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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他不想显出一副墙头草的模样,勉强维持住自己的立场:“你这学生先是骗了我们,又将我们留在这地界当枪使,我们问问难道不应该吗?”
顾青梧看向赵淮之。
赵淮之委屈巴巴:“老师,我们从魔境回来后,便发现沈行云不知去向,牢中只剩下柳枕的尸体,还未及探查又遇到青城剑宗与明悟宫贵客来访——您本来就是不让外人见到沈行云的嘛!我们两头为难,又有魔修隐患,便只好暂且瞒下,想等您回来再行解释,谁料到今天一早魔修便一涌而出,打了个措手不及。”
顾青梧点头,又以眼神示意古长老。这意思很明显:我们已经解释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家之言岂可为信?你们的地盘当然是说什么算什么了!
古长老内心怨念,可惜顶着顾青梧的压力,敢怒不敢言。
旁边的徐长老拼命地向他使眼色,他也只做不知,摆出一副勉强接受的样子——实在是又不想放下面子,又不想得罪顾青梧。
徐长老心里这叫一个气啊,他们浴血奋战的时候顾青梧不见人影,现在什么危难都过去了,开始清算罪魁祸首时,这家伙却冒了出来。
他向着古长老使眼色——继续问啊!这事儿本就是云屠息川理亏在前,他们有什么好心虚的?
可惜古长老是见识过她厉害的,本就心怀惴惴,听到名字时便恭敬有加了,现在本尊驾临,他如何还有心思理会徐长老的眼色,屏息凝神、缩头缩脑如同鹌鹑,徒留徐长老恨铁不成钢。
而再往旁边一看:沈入知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不能指望他站出来说话,自家这个新任宫主本就是小辈,自秘境出来后几乎成了哑巴,现在也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靠不上别人,只能靠自己了。
“顾青梧,我们本是来求证秘境之事,却被你这两位学生糊弄住,险些死于魔修之手,你亲自带走看管的沈行云现在堂而皇之地站在外界,这事,总得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徐长老深觉道理本就在他们这边,顾青梧再怎么实力强横,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颠倒黑白。
谁料那个站在沈行云边上的姑娘又开口了:“老爷爷糊涂了,老师才从魔境回来,怎么会知道云屠息川发生的事?你该听听沈行云怎么说,是非曲直,总要给他机会分辨分辨。”
既然这人把她误以为云屠息川的修士,姜鹤索性就一口一个老师的叫起了顾青梧。
“你这女娃说话可笑,让他说?难道他还会承认——”徐长老话没说全,旁边的顾青梧就干脆应声。
“好。”
徐长老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顾青梧远远地和姜鹤对视,两人维持着某种默契,都没有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早已认识的模样。
姜鹤收回目光,抵了抵胳膊肘,催促沈行云——自家大师兄哪儿哪儿都好,就一条,是个锯嘴葫芦。
因为所言从无人信,便开始习惯缄默。
旁边的身体是暖暖的一团,沈行云却觉得发烫。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所有人不相信也没关系,至少要让姜鹤知道。
于是,他开口说起前日之事。
那天夜里山牢中,沈行云所听所见与柳枕死前并无二致,只有一声叹息和一道模糊的身影,闯入山牢中的是个高手,他连柳枕是怎么死的都没见到,便再无知觉。醒来时,人在山顶树林中,只有满身血腥气。
“可见到那人是谁?”首先开口的竟然是付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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