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以及少女询问的声音。
“你们还没好吗?”
因为要赶时间去见天元,所以家入硝子放弃了原本打算和二年级的学姐们住在附近的想法——要这样做的话,收拾完行李就要先去操场和学姐们打招呼,不然会显得有些失礼。
但同样不想住在吵闹的笨蛋dk旁边,所以反转术式的持有者选择了二楼走廊最深处的房间,和自己的同期们几乎是整层的两端。
但是现在看起来,那两个笨蛋似乎比自己还要磨蹭。
面前的宿舍门很快打开,率先走出来的是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带着一股[得救了]意味的特级咒灵,身后跟着猫猫生气的大少爷。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丸子头的咒灵操使也走了出来,晃了晃自己不存在的狐狸尾巴,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家入硝子记得,如果是在切磋的时候稍微占到上风,夏油杰就会是现在的这个表情。
这三个家伙刚刚究竟在干嘛啊?——
漫长的向下台阶上,五条悟用六眼捕捉着周遭墙壁上流动的咒力痕迹,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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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原来是这样。”
“悟,怎么了?”
夏油杰侧过头,询问小伙伴发现了什么,“这里地下有这么远吗?”
“咒术高专的地下是名为薨星宫的建筑,里面居住着天元大人,进入薨星宫的正式通道,应该在教师办公楼后面的那座楼里。”
五条悟解释到,“我们现在在走的并不是平常进入薨星宫的路。”
“这是因为整个咒高都笼罩在天元的结界术下,”走在最前方带路的白鸟也转过头,给小少年补充一些并不是公开情报的消息。
“但实际上,咒术高专外围这一圈有很多建筑都是障眼法,在大大小小超过1000个门里,只有一扇通往天元的身边,每天都会随机变换位置。”
“就是我们今天走进来的这扇门吗?”
咒灵操使恍然大悟,却又陷入到更大的疑惑当中,“白鸟你是怎么判断应该走这扇门呢?”
“不用判断,”特级咒灵耸了耸肩,看到自己眼前已经出现了那扇熟悉的大门。
“重点不是门的位置会随机变换,而是结界术是由天元本人控制的。”
“也就是说,如果天元大人愿意见你,你走哪扇门都无所谓。”
在六眼的视角当中,周遭的所有咒力都在向下流淌,最终向一个点汇聚过去,“看起来我们快要到了。”
“是的,我们到了,”白鸟双手用力,推开了楼梯尽头的那扇门。
“欢迎来到薨星宫。”
在由结界术组成的大门背后,是一个画风看起来十分温馨的会客室,一位银发的老者,还有散发出不弱气息的三个身影,正端坐在回客室的沙发上,向打开的门口望过来。
“刚刚我还在和胀相说我们今天会有新的客人,”银发的老者抬起双眼,只是那双眼睛的机能已经严重退化,映不进少年少女们充满活力的身影。
“这还是小鸽子第一次带朋友过来吧?”
“是的,天元大人,他们应该是小鸽子说过的朋友。”
有一道黑色痕迹横过整个鼻梁的成年男性点了点头,说话的语气倒是很温和,“你们好,我是胀相,我身边的是坏相和血涂,我们是白鸟的哥哥。”
就算一年级的新生们今天已经接受到了完全超额的惊吓,但在这位自称是特级咒灵哥哥的存在面前,少年少女们还是有些词穷。
“咒灵不是诞生于人类的负面情绪当中吗?为什么会有…”
以为是自己对咒灵的理解还不够深刻,夏油杰细长的眼睛里透露着困惑,迟疑地询问着。
咒灵是人类的伴生品,它们不具有生/殖和繁/衍的能力,这是每个咒术师都清楚的常识。
正因如此,清楚这些的五条悟和家入硝子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开口,而是认定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听到小伙伴的询问,五条悟皱起了眉头——六眼清晰地感知到那边的三位“哥哥”,按照咒术界的划分标准,都可以被划入特级。
六眼有些担心咒灵操使的问题如果惹怒对方,应付起来会有些麻烦,不过看起来扎着两个小辫子的成年男性十分稳重,在面对弟弟的朋友时脾气也很好。
“坐下来说吧,恐怕你们想知道的问题还有很多。”
胀相示意这些对于特级咒物存在的时间来说,都还是小孩的少年少女们坐在沙发上,坏相和血涂又给他们怀里一人塞了一个软乎乎的抱枕。
“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也请随意,我在这里呆了太久,已经不太清楚现在外面的年轻人都是什么口味了,所以准备的都是小鸽子和理子爱吃的东西。”
眼睛视物已经有些模糊,不过天元如今对于世界的感知已经不再依靠人类的感官——她已经触摸到进化的边缘,并且正在逐渐跨越那条界限。
桌子上堆放着软糖和糕点,正中间是一个由甜甜圈堆放起的小山——星浆体和特级咒灵都很喜欢吃这个,只不过人类小姑娘每次吃完都会被胀相拎去刷牙。
如果不考虑特级咒物的身份,咒胎九相图里的大哥真的是一个很喜欢弟弟,所以爱屋及乌到人类幼崽身上去的男妈妈。
只是就算性格体贴,特级也还是特级,没人可以忽略咒胎九相图三兄弟身上的异常,特别是五条悟也在场。
第63章 往事
五条悟一直在观察看起来有些奇形怪状的,白鸟的三个哥哥。
叫作胀相的男性和人类差别不大,除了脸上像是刺青一样的痕迹之外只有发型值得吐槽,但另外两个如果说是咒灵大概也没什么问题。
所以果然…
“你们是咒物吧?”六眼神子的语气十分笃定,也伸手取了一个甜甜圈,“咒物受肉…这应该是咒术规则禁止的事情,要是被总监部知道,绝对会被判处死刑。”
胀相静静看着白色发丝的少年,等他说完了自己全对的推测之后,也没有否认的意思,干脆地点了点头,“不愧是六眼。”
“胀相大哥他们是特级咒物,咒胎九相图,”白鸟已经快速解决了一整个甜甜圈,却还是像个不满足的小孩子,用舌尖把手指沾到的巧克力酱卷进嘴里。
“是很强的,所以杰和悟也可以找哥哥们陪练,”脸上是平时在少年们面前很少出现的孩子气,特级咒灵用眼神怂恿着。
“我可以在薨星宫里给你们撑开结界,保证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天元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只是并没有喝,而是通过手掌汲取一些温度。
过去天元大人的概念就像是一个神话里的人物,遥远又神秘,可现在这份形象在少年少女的心里变得立体起来,变成了一个好脾气又宠溺孩子的长辈。
“真的可以吗!好欸!”
没有再问些多余的咒物为什么会受肉,以及天元大人十分清楚这件事被总监部所禁止之类没有意义的问题,因为很明显咒胎九相图三兄弟会坐在这里,就一定是薨星宫的主人默许的。
五条悟只是露出了期待的目光,像一只发现了有趣目标的大型猫科动物,高高举起了没拿着甜甜圈的那只手,“我很期待~”
夏油杰这些年来对咒术界的了解,更多是在基础知识和付出咒灵的技术层面,对各种不同势力间的弯弯绕和其中存在的隐情不甚清楚。
五条悟不希望自己难得的小伙伴太早被烂橘子的霉菌所感染,除了经常说些总监部的坏话之外,五条家主也不曾将更复杂的事情告诉他。
所以听到白鸟替自己几个哥哥大包大揽下了陪练的工作,又看到小伙伴五条悟高高兴兴地顺竿爬,咒灵操使也笑着点了点头,态度端正地站起来鞠躬。
“请多关照,”刚刚脱离普通人礼节周全的世界不久,还没和白毛猫猫一起放飞自我的咒灵操使现在还是个好学生,面对长辈十分恭敬。
“既然小鸽子和天元大人都这样说了,”点了点头,胀相也答应下来,“你们有空闲的时候可以来薨星宫找我和坏相血涂,但是注意别被其他人发现。”
因为对每个弟弟都十分疼爱,所以咒胎九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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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的老大面对弟弟的朋友看起来也十分耐心,给他们解释道:“我们不能离开薨星宫,在外面容易被发现,而且我们还想给羂索一个惊喜。”
只是说到惊喜两个字的时候,胀相的表情完全冷了下来,说是希望给他所说的那个人一个足以被吓死的惊吓也不为过。
“看来我要加班了,”就像往常在总监部为人治疗时那样,进入薨星宫之后家入硝子就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很低,一言不发地将其他人的对话都记在心里。
一直到氛围已经松弛下来的现在,栗色短发的少女这才拿起一块酒心巧克力放进嘴里,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的两个同期。
接受到医师少女的暗示,少年们飞快地哆嗦一下,开启了糖衣炮弹模式。
“硝子辛苦了,”有着在学校作为社团负责人处理人际关系的经验,夏油杰的反应速度要快上一些。
“会给硝子准备礼物的。”
在周围都是长辈的坏境里,丸子头的咒灵操使只能用做出一个[烟]的口型,用目光确认反转术式的持有者已经get了自己的意思,然后飞快转过目光。
“我也会给硝子准备礼物的!”六眼神子不甘落后,直接大声密谋到:“等过年的时候,我去把长老们祭神的酒拿过来,据说那个是专门有匠人给酿的好酒哦!”
“感觉要是真的敢喝那个酒,恐怕我会被五条家追杀吧。”
栗色短发的少女嘴角抽了抽,连带着眼角下的泪痣一并晃了晃,“倒也不必做到这个份上。”
“可是不拿走的话长老们就会让我喝,”白毛猫猫托着下巴嘀嘀咕咕地抱怨,每次因为这个据说是一直传承下来的习俗,在新年第一天,对酒精完全没有耐受力的现任五条家家主都是睡过去的。
但要让白鸟评价一下,特级咒灵很难不怀疑这是五条家的长老们,为了在新年第一天让悟别说话,而特意这样做的——六眼神子才不在乎迷信老年人对于新一年要有好兆头之类东西的坚持,向来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总能把长老们气到眉头突突。
看着年轻人之间充满朝气的相处,天元靠在沙发靠背上,想起了一些很久远的场景。
在过去的某个新年,年轻的天才咒术师也曾经与现在背道而驰的好友同饮一坛好酒。
酒液是昏黄的琥珀色,在油灯下折射出温暖的光泽,其实千年前的酒放到今天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珍品,只是发酵出了一些酒精,还带着无法剔除的酸涩杂质的饮料,但在久远的时代已经十足珍贵。
天元再也没有喝过那样好喝的酒。
也许是老年人的身体机能退化了吧,天元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过去的记忆像是轻轻点过水面的蜻蜓,泛起淡淡的涟漪之后又迅速消失不见。
羂索的事情,还是需要给这几个孩子说一下。
六眼在咒术界的地位太过特殊,仿佛与星浆体存在着某种奇妙的纠葛,五百年前的融合就是这样,在融合的那天,原本像是并不存在的两个人却一同出现在薨星宫外,给了天元极大的震撼。
那时的她还没有像现在一样,因为知道了羂索后来做出的事情,所以进化的心情变得如此迫切——千年前的自己能够压制羂索,可谁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这位老友在一千年里什么也没做。
还有这个咒灵操使的孩子…他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是特殊的,也许自己可以与他立下束缚,来稳固自己人性的锚点。
“好了,让我们稍微来说一些正事吧,”在脑子里将自己想要告知年轻人的事情都梳理过一遍,天元将手中的水杯放回茶几上,杯底与玻璃相触的清脆声音不大,却成功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让我想想要从什么时候说起。”
银发的老者声音飘渺,沉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千年前,正是日本定都平安京,咒术全盛的时代。
公家与武家之间的争斗存在着大量咒术师的痕迹,咒术御三家的家主可以不经过任何人直面天皇。
当术式对准的方向是同为人类的政敌而非咒灵,咒术师存在的意义就被完全改变,成为了在权势驱使下,普通人无法达到的跨越时代的武器。
天元就诞生在那样的世界里,作为一名高贵的姬君,她一生里为数不多可以走出宅院的时刻,就是出嫁和参加宴会。
在某次参加宴会的路上,坐在牛车里的天元感觉身下的牛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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