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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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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邦交,他李怀安总不至于休了她。

    一句话又让李怀安怒火中烧,他冷冷道:“王妃喜静,这景阳台你呆着倒是安逸。”

    “多谢王爷把此处赐给赫舒。”赫舒垂眸对着他拜了拜。

    正说着,下人匆匆赶来:“王爷,王妃,何姨娘来了。”

    李怀安皱眉:“她来这里干什么?”

    下人道:“何姨娘是来找王爷的,她说有要紧的事要禀报王爷。”

    李怀安心中有些不耐,赫舒低头道:“既然何姨娘找王爷有要是,赫舒就不多留了。”

    李怀安冷哼一声:“王妃这么急不可耐,倒是本王打扰王妃了。”

    说罢拂袖而去。

    李怀安面色不虞地出了景阳台,气还没消便看见千娇百媚的卓小宛娉娉婷婷朝自己走来。正妻和妾室李怀安还是分的很清的,更何况卓小宛的出身卑贱,如今更是依附自己而活,相处日久那份喜爱便也淡了。

    发妻永远是发妻,是他的脸面,是他齐王府的女主人,所以就算他猜到了赫舒嫁给自己并不是真的情愿下意识的反应也只是恼怒,

    不过卓小宛到底是个少有的美人儿,李怀安顺势将人揽在怀中,捏起卓小宛的下巴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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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满府找本王,小宛这么急不可耐?”

    卓小宛娇嗔地推了李怀安一下:“小宛找王爷是有正事,王爷想什么呢。”

    “你能有什么正事。”李怀安嗤笑道。

    卓小宛没有生气,贴着李怀安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李怀安的表情几经变幻,他有些怀疑又有些不确定:“当真?”

    “小宛难道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李怀安道:“带我去看看。”

    *

    高慎来的时候就看见李怀安在屋里来回踱步,看见高慎立刻就迎上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舅舅,你终于来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事这么高兴,我在校场操练呢。”他走到李怀安身边看到他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李怀安把东西递给他让他自己看,那是一张状纸,上面密密麻麻的指纹印吸引了高慎的注意力。

    “我府中有个小妾你也知道,是我给她赎的身,昨天晚上她身边的丫头出府采买,碰见一个姑娘被人追赶,那丫头好心救下那个女子,把她带回了府,我去瞧了,那女子差点被打残。”

    高慎抖了抖手中的状纸,上面分明是人用鲜血写下的兵部尚书董伯远的条条罪状,他眼睛越瞪越大:“天子脚下,那董伯远竟然敢开暗窑,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他不仅开暗窑,还私下给那些官员介绍,逼良为娼,昨天她们救下的那名女子是在其他受害女子掩护下侥幸逃出来的,如若不然,谁也不知道那董伯远这么胆大包天。”

    李怀安忍不住笑道:“好个董伯远,他既然嫌命太长,就怪不得我了,他占着兵部尚书的位置,又不投靠我或者晋王太子任何一方,那我就只好换个我们的人上了。”

    高慎皱着眉头思索,有些谨慎地说:“这事未免有些太巧了,怎么偏偏被你府上的人撞见?”

    李怀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妓女逃出来不就是为了把这件事公之于众,这事儿换成晋王知道了和我们不也是一样,那董伯远又不是他的人,我们现在占得先机,兵部尚书的位置换我们的人来坐舅舅还不高兴?””也不是这么说……”

    “好了舅舅,六部之中没有一个我们的人,这次老天爷都把机会递到我面前了,绝不能让李叔同在抢了先机。”李怀安说完,又想起一件事,“对了舅舅,父皇让林野去查什么了你知道吗?怎么现在还没有消息?”

    齐帝自从上次病好后精神大不如前,他登基已有二十五年,励精图治这些年,夙兴夜寐,才有了大齐现在的盛景,清理了外忧,内患也不容姑息。

    御书房内,气压一度降到了冰点,伺候的宫女太监大气也不敢出。

    刘盛宁小心翼翼上前捡起地上的折子,小心说:“陛下,您保重龙体。”

    林野恭敬地立在下方。

    齐帝看了他手中的折子一眼:“上次朝中弹劾他的言官便有不少,朕原本还是不信,没想到。”

    “来人,宣齐王进宫。”

    半个时辰后。

    李怀安满腹疑惑地走了进来,他塞了点银子给传旨的太监,透露说皇帝召林野觐见后盛怒,不知道林野到底是查到了什么,为什么要宣自己进宫?

    齐帝一看到李怀安进来怒气再次翻涌,拿起手边的茶杯砸在李怀安前面的地上:“混账东西!”

    李怀安立刻跪下,有些慌乱地喊:“父皇,父皇……”

    刘盛宁小心地扶着怒火中烧的齐帝重新坐到座位上,李怀安不明所以的趴在地上:“儿臣不知犯了何错让父皇如此生气,还请父皇明示啊!”

    齐帝冷哼:“何错?赈灾的灾银你也要碰,按户籍发下去的灾银每个人头是二两银子,到他们手上变成了二十文钱,这是在京都,朕的眼皮子底下,你们层层盘剥,被人查了出来,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父皇……儿臣冤枉……”

    “带头的就是你,你还冤枉,亏朕当时被你蒙蔽还认为现在的你已经能独当一面了。今年春雨下了这么久到处的春耕都耽误了,本来百姓有点银子还能勉强度日,现在好多地方都在啃树皮了。”

    李怀安咽了咽口水,额头上更是汗如雨下:“儿臣……儿臣……”

    齐帝不想再看见他:“滚回你的齐王府去,朕命你十日内十万两如数上交,交不出来,你这个亲王也不必当了。”

    李怀安人都懵了:“父皇……父……儿臣……”

    他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毕竟这种事屡禁不止,就算他不贪,下面的人也不可能真的两袖清风的,只是他倒霉,雪灾之后又碰上大雨,那群贱民但凡有一条生路,就不会把事情闹大,怪他倒霉,连这种概率都会碰上。

    李怀安现在满脑子都想的是这件事怎么就被齐帝给发现了,难道他是一开始就根本没放心让自己处理赈灾一事??

    所以才不动声色让林野去查,而且瞒得这么好,他们竟然直到林野回来之前连半点风声都没听见。

    齐帝说:“满朝文武都不是傻子,朕不处置你,贺元晟在燕阳怎么赈灾?那些人还不跟着上行下效?这件事捅了出去,朝臣不会放过你,百姓不会放过你,天下的悠悠众口也不会放过你。”

    “滚滚滚,在这儿看着就碍眼,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凑银子,你贪得无厌也就算了,还给朕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下次要是再让人查到你干了这种事,就滚回你的封地去。”

    李怀安满头大汗,身体发抖:“儿臣遵旨,谢父皇。”

    第028章 讨好

    “有了齐王这个例子在, 下面的官员多少会安分些,晋王这么做,确实是一步好棋。”贺景泠手边放着堆积如山的账本,正埋首书册头也不抬地说。

    何升把整理好的册子放在他手边, 方便他拿取:“陛下还是心软, 没有把这件事揭穿, 给齐王留了面子。”

    贺景泠笑了笑:“他哪儿是给齐王面子,他是在给高家面子,现在还不是动高家的最好时机,故意轻罚,朝中自然有人心生不满,等时机一到,高家倒台,墙倒众人推, 现在的不满就成了以后加之在齐王身上的一项罪名。”

    何升想了想, 只觉得心中发寒:“陛下心机深不可测, 难怪……难怪……”

    “难怪太子殿下他……”

    贺景泠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抬起来头:“从前我也只知道我们的陛下看好太子, 宠爱齐王, 偏心晋王,太子在这几个皇子中最是宽厚仁德,当时我只顾着和贺承礼较劲儿, 还真被他的伪装给骗了过去。

    “李长泽若真的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那么简单, 恐怕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他也聪明,一直留在京中一定是齐王晋王的眼中钉, 上面那位又只会坐山观虎斗,皇后于他没有半点助益, 还不如脱身离开,任由齐王晋王壮大,大到让人忌惮,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何升听罢感叹说:“从某些方面来说,太子和陛下真的很像。”

    贺景泠眼珠微动,若有所思地笑道:“李家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最擅长伪装。”皇帝如此,明王和信王如此,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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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李长泽也是如此。

    “皇家人,要是连这个都学不会。”何升恰到好处停顿下来没说下去,两人心照不宣笑了下。

    “所以李怀安要是聪明,现在就应该劝高慎收敛一点,还有高贵妃。”贺景泠最后这句话说的意味不明,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意思。

    何升:“作茧自缚,谁也救不了。”

    “是啊,作茧自缚。”

    “作茧自缚?你们在说谁坏话?”李长泽出现的悄无声息,他站在贺景泠背后,双手撑着座椅的扶手,将贺景泠都罩在了怀中。

    贺景泠见李长泽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身体没动,心里却暗骂他脸皮厚,他和何升的关系虽然在外面被传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两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君子之交而已。

    何升为人端正,要不是家道中落他为了撑起家业也不会弃文从商,贺景泠待他如兄如友,是发自心底的敬重。

    贺景泠道:“说你的。”

    “我?阿煊说我坏话,是因为我太久没来了吗?”李长泽玩味地看了他一眼,长臂一伸把贺景泠手中的账本拿来随意翻来了两下又丢开:“身体才好,也不知道好好休息。”

    何升有些尴尬的不知如何才好,他别开眼:“一会儿分会的掌柜们找我有些事商谈,我就先过去了。”

    贺景泠面上虽然一派镇定,耳尖却无知无觉就红了:“……好。”

    李长泽饶有兴致地看着何升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勾,眼中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贺景泠觉得有些热,不适地躲开:“好好说话。”

    李长泽像是很委屈:“阿煊,这才多久不见,你对我就这么冷淡了,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这都隔了多少个秋了,你可是忘了我?”

    贺景泠扫了眼李长泽:“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呀,殿下可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李长泽来了兴趣:“哦,心尖尖上的人,阿煊莫不是在诓我?”

    “岂敢,殿下不信,把我的心挖出来瞧瞧。”

    “我哪儿舍得。”

    “舍不得吗?”贺景泠往窗外看了眼,将黑未黑的庭院中一派生机盎然,他收回眼,想着他忙着看账本都还没用膳,于是道,“殿下,留下来用膳吧。”

    两人每次见面不是夜半三更就是三更半夜,饭点儿相见是少之又少,倒真像是在偷情。

    贺景泠没等李长泽回答,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的狄青吩咐了两句,祝安没看见人影,估计是见李长泽来又跑别出去了。

    他回头见李长泽就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漫不经心地翻看账簿:“阿煊这么有钱,十万两对你来说也就是眨眨眼的事,不像我那位四弟,听说今天和高慎在书房里商讨了大半天,又摔杯子又摔笔,这会儿估计正在盘算怎么拿十万两出来呢。”

    “高家是累世公卿,区区十万两对他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这些世家大族这么多年只学会吸人的血,要他们拿钱出来,那是割肉放血,他们当然疼。眼下齐王肯定认为是晋王从中挑拨才让这件事暴露,晋王这一走,想必路上不会太平。”

    “我若没记错,”李长泽迎面对上他视线,笑眯眯说,“阿煊的大哥也在燕阳,那地方现在乱得很,地方偏北,刁民无数,就是朝廷派去的人他们也不买帐,怎么不见你担心呢?”

    贺景泠看了眼李长泽,贺家人是他的底线,李长泽这样问,是知道贺景泠到现在也没有和贺元晟见过面或者有过联系,在故意刺他。

    贺景泠没再说话,走到一旁净手,下人低垂着头鱼贯而入,将各色的菜肴摆好,然后又目不斜视地离开。

    那双手分外瘦长,实在好看,李长泽先贺景泠一步拿过帕子:“欸,阿煊,我来伺候你。”

    他慢腾腾地替贺景泠擦拭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像是在把玩一件珍品,格外细致小心。

    这是知道人被他说恼了,又想要讨好。

    贺景泠任由着他如此,还得寸进尺说:“喜欢伺候人,那你给我布菜吧。”

    “我可是太子,你就使唤来布菜?”李长泽那眼看他,眼中带着戏谑,擦干净了的手也不舍得松开,就这样握着。

    贺景泠哼笑一声,抽手转身:“哪儿能是就呢,不是还有旁的用处。”

    李长泽手心落空,跟着他回到桌边,贺景泠大病初愈口味清淡,荤腥几本没怎么动,只捡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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