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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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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顿时暗叫不妙。他本意只是向人卖个好表个忠心,连忙划清界限道:“不不不,楼主您的人,要杀要剐属下自然绝无二话……”

    “本座为什么要杀要剐?”贺峋一脸莫名地打断了秦谟的话。

    其他人已经逐渐不敢吱声了,屏住呼吸看上首两人。秦谟满头满脸的冷汗,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他竭力稳住气息,藏在桌下的手比了个手势,面上却对贺峋讨好地笑了笑,支吾着不知如何答话。

    贺峋却又问道:“本座以前对他不好吗?”

    秦谟觑着人脸色,斟酌着道:“楼主对……对少主自然是极为上心的。”

    贺峋点点头:“我觉得也是。”

    秦谟陪着笑,只觉不愧是师徒俩,那位闻小楼主莫名其妙就发起疯来的样子真是随了他这师尊。

    腹诽归腹诽,秦谟还是尽力和人周旋着,殿内不知不觉间有什么发生了变化,一股无形的杀意在逐渐向上首靠拢,其余人都逐渐绷紧了神经。

    贺峋仿若未觉,自顾自地感慨道:“本座的徒弟以前那么乖,百依百顺的,胆子还那么小,动不动就要跑到本座面前哭……”

    秦谟小心翼翼地看着贺峋,一眼都不敢眨,然后向其余人一比手势——就是现在!

    殿中所有人拔剑而起,齐刷刷地直指贺峋。

    贺峋眼也没抬,其他人的剑尖离他还有三尺远,就像碰上了一堵无形的屏障似的,接着强横的魔气冲天而起,直接把所有人都毫不留情地就轰飞出去。

    贺峋幽幽叹了口气,看着瞬间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接上了自己没说完的话:“一定是你们乱嚼舌根,才让他要对本座刀剑相向。”

    秦谟吐出一口血来,挣扎着要爬起来,突然体内一股剧痛袭来,恨声道:“贺峋!你出尔反尔!”

    贺峋疑惑地“嗯”了一声:“不是已经给你们解了蛊吗?本座承诺的哪里没做到?”

    “呸!那我们现在身上的是什么?”

    贺峋笑了:“那是本座刚才下的。”

    其他人一时语塞,贺峋愈发笑容满面道:“他的蛊本座还不愿留在你们身上呢。”

    他起身往门口走去,有人猛地反应过来,忙不迭要哀求着以逃过一劫,却被贺峋“嘘”了一声,僵硬地停了下来。

    贺峋轻笑道:“不是所有人从本座手中夺权失败都能安然无恙的。”

    ……

    贺峋从出现到处理完所有事情就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拎着食盒往寝殿走。

    “厌厌,别睡了。”贺峋语调愉悦,伸手推开门,“给你带了你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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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话音戛然而止。

    贺峋环顾一圈,表情逐渐沉了下来。

    整座寝殿空荡荡的。

    淫靡暧昧的气息还残留在空气中,但另外一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第23章

    一路往北的飞舟上, 聚着一群广云宗弟子,统一一身雪白的弟子服,束着利落的高马尾, 仙气飘飘,通身名门正派的气度,引得不少人纷纷侧目。

    “唐师弟, 还有两日我们就要到禹北界了,历练凶险,这是宗主专门托我给你带的法器, 你拿好。”

    “还有这些符箓,如果遇到危险,也可以先抵挡一阵,等我们来找你。”

    “……”

    被围在中间的这位“唐师弟”正是唐柏。

    从魔域离开后,他进入了仙门第一大派广云宗,机缘巧合下颇得广云宗的赵宗主赏识,在宗门中一跃而上, 地位超然, 这次是他入门以后的第一次下山历练。

    比起在魔域的时候,现在的他看起来真正有了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不知道在广云宗有何奇遇,似乎完全从过往的阴霾走了出来。

    唐柏笑着一一谢过身边的师兄师姐,等他们离开后, 视线落到了甲板最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身影上。

    说不起眼也不尽然, 对方虽然戴着面纱, 仍可见身段是极漂亮的, 单单是站在那里,也能引来不少目光, 只是对方行事低调,像是刻意在隐藏行踪,尽量不出现在众人眼前。

    最让唐柏在意的是前几日擦肩而过时,他无意间看到了对方露出来的那双眼睛,乌黑清透,顾盼神飞,让他脑海中瞬间浮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于是一琢磨就琢磨了好几天,唐柏眼看四下无人,还是忍不住走到了对方旁边。

    对方手肘支在船舷的扶手上,趴在那百无聊赖地低头看下边飞速掠过的景色,一手执着柄烟斗,飞舟行驶卷起的风拂过面纱,露出了一角底下的容貌。

    唐柏的猜测还没出口就得到了证实,他整个人一怔,张了张口,半天才道:“闻……楼主。”

    “唐兄何须那么生分?”闻厌笑着侧过身,“还在怨我一开始骗你吗?”

    唐柏一顿,摇了摇头。

    一开始自然是生气的,任谁被骗了那么久都不会毫无芥蒂。可渐渐地,他适应了在广云宗的生活后,再想起对方时,才发现对人完全怨恨不起来,地牢中初见那一眼似乎已经在脑海中根深蒂固,每每回想起时都是那人的笑容,美好得与周遭的黑暗格格不入。

    而当时的口不择言也让他后来颇为后悔,于是再见面时见闻厌毫不介怀,他心中的愧疚更甚。

    “景明。”他语气复杂地唤了一声,问道,“你现在还好吗?怎么出了魔域?”

    “我啊?我在逃命。”闻厌笑眯眯的,像在说笑一样。

    但唐柏还是看到了对方眼下淡淡的青黑。

    这让他瞬间想起了近来关于魔域动荡的传闻,其中尤以山海楼为甚,据传楼中大半长老一夜之间死伤殆尽,来了个大洗牌,其他门派望风而动,但又像顾忌着什么,始终不敢轻举妄动。

    这让唐柏情不自禁地担忧起眼前人来,不过闻厌一副不愿详谈的模样,轻描淡写地岔开了话题:“你现在在广云宗?”

    唐柏沉默了一瞬,答道:“是。”

    闻厌点了点头。

    唐柏看人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忍不住继续道:“我觉得这里很好,赵宗主也……”

    闻厌笑吟吟地打断了他:“好啦,你喜欢就好,跟我证明这些做什么?”

    亲切甜蜜的话语中是极有分寸感的疏离,唐柏攥紧了拳,有些神伤,他悲哀地发现自己更想从对方口中听到热络亲密的关心——哪怕是假的也好。

    “景明,”唐柏低低地道,“我……”

    踟蹰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惊讶地看到眼前人突然身形一晃,用力地抓住了船舷,指尖发白,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闻厌闭上眼,躲开唐柏急忙过来搀扶的手,滑坐到了地上。

    “厌厌。”耳边响起了那道再熟悉不过的低沉嗓音,那人若是站在面前,闻厌几乎都能想象出对方说话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贺峋的话音是非常温柔的,不带半点火气,仿佛自己徒弟二话不说就从身边消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道:“大半个月了,还不打算回来吗?”

    他单纯担心人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一样,循循善诱道:“别跑了,你从小就挑嘴,睡觉时又总要为师陪着,自己在外面哪过得习惯?回到为师身侧不好吗?”

    这话对大部分人或许没用,但贺峋是看着人长大的,最懂自己徒弟娇生惯养惯了,一点苦都不想吃,风餐露宿地跑了大半个月已经是快要了人的命了。

    闻厌没吭声,于是贺峋继续加码:“最近魔域的乱子是你弄出来的吧?就为了让为师不能第一时间去找你?没关系,这些为师都不和你计较,只要你乖乖回来,怎么样?”

    “我……”闻厌刚开了口,旁边突然就有人在一叠声地叫着他的名字,贺峋一顿,语气瞬间就冷下来了:“谁在你身边?”

    他像是也能听到闻厌这边的声音,只静默了片刻,当即就从那一声声“景明”中发现了端倪:“那个姓唐的小子?你怎么会和他碰上?”

    闻厌倏然回神,被对方的语气弄得心中瞬间警铃大作。

    他竟差点真信了对方的鬼话!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师尊,小心眼爱吃醋,占有欲还强得可怕,指不定早就想好了怎么折腾他!

    贺峋的声音再度响起:“厌厌,只要你老老实实待在为师身边,为师什么都能给你。”

    闻厌冷哼一声:“……师尊,我可没那么好骗,您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让我死在榻上吧?”

    “……真可惜,被你发现了。”贺峋低低地笑了起来,像情人间的缱绻低语,温柔得让人不寒而栗,“那我们两日后见,为师的好徒儿。”

    闻厌猛地睁眼,大口喘着气。

    他毫不怀疑对方话中的真实性。

    离开魔域后,一开始对方只能在他梦境中短暂地出现一会儿,后来不仅能随意入梦,还能入侵他的神识,共通五感,见他所见,听他所听,确定他的方位想来也要不了多久。

    “景明!”唐柏在那担心地叫人,见人终于睁开眼后心中一喜,却很快被眼前人倏然变得难看至极的脸色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受伤了?”他着急忙慌地去探脉,刚碰到腕骨时闻厌就把手一抽,沉着语气:“别碰我!”

    然而晚了一步,因为唐柏已经惊讶无比地看向他,拼命压低了声音,愕然道:“你怎会……怎会没有一丝内力?”

    闻厌的眼神已经彻底沉下去了,没有应声,去看蹲在自己身边的唐柏,乌黑的眼瞳中是毫无感情的冰冷。

    如果唐柏见过真正的贺峋,就会发现此时两人的眼睛是最像的,一样的漆黑深沉,淡漠无情得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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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能让唐柏立马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闻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最终还是松开了指间扣着的暗器,淡声道:“就算我没了修为,要取你的性命也易如反掌。”

    唐柏连连点头。眼前人转瞬就变了个模样,狠厉的杀意扑面而来,让唐柏猛然意识到对方总是被自己忽略的魔君身份,冷汗控制不住地淌了满背。

    闻厌见状,不再理会对方,闭眼揉了揉太阳穴。

    又开始头疼了,这在如今的状况看来十分不妙。

    前些日子再度功力全失,这一变故让他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使得用于镇痛的冰月草已经快要用完了,这一灵草又只生长在极北之地,正好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乘坐飞舟还需三日的路程。

    而那人还有两日就要到了……

    闻厌气得咬牙,恨不得在心里咒骂自己师尊一百遍!

    唐柏观察着闻厌的脸色,又小心翼翼道:“飞舟两日后就抵达禹北界,我们要去那里历练,景明,你不如和我们同行吧?在你恢复之前还可以互相照应。”

    “和你们同行?”闻厌似乎觉得有些好笑,靠着船舷坐直了些,手肘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拿着烟斗抽了一口,神情掩在飘渺的烟雾后,“你的同门知道我是谁吗?你就不怕我一个不顺心全杀了?你可是见过我动手的。”

    闻厌的一番话瞬间让唐柏回到地牢中见到的那一幕,他心情低落了几分,但还是道:“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

    “哈?我是哪样的人?”闻厌毫不留情道,“你我说到底不过认识了短短两月,你哪来的‘觉得’?”

    唐柏立马有些手足无措。

    闻厌见状叹了口气:“唐兄,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我们始终不是一路人。我并不是去禹北界,等你下了飞舟后就此别过吧。”

    唐柏只能看着人起身离开,清瘦挺拔的背影逐渐消失不见。

    怎么就不能是一路人呢?唐柏有些惆怅地想,分明心地不坏的。

    ……

    两日后,飞舟的甲板上挤满了修士,紧张又激动地看着逐渐临近的禹北界。

    此地临近极北,每旬只开一次,相传里面有上古神兽留下的遗迹,想要来一探究竟的修士络绎不绝,像闻厌这样坐在角落品茶的还是少数。

    耳边拂过的风轻柔起来,飞舟行驶速度渐缓,即将在前方停靠。闻厌面上不动声色,拿着茶盏的手却已经用力到指尖有些发白。

    只要过了此处,贺峋若是还没追上来的话,那么接下来飞舟将在他布置的阵法下变成铁桶一块,谁都无法进入。

    “轰隆——”

    体型庞大的飞舟停靠时卷起一阵气流,甲板上的传送阵亮起,不少修士的身影已经瞬间消失在阵中。

    唐柏在迈入传送阵前最后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闻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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