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如果不是王慧莲一直在暗中观察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司越开着网店呢?幸好她找到了借口蒙混过关,司越也没有起疑心,愿意给她制香。
只是当王慧莲带着一身淡淡香气去见秦修文的时候,她得到了秦修文的巴掌,她被秦修文掐着脖子,训斥着她为什么要不听话。
那时的她看到了一旁吴美芳的得意,知道是她告了状。
可是王慧莲不后悔,因为她用这身香留在了秦修文的家里,她爱上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即便他是个疯子,但那又怎样呢?毕竟,大家都是疯子,谁又能嫌弃得了谁呢?
后来王慧莲死了,就像之前的那几个女人,她被秦修文爱抚着,陷入了昏迷,这一睡便是永永远远。
这都是秦修文的试验品,用完了就扔,留着做什么呢?
留着只会给他和司越之间增添麻烦。
他已经想好了,下一个动手的就是吴美芳,不过得先拿到她的手机号,秦修文还需要用她的手机号去寄快递,借着她们的名义去向司越尽情的告白,她一定会被吓到,同时也会加重她的病情,所以,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
秦修文执意要把司越逼疯,当她打开快递看到署名是邻居名字的时候,只会没有疑心地打开。
他只要一想到那封露骨的告白信已经被司越打开,秦修文就兴奋地颤栗不止。
快了,等到司越吃完最后那批药,自己就能成功了!
*
在重案组里,熬了几宿的张猛打起精神地看着证物照片,翻了半天他没有什么思路,脑袋叩了叩椅背,长吁短叹,忍不住骂道:“这他妈写的是真恶心啊,不管我看了多少遍,每次都会觉得我的眼睛在被折磨。”
“池夏,池夏!你给老子过来!”
张猛喝了口苦丁茶,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嘴里都是苦味,他苦啊,他命苦啊,线索又断了,该死的秦修文,现在就算知道是他也没用,压根没有证据啊!
他瘫在椅子上,坐没个坐样,不过张猛眼睛尖啊,看见了门口一闪而过的白色长褂,这重案组里除了池夏就没人会这么穿了。
池夏停了脚步,后退着站在了门口,她态度冷淡,道:“好好说话,信不信回去告舅舅舅妈?”
“你小子!”张猛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得,骂习惯了。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道:“你过来给我瞅瞅,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我是法医。”
“法医怎么了!?法医也有眼睛,你赶紧过来给我看!”
池夏撇撇嘴,她还有急事呢,被吴美芳调换的那些药已经出检验结果了,刚才常主任打电话通知池夏过去拿,所以她从办公室离开路过了重案组。
她还算心软,勉强答应了张猛。
池夏扶着椅子,弯腰看着桌上散乱的照片,还有王蔷正在看的录像,她问道:“这录像是司越的那个快递?”
“对啊。”王蔷揉着眼睛,拖着老腰去沏了杯咖啡。
张猛见状不由得薅起了池夏的羊毛,道:“我记得你那边不是有挺多咖啡么,送我几罐呗。”
池夏抬起手肘就是一击,眸子紧盯着电脑的屏幕,她对王蔷说道:“你把这个角度的画面给我放大。”
“好。”
张猛痛苦地捂着小腹,真不愧是亲妹子,这下手就是比一般人狠啊。
被放大的画面上是一个长卷发的女人,戴着墨镜化着妆,从拍摄角度来看,女人的脸型小巧,唇瓣很薄。
片刻,池夏舒展了眉心,桃花眼眸掠过沉色,她说道:“这是个男人。”
张猛瞬间坐直了腰,他有想过是别的女人替王慧莲寄了快递,但从来没有想过这会是一个男人。
“思路不要有局限,你们办案有时候也需要天马行空的形象力。这人,就是男的,他是秦修文,错不了的。”
池夏双手放在衣兜里,后腰抵在桌边,淡淡道:“秦修文伪装女人的模样去寄了一封王慧莲署名的信,那封信应该是他写的。”
“这写信是为了什么啊?”
池夏这次没有直接回答王蔷,循循教导着,“你在某天收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快递,你打开一看里面一封信,封面的名字是你邻居。而你这位邻居写了一封肉麻且露骨的情书,你会有什么感觉。”
“害怕啊,你想啊,一个邻居冷不丁写这种情书,那我肯定要搬家的!”
“张队!你说秦修文发的那条短信是不是还想着拿吴美芳的名义去给司越寄快递啊。”
张猛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骂道:“这小子,臭不要脸!”
突然,池夏的助手找来,助手拿着手机说道:“老师,你的手机响了。”
池夏之前在充电,所以手机没有随身装着,她看了看来电人,笑着接了这通来电,说道:“怎么了司越?晚上想吃什么,下班带你去吃好吃的。”
和她温柔的声音不同,司越惶恐不安,她抱着腿蜷缩在床尾,看着那因为天暗就自动亮起来的微笑脸夜灯,她哽咽道:“池夏有人来我家了!梦里梦的都是真的!”
原来真的会发生夜灯位置更改的事情,也会发生自己向池夏求救的事情。
所以自己可以梦见未来?
那个梦又代表了什么。
还是说,自己真的疯了?
第84章 关于法医与调香师的甜文八
司越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差, 前期靠熬,后期靠吃药,不过最近有了吴美芳调换药物一事, 司越每每看到自己要吃的那些药都会有种心理阴影, 发自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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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让她打消了继续用药助眠的想法。
所以司越在见池夏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打哈欠, 仿佛晚上的补眠让她不太满足,事实上司越很晚才睡,并非是睡不够。
因此司越收到了池夏送来的礼物, 她打开一看,竟然是熟悉的线香, 不算很长,中等的长度, 淡雅的香气让司越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盒线香。
后来司越从池夏口中得知这线香的作用, 原来是她用心给司越准备的,她知道司越睡眠不好, 特意买来了这盒线香。
司越听言笑着打趣了她, 明明自己就会制香,还偏偏花钱去买这线香,只能说池夏太可爱了。
但她还是非常欣喜地收下了池夏的这份礼物,当然也不忘开心地给池夏一个拥抱,谢谢她如此的牵挂自己。
在这个慵懒的午后,司越点燃了这根香, 不是为了睡觉, 而是想用这种办法来平静自己的心情,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 以至于司越总感觉家里不太安全,好似有人躲在某个角落盯着她。
一想到这些, 她就压制不住心里的烦躁,司越急需安全感,她清楚这个时间段的池夏正忙于工作,她自己的生活已经足够糟糕了,又何必去破坏池夏的生活节奏呢,一切等她下了班再说吧,自己可以坚持下去的,从前的二十多年不都是靠着硬撑走过来了么?不能因为身边多了个值得依赖的池夏就失去了自己的倔强。
轻烟袅袅,潇洒地盘旋在空中。
她闻出了薰衣草和柑橘的味道,被打上结的思绪渐渐散开,她明明闻到的是各种香气,可脑海里却浮现出了池夏的身影,这让司越情不自禁地蹭了蹭抱枕,软绵绵的触感令她害羞地笑了起来。
自己这抱枕好像一点也比不过池夏的柔软呢。
司越记起了两个人的那几次拥抱,白嫩的脸蛋绯红一片,心里念着池夏,鼻尖嗅着她买来的线香,这给了司越一种池夏就在身边的感觉。
那个次次都能得到她回应的女人离自己一点也不远,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呢。
清凌凌的眼眸缓缓阖上,她平稳地呼吸着,把脸放在抱枕上,恨不得深陷其中。
在这个给人带来疲乏的夏日午后,司越奇迹般地睡着了,没有借用任何的药物,她安稳地入睡着。
这一觉无梦,快要干涸的精神海重新注入了甘霖,焕发了新的希望,司越睡得脸蛋粉扑扑的,懒洋洋地伸展着双手,趴在床上声音沙哑地说道:“唔,好舒服。”
梦里没有怪兽,没有那惊悚的梦中梦,只有一片安宁,司越简直觉得这就是幸福,她眯着眼睛在床上打滚,自言自语道:“开心开心开心!”
她发丝被蹭的凌乱,像是只乌龟,慢慢悠悠地爬了起来,到了这时司越终于舍得睁开双眸了,她一看窗帘处的灰暗,不敢相信地说道:“不是吧,我一觉睡到了傍晚?!”
夏日的夜晚来的很慢,七点多才会天色变暗,司越抓起手机一看,现在的时间和她想的差不多,司越忍不住抱着手机大叫着:“池夏池夏!你是我的神啊!”
自己真不是在做梦吧?
像她这种垃圾睡眠,竟然可以从中午睡到傍晚,她从来都不配拥有睡懒觉的权利,难道说自己以后可以当个懒虫啦?
司越兴高采烈地打着滚,同时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给池夏打个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司越趴在床上,双脚晃来晃去,脸蛋都被压出了变形,嘟着嘴巴哼着歌。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盏夜灯会自动的在天黑时亮起,司越起初没有留意到那夜灯,当她的余光掠过夜灯后,她的笑容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僵硬着转过头,紧紧地注视夜灯观察它的情况。
在记忆里沉寂许久的一个碎片猛地被司越点亮,眼前的画面使得司越想起了那天做的梦中梦,她先是愣在了原地,大脑死机,随后坐了起来爬到了床尾,离这盏夜灯远远的。
司越心惊胆颤,脑子里唯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立刻给池夏打电话。
这时,她瞪大了双眸,巨大的惊恐席卷而来,吓得司越脸色惨白没有血色。
这这每一件事都和那场梦重合了。
司越很想冷静下来,可当她听到池夏的声音时,崩溃就在短短的一瞬间,她被吓哭了。
“你快来,我我害怕!”
司越打着电话,一边跑出了卧室,她站在客厅不安地打量着,那种被人盯着的不适感愈发的强烈,司越夺门而出。
她必须要逃出去!
接下来电梯每进来一个人都会引起司越的应激,待看到是这栋楼里熟悉的面孔后,她才勉强地笑了笑。
“小姑娘?”
司越抖了下,那是因为老太太的手拍了拍司越的手臂,还是那位牵着宠物犬出来遛弯的老太太,她亲切地说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脸色好难看。”
“是是有点不舒服。”
老太太和蔼地笑着,大概是看出了司越不喜欢别人对她的肢体接触,便收回了手,关心道:“不要仗着年轻就挥霍身体,不舒服记得去医院看看医生。”
“嗯,我知道的。”司越扯扯唇角,想要善意地笑一笑,可她根本做不到。
老太太没有絮叨的继续拉着司越唠家常,曲背等待着一楼的到来。
不仅仅是她在等,司越也在煎熬的等待着。
终于,一楼到了。
她冲了出去,抢在了前头,那老太太见状不免叹气地皱了皱眉头,还想接着关心司越,但又害怕自己的热情会吓到司越,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牵着自己的宠物犬和司越走了另外一条相反的路。
今天没有下雨,司越感觉不到一丝夏日的闷热,因为她浑身冰冷,她穿着舒适宽松的长裙,乌发及腰,眼睛暂时还没有褪去泛红恶的哭意,整个人脆弱易碎,就像是匠人用心拼凑出的一朵琉璃花,虽然很美,但这朵琉璃花也需要人类的精心呵护。
她听着人们的说话声,汽车的喇叭声,孩童们玩闹的声音,这皆让她感到热闹,心里的惧意被赶跑了不少,果然不待在家里是个正确的选择。
她坐在小区建设的凉亭里,裙摆随着她的双腿晃动而飘起,司越微微仰头,望着那旺盛爬在顶上的凌霄花,司越的心情再次被治愈,而她也很快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自己是见到了未来?那次的梦中梦其实是预知梦,并不是个诡异的梦中梦?
那自己为什么会预知到未来,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梦,难道是和那些事情有关?
灵光一闪,让司越想通了前因后果。
过去的二十多年,自己是安全的,所以没有做过预知梦。而这一次的预知梦是在提醒自己危险即将来临么?
在做过那个梦后,就发生了王慧莲死亡、吴美芳潜入自己的家调换了药、还有今天的夜灯。
这看似没有关联的事情其实有一个问题存在,那就是这三件事情在某种意义上都和自己有着断不开的牵扯。
司越警铃大作,联想到王慧莲的死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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