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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因为太过久远，又历经磨损，那团图案已经令人看不太清晰。
南絮蹲在那看了一会儿，喃喃道：“一根歪曲扭八的线？这是什么意思？”
柳菱歌蹙眉：“或许……是蛇？或是龙？”
南絮：“……”
这玩意是龙吗？
失敬失敬，她连自己的老祖宗都认不出来。
“初七，你与这石碑可否有感应？”
南絮正要站起来，黎昀忽而又触了一下她的神魂。
她一个颤抖，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她的脸霎时红透，恼羞成怒地用神魂给他回话：“师父！”
“……抱歉。”
他又戳她一下。
南絮：……靠。
她从未如此期望过黎昀的身体出现在她面前……哪怕用神识和她说话也行啊！
南絮坐在地上，没能爬起来。
柳菱歌听见她摔倒的动静，回头看她：“师妹？”
“我、我没事，师姐……”
南絮挣扎着重新站起来。
等她重新站定，却见到柳菱歌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师妹，你的耳朵……”
“啊？”
南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摸到了……
一对兽耳。
南絮：“………………”
南絮又气呼呼地去质问黎昀，碰了一下他的神魂：“师父！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轻轻碰她一下，道：“怕你连角也露了出来。”
南絮无法反驳。
毕竟这么羞耻的交流方式……
她是真的有可能控制不住露出角的！
但既然已经被柳菱歌看见了，她只好与柳菱歌解释。
“啊哈哈，师姐……被你看到了。”南絮强颜欢笑，“其实我……不是人。”
柳菱歌道：“你是兽族？”
“嗯。”
南絮捡着能说的说了一下，“我被封异强行喂了化形丹，送到了太玄宗。他威胁我，要是不听他的话，就……把我身为兽族潜入太玄宗，且与魔族有关联的事情抖出去，让太玄宗处置我。”
南絮可怜巴巴地看着柳菱歌，眼里还含着水光。
柳菱歌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心下一软。
“无事。”
柳菱歌抬手，拍了拍她的肩：“掌门向来开明，待你回去之后澄明原因，必定会从轻发落。”
不知为何。
柳菱歌见到南絮露出兽态，竟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难怪她昨日见着南絮……
某些神态，像极了一只小猫儿。
猫儿……猫儿？！
柳菱歌忽然捕捉到了什么。
当时竹师兄还在的时候，是否替师父的猫儿买过东西？
师父与南絮的关系看似正常，又透着几分不寻常——
她绝对不信，师父会为了付乌大柴的药钱，每日在踏雪峰和赤丹峰往返接送南絮。
该不会……南絮就是师父养的那只猫？
她径直抬起头，看向南絮：“你的种族，可是一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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