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元秋:“其他地方又没去过,左右都是买东西,哪里都一样。”
——买东西?你要买什么?
他们正好走进商贩街,没怎么多看就被一个卖花的阿婆招呼住。
她身后的摊子上插满了鲜花束,白的红的黄的什么都有,也就春日才有这种芬香味了。
元秋不是出来买花的,但这老妇人笑容和蔼还热情,平时对旁人从来只会反唇相讥的人,如今却有点不知怎么拒绝。
她手里捧着一束白花,听说这是栀子花,如今是晚春,也算赶上花期,等到入夏,还能开得再盛一些。
“我不是来买花的。”元秋和她说,阿婆高兴的神色一下子有点失落,他抿了下唇,瞥胖鸟一眼,胖鸟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疑问的意思。
可自己只是只不会人语的灵兽,它还能帮他不成?
——你就买下呗,虽然不知道朝长陵喜不喜欢花,但她肯定也不讨厌。
“……”元秋只好抬手接了:“那,我要一束。”
老妇人这才笑起来,看他的眼睛快弯成一条缝,临走时还额外送了他一朵别的花,红的,不知道是什么,乐呵呵地说戴在他发上一定很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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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怎么被男妖精缠上了》 【全文完】(第3/9页)
“她干嘛对我那么热情?”走出一段路后,元秋看着手里的花,有点不明所以,但也不会把这玩意别在发上:“她看上我了?”
胖鸟差点没喷出来。
这人的思维逻辑到底怎么长的?
“嘎!”那是看你长得讨人喜欢啦,连我这种灵兽都知道。
元秋:“那不还是因为我这张脸?”
胖鸟:虽然是这么回事……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他不大能理解地挑眉,没答话。
胖鸟正准备再问他到底想买什么,旁边又传来声音,这次不是阿婆的了,清脆的女声,错愕中带着点犹豫。
“……元秋?”
元秋腾地脚步一停。
少女从巷子的阴影里窜出来,睁大一双眼睛:“真的是你……”
胖鸟隐约记得,这凡人是很久之前在村子里的那个农女,叫什么椿来的……
“你怎么在这儿?”元秋问她。
小椿菊从怔愣中回神,有点手足无措:“我是因为……”
“说来挺复杂的……要不,进屋里说吧?”
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小椿菊瘦了,脸上的稚气也褪去许多,麻衣的袖子和头发被利落挽起来,中指上戴着一枚顶针。
元秋进屋看见房间里那架颇大的纺织机,大概也猜得到她在这里做什么。
“……那之后你离开村子不久,我也出来了,现在住在郡县里头。”
她道:“你也知道,我除了下棋就只会点缝纫功夫,一个绣娘看我可怜好心收留了我,我如今在她手下做学徒呢,和我一起的还有其他好几个人。”
她指了指背后一面墙,上边挂的都是学徒们的绣品,五彩斑斓,看着是有模有样的。
“我还以为……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她张嘴又闭上,有点不知如何开口。
元秋瞧上去比以前有生气多了,也没那么瘦了,虽然看人的眼神还是淡淡的,但不再是一潭死水的感觉。站在这间有些简陋的屋子里,鲜活得像能发光一样。
“现在不是见到了吗?”他打量着屋里的绣品,抽空回了她一句。
她因为这句很平常的回话有些雀跃:“老天爷还是很眷顾我的。”一顿,下定决心似地说:“其实……其实你走之后没几天,爷爷他……他就去世了。”
“他本来就身子骨不好,又因为那只妖兽折了好几根骨头,在床上没挺得下来……爷爷死了,我在村里无依无靠,将他埋了以后,索性跑了出来。”
“起初我很害怕,我就是因为胆小,做错了好多事……但其实真的出来以后才发现,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外面比村里好多了。”
“如果……”她吸了口气,抬起眼看他:“如果我当初也有如今的胆量,你是不是就不会……”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元秋打断她:“你是想听我说他死得好还是想听我说你很没用?过去的事和我没关系了。”
他转回来看她的眼神波澜不惊,小椿菊感觉得到,他在说真的。他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了。
苦涩有那么一点点,但更多的是替他高兴,她试探性地问:“那……长藤,她还好吗?”
元秋顿了下才点头:“好得很。”有精神气他可不是好得很吗。
他颈上系着的细带随着这个动作露了出来,连同那滴白玉一起,这毕竟是个不大寻常的装饰,小椿菊下意识皱眉:“你这东西……不会是为了挡什么伤口吧?”
元秋抬手一抚,不知怎么解释。
这东西朝长陵送他的时候虽然没明说,但其实都心知肚明什么意思。
就像人会在自己的剑和法器上刻字一样,朝长陵的剑修本能在这种时候就开始动作了。
纺织机旁摆着一个还未完工的皮革圆环,手腕大小,元秋干脆岔开话题:“这什么?”
小椿菊道:“啊,这个,因为我师父是个名声颇大的绣娘,很多人未经允许就跑进绣坊偷学技艺,那看门的人年老眼花不记人,师父就出主意,让咱们学徒一人戴一个凭证在身上。”
所以才会是不大常见的装饰。
元秋拣起来看了看,这皮革如果戴在脖子上倒很像是项圈。有些大狗也会戴这种东西,后面栓条链子。
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笑道:“这个,要是有多的能不能卖我一个?”
小椿菊忙道:“很多的,元秋想要的话我送你就是了。尺寸……需要也一起帮你改改吗?”
日头西斜时,那只皮革圆环的尺寸被改好了,小椿菊也看出这大概是人脖子的大小,有点不明白他拿去干什么,但也不敢问。
元秋跟她道了声谢就要走了,她追出去几步,明明有很多话想说,真的见了面却不知怎么说才好。
“元秋!”她叫他一声,雪白的人影回过了头,她努力绽出个笑容:“你看,我说过的吧,你那么聪明又厉害,离开那个村子,一定会过得比之前还要好!”
元秋眨了眨眼睫,顿了几息,冲她遥遥点了下头,没说话,他走了。
小椿菊知道,他和自己一样,从过去中出来了。
离开郡县后,胖鸟从包袱里探出脑袋,望着元秋手中那个圆环有点不解:狗?你要给祸斗戴吗?但尺寸是不是不太对呀?
“是要给狗戴,但不是它。”
“嘎?”玄一宗里没有别的狗了呀?
他摸摸胖鸟的脑袋,似笑非笑地说出一句它听不懂的话:“你不觉得,只有我被刻名字,很不公平吗?”
*
因为狸妖的灵气影响,朝长陵的书阁里生出一个隐藏的空间,似乎是山尘费尽心思藏好的,狸妖打开它费了好一会功夫。
比她想象中还要大。
可惜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进门的地方堆了些白瓷细口瓶,隐隐可以从里头嗅见酒香。
“酒?”
“不是。”狸妖道:“这应该是……灵药。而且还是我家乡特有的灵药。”
“什么意思?”
“我没和真君说过?我出生的地方是距离这里很远的一座孤岛,那里没有人,只有妖,岛上盛产一种灵果,炼化成药,就是这个味道。”
“不过……我听族里的老妖说,那些灵果在千年前全被一个庞然巨物席卷而去,没想到会在这里……”狸妖看她:“这些灵药只对妖兽有用。”
朝长陵:“对妖有什么作用?”
“可以将我们的瘴气催化为灵力。”狸妖道:“不过因为生长期很长,加上有禁咒这条门槛,也没有先例,其实会尝试的妖兽很少啦……我们不需要修炼就能远超一些修士,何必再节外生枝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这倒也是。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朝长陵问他:“你不是吃过灵药了?”
“我……族里的人因为山尘真君陨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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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打击,妖兽注定不可能成仙,便决定把那些灵果的根都摘去,省得日后又会出现妄想成仙的妖。毕竟喝下灵药会经历许多身体上的变化,很痛苦的,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
“但我有点不甘心,也想看看传说中的烛龙长什么模样,我听说他的尸体还在玄一宗的山脚下。反正在孤岛上待着也是无聊,我就偷了仅剩的灵药跑出来了。”
狸妖说了很多自己的事,他是年轻的妖,有点反骨,心说人能成仙,凭什么妖不能呢?
但要说他有多大的抱负,其实也没有。喝灵药只是为了方便混进玄一宗而已,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稀薄的期待,所以当他知道有可能成为朝长陵的弟子才会那么激动。
万一他超越烛龙成为了修真界第一个成仙的妖呢?
“但其实,我知道希望挺渺茫的……妖兽的体内会源源不断生出瘴气,要想将这些统统转化为灵力,只能一直吃药,然后持续经历肉身被碾碎般的痛苦。”
“痛苦也许可以一直忍受,但灵药再多,终究有耗尽的那一天。”
这个隐藏的空间很大,架子上却早就空空如也,地上只有寥寥几瓶。
山尘那么急切想要成仙,最后却突然放弃的理由似乎被她窥见了一点。
她揭开细口瓶的塞子,透明的液体在里边闪着晶莹的光泽,不管怎么看都是酒。
“你说它只对妖起作用,那如果我喝了会怎样?”
“这我不知道……也许就是单纯的酒?”
狸妖理解真君的求知精神,但还是劝她不要这么做,万一有什么不好的效果呢?
“把茶盅拿来。”
“真君……”
狸妖拗不过她,把杯子递到她手里:“真君少喝点。我知道到了您这个境界,再毒的丹药也毒不死您,但我家乡那个地方比较特殊……”
没等他说完,朝长陵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真真真君!”他围着她转:“如何?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畅?”
朝长陵没答话。
“真君!”
狸妖脸色苍白,要是日持真君被毒死,自己可就要成修真界的大罪人了。
“……没事。”她皱了下眉,凝着杯子看,好一会才答:“味道不错,好烈的酒。”
“毕竟它本来也不是酒……”
“但我身体似乎没有变化。”朝长陵摸摸下颌,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狸妖:“不能再喝了啦!”
元秋回到地宫时,祸斗正坐在门口,原本扭曲的景象恢复如常。
“哟,回来了。”它知道元秋不大喜欢自己,就算和朝长陵重新缔结了灵契,也不会常常往这边跑:“我是嗅到地宫这边有古怪的灵气才跑来看看,不过好像已经结束了。”
“那个符修呢?”元秋问。
祸斗:“他啊,半个时辰前就走了。”
那看来朝长陵完事了。
他把胖鸟扔去祸斗脚下:“暂时别进来。”
地宫的模样又发生了一些变化,浑浊的瘴气也减轻不少,或许意味着朝长陵的力量已经渐渐深入地宫的内部。
不过这和元秋没关系。
他摩挲着手中的项圈,皮革的质感有些粗糙,不知道那个木头一会儿看见这个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想想就解气。
他推门而入,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地瓶子,有些被拆开了有些没有,满屋子的酒香气。
朝长陵正坐在案前,没有在看书,抱着手臂凝视着桌面。元秋上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案上一叩:“为什么一股酒味?”
朝长陵给出反应是在好几息后。
她抬头,皱着眉,似乎辨别了一会才认出是他,目光明显不太清醒。
元秋这下知道那些酒不止是摆设,她喝了不少。
案上摊开的书册上写着几行潦草的字,大概是在总结什么东西的作用,不过只写了一半。
“朝长陵。”他气笑了:“我以为你要和那个符修干正经事才出去的,结果我误会了,你是和他在这里调风弄月,连酒都喝起来了?”
手一松,花落到地上,他凑近揪住她的衣襟,细长的眉挑起,私人物品被人触碰的不悦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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