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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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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一下道:“你们不嫌弃我屋子破就进来住。”

    姜暮声说:“不嫌弃,谢谢您。”

    姜暮声背着云染进来,问:“阿婆,家里有热水吗?”

    “要现烧。”

    “麻烦您,我们想洗个澡再休息。”

    姜暮声一只手去摸口袋,发现身上没有现金,面露一丝尴尬。她的钱包在西服里,留在游轮上了。

    “不用给钱,我去给你们烧水,两个可怜的女娃娃哦,不晓得被谁害成这样。”

    老婆婆已经转身去烧水了,但姜暮声浑身汗毛倒竖,阿婆居然一眼就看出她是女人了,阿染也听到了吧。

    云染当然也听到了,不过她以为自己已经是阿飘了,震惊之余,没有过多的情绪。

    她现在比较关心的是自己死后为什么一直看见跟姜暮声有关的东西,她此刻也很想看看塞西亚有没有跟她一样变成阿飘。

    姜暮声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背上的阿染问她是否是女人,微微松了一口气。

    也许阿染并没有听到。

    她缓慢地扭头看了一眼,云染见她扭头,便顺势问:“姜先生,你知道塞西现在亚怎么样了吗?有没有安全回去,还是跟我一样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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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溺死?”姜暮声神情错愕地看着她,“阿染,你并没有死。”

    “什么?我没有死吗?”云染诧异极了。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走马灯回顾了短暂的一生后,彻底失去意识的。

    她怎么可能没死?

    “阿染,你还活着,我下水将你救上了岸。”

    虽然并不想以此在阿染面前邀功,但为了让阿染相信自己还活着,她还是一五一十将事实告知阿染。

    “那塞西亚呢?”

    “我只看到你,并未看到塞西亚。”

    虽然眼前看到的一切还是灰白的,但云染已经有点开始相信自己还活着了,她疑惑地问:“姜先生不是不会水吗?”

    姜暮声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如实回答:“只是对外宣称。”

    “因为需要游泳的场合会暴露姜先生的真实性别吗?”云染有些紧张地问。

    原先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变成了阿飘,知道姜暮声其实是女人最多只是震惊,毕竟她死了,一切都跟她无关了。

    可是她还没死,并不能完全置身事外。

    姜暮声:“不止如此,也算是多给自己留道保命符。”

    云染笑了笑:“姜先生活得还真是不容易啊,哦不,或许我应该改口,不能再叫你姜先生了。”

    “就叫暮声吧,你之前在塞西亚面前都这样叫我。”姜暮声道。

    云染下意识想反驳那是跟塞西亚叫板,不能输给塞西亚才叫的,可是她并没有这么说,毕竟除了这样叫,她还能怎么称呼姜暮声呢,总不能叫姜小姐吧?

    叫姜小姐肯定不行。

    “好吧,暮声。”云染不太自然地叫了一声,然后道:“快放我下来吧,你把我拖上岸已经够累的了,我不能再让你受累,你的伤还没好。”

    “我没事。”

    “放我下来,我能自己站着。”云染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是我以为自己已经是阿飘了,肯定不会直接让你背。”

    姜暮声听到“阿飘”两个字就觉得好笑,慢悠悠将阿染放下来。

    “你笑什么?”云染不解地问,明明是很严肃的事情,“你这样贸然跳下海救我,不说有暴漏真实身份的危险,要是没救上我,还把自己的命搭上了,多不值当?”

    “没有不值当,阿染,你忘了,我是个商人,向来不做亏本买卖。”

    云染张了张嘴,终究是没继续跟姜暮声争论,她觉得愧疚和心疼,姜暮声又不是神,怎么可能说救她就一定能救她呢。

    这次有她命大的成分,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姜暮声不顾一切跳下水救她。

    算下来,姜暮声救过她好多次了。

    “谢谢你,暮声。”云染诚挚地道。

    “嗯。”

    “暮声,我之前跟你说的我喜欢你的话,你……”

    “我知道了,你那时还不知我不是男人,而是女人,我不会放在心上,你放心。”

    “暮声……”

    “嗯?”姜暮声微笑着询问。

    云染被她的笑刺痛了。

    她不明白姜暮声是怎么预测出她要说的无礼请求,更不明白她怎么可以答应得这样轻松,这么包容她自私的不合理的要求,越发显得她是个只会索取,不会承担任何责任的坏女人了。

    云染心里又难过又愤怒,她想要宣泄情绪,有好多话想对姜暮声说。

    想要她对自己发脾气,想要她不要对她这么好,想要她不要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如果她真的喜欢她,怎么能这么纵容她收回自己的喜欢,说反悔就反悔?

    云染有好多话想要说,可是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阿婆回来了,佝偻着腰,手里提着一桶热水,说水已经烧好,够她们两个人洗,说着就带她们去用布帘子搭建的简易浴室。

    “阿婆,让我来提吧。”姜暮声道。

    阿婆也没推辞,把那桶水给姜暮声,“洗澡的地方就在那,你们看到了吧。”

    “看到了。”

    阿婆又去提另外一桶水过来,云染也试图帮忙,又被姜暮声抢先了。

    阿婆笑眯眯问:“你们两姊妹关系倒是好,姐姐知道照顾妹妹。”

    云染突然很紧张,拉住老婆婆说:“阿婆,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你不要跟别人乱说。”

    “好好好,我一个老婆子乱说个什么劲,有那点闲心不如多去打些鱼。”

    “谢谢阿婆。”

    “没什么好谢的,我去给您们拿干净衣服,你们一起洗吧,黑灯瞎火也看不见什么,都是女孩不用害臊。”

    “这……”云染难以想象跟姜暮声在这样的环境下一起洗澡。

    姜暮声没有说话。

    很快,老婆婆给她们拿来了干净的衣服,“我女儿之前穿过的,不要嫌弃啊,嫌弃我也没有新的。”

    姜暮声说:“谢谢。”

    云染也跟着道了声谢。

    阿婆摆摆手,又指指屋子靠右的一间房间,“亮着煤油灯那里,看得见吗?你们今晚就睡那儿。”

    老婆婆说完就回去睡觉了,不再管她们。

    姜暮声道:“阿染,你先洗,我在外面等你。”

    “……好。”

    云染没有客气,阿婆家似乎很穷,家里连电灯也不点,她借着月色从水缸中舀了几瓢冷水进塑胶桶里,猛一抬头,才发现这简陋的浴室也是有灯的,只是光线太暗,不过聊胜于无。

    云染快速洗好,擦干身体,穿上阿婆给的碎花裙子,宽松的,料子有些粗糙,不过眼下的情况,也挑剔不了这许多。

    “我好了。暮声,你洗吧。”

    姜暮声进去洗澡的时候,云染就拿着桶在外面洗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她找到了一个装着洗衣粉的小铁盒,从里面倒了些进桶里,认真搓洗衣服。

    院子里有个压水井,她把衣服搓洗干净后,又去压清水出来过清,都洗好后,就拧干,就地晾在院子里的铁丝上,有些担心会不会染上锈迹,不过也没得挑了。

    更担心姜暮声,她是过过苦日子的人,但姜暮声没有,在这样的环境过一晚,不知她过不过得惯。

    她盯着帘子,听着里面的水声动静,水声没了时,她背过身去,抬头看月亮。

    “阿染。”姜暮声出来了,很别扭地叫了她一声。

    她转过身,看见和她一样村姑打扮的姜暮声,没忍住笑了。

    红色波点的中袖衬衫,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的短裤,姜暮声微微向前弓着身,故意做出驼背的样子,无措又局促。

    有点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可怜女孩子了。

    云染感到心疼。

    她走过去,问:“怎么了?”

    姜暮声说:“没有裹胸布,我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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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染愣了一下,随后,她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

    “阿染!”

    姜暮声急急唤了她一声。

    她管控住自己的眼睛,安慰姜暮声道:“别怕,我也没穿,这里除了我们,没别人看见。”

    姜暮声的情绪安定下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脸红了,默契地转过脸。

    云染拿了姜暮声换下来的衣服,不容拒绝道:“你救了我一命,我帮你洗衣服报恩。”

    “……好。”

    这是一桩极其不公平的生意,但姜暮声居然一口答应了,云染有些怀疑姜暮声先前说的那句“我是个商人,向来不会做亏本生意”。

    暴露身份还有搭上自己一条命的风险,就换她帮忙洗一次衣服,还不亏吗?换位思考,云染觉得姜暮声亏死了。

    全香港,哦不,全天下的商人知道了,都要笑一声姜暮声是傻子的程度。

    可是,这个人犯傻,是因为她,这么想,她又无法责怪她傻了。

    心思就这样百转千回。

    她搓洗衣服的时候,姜暮声也先没离开去休息,就在一边看着,等着她。

    洗衣粉溶解在沁凉的井水中,她的手却在搓洗姜暮声衣物的摩擦过程中越来越热。

    她触到了姜暮声的贴身衣物,失去了就会让姜暮声没安全感的裹胸布。

    姜暮声在一旁看着也很煎熬。

    终于,云染叫她帮忙:“暮声,帮我压一下井水好吗?”

    “好。”姜暮声一上手就会。

    衣服洗好了,两人回房睡觉。

    狭小阴暗的房间有一股浓浓的灰尘味道,应当是很久没人住了。

    床头边的椅子上摆着一盏煤油灯,煤油灯上跳跃的小火苗是这黑暗房间的唯一光亮。

    云染凑过去,觉得这灯里的油燃烧的味道还挺好闻。

    姜暮声忽然从后面拉她一把,“阿染,小心烧着头发。”

    “刚刚洗了,还没有完全干呢。”云染无畏道。

    姜暮声还是紧紧拉着她,不让她再过去。

    云染转过身去看她,“暮声,你怎么了?有什么话想同我讲吗?”

    姜暮声看着她眼睛,煤油灯的火苗在她们的眼睛里跃动,闪闪火光照亮她们的脸。

    姜暮声什么也没说,只是吞咽了下。

    云染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她吞咽了下。

    两人在火光中靠近彼此。

    云染心跳变急,她忽然很想吻姜暮声,她有一种被姜暮声勾引了的感觉。

    不是先前作为男人的姜暮声,而是作为女人的姜暮声。

    今夜,她第一次看见姜暮声脆弱柔软的一面,好像她也有机会保护她了。

    唇与唇无限靠近。

    映在她们脸上的火苗仿佛也要重合了,归于一体。

    忽然,姜暮声偏了下头,两人颈项相交,云染只吻到了空气,但脖子热热地贴在一起。

    “为什么?”云染微微喘着气问。

    姜暮声也向她发问:“阿染,你知道你现在想要吻的是谁吗?”

    云染压着姜暮声的左肩,将她推到在床。

    “我当然知道,我要吻的是作为女人的姜暮声。”

    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后颈被一只手猛地扣住,压下去。

    一只扑闪着翅膀的小飞蚊停在半空看热闹,忽视了煤油灯,翅膀被点着了。

    火焰发出“哔啵”一声响,火光断层,忽明忽暗。

    床上,云染和姜暮声也吻得天昏地暗。

    她们吻得十分激烈,像打架一样。

    也像野兽出于原始本能的撕扯。

    云染体力终是不敌姜暮声,落了下风。

    被姜暮声一个翻转,压在身下,她也不气恼,只是认输,在这间充满灰尘和煤油灯气味的屋子里,伸出双手紧紧搂着姜暮声的脖颈,搂着这个不再像天神般无懈可击的强大,却令她更加心动的人。

    她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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