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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夫君他貌美如花》 100-110(第1/14页)

    第101章 车裂

    董云萝斜眼盯着他:“你笑什么?”

    “叛臣, 贼子,”贺景泠似闲庭信步般走入人群中去,和他目光相触的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移开了眼睛,“我若真是, 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这些人也能抓住我的把柄?”

    “贺煊, 莫要太嚣张!”张译如脸色难看至极。

    “阁老, 你要知道,我已经很收敛了。”贺景泠好心提醒他,“我贺景泠行事一贯如此,从前这样,而今亦然。”

    他最后走到杨敬面前,漆黑的眼睛浮现出些许笑意,就这么看着他无端有些渗人:“杨敬,不可否认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你确实有些本事, 在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后, 选择先发制人抗旨回京, 拿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 联络张译如等一干老臣替你出头, 不过……”他笑出了声,“杨大人,不知道是谁给你的错觉, 让你以为我贺景泠是那么好拿捏的人。”

    贺景泠靠近他, 用仅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说:“你猜猜,你背后之人让你出头的目的是什么, 是要你的命还是我的命?”

    莫名地,杨敬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脸色骤变,嘴唇带着不自觉地颤抖:“你……贺贺景泠,嚣张至极!狂妄至极!!!”

    张译如听出他话中有话:“贺景泠,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黄起光不过是区区州官,哪儿来的通天本领拿到朝廷交给禁军的路线图,他上面必然是有权力更大的人。早在黄起光被捉拿归案的时候我就放出了消息,他背后的人做贼心虚不敢在中州再有什么大动作,又还怕黄起光他们真的吐出什么要紧的话来,可黄起光被我看得太死他无从下手,定然只有想法设法回京再寻出路,杨大人,你说是吗?”

    杨敬虽然聪明,可关于当年的事绝不是凭他的能力能查到的,此事本就是一摊烂泥,能让人查出什么所谓的证据来简直天方夜谭。杨敬能说出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背后之人心思深不可测,能凭着蛛丝马迹发现了什么。甚至推断出来和事实相差无几的结论。

    但是,他们不会有证据。

    所谓的证据也不过是他们在诈他,在赌真相被公之于众的那一刻他方寸大乱,众口铄金,他贺景泠再无翻身之地。

    “巧言令色,好你个贺景泠,”杨敬的目光几乎要将贺景泠生吞活剥,“献媚讨宠,无怪乎此……”

    “当年邺狱中就已经领教过他贺景泠的厉害了,何必与他逞口舌之快,许氏之罪证据确凿。贺景泠还能翻了天不成。”欧阳越道。

    “行了,贺景泠,你若是有冤,便拿出证据来,若是百口莫辩,不如束手就擒,你服侍宴儿一场,哀家不会太为难你的。”

    董云萝似乎急迫地想要显示自己高人一等的地位和权力,口吻轻蔑中带着施舍。被人高高捧起的日子过惯了,已然忘了凤栖宫中日日面对冷砖残瓦的那些年。

    贺景泠笑了笑,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或者根本没认真听,正欲说话,门口再次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走进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睿亲王?”众人见到他皆是一惊:“见过王爷。”

    睿王李焕,字锦堂,先帝兄弟之一,青阳郡主的父亲。

    这位王爷才是真正的逍遥神,风流成性不求上进,也是李长泽现今唯一活着且安享富贵的皇叔了。

    “见过太后娘娘。”李锦堂恭敬道。

    董云萝显然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李锦堂,冷硬的面色缓了缓:“皇叔怎么来了这里?”

    一直不见踪迹的卢飞出现在贺景泠身后,不动声色和他对视了一眼。

    李锦堂笑得如同弥勒佛,脸两边的肉挤在一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急不缓道:“听闻贺先生回京了,本想去府上拜会,结果贺府的家丁说贺先生来了这里,便寻过来了。没想到学士府这么热闹,大家都在,是在商讨什么国家大事吗?现在可讨论完了?”

    众人脸色古怪,这个睿王从来都是不理朝政,一心钻研风流道的人,什么时候和贺景泠有交情了?

    杨敬朝着李锦堂拱了拱手:“王爷,怕是今日贺景泠没法离开了。”

    “哦,这话怎么说?你们是要为贺先生设庆功宴吗?虽然中州得以安定贺先生功不可没,可贺先生素来不是在乎这些繁文缛节的人,而且边患未平,怕是贺先生也没那个心思。”

    他这一番话说的方才那些跟着起哄的大臣莫名脸热,心虚地垂下头看着脚尖,也不吱声了。

    欧阳越:“王爷想岔了,有确凿证据表明贺景泠的母亲许氏乃是北晋暗探,当年平凉关一案还没重新清算呢,贺景泠自从回京之后种种行为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明白,我等有充分理由怀疑他也是北晋暗探,回到祈京就是别有用心,正在受审呢。”

    董云萝已经坐到了原本张译如的位置,李锦堂自顾自坐在她下方,看着左右大臣,听罢好奇地说:“这么多人来审贺先生啊,谁举报谁作证?刑部不在,大理寺没来,你们谁审理此案呐?兹事体大,可有传信说与陛下?”

    面对李锦堂的一连串发问众臣一时哑口无言,摆明了睿王是要帮贺景泠,偏偏在这里他和太后的辈分最大,太后对上李锦堂,这个唯一在先帝手上活到现在并且富贵安逸的王爷,嗯……

    董云萝脸色也不太好:“事发突然,为了不打草惊蛇,事先没有告知旁人。”

    “事先?那这些都是事先知道的了?”他指着一干大臣问。

    张译如沉着脸道:“王爷,事关国政,还望王爷不要轻忽。”

    “阁老说的是,”李锦堂朝往后一靠,很好说话的模样,“本王当然知道轻重缓急,你们继续吧,本王就在这里看看。”

    “继续,方才说到哪儿了?”贺景泠接过话来,“哦对了,说到杨大人贼喊捉贼倒打一耙了。”他信步而行,“黄起光被捉拿归案,有人昼夜难眠,几次三番试探我从他嘴里问出了什么,杨大人,你指腹间还残留着截下的我昨日传去北边的信笺的墨迹,那是我特意用徽墨写的,没晾干就收起来了。”

    杨敬下意识将手藏在身后,接着反应过来被耍了,顿时大怒:“贺景泠——”

    屋中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杨敬重新拿出来的手上,并没有什么墨渍的痕迹。

    贺景泠愉悦地笑了,这份愉悦冲淡了那张苍白的脸上原本的阴郁,显得那份笑格外真诚,他似乎才意识到这么取笑别人是不对的,稍微收敛了一些,正色道:“方才说错了,虽然到杨大人手上的时候墨迹早就已经干了,可那徽墨难得,香味也不同寻常,杨大人再闻闻,手上有没有沾上。”

    杨敬怒视着他,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连带着话都要说不清楚。

    贺景泠:“杨大人,别生气,方才的话也是诓你的,虽然徽墨难得,但并不留香。”他笑了下,“好了,言归正传吧,杨大人,不好意思,我在里书房的暗室里发现了一点东西。”

    卢飞上前,手中握着一副卷轴:“杨大人,看仔细了。”说完,手上一抖,一副绘画规整完善的路线图出现在众人面前。

    “反正任凭贺先生舌灿莲花你们也不会相信,不如睁大眼睛看看,究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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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是叛贼。”他手中拿的,正是被调换之前的中州路线图。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销……”杨敬的声音猛地消失。

    “前羽林卫有副指挥使,还有指挥使,当年我将贺景泠抓入邺狱是因为曾在京郊遗失了一块重要令牌,当时贺景泠刚好路过,后来有人拿着那块令牌行不轨之事,我怀疑背后之人是贺景泠,所以才将他抓去邺狱审问,此事有前羽林卫校尉皆可作证。”

    能进前羽林卫的向来都是人中翘楚,前羽林卫之事也绝不允许外泄,除了他们想让人知道,否则别人绝对查不到,所以才有林野这么一说。

    林野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众人纷纷愣住,前羽林卫被并入禁军,林野没有如他们想象的那样继续担任羽林卫指挥使的位置,反而被调去做了暗卫首领,他们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从前风光无限人人敬畏的指挥使变成了只能藏在暗处的,众人光想想就觉得脖颈发凉。

    林野不应该很恨贺景泠吗?

    毕竟坊间都传皇帝是为了给贺景泠泄愤才解散羽林卫的。

    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儿?皇宫暗卫,难不成贺景泠竟连宫中暗卫都可以随意调动了?

    地上的册子被人捡了起来,林野面无表情地翻看:“从前的羽林卫有一本一模一样的画册,最后上面的每个人都被我亲手解决了,我以项上人头担保,没有这一张。”

    冰冷的声音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果然是他一贯的风格,一句废话也没有。

    那多出来的许氏的画像是怎么回事?羽林卫都是用的特殊纸张和文字,除了画像上面的人像其余文字他们一概不认识,更别谈伪造的可能性了。

    欧阳越身体控制不住后退,脸色煞白,林野明明……

    谁也没想到林野会站出来给贺景泠证明,毕竟羽林卫隶属于皇帝,从来不管闲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妇人和杨敬欧阳越他们,好像……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清晰明了了。

    一切都不言而喻,荒唐的一日就这么过去了,人走茶凉,北风呼啸着穿堂而过,只余一室清凉。

    “王爷此恩,景泠必当谨记。”

    “我也是受人所托,先生无需挂怀。”李锦堂客气而又疏离的同他道别,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贺景泠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卢飞没敢看贺景泠,说:“祈京现在能让他们稍微顾忌点的也就这位王爷了,好在那位青阳郡主人美心善,我刚说完她二话不说就去扶风楼找她爹了。”

    于殷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女儿去青楼找爹?”

    韩轩:“听说那青阳郡主长得还不错,今天这么帮忙难道是因为徐公子的关系?”

    几人都没有提贺景泠处置杨敬的事,事实上按理来说贺景泠根本无权处置朝廷重臣,可谁让他是贺景泠,明日杨敬会在文德门前被处以车裂之刑,由羽林卫亲自监刑,如此酷刑,就是大齐建朝以来从未有过,自伊始。

    马车消失不见,贺景泠回过神来,他们的马车旁等着一个人,他停下脚步,林野率先出口:“两清了。”

    说完不等人说话转身就走了。

    “剩下的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置?”于殷问。

    雪下了一天,越积越厚,夜间温度更冷,尽管于殷撑着伞,还是避免不了几人身上都落了不少碎雪,贺景泠掀开车帘,他的视野被愈发大的雪遮挡,他终于回答于殷的话:

    “都交给林野,之前那些闹事的人和黄起光,欧阳越,往下查,他们所有来往的要好的官员,一个也别落下。明日让所有官员都去观刑,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祈京不能再出事。”

    “要是有人不去呢?”韩轩忍不住问。

    贺景泠静默片刻:“他总有父母妻儿。”

    能让杨敬为其卖命的人,背后实力不容小觑,他想到了一个人。

    卢飞坐在角落,总觉得身上发凉,打趣之中带着点小心翼翼:“拔出萝卜带出泥,还是贺先生有先见之明叫我盯着杨敬,还好韩轩找到了林野。”

    韩轩从贺景泠身上收回视线,踢了卢飞一脚:“你烦不烦,能不能闭嘴。”

    府门前的灯在寂静的雪夜微弱的发着亮光,马车在贺府门口停下,一路上贺景泠似乎和平日没有什么不同。也许是被韩轩踹得狠了,卢飞也安静了许多。

    折腾了整整一日,松懈下来只感觉整个人都疲惫不堪,这么冷的天,贺景泠打发他们回去休息了。回到常住的小院,不大的院子中灼灼梅花悄然绽放,枝丫上覆盖着厚厚一层雪。

    贺景泠脚步一顿,卧房中一盏烛黄的灯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似乎没想明白这么晚了自己屋里为什么会有灯光。心脏似乎都在发烫,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迅速走过去打开了门。

    屋内暖意融融,曹管家正收拾了桌面端着变凉了的米粥,他的身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佝偻,见到来人是贺景泠,立刻扬起笑脸:“小公子回来了,饿了吗,这粥已经放凉了,我这就去厨房重新做。”

    贺景泠有些愣怔,心中那口热气忽而就散了,像是缺了什么,空荡荡的。是他糊涂了,李长泽怎么可能在这儿,他垂下眸:“不用了,曹叔,已经这么晚了,天寒地冻,您身子骨受不住,快回去歇着吧。”

    “小公子没回来,我们这些下人怎么就能去歇着,这些日子小公子想必累坏了,我让冷大夫给小公子写一些药补的方子,好好给小公子补补。”

    贺景泠没有拒绝,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很快就要北上,夜已深,人在说话的时候总不由自主放轻声音,曹管家很快就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散发着热气的米粥在天寒地冻的时节让渐渐冷却了的四肢渐渐回暖。房中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强撑了一日的镇定在这一刻再也伪装不下去,他撑着桌角拖动疲惫的身体,仿佛间方才那个佝偻的背影成了他自己,指尖都在不住的颤抖。

    他蓦然想起贺承礼死的那夜,那晚的雷声仿佛还回响在耳畔,他兀自扯了扯嘴角,抬手用力握住藏在胸前的玉石,缓缓闭上了眼睛。

    雪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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