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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说什么便是什么。”
东方稚柔声应着,目光灼热。
苏许一时恍神,忍不住吻了东方稚,俯她耳边轻道:“那便罚王爷今夜,芙蓉帐内,卖力些……”
要领罚的东方稚神情一怔,也没敢看向苏许,只一本正经地目视前方。她试图装作没听清,但没一会儿,耳根子就出卖了东方稚的内心,如秋叶般红透了。
“王爷?这是怎么了,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冻的。”
“真的?”
“爱妃现下戏谑,可得小心自己明儿下不来床——”
苏许莞尔,“王爷一言九鼎,最好说到做到哦。”
九人在雪地里跑了大半天,从日出时分到哺时,仅日中休息过一阵子吃了干粮,可见众人为了比赛夺得头名是多么上心。回去小院时,各人马背上都有收获:最显眼的莫过于雚疏射的一头狍子,一箭正中其眉心,如今摇晃马背上倒像大胜归来的旌旗;孟槐和鹿蜀射的都是兔子,而天狗冉遗收获不多,都是辅助别人为主,故特地摘了雪中浆果和野菜。最特别的是南七,她钓了十来条大鱼。
“七丫头,怎么旧时不知你冰钓的功夫那么好?还以为这回吃的都是山间野肉,而今却因为你,咱们能平添了几道河鲜呐。”
寡言少语的雚疏侍卫长开口称赞,吓到了南七。
“哎哟,这是哪里话,都是运气,都是运气!”南七笑得很“狂妄”,丝毫没有语句里谦虚的意思,“也是鹦儿帮得好,不然我哪里整得来那么多鱼?”
“哈哈哈哈哈……”
东方稚随着众人一起嬉笑,不料却被南七抓到了把柄。
“您可别笑得那么积极哦王爷,您不是说赢了当奖输了当罚嘛,可是您跑了一整天,都没猎到几个战利品,光顾着散步了——这么论起来,您是不是该……”南七的一双眼睛直在东方稚和苏许之中来回,像是在说:你们两个今天一整天都腻歪在一起,别人打猎你们赏景,如今还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东方稚看向苏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
“本王……本王事先已经和王妃做过约定,若本王输了——”
“哎!”
东方稚这个榆木疙瘩脑袋,难道要把这些话也当众人的面说出去吗?这一下可把苏许急得脸红,她忙捂住了东方稚的嘴,打着圆场说道:“王爷说,她今日若是输了,改日回到府中,会给大家每人两日休沐,外加十两银子~”
“哇!!!!!!!!!”
“两日休沐!!!!!!!!!!!”
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休沐’二字吸引了去,再也顾不上苏许那通红的脸,也看不见她二人私下窃笑的甜蜜表情。孟槐更是激动地拉着雚疏一阵欢呼,摇得雚疏端坐马上头晕目眩,当即黑了脸。
“主子,属下不想和孟槐一起休假。”
“欸?”
“准——了——~”
远离朝堂,不用处理公务的日子总是让人感觉到那样舒适。
吃过一顿别有滋味的山间野炊,东方稚沐浴后躺在小院厢房的床上,舒服地直叹气。“许儿啊许儿,还是当个普通人家好,不用天天想那么多事情,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苏许正在她边上梳妆,听她这话不禁笑了,打趣道:“你若是普通人家,那你怎么能这般逍遥自在?你须得每日担心柴米油盐,须得每日为生计谋划,那些琐事堆积在一起,和处理公务又有多少不同呢?”
“呃——”这倒也是哈。东方稚躺在床上直挠头,小声嘀咕道:“那我还是当一个废物王爷吧,一切生活起居由皇兄养活着,天下太平交给他,而我只负责太平……”
“哪有你这样赖皮的。”苏许笑她。
不过这都是一时戏言罢了。苏许知道,东方稚向来都是负责的人,这次出宫玩乐好些日子,她必定又是批阅奏折到深夜好几次,处理完不少政务才肯出发。毕竟,那被东方稚喊作‘多事八王’的人‘多事’过好多回,跑来齐王府叫东方稚歇一歇,歇一歇,齐国不会突然坍塌的。
苏许正走神,下一秒,却突然落入了东方稚的怀抱中,柔和的香气将她瞬间包裹,侵袭着她每一寸神经。“阿稚……”苏许有些愣神,不解地看向身后的人。
“本王可不是赖皮的人哦——”东方稚靠近着她的耳边,笑得很是狡猾:“今日答应了王妃,那本王必定,说到做到……”
苏许望向她的眼睛,脸颊霎时飞红。
第208章 破冰局
东方稚对待她, 总是疼惜如珍宝。
不管是生活上的大小事,还是闺房之中的那点小乐趣,东方稚从来都是温柔地对待她,如湍湍流水, 细腻得很。而当苏许偶尔那么一次想要她不那么温柔的时候……她也会照办。与其说东方稚总是受不住苏许的撩拨而上钩, 倒不如说是苏许彻底沦陷在东方稚的温柔里不可自拔, 才会一次次地想要吸引东方稚, 都是为了让东方稚用尽全力拥抱她。
“很晚了, 该睡了……”
苏许在东方稚耳边轻喘着,尚未平复的气息吹拂着东方稚的脸颊, 根本劝不动她早些安歇。“怎么呐,你当真想要我明儿下不来床么?你就是…就是不想带我出门玩……”
“我哪有那么坏……”东方稚轻轻地揽着她,见她脸上潮红未散,心底总是像有小鹿乱撞,促使她想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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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许儿累了,那——那我们睡觉啦?”
苏许笑着倒在她怀里, 轻道:“怎么,王爷是不会累的是吗?”
“我么……”东方稚沉思了一会儿,旋即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么厉害?”
“不是很累, 就是第二天的时候手会有点酸, 然后嚼东西的时候舌尖有点痛……”齐王爷一本正经地诉说着自己的贴身感受,惹来了齐王妃的一顿毒打。
“你!……难道是我害的么!”羞死了羞死了!这个阿稚在说些什么话!
“嗯,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要不然我还是多些跟雚疏他们学习一下强身健体的法子吧, 好歹……锻炼一下就是, 这个四肢,这个……手什么那个力气之类……”
“不理你!”
苏许羞得直背过身去, 挣脱了东方稚的怀抱。
傻许儿。
东方稚心中大乐,忙又屁颠屁颠地贴上去,伸手从苏许腰间环过,抱着苏许闭上了双眼。“好啦,睡觉啦,许儿……”
“臭阿稚……”
“嘘,睡觉了。”
—
次日,东方稚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时,天还是灰蒙蒙的。奇怪,感觉睡了好几个时辰了,怎么天还没有亮?她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见苏许还在熟睡中,忙又替她将被褥掖好,然后蹬着靴子披上大氅就下了床。
走到外间,东方稚才留意到外面亮着不少火光,隐约之中还能听到鹦儿他们谈话的声音。她默默地将房门打开,一阵寒风夹雪呼啸而来,直扑东方稚的面门。“嘶——”她冷得倒吸一口气,引起了院中人的注意。
“给王爷请安!”
“给主子请安!”
“啊,都起来吧。”东方稚眯缝着眼睛缩在温暖的氅衣里,鹦儿连忙赶上前来替她准备手炉,替她梳理头发。好一阵忙活,东方稚才抬头看了一下天色,有些迷糊地问道:“什么时辰了?”
“辰时过半了。”鹦儿慢条斯理地替她将长发绑起,见她身上衣服还没穿整齐,表情里不禁带了点责怪。“早膳快准备好了,今儿下雪,故看着时辰早。主子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这冬日里可是最容易染病的。”
“我还以为是在三更天里呢,这么黑的天……”东方稚笑嘻嘻地看着她,复又看向院子里的其他人,说道:“待会儿弄完了都到我屋子里来。”
“是!”
吩咐完,东方稚便退回了屋里,回过身看向鹦儿说:“和七丫头准备一下梳洗的东西吧,我先去里面把许儿喊起来。”
“好。”
冬日雪急,这雪场又不像是在齐王府,能用的东西都有限。方才东方稚站在门口看到他们只能围在院中的火堆旁一边干活一边取暖,这么个大雪天,岂不是会把人冻坏。东方稚不忍心属下们受苦,便想着让他们将早膳酒水一并搬到厢房里来,大家一起坐在大厅取暖吃喝,一边赏雪一边说笑,岂不美哉?
待苏许梳洗过后换完衣服,底下人也将桌子抬到了厢房里,七手八脚地摆上昨日未来得及处理的几只烤兔子,一并洗好的浆果和新煮的小米粥,看起来很是丰富。
“哎哟哟,这早膳都赶得上我在王府吃的五顿饭了。”东方稚连连感叹这雪场的兔子肥,坐下时却发现自己面前的几个人站得跟标兵一般一动不动,满脸不解。
苏许会意,出言劝道:“都站着干什么?一同坐下用膳吧!不然阿稚让你们进屋子里来干嘛,看我们两个人吃么?”
“啊?”
那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南七首当其冲地坐在了苏许身边,笑嘻嘻地感慨这地板被烘得真暖和。
既然有人当了‘出头鸟’,当然是没在怕啦。
大家纷纷坐下,依次排列围坐桌前,还是正襟危坐的模样,身子骨挺得比门板还直。
独有鹦儿和南七随意些,见他们这般紧张,都笑了。
“让你们陪我吃顿早饭,好像要杀了你们似的。”东方稚脸带嫌弃,大手一挥,说道:“呐呐呐,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做的东西啊,今天要是吃不完,回了王府可有你们好看的。”
“是!”整齐划一的回答。
“……”东方稚翻了个白眼,“赶紧吃吧,我的好部下们。”
五大侍卫和东方稚的关系虽然亲密,平时也试过陪东方稚一同用膳,但五大侍卫同时在场的情况……怕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加上过节之际他们作为部下不可逾越,故同台吃饭的特例还是首次。用膳时,这几人还是下意识地以服侍东方稚苏许为主,见东方稚手空了就忙着递茶水,见苏许停筷了就去递帕子,半刻不消停。鹦儿见状忍不住笑,戏谑着:你们这般上心,倒显得我和南七失职了。
那五大侍卫闻言,窘迫地笑了。
“行了行了,不要拘谨。”东方稚挥挥手,摇头叹道:“我和许儿的一些小习惯,鹦儿和七丫头是最熟悉的,即便她们没注意到,我们两个也不是废人,自己动手也无妨的。你们呢,主要职务还是负责我们的安全,今日既然无事,咱们就坐到一起好好地谈心聊天,打发一下时间……咋啦,现在和我有距离感?”
“哪能啊!”孟槐当即嬉皮笑脸起来,接话道:“这不是怕中了您什么陷阱么……”
东方稚斜了他一眼。
雚疏当即给了孟槐一拳。
“嗷!”
“无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孟槐和雚疏的日常互动总是那么有趣,三两句话就能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不得不说,在枯燥无味的生活里,活泼嬉闹的孟槐一直都扮演着开心果的角色,为了让别人高兴,老是在雚疏跟前讨打,都不知道是他无私奉献还是喜欢受虐……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当别人相公的人了,孩子也那么大了,咋一天天没个正行?”好兄弟鹿蜀有点看不下去了,一脸嫌弃道:“也不知道你小子是哪里来的好福气,哥几个里就你有妻儿……啧啧啧……”
“咋的,羡慕我是不。”孟槐轻哼了一声,悄悄地把头挨到雚疏身上。雚疏也没理他,只板直身子喝粥,目不斜视。
几个兄弟异口同声地吁他。
“哎哎哎,冉遗之前和紫罗在跟前打情骂俏怎么不见你们这个反应啊?好大胆哦。”
“那能一样?你看看我们尊敬的侍卫长想理你么。”
“我管你呢,她是你们尊敬的侍卫长罢了,可对我来说,她只是——”
“是什么?”
雚疏终于有动静了,她回过身来一把揪住了孟槐的耳朵,声音异常冷酷。
“哎哟哟哟,疼疼疼啊雚疏!”
众人又是一阵笑,见孟槐吃疼地求饶说‘您当然也是我尊敬的侍卫长大人啊娘子’更是被逗乐,天狗冉遗两兄弟甚至连饭都不吃了,一同挤到孟槐身边去捉弄他。原本拘谨而沉默的‘席会’就这么因孟槐雚疏的打闹而破冰,东方稚和苏许看得直乐呵,见雚疏最后还是饶了孟槐撒开手、背向众人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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