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流云宗某峰主被揭出修禁术下蛊,”容兆接腔,“据说楚家听闻后,一气之下登宗要强行带人离开,当时那场面闹的,啧啧,我要是宗主,颜面都不知往哪搁了。”
走在前面的祝枫就在这时回过头,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浅浅扫了他们几人一眼。
“……”岑渊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位,八卦能不能注意一下?相关当事人就在前面啊,真当别人听不见吗!
容兆和顾之桓似乎才意识到这点,罕见地都生出一丝尴尬,止住了话头。
当年那事传得挺广,哪怕岑渊已经离开宗门,也听说了此事。
再怎么说,那件事的诱因和自己有一点关系,听外人这样讨论,他内心还挺微妙的。
刚才之事只是个小插曲,前面的原微又继续认真讨论起案情:“在语冰阁事发前,我原本还将破岳境一案和另一桩旧事联想到了一起。”
“哪件事?”祝枫转回头,没再管身后人,问道。
“好多年前的了,”原微道,“也跟精神控制有关,碧落书院那桩事,你听过吗?”
“听过,但一个是法器造成的,一个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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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术法失控,”祝枫道,“相隔时间久,加上始作俑者可能是焚野,二者应该关联不大。”
“所以只是一个猜想。”有了今日之事,原微心里也将这个可能性排除了。
岑渊在后面默默听着。
碧落书院那桩事,可以称得上惨绝人寰,据说在当年,轰动了整个修真界。
哪怕过去了多年,直到如今,依然存在着不少关于它的传说和争论,也很多人将其作为反面教材,用以警示后人。
简单概括,就是当年一个算得上小有名气的门派,也就是碧落书院,因为院长修炼精神类邪法走火入魔,完全陷入失控。整个书院几千号人,都被他爆发的精神攻击类范围法术影响,集体进入精神失常状态,在门内展开了互相残杀。
据传闻,当时的书院,血光冲天,惨叫哀泣声久久不绝,满门血污残骸。等其他人赶到时,现场只剩下满地成山的尸体,鲜血如瀑流泻,久未干涸,宛如人间炼狱。
整个书院上下几千个人,几乎全部覆灭,无人生还。
不同于直接的屠杀,这种满门覆灭的方式,更让人胆战心惊和毛骨悚然。
从此,世上再无碧落书院,只有众人口中流传至今的那个“碧落书院惨案”。
这与第一案的相似点在于,都是修士受了精神类法术的冲击后,进行自相残杀。
却也只有这一点相似,因为相比之下,碧落书院一案的规模之大、人数之多,都是破岳境一案所完全无法比拟和参考的。
岑渊只是个待了几年的“外来客”,了解到这种事,是通过其他的途径。
毕竟,当年这桩碧落书院惨案,也与他们的一位“熟人”密切相关。
他们到了正厅,在堂内,果然看到了那两张熟悉的面孔。
楚元良,以及楚茗。
楚茗一眼看见了祝枫,哪怕隔着面具,还是将他认了出来,她微微愣了下。
祝枫恰巧与她对视,但两人都没有出声。
楚元良瞥见容兆时也有些意外,他率先和阁主简要讲述了情况:“阁主,那些精神失控的人我们看过了,并非完全没有恢复的可能,只是难度有点大。”
对于今日蒙受变故打击的语冰阁和众人而言,暂时有了一个好消息。
“有劳了,”经历了这等事,阁主还处在精神紧绷的状态,“是什么方法?”
“若有其他可以修补精神力的法器,或许可以尝试治疗,”楚元良有些忧虑道,“但因为悲欢铃是天阶法器,所以对应的,也起码需要天阶的法器。”
阁主听完,脸色反倒缓和了些:“此事可以想办法。”
集仙盟和各宗的力量,找一个天阶的精神修补类法器,不是难事。
“不,最困难的地方在于,时间很紧迫,”楚元良迅速补充道,“如果时间拖久,那些人所受精神伤害可能会变得不可逆,无法进行治疗。”
他叹了一口气:“所以最迟几日之内,就要找到合适的法器。”
此话一出,不仅阁主,在场其他人的表情都变得凝重下来。
“几日内,时间也太短了。”
人群中有人这样说了一句,将气氛推向了更压抑的低点。
“现在已知的天阶法器,”一阵沉默后,阁主才问道,“有哪些可以用来修补?”
“荒天鼎、催心印、还有凝魄盏,应该都可以,”楚元良沉思道,“荒天鼎很多年前就失传了,不知下落,催心印是瑶台轩的宗门圣物,瑶台轩未必肯相借,而且与梵海洲相距甚远,至于凝魄盏……在魔族手上。”
“这些是我知道的,真正知道下落的只有两种,但想要短时间内拿到,都不容易。”楚元良道。
“催心印,我记得仙盟内有人在瑶台轩那一带执行任务,”原微立即道,“可以传讯给那人,让他前去交涉。”
“凝魄盏或许也可以,”祝枫则说,“悲欢铃一事牵扯失踪已久的焚野,魔族曾经答应仙盟,会协助寻找焚野的下落。”
楚元良点点头:“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紧迫的时间。”
“你们沧疏影不是应有尽有吗?”容兆在后面小声问顾之桓,“没有符合条件的?”
“修补精神类法器肯定有,天阶太难找,”顾之桓谈起自家事倒是不避讳,“你看像悲欢铃那样的天阶法器,都被摆上拍卖台了。”
“阁主,除此之外,”楚茗突然出声道,“我和兄长在检查那些人时,还发现了一件事情,也许会对你们有帮助。”
第103章 法术痕迹
阁主连忙问:“何事?”
“从那些人身上探查出的法术痕迹, 与寻常相比,有些特殊。”楚茗道。
“对,”一旁楚元良也顺着这个话题说了下去,“就算是同一个法器, 不同人使用, 因修为、习惯不同,造成的法术痕迹也会有差异。”
楚茗接过话:“除此之外, 我们在其中还探查到了别的灵力波动, 并与法术痕迹同源。”
“灵力波动……是使用者身上的?”阁主意识到什么。
“没错,”楚元良说道,“所以我们判断, 此次事件使用悲欢铃之人,很可能本身就已经被精神控制了。”
“什么?”阁主眼中闪过惊讶, “也就是说,那人不是真正的主谋?”
“他和其他被控制者一样, 区别只在于,那些人是失去神智无差别对外攻击,而那人则被控制执行使用者下达的命令,也就是制造这起混乱。”楚元良道。
原微评价道:“看来他只是幕后真凶用来为祸和转移目标的一把刀。”
“实在猖獗!”阁主脸上浮现出愠怒之意,“他把我们语冰阁当什么了!”
祝枫回头看向容兆,“你们容家那人,是否也会是这种情况?”
“这我无法判断, ”容兆思索道, “但确实有人说见到他举止怪异,如果是被精神控制, 也许就能解释得通。”
“容家也发生什么了?”楚元良感到意外,这才隐隐猜出容兆来此的原因。
“只是有一人失踪了, 可能与破岳境一案有关。”容兆答道,如今看来,同样是被此事波及,容家要比语冰阁幸运一些。
“原来如此。”楚元良点头。
“会不会容家失踪那人,也是这次的真凶,”原微分析道,“如果都是被精神控制的话。”
“语冰阁守卫森严,岂能容外人随意进出。”阁主声音有些泛冷。
“因此我还有个猜测,”楚元良就在这时道,“幕后主使可能是从语冰阁内部入手,他所控制那人,没准也是你们语冰阁中人。”
阁主脸色微变,转头吩咐身边人:“立即排查阁内人数,不在阁内之人的去向全部落实,不得疏漏。”
几人应下,行色匆匆地离开正厅。
“我记得阁主你说过,”原微想起什么,道,“事发后排查了语冰阁所有出入口,在那段时间内,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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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出去,对吧?”
阁主确认:“没错。”
“如果楚公子猜想正确,是不是说明,那人可能还隐藏在语冰阁内。”原微道。
此言一出,再次惊动了所有人。
“若真如此,就是阁内一个重大隐患。”阁主沉声道。
岑渊不起眼地站在后面,只是默默听着他们讨论一切。
的确,比凶手离开现场更恐怖的,是凶手依然潜伏在暗处,不知下次行动是在何时。
可惜,就算他知道些什么,也无法用合理且不让人起疑的方式告诉他们。
“眼下再无其他办法,”原微苦恼道,“只能等你们排查的结果了。”
“可否让我看一眼那些人身上的法术痕迹,”祝枫在这时出声道,“我见过破岳境一案的现场,既然留下的法术痕迹因人而异,或能大致判断两案是不是一人所为。”
“自然。”阁主扫了一圈周围,似乎在寻找带路的人选,但发现阁内大部分人在他吩咐完后都离开堂内了。
“我知道在哪,由我带你去吧。”楚茗突然开口,一边以询问的眼神看向阁主。
祝枫有些意外,但没说什么。
“好,两位请便吧。”此时的阁主千头万绪,早已顾不上什么主客规矩了。
祝枫就这么跟着楚茗从偏门走了出去,留下一屋子对现况束手无策的人。
岑渊望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思绪有些复杂。
祝枫和楚茗一路上无言了一阵,走了有一会,楚茗才先开了口:“真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合。”
那声音,透着些感慨,像是跨越了数年的光阴。
如今再次见面的二人,却再无一个人,是以流云宗弟子的身份了。
“师姐认出我了?”祝枫微微垂眸。
“你给人的感觉,变了不少,”楚茗偏头看他,“又好像和最初差不多,还是那么少言寡语,没多大变化。”
在遇见那个人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祝枫在流云宗也就是这样的性格。
祝枫只低低回了句:“是吗……”
“当时南域发生之事传出来后,我们没有一个人是相信的,”楚茗叹了一声,像在讲述一件很久远的事,“尤其是大师兄,不知道他在南域经历了什么,受了很重的打击,一蹶不振了好久。”
她又有些自嘲地一笑:“这种事情,谁会愿意相信呢?”
祝枫沉默着,没有说话。楚茗所讲的那些试炼之后的事,他那时已经不在流云宗了。
“所以很多事情,我至今都没想明白,”楚茗欲言又止,“关于师尊,关于你,关于……岑渊。”
仙盟对外给出带走祝枫的理由是,他资质上乘,加上在试炼中表现优异,仙盟想破格录取他。其实就楚茗而言,这套说辞,她是不怎么相信的。
最后一个名字像是触到祝枫心中哪根弦,他眼中光芒微微闪动了一下。
“其实岑渊当时找过我好几次,”楚茗提及此事,语气有些追悔,“我怎么都想不到,他身中的居然是同劫蛊,更想不到,给他下蛊的人竟然是……”
“他当年屡次找你,是因为同劫蛊?”祝枫脸上闪过诧色,才后知后觉出什么。
他知道当时岑渊有段时间经常找楚茗,但岑渊一直对他有所隐瞒,加上后来他们二人因争执疏远,此事背后缘由更无从得知了。
“对,他很早就说身体不适让我看看,”楚茗道,“后面不知通过哪来的方法,缓解了症状,他让我别说出去,说他会自己解决。”
“哪会知道,他的解决方式是那样……”结合后面发生之事,楚茗内心简直百感交集。
“他通过方法缓解,大概是什么时候?”祝枫隐隐有所感觉。
“好像是……”楚茗回想了下,一边留意着祝枫的脸色说道,“在你们吵架后的一段时间。”
她没在祝枫脸上看到多大的反应,虽然在那张面具的加持下,这事本就有点难度。不过想来也是,都过去那么久了。
只听祝枫低喃了一声:“果然。”
是在他们从勾陈陵回去后。
“其实岑渊夺舍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吧?”楚茗忽地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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