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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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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 鼻子就如同漫画作品里的人物般只有一个点, 而嘴巴边缘像是被什么暴力撕扯开延伸到耳垂, 说话还止不住地滴血。

    很明显, 这是跟他遇过的那些怪物一样的非人生物。

    三十六计, 走为上策。

    原烙音转身就走,那个怪物并没有追过来。

    奇怪的是四周人来来往往像是根本没有看见这个怪物, 他们谈笑着路过,只看得见与它对峙的Alph。

    他加快脚步想要快点甩掉那个怪物,却在迈出第三步时听见了一声巨响, 像是皮肉活生生撕裂的刺啦声,接着是近乎甜腻又掺和着淡淡铁锈味的奇怪陌生味道。

    很显然, 那是血。

    遇见更厉害的怪物很正常, 弱肉强食自然法则, 但这不在原烙音的考虑范畴之内, 他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

    为什么, 医院也混进来了怪物?

    嘈杂的叫喊与交谈充斥着大脑, 过于敏锐的感官在这一刻彻底沦为折磨, 那些混乱的声响演变成尖锐的刀摩擦在玻璃上,或者是粉笔狠狠在黑板上划拉。

    他捂住耳朵, 朝后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飞溅在地上的血,或是说红蓝交杂的液体, 路过的病人与家属并不能看见足以将人吓得魂飞魄散的凶案现场,他们任由血液沾湿鞋底,甚至是裤腿。

    拐弯处那个怪物叫声凄厉,就像是被折磨凌迟,原烙音却从复杂的画面中捕捉到五六米远一块巴掌大小的衣角。

    如同命中注定,不过两三秒的时间他偏偏看清楚了那一小截衣服上不常见的花纹,是触手,黑夜之中散发着幽幽蓝色荧光。

    很眼熟。

    像闵随送给他的胸针图案。

    他深知崩塌的信任很难重新建立,轻易怀疑闵随是不合情理的,但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没有闻到乌木香。

    但闵随送给他的胸针是定制款不是吗?

    Alph捡起不慎掉落的药盒,转身离开,不知道是不是不敢,他没有再回头,双腿就像是久躺后遗症止不住地发抖。

    他的身后是万丈深渊。

    闵随仗着没人能够看见,触手缠绕住嘟呶的脖颈,听到惨叫也无动于衷。

    嘟呶双手交握放在胸前求饶,如同两根老树藤交缠,嘴里嘤嘤嗡嗡听不清楚,那双吓人的大眼睛盈满黑色的泪水。

    【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命定伴侣,我只是闻到了痛苦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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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呶种族攻击属性为零,属于异种中的绝对安全生物,他们以其他生物的蓝黑色情绪为食,忧郁与痛苦,配上甘甜的血液,都是他们的美餐。

    痛苦。

    “你做了什么?”

    闵随不上当,嘟呶一族最善用的就是放大猎物的负面情绪后再吸食,但它们最多只是伪装出恐怖的形象,不敢与猎物发生正面冲突,因为打不过。

    见嘟呶不愿开口,塔卢索的触手柔软的尖端狠狠扎进它的腹部,那些恐怖的吸盘也像是要撕裂它的皮肤。

    苦苦积攒的蓝黑色情绪转化而来的养分被无法战胜的对手轻易掠夺,嘟呶尖叫着,苍白如纸的脸因为控制不住的眼泪脏兮兮的,它双手合十,希望唤醒塔卢索的怜悯。

    【我强化了他的思考,那都是他自己的想法,我只是加深了他对那个想法的肯定!】

    【饶了我!】

    【我不知道那是您的爱人!】

    嘟呶的哭喊吵得人心烦,闵随没打算弄死它,毕竟嘟呶吸食人的蓝黑色情绪也是变相缓解人的痛苦焦虑。

    “把他的情绪给我。”他不能容忍这些东西抢占属于原烙音的部分,即使那只是无用的垃圾。

    可是它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嘟呶想到这更加委屈,竟忍不住趴在地上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还没吃到呢,就被你逮住了】

    没吃到?

    还加深了他的蓝黑情绪。

    闵随不知道现在的原烙音该多么难受,他想飞奔到原烙音身边,安抚爱人波动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腺体恢复期那些不良症状,他敢保证符忍盛不会阳奉阴违,但架不住原烙音太聪明,总是会多想一些。

    但他都会将其逐去。

    “滚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接近我伴侣。”

    *

    原烙音带回来一束银扇草。

    薄如蝉翼,色如珍珠,带着贝母般的珠光鎏金,极其适合插在花瓶中做装饰。

    “你去出差那天我就看上这副袖扣。”宝石蓝混暗黑的颜色,很衬闵随的气质,“刚刚顺道去取。”

    “谢谢音音,好漂亮。”闵随伸手过去想要牵住他,却因为原烙音刻意挪开的动作而落空。

    联想到嘟呶的所作所为,闵随不得不多想,果不其然透过原烙音的眼睛看到广阔如同海面般的深蓝。

    “音音,今天是不是不开心?”他不敢透露嘟呶的事,只能够旁敲侧击。

    “是有些。”Alph点头。

    “因为你。”

    原烙音毫不避讳。

    “你答应我会彼此坦诚,两个人有秘密在所难免,善意的谎言也在情理之中。”他坐在闵随身旁,近乎小臂的距离,这是疏离的姿势,“恶意的欺骗是不被容许的。”

    闵随瞳孔微缩,那么明显的暗示他自然能够听懂,但不知道是哪里出现纰漏,是哪一层身份露出端倪,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闵随,你知道银扇草的花语吗?”

    忠诚。

    “除了银扇草,我还带了洋桔梗。”

    永恒的爱,纯洁无瑕。

    Alph选花从来都只凭外表,花语这些根本没有去了解过,显然这一次充当装饰的花成了诘问Enigm的最佳武器。

    “我承认我一开始接近你是为了腺体/液,你追求我的过程中我故意吊着你不放。”原烙音分出一朵洋桔梗在手中揉搓,他低着头,闵随看不见他的神情,“为什么要骗我你是Alph!”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原烙音迫切地需要肯定的回应填满骤然产生的空缺,“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可子虚乌有的事永远不可能成为现实,他在闵随欲言又止的沉默中找到了答案。

    “是报复吗?你是在报复我吗闵随?”

    因为他目的不纯,所有欺骗他,玩弄他,标记他,看他痛苦。

    他不相信什么“你没有问”的推脱,那都是狡辩的说辞,他认定闵随是Alph并多次提及,无数次机会,闵随都可以解释。

    看到新闻的时候闵随就不自然,只是他没在意。

    “闵随,你我都知道,只有双A之间的标记是相互的。”不同于AO与EA之间的连接是单向束缚,双A的标记就像是笼子,稳稳将双方罩在里面,从此以后只有彼此,不会有其他人插入,标记即使带着驯服与痛苦,但也霸道地将彼此据为己有。

    “我以为我们是天作之合。”

    能够一次就缔结许多双A伴侣一生也无法缔结的完全标记。

    “怪我相信什么Alph之间也有契合度,还庆幸我们之间无论是临时还是完全标记都只一次便成功。”

    原烙音的拳头狠狠攥紧,他大口呼吸着,缓解无法消散的失落,转化为能够倾泻的怒火。

    “原来你是Enigm,标记哪个Alph都是可以的。”

    “标记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是庆幸永远拥有我,满足你的占有欲。”原烙音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自言自语,“还是终于大仇得报,将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懊悔自己为什么难以控制过于充沛的情绪,在这个事情上多愁善感,拖泥带水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作风。

    却不知道那是因嘟呶倍增的痛苦与失落。

    “音音……”闵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谈判时的能言善辩,演讲时的口若悬河在这一刻都褪去色彩。

    面对爱人的指责,塔卢索就是一个哑巴。

    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去安抚,却被Alph误认为是逃避回应的方式,怒火从深蓝海面迭起,熊熊燃烧。

    原烙音经过训练后的拳头能够打断成年Alph的骨头,他简直将闵随当做拳台上的对手狠狠出击,甚至用上禁止的姿势。

    闵随抱住他不愿放手,拳头与撕咬都照单全收默默接受。

    是爱人。

    不是敌人。

    原烙音被突然奔涌的情绪冲击,生理性眼泪停留在眼眶,却因为Alph的倔强迟迟未落。

    “我要回拳场。”

    这不是请求与商议,这是通知。

    情绪上头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他难过,却不想因此刺痛闵随,两败俱伤的结局惨烈,那不会是他与闵随的未来。

    “我送你。”

    原烙音站起身,拒绝的话滚在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他知道闵随不会选择在他气头上解释,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受酸涩得难以想象。

    熟悉的迈巴赫,原烙音手中还有那朵洋桔梗,他坐在副驾驶,看向窗外不说话,姿势呈现着自我防御。

    “音音……”

    原烙音假寐,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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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的错。”

    闵随说了很多,但模糊重点,避重就轻,事实上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原烙音的侧脸,即使眼睛望向前方。

    “当然是你的错。”

    “不是你说要坦诚吗?为什么还是要撒谎。”原烙音感受得到堪称炙热的目光,却不愿意睁开眼睛与之对视,闵随将车开到路边,死死扣住Alph的手强制十指相扣,即使原烙音将他扣得鲜血淋漓也不愿意松手。

    “放手。”原烙音不忍心再挠下去,他相信就算自己扣下一块肉闵随也不会松开。

    闵随握得更紧。

    这是因为没有腺体,为了治疗他几乎将血抽过一遍的爱人,原烙音逼迫自己冷静,去听闵随的解释。

    “对不起,音音,犯人处决前也有陈情的权利,我求你,原谅我一次。”闵随抬起他的手,执拗地将吻落在他的手背,鲜血溢出四处乱淌,甚至滑过那枚象征爱的铂金戒指。

    “Enigm的身份一开始不可能公之于众,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闵随看向他,急切地解释,“我很庆幸自己能够和你在一起,但也担心由于Enigm的性别影响我们的感情。”

    “我不敢,双A的感情都如此艰难,更何况是未知的EA,我怕你会放弃我。”

    “我打算找一个恰当时间告诉你,但终究是我怯弱。”闵随嗫嚅着,意气风发的IMS董事长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我害怕失去你。”

    “闵随是胆小鬼,音音可以原谅他吗?”伤口很深,血止不住,甚至滴落在座位空隙的白色洋桔梗上。

    原烙音并没有回答。

    “音音,你说过,要沟通,不要让对方去猜。”

    “那你说的坦诚你做到了吗?”原烙音睁开眼质问。

    他太懂怎么刺痛闵随了,只要收回那枚戒指,归还chocker与玉佩,就能够让闵随感同身受他的痛苦。

    但这样没意思,他要的不是一刀两断。

    “我要回拳场。”

    分开,冷静,都是急需。

    迈巴赫开向主干道,沉默在车厢中流淌,渲染沉闷的气氛,原烙音打开窗户任由风吹拂他的脸,最好带走眼眶的酸涩。

    万盛集团灯火通明,陆浚河进入精神病院后他的儿子出来挑大梁,与其他董事争权夺利闹得不可开交。

    所幸没有影响到地下四层的拳场。

    “到了。”

    “什么时候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来。”

    原烙音没给予承诺,下车前却无意间瞥见闵随西装衣角。

    形状交缠的绣样像是触手又像是海草,散发着蓝色莹光,刺绣与昂贵宝石有机结合,精致漂亮,令沉稳的黑色西装马甲更加高贵。

    车门再次关闭,发出一声巨响,原烙音瞳孔微缩,嘴唇忍不住颤抖,甚至忘记了眨眼。

    “除此之外你还有没有其他骗我的事情。”

    “没有。”闵随片刻后答道。

    他哪里还敢承认,Enigm这场闹剧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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