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挥手道别。
完全标记的后果是未知的,他主观偏向于原烙音,以至于通过临时标记得到的坏结局主观臆断,建议闵随放手。
但对于塔卢索来说,命定伴侣重于生命,他们会永远做出利于伴侣的选择。
*
凌晨三点,原烙音毫无睡意,在citywlk的提议被室友断然拒绝后,他愤然发了朋友圈。
【好想大晚上出去走走!】
配图是一张疯狂兔子尖叫表情包。
他本来也就是忽然发疯,没有人陪也失去兴趣,瘫在椅子上用书盖住脸。
“你要是真睡不着就去实验室,还不断网不断电。”寇准星打游戏抽出空回应,说完话后又绝情地拉上床帘,头也没抬一下,“大晚上的谁闲着没事出门啊。”
【闵随:我刚从公司出来,还有十分钟经过北门,有兴趣陪我走走吗?】
这个时间下班很符合他对工作狂的刻板印象。
既然有人陪,原烙音自然同意。
“再见,你爹我有的是人陪!”他拍拍寇准星的床板。
联想到这段时间原烙音的诡异行为,太容易跟恋爱挂钩,寇准星认定他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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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但看着原烙音傻里傻气的模样没忍住道:“你别被人骗了。”
前段时间学院大四师弟网恋被骗6.6万,已经全院皆知,校方还特此开启反诈宣传。
“我不喜欢他。”原烙音说这话明显中气不足。
“是吗?”
之前那小子也是那么嘴硬,还不是被钓成翘嘴。
“你别管,我有我自己的节奏。”
他拿起随手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出门,与闵随会合。
车不知道停在何处,闵随今天换了套西装马甲,紫色衬衫,配上酒红色纹花领带的埃尔德里奇结。
原烙音咂咂嘴。
老实说,要不是天塌下来有闵随的脸顶着,他觉得这套装扮像酒保。
闵随很善于交谈,与他聊天永远不会无聊与冷场,寂静无人的小路,他们并肩越过空无一人的第六个长椅。
这里实在偏僻,只有孤零零的路灯照亮前路,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甚至交叠在一起。
原烙音的表情忽然有些怪异。
“怎么了?”闵随敏锐地察觉到Alph的异常。
“没什么。”原烙音摇摇头,他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很淡,无法具体描述,若非要形容,那便是蛋白质焚烧的奇怪气味。
闵随并未追问,只是眼神骤然变冷。
什么东西?
也敢觊觎他的命定伴侣。
原烙音不再纠结一闪而过的气味,继续之前的话题。
“海和雪是我最爱的东西,自从来北方摔过跤,我也对雪没那么多执念了。”他想起与闵随在拉乌斯蒙德的邂逅,由于浪漫之都的名称,那场失败的相遇也蒙上绮丽的薄纱。
没有听到闵随的回应,他抬起头,却撞见前方令他魂飞魄散的场景。
十几米远外,庞然大物占据整个街道,宽阔的路面都因此逼仄。
它容貌丑陋甚至是恐怖,不贴近任何生物的皮肤沟壑纵横,干枯漆黑得就像是焚烧后的树干;那双手很长,几乎达到两米,手指是类似于鹰爪的构造,指甲弯曲尖锐;在畸形的多边形脸的正中,唯一的眼珠鼓胀着,布满血丝;其余部位长着密密麻麻的脓包,破开的几个流着恶心的血水。
它的腹部肿胀几乎透明,里面有东西在挣扎搅弄,最后穿破那层绷紧的肌肤。
是两双枯槁得只有一层皮扒在骨头上的手。
原烙音从前看过外网整蛊视频,博主装扮成身高三米手垂到地面的西装无脸男,在晚上挑选幸运儿恐吓。
他此时此刻,无比希望自己也是被恐吓的其中一人。
最好是整蛊。
这一切都超越了原烙音的认知,但他环顾四周,没发现任何人或是录影设备。
“闵先生。”
显然是跑不掉的。
他想让闵随先走,毕竟他是拳手,力量比闵随强,总不能两个都栽在这。
但眼前这个少说三四米的东西。
原烙音咽了口唾沫。
“嘘。”闵随食指束起放在唇边,另一只手捂住原烙音的眼睛,把他推进左侧的巷子,“别害怕,呆在这里不要出声,我马上回来。”
恢复光亮代表闵随的离开,原烙音想呼喊,却在声音滑出喉咙的瞬间咬住舌尖,与痕迹斑驳坑坑洼洼的灰色水泥墙面面相觑。
躲在这里让别人上,他还是不是Alph了!
原烙音深吸口气跑出去,看到眼前一幕,他瞳孔微缩僵在原地。
闵随在人类中绝对高大的身材在那怪物面前根本不够看,那两双手掐住男人的腰部,肆意将恶心的粘液蹭在他的西装马甲上。
原烙音往前冲,迫不及待地想要救下闵随,但无意间与那颗位于脸部正中间和人类头颅一般大的巨型眼球对视,瞬间失去意识。
在他倒地的同时,看似千钧一发的局势顷刻扭转,无数触手破开夜空缠绕住那怪物,收紧。
柔软的触手末端如同最锋利的武器,狠狠扎入不自量力的猎物,怪物发出几乎能震碎人耳膜的哀嚎。
闵随不悦地颦眉。
科仑名不虚传果然没长大脑,它的确拥有令大部分生物丧失意识的能力,但那颗还没它十分之一眼球大的脑仁分辨不出比它们强大的存在,只会一味地攻击。
连会察言观色欺软怕硬的米若都比不上。
打扰他和命定伴侣的夜晚出行计划,那就不需要留科仑一条命了。
这次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没有转化为触手,而是抓住科仑腹部张牙舞爪的新生肢体暴力拆解,绿色的血液满地都是。脑仁跟苹果大小无区别且表面光滑的科仑都被迫觉醒求饶的能力,可闵随并未心慈手软,先是捣碎那双可以魅惑人心的眼睛,再彻底将这目测至少三点八米的怪物撕成碎片。
一地血污残骸,闵随几乎全身都沾染上恶心的焦味,监控早在科仑出现时由他控制爆裂开来,他掏出幸免于难的手机打给谢垣。
“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自己查,过来善后。”
“没控制住,弄死了只科仑。”
对面叽里咕噜谴责老板在下班时间麻烦员工的行为。
“奖金翻倍,给我滚过来。”
谢垣欢天喜地挂断电话,并表示自己立刻飞来。
那些恶心的粘液与焦味在触手收回时消失不见,闵随走到昏迷的原烙音面前,叹了口气。
冲出来想要保护他,善良又天真。
总是那么不乖。
该有些惩罚。
微凉的指腹狠狠揉搓Alph的嘴唇,闵随控制着精确剂量的乌木信息素,由指尖皮肤散发,沾在Alph微微张开的唇瓣。
满足感在心尖爆炸。
*
原烙音睁开眼睛,一切都很陌生。
床单漆黑如墨,墙面暗红似血,白色蜡烛悬挂在精美的银制烛台,这里就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古堡。
唯一熟悉的就是沉稳的乌木香。
这是……闵随的家?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
暂时被大脑屏蔽的恐怖回忆重新出现,原烙音反应过来尖叫一声,看到枕头边的手机抓起就打开微博。
没有热搜?
他再切换搜索引擎,依旧是无事发生。
这下Alph才明白那些UMA目击者无人相信时为什么那么崩溃。
那种鬼东西都上街伤人了为什么会没有新闻。
伤人。
对!
闵随呢?
“闵先生!”他掀开被子跳下床,地板冰凉的触感从光裸的足底直冲天灵盖,但原烙音顾不上那么多,准备冲到门外去找疑似失踪的闵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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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撞进男人的怀中,听到闷哼,又感觉到胸前一片濡湿。
闵随手中的温水大半都倒在了他身上。
“跑什么?”闵随的声音上扬,看到原烙音可怜兮兮的模样莫名心情大好,“你晕倒后我就把你带回家了。”
“闵先生,那怪物呢!”原烙音很着急,与男人的平静对比鲜明。
闵随只是从衣柜中找出新的睡衣,丢在床上,又走到原烙音的面前伸手解开他的第一颗纽扣。
“你做什么?”端庄自持的高岭之花居然主动来脱他衣服,这是今天冲击原烙音认知的第二件事,简直就像是恐怖电影里的场景。
“衣服湿太多了,不及时换会感冒的。”闵随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他理直气壮。
原烙音没继续这个话题,他三两下换好衣服,对他来说稍稍有些大,上面乌木信息素的气味很浓。
这是闵随的睡衣。
“你刚刚问什么?”伴侣穿上自己的衣物,这对塔卢索来说是级别很高的暧昧举动。
“那个怪物。”原烙音说完紧紧盯着闵随,等待回答的同时不放过闵随神态的蛛丝马迹。
“那是假的,小原。”闵随笑了,“他们意识到吓晕你后出来道歉,说是是在拍摄视频。”
原烙音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久到闵随都有些奇怪。
“小原……”
“你在骗我。”原烙音笃定道。
没有任何理由,闵随的话毫无漏洞很合情理,就连闵随的表情也挑不出错。
这是他的直觉。
“呼。”闵随重重吐出一口气,欺骗伴侣对塔卢索来说是非常恶劣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违背祂们的心,“小原,抱歉,我只是不想要这件事影响到你。”
他故意将散发的信息素控制在非常低的浓度,只有贴近才能闻到,那会在潜意识里影响Alph的判断。
“我的手机有快捷键,在看到那个生物的同时就报警了。”闵随的手毫无征兆地落在原烙音的头顶,轻柔的动作,仿佛是无声的安慰,“你昏迷后不久他们就来了。”
“那东西被捕捉运走了,它只是看着恐怖,没有攻击人。”闵随眼都不眨编织新的谎言,他心脏依旧是痛苦的,但表情如常,“医生检查过了,你只是惊吓过度,而我也没事。”
“很抱歉小原,今晚本来只是想和你一起走走,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原烙音并不想这么草率地解决这件事,他寻找闵随话中的漏洞。
“我不需要去做笔录吗?那么大的事情。”
“现在是早上九点了小原,我已经去做了笔录,还签订了保密协议。”闵随又加入新的戏份,“至于你。”
他闷笑出声,很是悦耳。
“我不想让你牵扯到这样的事情,笔录这样的小事,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话语足够隐晦,原烙音却听懂了,但他还是心存疑虑,那依旧是直觉的力量。
“小原,忘记这段不美好的记忆好吗?”
“可……”
乌木香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血腥味。
闵随受伤了!
“闵先生,您怎么了?”他很着急,甚至去扯闵随的睡衣,如法炮制解开男人胸前的扣子。
闵随的伤也有保护他的原因。
但年轻的Alph显然没有想到更深层次的可能,男人只是顺从地靠在立起的抱枕上,偏过脸任由原烙音动作。
“小原,可以轻些吗?”
闵随的眼神脆弱又惹人怜爱,与他平日风格大相径庭,甚至还有几声微弱的哼咛。
“有些疼。”
原烙音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映入眼帘的是胡乱缠绕的绷带,最上面一层已经被血染红。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你不是说那东西没有攻击人吗?”他有些生气,那么厚的绷带都浸透了血,可想而知手法有多粗糙,“谁给你包扎的?”
“我自己。”伤口的刺痛令男人呼吸急促,但爱人指尖沾着他的血无疑令他兴奋,他压制住想要吞掉原烙音的想法,继续说些甜得发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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