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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不大好?”
“那你可有别的好法子?”傅吟惜反问。
云珠答不上来,摇摇头。
“那便是了,先按着我说的办,快去。”
傅吟惜催促着,云珠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卧房。而这一边,傅吟惜却并没有着急找干净的帕子,她先是将瓷碗瓷勺归置好放到方凳上,之后才装作着急地去找干净的帕子。
崇林买书回来,瞧见的第一眼便是傅吟惜拿着帕子仔细地在擦着什么。
“夫人,你这是在做什么?”他一面走近,一面有些好奇地问。
傅吟惜听到声音抬起头,面上多少带着愧色:“适才喂药时,我不小心将药打翻了,原想着给他换衣裳,可……可我也没做过这些,云珠又不敢乱动,所以只能先拿干净的帕子将衣襟上的水渍吸一吸。”
崇林一脸意外,低头看向裴衍之时,眼中的尴尬远比担心要多。
“呃,小的来处理吧,夫人可以先读一读我带回来的书。”
傅吟惜假装什么也没发现,颔首应声:“那就麻烦你了。”说完,她便放下了帕子,起身去了另一边。
这一场试探,两个人都伪装得极好,傅吟惜心里可气,但仍没有急着拆穿。
是夜,一切又如前两夜一般,唯一的区别是,当傅吟惜睡下后,她便装作无意地卷走了所有的被子,完全将身边的那个人晾在秋夜寒凉的夜里。她一整个人抱着被子,除非有人扒着她的胳膊往下掰,否则是绝对抢不回被子的。
这一夜如此,之后第二夜还是如此,直到第三夜……
傅吟惜又一次卷了被子转过身,原以为这一晚身后那人还是会像之前那样只能装睡生生熬过去,可谁知半梦半醒间腰上忽地一重。
她可以伪装呼吸,可以伪装所有,偏偏这种突然的反应伪装不了,她怕被人先一步拆穿,索性腾地一下直接坐了起来。
今夜烛灯还未燃尽,里屋虽暗,却仍能看清一个人的脸。
裴衍之眼中有惊讶,但只是一闪而过,在他对上傅吟惜的视线时便什么也明白了。
“装病很好玩吗?”傅吟惜冷冷开口。
裴衍之苦涩一笑:“每日都要喝那劳什子的药汤,你说好玩吗?”
傅吟惜皱眉,有些气愤:“你既也觉得可笑,为何还要演这一出,若你不想回京,那我自己带着云珠回去,你们慢慢来便是。”
说罢,她便要起身下床。
裴衍之心下一紧,想也不想就将人一把拉住:“我做这些只是想多与你待一会儿!”
傅吟惜一怔,复又笑道:“四爷说得好笑,回了宫不是日日都待在一处吗,我又不能去哪儿。”
“你口中的待在一处,是你在凰仪宫,我在太辰宫吧?”裴衍之嗓音沙哑。
“你既是想立我为后,那我自然是在凰仪宫,难道这还不够吗?”傅吟惜神色平静,连方才的嘲讽都渐渐淡去:“你逼着我立下毒誓,我自是只能答应你回去,可人总不能太贪心,我们之间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着也不是不可。”
她说完,这才垂眼看向自己被拉住的手,道:“放手,你既然没有病,也就不需要我随时伺候。”
裴衍之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僵持着。
傅吟惜侧着脸不愿给半分眼色,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最后终是裴衍之败下阵来,无奈道:“你不必走,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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