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斯蒂安在其中。”
秦枫道:“席五受伤了。”
沈缘差点儿整个人站起来,他确实没想到牧斐这个原本一身正义照顾大局的人居然也会做出出尔反尔赶尽杀绝的事来,或许早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想好绝不能叫席五从他这里过去,有前世混乱的剧情在,他这回抢占先机率先动手,直截了当地想要切断这个剧情点之后的一切坎坷。
不过幸好小世界有自动规整剧情线的功能,会在关键时候保护重要角色,席五要是真死了,他这个任务的剧情就完全没有规律可言了,到时候双手一摸黑,他难道要和牧斐来一场你来我往的相爱相杀?
秦枫继续道:“你那边牧斐给你说的消息大概是我们早晨才离开基地,但实际上遭遇袭击的当晚,我们就已经出了城门。”
沈缘问:“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不放心你。”秦枫看着少年那双眼睛,轻声道:“席少怕你哭,怕你饿着也怕你受委屈吃苦,我是纯正Z国人,和你交流没有障碍,所以我留下来了,席少说是至少起个安抚的作用。”
“对了,席少给你留了张字条。”秦枫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他。
沈缘拿着字条没有看,饶有兴致地问他:“席五怎么不怕我和牧斐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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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难道没提?怎么只关心我吃喝,难不成E国人都这么大度?”
“……”
“不会吧?真的没提?”
沈缘委屈道:“那我真的要哭了。”
秦枫罕见地低了低头,他看着自己带着茧子的虎口,斟酌了很久才道:“提倒是提了……是用E语说的,翻译过来的意思大概是……”
“他会把牧斐的生。殖。器打烂。”
沈缘问:“让他做太监?”
秦枫笑了笑:“是这个意思。”
紧张氛围外难得开起玩笑欢快一场,沈缘靠在椅背上乐不可支笑得开怀,眼角却慢慢地溢出了几滴泪水,在年少时没有得到的来自父亲的关照,来自朋友的呵护,他居然在这样一个乱世里头体会到了,那是一种酸涩的,如同青色表皮下橘子入口的感觉。
没有人会哄一个吃了酸橘子的人。
但席五会。
沈缘展开那张写着歪歪扭扭的Z国字体的小字条:宝贝,不要怕。
……
……
沈缘回到牧斐的房间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从旧楼走出来到前方建造好的街道中,灯光越来越亮,房屋越来越齐整,一路上遇到许多人,有些是从外面做积分任务刚回来的异能者,有些是家人朋友死在丧尸群中尸身无处可寻只能在路边烧纸纪念的孤儿,他看见一位母亲背上背着一把很长的枪,手上却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在喂她不过两三岁大的女儿。
坚毅又温柔。
他驻足看了一会儿,又忽然想起来自己必须要抓紧时候回去,今天出来见秦枫实在是太冒险了,万一被牧斐抓住,秦枫说不定连命都要搭上,这就得不偿失了。
沈缘沿着楼梯从中间连接两栋楼的桥上走过去,按了通往顶层的电梯,真正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外面提醒时间的大钟恰好敲响三声,他推开门,牧斐就坐在阴影里静静地等待着他,手里握着一把手。枪。
“去哪儿了?”
牧斐的声音犹如淬了毒一样的冰冷,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低沉沙哑,带着末世中满天的尘土气息,叫人不寒而栗:“又物色到哪个男人了么?”
【牧斐黑化值+1,现在黑化值为90.9】
【牧斐黑化值+0.5,现在黑化值为91.4】
【牧斐黑化值+……】
沈缘故作镇定:“你怎么这样想我?我又不认识你基地里的人,只是病好了出去透口气而已,这也不行?”
牧斐朝他伸出手:“过来。”
沈缘没动。
牧斐站起身来,枪随之在他的指尖转了一圈,他一步一步地慢慢逼近面前的沈缘,房间外的光影打在少年白净的脸上,像是添了一层模糊的沙画,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仅有睫羽的阴影打在其中,表面看着透亮,却是两颗会撒谎作假的宝石,是会叫人扼腕叹息的伪作真迹的赝品。
他太了解沈缘了。
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沈缘逼迫他作为奴隶待在他的身边,于是从早晨开始的每时每刻,他都在观察这个少年的每一寸神色,他知道沈缘的口味,知道他的袜子穿什么颜色知道他什么时候要吃甜品,知道他哪节课会犯困,甚至明白他每一个眼神代表什么意思。
前世今生,算下来统共十二年。
牧斐远比沈缘自己更了解他。
“沈缘。”牧斐的枪停留在指尖,他盯着少年发颤的瞳孔,轻声道:“告诉我,他是谁。”
沈缘道:“没有人!为什么我说了你还是不相信我,我只是出去一趟透透气而已,你做什么弄这个样子?!”
牧斐压着脾气:“要么你受罚要么他去死,你来选,如果等我找到那个人,就没有这么简单了,生病了不乖乖待着,出去透什么气?”
沈缘破罐子破摔:“那你去找。”
牧斐锋利的轮廓在阴影与光亮交界处闪现,他像一座无形的高山,只是站在这里就有极强的压迫感,北方基地建立最初,几乎没有什么人信服他这个首领,于是无奈之下只能动用雷霆手段,渐渐地,他的性情中沾上了毫无怜悯的肃杀之气。
有时候牧斐会想,或许他可以不陪沈缘演那些大大小小的剧情,不陪他一起玩这种幼稚的把戏,而是动用非常手段把他彻底困在身边,这样会不会更好?
“不要撒谎。”
沈缘一脸不耐烦:“你去找。”
牧斐道:“你这样说,我还有可能找得到吗?沈缘,只要你不对我撒谎,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不要再去找任何一个男人做你的避风港,你在这里只有我。”
沈缘彻底怒了:“谁管你要求不要求?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没有对等过,在学校的时候你做狗现在我做狗,当然要没事找事惩罚我一顿,你怎么可能轻易地相信我?”
“再说了我凭什么就一定要听你的?你是我的谁吗?不就是当初上学的时候欺负了你叫你没了尊严而已,但是我也没有虐待你像警察一样盘问你的行程吧?既然你现在这么厉害不如早点报复我!否则以后我还会坑死你!”
牧斐搓了搓沈缘的嘴唇:“对不起。”
“但你现在只能听我的。”
沈缘:“凭什么?!”
牧斐轻叹一口气:“人与人之间熟悉了就这一个坏处,我太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演戏了,每次都陪你玩开心了再说事,这么张牙舞爪的,看起来找男人的事是真的了,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沈缘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推理,一时间有些错愕地说不出话来,磕磕绊绊了好半晌才阴阳怪气道:“哇,那你好厉害!要我这只狗给你这个主人磕一个吗?”
他作势要往下跪,甚至张开手要给他喊一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牧斐却抢先一步双膝压在了地面上,稳稳地接住了他下滑的身体,沈缘的膝盖没有落地——他扑进了牧斐的怀里,被他紧紧地拥抱住。
“乖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
牧斐就是这样一种人,即使妹宝出去找男人不要他了,他也只会小发雷霆一下然后抱抱妹宝,掏枪把勾引妹宝的男人崩了
第143章 末世黑莲花求生守则12
窗外探照灯的光线透过窗帘在地板上打下一片浮动的影子,勾勒出少年面容上的疲累茫然,迷离的夜色裹着清冷空气扑面而来,吹动了沈缘鬓边垂下的卷发,他垂着头靠在牧斐怀里,将全身的力气压在男人的身上,却依旧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仿佛即将羽化登仙。
“回床上去?”牧斐问。
沈缘晃晃头:“不要。”
牧斐:“那我抱你去椅子上,待会儿吃点夜宵吧,汤饺吃不吃?我叫陈远戈给你做去,大概十来分钟,你先看会儿书?”
沈缘抬起头:“你怎么不去?万恶的统治者,就知道使唤别人!看来你这个首领做得也不怎么样。”
牧斐的手指抚上少年耳边的碎发,将那个小卷别在他耳后,于是那缕发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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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住了沈缘的耳尖,像一个精心捏制出来的用蔬菜丝点缀的小圆饺子,他禁不住低下头,在少年耳尖处轻咬了一下:“你想吃我做的?”
沈缘道:“偶尔吧。”
牧斐晃了晃他:“那你得松开我。”
“不松。”沈缘抱得更紧,几乎把整个人都贴在了牧斐的身上,他得意洋洋地勾起唇角,一双眼睛在昏暗中也璨若星河:“你这么喜欢跪,就在这里跪着抱我,不是喜欢陪我演吗?我现在是小皇帝。”
牧斐笑了:“那我怎么去做?”
沈缘哼哼道:“你自己想办法呀!”
牧斐依言抱着他,手掌紧紧扣着少年单薄的脊背,这样一颗汤圆窝在他的怀里,躯体间的温度相互传递,仿佛把一颗心完全塞满,沈缘在消遣他,说着一些可有可无的废话,牧斐也乐意被他消遣,于是房间内明明有床有椅子,他们却互相抱在这里待了足足十分钟。
“你膝盖不疼吗?”沈缘问。
牧斐道:“还好。”
“你还想待一会儿吗?”
沈缘无聊透了,这个男主角明明充分具备所有龙傲天文学的情节,比如父母双亡,比如家庭贫困成绩优异,比如在没能力的时候受人凌辱,比如在事业上升期遭受女……好吧男朋友的背叛,按理来说,他应该走的是闻修决的路子,重生归来狠狠报复前世弃他于不顾之人这样,然后走上属于自己的巅峰。
就算和闻修决一样口是心非,心里想的和表面做的成两回事那也罢了,沈缘还有发挥的余地,可如果没有黑化值,沈缘居然完全看不出来牧斐的恨意,这个男主似乎是一种淡然的,调侃的态度,就像明知前方是断崖,却依旧顺着既定的轨道前进。
他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沈缘靠在牧斐肩膀上:“牧斐。”
牧斐道:“在,小皇帝。”
沈缘抱怨道:“我们两个根本没有共同话题,太无聊了,这个基地待不了多久我就会给你一封离别信离家出走的。”
牧斐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共同话题?”
沈缘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他仰起脸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先从日常细微处入手,以防止牧斐忽然又开始做斯文败类去拿他那个猫爪拍子:“那我们玩一下快问快答,我问完问题你要在五秒钟内说出答案,否则就要受到惩罚。”
“好。”
沈缘问:“上学的时候我们最常去的地方是哪里?”
牧斐道:“酒店。”
“席五半夜遭遇袭击,是不是你干的?”
牧斐抱着怀里的人低笑,他摸着少年柔软的自然卷发,安抚般顺着沈缘的脖颈往下,拍了拍他的脊背反问道:“快问快答是这么玩的吗?这么快就到这个问题了?”
沈缘道:“赶时间。”
“你快点说,五秒钟。”
牧斐道:“是。”
沈缘问:“为什么袭击他们?”
牧斐道:“我不袭击他们才不正常吧?”
沈缘问:“你讨厌席五?”
牧斐道:“有这个原因。”
沈缘道:“那就是还有别的原因。”
牧斐捻着沈缘的发丝,眼眸中倒映出少年固执的刨根问底的模样,他实在不想在与沈缘独处期间提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尤其这个男人还占有过他心爱的人,可沈缘现在看起来正上头,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没得到答复就会胡乱啃咬人的小仓鼠。
挺可爱的。
他不过就问问这些问题而已,暂时没想着要逃跑,也没在他面前演他对席五有多么爱恋,要是这点儿东西都不满足他,那确实太无趣了。
沈缘是一只高需求的宝宝。
“这个原因,我回头和你说。”
沈缘问:“关于什么?”
牧斐:“关于你父亲。”
“哦,”沈缘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贴在牧斐胸口的手指微微蜷缩,他已经很久没有再想起那个古板的爸爸了,被牧斐这么忽然一提多少有点反感,于是便抬高了些声音,道:“和我有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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