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解了这身僵。”
右持节脸都绿了,捏过幺鸡的手探脉,然后随手招了两个族内子弟,转手就将幺鸡交给了他们,又耳语了几句,之后幺鸡一步三回头的被带走了。
显然,他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再遭罪,让其他人拿幺鸡练手去了。
幺鸡这傻子,也不敢问情况,凌湙叫他跟人走,他就跟去了,然后没等一刻钟,药草车的另一边就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声劈四野,骇的杜猗面如土色,因为凌湙坏心的在给他解说,边解说边笔划,直将虫子在身体里的感受描绘的有声有色,最后来一句,“放心,下一个就是你了。”
杜猗受了半日罪,心理防线摇摇欲坠,再有幺鸡这惨叫的哭爹喊娘声,整个人都绷不住了,扭动着身体跟凌湙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踢你,不该扔了你,凌少爷,你要什么赔偿尽管说,我必定办到,必定叫你满意。”
凌湙拍了拍他的脏脸,一语戳破其伪装,“别哄我,怂的这么快一点不像个将军家的少爷,你这样会叫我更坚定杀你的心,想秋后算账?杜猗,你的家教也不允许你这么快败退,你太小看我了,我可不会看人可怜就放了谁,你就更不会了。”
就之前嚣张那样,他也不信杜猗会这么没骨气。
果然,杜猗变了脸,呼呼直喘粗气,“我爹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掉,你们都会为我陪葬。”
凌湙拍的给了他一巴掌,赞赏他,“这样才对嘛!怎么说也是个少将军,说怂就怂的风格不像你,杜猗,那咱们就看看,是你爹来的快,还是我杀你的刀更快。”
其他人嘴里都被堵了木塞,吱吱的翻滚着要来撞凌湙,叫凌湙一鞭子一个的给抽了一顿,打完了,蛇爷也领着郑高达和季二他们来了。
凌湙开始给右持节画饼,“师傅啊,您看,这些个恶犯囚徒身体都超好,一路受刑判流放都没死,带回去当药人不比小娃娃们强?您考虑考虑?”
右持节不置可否,“你还没死心呢?都说了大人不好带,有手有脚的难控制。”
凌湙苦口婆心,“不用带,他们这些人都是要流放边城的,咱们药人稀缺,干嘛一定要在本族搞试验?把培养基地挪到边城去,我保证从此以后药人管够,师傅,这些重囚本就罪恶滔天,拿他们当药人也算是为民除害了,用小孩子到底太残忍了些,都是各家的命啊!”
两人在一处嘀嘀咕咕,眼神直往戴枷的囚犯们身上看,估价似的你来我往,右持节有点烦,直接点出了凌湙的小心思,“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回去了?”
凌湙挠脸,眼神飘移,“那个,我家里来信了,叫我去边城收部曲。”
宁家祖上的部曲,有像杜家这样,自己当了官升了爵的,也有因西山铁矿受牵连被驱逐的,边城这一支就是后者,比起袁来运他们,边城这一支当时被判的更重,是当时那位当了太后的姑祖母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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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典,给放归了边城。
凌湙他爹宁栋锴,让酉一带了口信,说这一支有后人在,凌湙要是想用人,尽可以从里面挑人,但能收多少就全看他自己个的本事了,所以,凌湙想去看看。
右持节不太高兴,觉得凌湙出尔返尔,花背小虫飞出来盯着凌湙蠢蠢欲动,大有凌湙没有合适理由,就毒翻他强行带走的架势。
凌湙按了按他的手,“师傅你别急呀,你听我说。”
边城地广人稀,随便找个没人烟的山窝窝,把这些恶犯往里一送,让族人派些有经验的来,稍微经营经营,现成分舵不就有了?
再有这几十辆的草药,运到边城转价卖掉,连启动资金都不用另备,一切简直水到渠成。
凌湙这一顿比划,大饼画了一个又一个,展望前景展望未来的,把右持节生生给说动了心,养虫子其实不费劲,就像凌湙说的那样,每次运送供体费人费力还得搅尽脑汁,如果在边城,他们族人只要带好虫囊,轻车简从,再有本地人遮掩,是真能发展出另一个基地的。
右持节被凌湙忽悠的,决定跟着流放队一起先去看看。
凌湙成功解决了队伍分道合一的问题,对上郑高达和季二警惕的眼神,笑道,“怎么?不认识了?看见我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惊喜?”
杜猗死鱼似的躺在地上,看见郑高达就呜呜扭动,企图吸引起他的注意,郑高达确实也注意到他了,只是一下子没联系到他身上,实在是他现在的形象与之前差别太大了,他足愣了好长一段时间,直等到凌湙跟人说完话,才猛然从杜猗熟悉的轮廓里认出了人。
凌湙踢了一把杜猗,“惊喜么?是不是觉得人生无处不相逢?”
季二舔了舔了嘴唇,扯了下脸皮强笑,“五爷,您这……惊喜够大的,他,那个他……”
凌湙弯腰与杜猗对视,笑话他,“你以为他们是救星?哈哈,不是哦!他们跟我是一道的,你白高兴啦!”
杜猗愤怒的瞪向郑高达和季二,眼睛一扫就扫见了队伍后头的袁来运,立时感觉又行了,呜呜呜的叫他,袁来运捏着腰刀脚尖频动,凌湙笑看了他一眼,瞬间把他定在了原处。
凌湙让功于他,让他能够进茳州大营,只是他押囚也是皇命,故而,杜将军允了他们几人待交完差后,再回去报道,所以,他们严格来讲,已经算是杜家的兵了,可此时身在流放队里,又面对着凌湙本人的威胁,袁来运几人一时犯了难,左右难择。
杜猗整个人出离愤怒了,袁来运几人是他亲自带去大营的,现在见他们居然见死不救,当即比被凌湙暴打一顿时还愤怒,挣扎扭动激烈,要是能开口,估计袁来运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得叫他咒死。
凌湙拍了把他的头,跟当时他拍自己的狗叫它来咬凌湙时的神态一样,“少将军,这就是恶有恶报啊!你当时如何嚣张的,现在就叫他们看看你有多狼狈,杜猗,脸有时候也是自己挣的,你踩我时,可有想到会有现在?别挣了,没用,有我在,他们救不了你。”
幺鸡被死狗一样的拖了回来,浑身大汗淋漓,兼有血珠子挂了一路,杜猗眼神惊恐的嗬嗬着往后缩,生怕下一个就来抓他,蛇爷大惊失色的奔上前来,一把抱着幺鸡查看,声音都抖了,“五爷、五爷,幺鸡这是怎么了?您罚他了?五爷,五爷啊!幺鸡他有错,他罪该万死,是他连累了五爷受苦,小老儿愿意代他受罚,您不要杀他啊!他身体还没好哇!”
凌湙没来得及开口,他先嚎上了,直接一口锅盖过来,盖的凌湙一脑门黑线,偏还有人信了,季二也跟着开口替幺鸡求情,“五爷,幺鸡脑子笨,但他对您绝对忠心,即使有错,您、您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这样……”
他们顺理成章的把这当成了,凌湙因为这次灾殃的迁怒,竟是连最贴身的幺鸡也下重手,可见其人有多睚眦必报,手段残忍。
凌湙:……很好,我这凶残形象算是立住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凌家那老太太了。
凌湙将眼神定向躲在流放队最末端的凌家一群人,对酉一道,“去将我嫡嫡亲的祖母大人请过来吧!”
有些事,是该好好聊聊了。
“祖母?孙儿平安归来,您不开心么?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呢?来,把头抬起来瞧瞧我,看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嗯?抬起来看着我。”
凌老太太被他厉声喝的脚跟一抖就要跌,却硬生生叫酉一给架住了,凌湙顶着她的老眼,再次叫她,“祖母?哈,祖母?你怎么不答应我啊?祖母?”
“湙、湙哥儿……你平安、平安就好,祖母很为你高兴,真的,祖母有天天在为你祈福,祈求菩萨保佑,你果真就平安了,谢天谢地你能平安归来,真、真好。”
凌老太太缩着身体,并不敢与凌湙对视,说话更吞吐不清如同嘴里裹了什么东西般,嗫嚅忸怩。
可见羞耻感还是有一点点的。
凌湙冷笑,“我好,但你不见得好。师傅,借您的花背一用。”
右持节站在一旁瞥着他,然后不情不愿的从嘴里将花背吐了出来,凌老太太就犹如杜猗第一次见虫一样,身体抽抽着就要瘫。
凌湙道,“我劝您最好别昏,昏了我也会弄醒您,呵,想少受罪,您最好听话。”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凌老太太本想以孱弱老龄之躯示怜, 忍一把被以下犯上的耻辱,在这以孝为先的世道里,凌湙这行为搁哪里都是扎人眼的存在, 她只要忍过这一波忤逆, 自有看不下去的人来劝和, 到时候小娃娃被群情指责不尊老,她再以孩童年纪小不懂事为由化解, 一场看似浪大的风波, 实际掀不起多少水花就能被抚平。
她有这天然身份上的优势在,本是半点不惧的。
可她忘了现在所处的形势,京畿贵妇圈, 名门文士扎堆地, 靠脸靠皮靠包装,讲的个慷他人之慨, 群情激愤有用,道德绑架能行,这在需要门脸的人家就是捏着鼻子也得认倒霉,她在等凌湙对她使出更过分的招。
凌湙使了, 却不是她所想的那种,当花甲小虫从黑面人嘴里出来时,她感觉到了两股颤颤, 垂垂颓靡的老眼瞬间瞪大,所有的精神头都集中到了那只越靠越近的小虫子身上,她就是再没见识,也知道能从人身体里飞出来的虫子,不会是个好物件。
这从凌湙闪着恶魔般的笑意里,都能看出这只虫的用处, 大抵是能折磨死人的东西。
凌老太太慌了,她摆着手努力避开眼神飞舞的花甲虫,对凌湙厉声申明自己的身份,“湙哥儿,我是你祖母,你怎能如此对我?就不怕被人指责忤逆不孝么?”
这话按理该从看不下去的围观人嘴里说出来,那样才能显出触犯了法条的威信力,也是治下对于一个人言行德备的考量,约束力仅次于朝庭公法,更是凌老太太一直以来,捆绑约束凌家剩下的这些女眷的枷锁,凌湙要不是个有违常规的孩子,他也该当受这教条约束,受制于孝之一字上。
凌湙叫她给说笑了,歪头上下打量她,“忤逆?是您先不慈的老太太,您当这是哪里?您看有人附合您的说辞么?不孝?对你?你配么?老太太,叫您一声老太太,您就还当自己是太师府的老封君呢?您忘啦?你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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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了,你儿子孙子统统都被杀了头,您,包括您身后这一溜女人,都是犯妇,犯妇懂么?犯妇,呸,还真当自己是个尊贵人呢!一大把年纪了,还认不清现实,真把我当小孩子拿捏了。”
凌老太太叫凌湙嘲的连连色变,眼神时而犀利时而辈伤,望着凌湙的眼神又怒又复杂,她喘息急问,“那你想怎样?当时那样对你是我的错,也是我情急之下没考虑周全,我给你道歉行么?湙哥儿,你再怎么不高兴,现在都是我凌府子孙,我名义上就是你祖母,不管你认不认,这个名分已经定了,你不能对我动用私刑,你就算再不满,看在我同你母亲一般大的年纪上,原宥一二,大家过了这一节行不行?以后,我保证,再不轻待你,一定将心比心视你如亲孙,湙哥儿,我们以后只有彼此了,是福是祸都牵在一处,你就当前番是一场历练,考验我们彼此间的情份,祖母从此再不拿你……”
凌湙一挥手,“我真是多余跟你废话,师傅,你这虫能往京里送么?找个小罐,派个人送一趟。”
右持节板着脸配合,“可以,送哪里?”
凌湙盯着凌老太太嘿嘿冷笑,“送宁侯府,交给我娘,我娘若是知道她宝贝儿子遭了人作贱,必也要在对方子孙身上找补回来的,她现在是宁侯府女主人,找个孩子的麻烦简单,把虫给她,她自会替我讨一个公道。”
凌老太太脸唰的白了,抖着身子挣扎,“不要,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做。”
凌湙冷眼盯着她,“我能,我不仅能,我还能让你们家每一个女眷身上都住满虫,看到没有?这些都是荆南人,他们最擅长什么你猜也该猜得到,老太太,养虫子需要很多很多的药人,你们家这些人非常得用,他们会很高兴用你们的身体养虫,试不试?”
凌老太太眼一翻就要晕,酉一手快的掐了一把她的人中,生生把她给掐回了魂,她身后的女眷们惊恐的挤在一处,捂着嘴个个不敢吱声,皆都忍着泣音默默掉眼泪,看凌湙的目光如同恶鬼。
凌湙眼神撞上了凌馥,见她小脸惨白的看着自己,一副有话说的样子。
凌老太太喘过了一口气,再望向凌湙的时候,终于意识到了身份上的优势在凌湙这里并不管用,而周围人看了半天戏,没一个上前用礼法约束凌湙的,好像这么小个孩子说起杀人,用人喂虫是很平常的举动,半分惊诧都没有,更别提说什么公道话了,大有一刀全切了早解决早上路的样子。
凌老太太心凉了,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些人个个不讲礼法的现实,她等不到会有人站她这一边了,尤其凌湙还在等着她回答,大有再装糊涂,就立马送一罐虫子上京的架势。
“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颓败的声音从凌老太太嘴里吐出,亲孙子生命受胁迫的事终于搅破了她的心防。
凌湙开口直问,“我家那老没用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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