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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帮你交差嘛。”
香香,我还是在意你的。别急。他在心里急匆匆算道歉,转头侃侃而谈:“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boss终于等不及了,决定铤而走险服用这副长生药,哪怕是变成怪物也认了?我居然不知道他的身体坏得竟然这么快。”
琴酒很不客气,并且素质很差,在密闭环境抽烟:“你根本不留守组织两三天,能知道boss的身体状况才可笑。”他的语气盛气逼人,但主动权却仿佛没有确切地抓到手里。在吐出的烟雾令他面容模糊之际,一个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可是这副不完美的长生药需要两人一同服下。一个人死,一个人生。”萩原研二语气不变,还是同刚才插科打诨一样轻快,“所以boss决定要谁去替他试药呢?”谁如此忠心?
墙上用以照明的火焰时消时长,燃尽的木柴发出轻轻的爆裂声,偶然吓人一跳。
琴酒泛起了杀意。他的杀意来源于混合性的愤怒:一方面,他对萩原研二话语的内容感到不快,即便他与boss将一同服下药剂的结局板上钉钉,但试药!说的这么难听,这么赤裸。不经修饰的语言有时最具伤害性,而有人总会捕捉到人最曲径通幽的一闪而过的瞬间,并精准地拨动它,塑造人一生的苦果;另一方面,他的愤怒则来源于,这番话是萩原研二说的。琴酒将这种愤怒的来由归结于对于叛徒的仇恨,然而在某个“曲径通幽的一闪而过”的瞬间,他又不得不承认,是由于自己从未被这个没想到的人这样拨动心神,所以感到无措罢了。
凭什么这样说?毕竟你我也不过是在这个世界最肮脏最晦暗的地下相遇。在一片漆黑里不管不顾地攻击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难道不是疯子的行径?疯了的人是脆弱的,是没有承受力的。
总之,当他回过神来时,枪已经怼上去了。被怼的人还乐呵呢,连手上的动作都没停:“狙我了,就不许再狙别人了哦。”然后还非常有节目效果地啪一下,在大锅里炼出了一个榨汁机;老天爷啊,1859年的榨汁机!猫头鹰的结论还是下早了,景老爷炼金也就炼个小鸟,人家这直接工业革命。
琴酒不由得开始怀疑,干邑这人提出帮忙炼药到底是真心地为了保人而努力示好,还是干脆闲得慌想整个好活。思来想去,没有结果,要威胁的人还借着把榨汁机往架子上放的机会,从他的枪口下绕开了。总之就是很不给面子。
琴酒说:“我来的目的是为什么你也已经知道了,也好,省得我多说。我只有一个问题。玛尔戈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加重了语气:“她,和nerv,究竟有没有联系?还有你。”
“我不知道。不过问我的意见的话,应该是没有吧。当然不保证准确性。”萩原研二含糊地糊弄过去,心里暗自却想:这件事我却真的无从得知。我对此毫无印象,难道琴酒的意思是,绘里香真的是间谍还是别的……这有可能吗?
不可能。我见到她时她才那么大一点。即便初遇不算美好,现场简直是鲜血淋漓;但如果要说她多年来包藏祸心,依然是不可能成立的假设。
在观察萩原研二反应后,琴酒忽然扯出一个极为不屑的冷笑,当中夹杂着的复杂情绪,令人难以捉摸。
“也是。她的确不可能与nerv有所联系。”琴酒的声音中暗藏着一种不怀好意,“否则她的父亲算是白死了。但是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要把玛尔戈——或者说,青天木绘里香,为什么要照顾她?我的意思是——你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收养你仇人的女儿?”
“……哦。你应该是不记得这些的。”
琴酒止住了话头,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从这些挑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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