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什么,你喜欢玩什么,以及你喜欢比什么。
吃、喝、玩、乐,最后比较——这就是小孩拥有的快乐。
他们从太阳出来聊到太阳悬挂正空,灼热的燥意从身上冒出来时,谢清方才意识到时间过去了那么多,他有些口渴,他舔了舔唇,脸上的表情也似乎被太阳给照融了,不是那种冷冷的神情,而是多了一点属于人的生气。
谢清方扭头,发现陈理不知哪去了的,顿时一股莫名的不爽就心里钻了出来。他喊住他们,说他要去找人了,小孩跟着一看,哇呀呀的叫了起来:“他不见了!”
“对,不见了。”谢清方说。
“他是数数去了吗?”很快他们就转过头来,问道。
“数什么数?”谢清方莫名。
小孩见他还不知道,乐呵呵地将事情来龙去脉乱七八糟地讲了一通,谢清方费力听懂,感觉额头的青筋也跟着跳了一下。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情绪能变化的这么快速。
他起身:“走,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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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跟着:“找他!”
“找他做什么?”走了几步,他们问。
“算账。”谢清方说。
“找他算账!”小孩将头重新转回去。他们早就忘了数数的承诺,不过此时提起,他们还是想到了陈理口中的解药,解药是个什么药?他们其实不知道。几人围着谢清方乱走,他们都不知道陈理是从哪走的,总之走就对了。
谢清方从开始被推着走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但事情就是这样的,一旦开始就难以停止。
他被迫跟着小孩们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看着他们就原地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谢清方最初有点无语,后来有些无语地被拉入了比赛,最后就忘掉了无语开始认真投入这场男人的战斗。当他们玩到第不知道多少盘时,陈理回来了,他看着这个“战场”,有些奇异地看了谢清方一眼,谢清方立即就停了下来。
整个人规矩站好,仿佛之前带队的不是他。他目光上看看下看看,就是不往陈理那边看。
小孩倒是没有顾忌,眼睛一转就看过去了,他们看见陈理手里拿着很多盒子,盒子里装了很多饭菜,嘴里又发出了“哇”的声音,他们集体抛弃谢清方,果断朝陈理那边跑去了。
陈理问他们:“说够一百句话没?”
小孩点头点头点头。
陈理于是微笑着将饭盒递给他们:“那这就是你们的解药。”
他们又“哇呀”好几声,快乐的从陈理手里接过盒子,打开盖子,拿起筷子,最后姿势异常不标准地吃起饭来。谢清方从他们身边路过,走到陈理旁边,他走路姿势还有点慢,不过比大早上的模样要好了太多。
陈理看向他,灿烂的太阳光下,谢清方的脸也格外明亮。他没有看陈理,而是专心看着小孩们,目不转睛,仿佛再看什么人类珍惜动物。
忽然,他向陈理说:“我其实很讨厌小孩。”
陈理知道他以前的经历,知道他为什么讨厌小孩,陈理没有回话,他只是笑了笑。
这是一个什么意味都没有的笑,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告诉别人,我在听。
“可是,”谢清方的眼神整个都柔下来了,柔和的仿佛春日最后一抹对世界恋恋不舍的风光,“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不是在看小孩,而是在看很多个我。”
“那你还讨厌小孩吗?”陈理问。
“我讨厌坏人。”谢清方说。
第43章
下午的时候, 考虑到谢清方的身体状况,两人没有再往外跑。中午的饭菜依旧是陈理点的,谢清方照常吃完, 陈理惯例问他感觉怎么样, 这回得到的却是一个不一样的答案。谢清方说:“难吃。”
陈理说你在耍性子:“不就是让你多说了会话吗?”
谢清方冷冰冰地说他没有。
陈理说好吧:“那哪里难吃?”
谢清方回忆着中午的饭菜, 用他这辈子能想到的最多的挑剔手法将饭菜全挑了个遍, 说完, 他看向陈理, 想看见他的脸上浮现出不一样的表情。然而他失望了,陈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心平气和地点了点头,说我说知道了。
然后晚饭的时候,谢清方没有一道菜能重新挑出中午挑的毛病。
陈理再次问他:“感觉怎么样?”
谢清方的声音终于冷不下去了,他别扭地“嗯”了一声。
陈理说嗯是什么意思。
谢清方忍无可忍:“还行的意思。”
“就是不可改变的那个评价吗?”陈理学着他那天的语气道。
“……”
谢清方“啪”一下起身离席,独自回了房间。
……
……
谢清方走后,陈理找掌柜买了三壶酒,放进了储物器里。
他的储物器当然有可以喝的灵酒,但这样的东西对现在的谢清方来说, 还是效果过于猛烈了, 然后为了防止酒的酒劲太大, 陈理还往里面掺了点灵液。
然而,等他做完手脚,预备转身回去时,恰好撞见了刚从外面“散心”回来的白演。
此时天已经黑了。
但是白演身上,那一股尚未散去的杀意, 却十分明显!
陈理看着白演刀锋处正滴滴答答往下坠的血珠,脸上的笑意一下就深了:“刀不擦擦?”
“有用。”白演言简意赅地回了两个字。
他现在对这个神经病已经选择了彻底弃疗。
根据他的判断, 陈理表面上露出来的实力就已经比他高两成了,而这种神经病,鬼知道会不会学什么烧血加攻之类的功法,真打起来,论硬实力,或许两人能掰掰腕子;可比起不要命,他是绝对玩不过对方的。
毕竟,白演出身是一位医者,不是一位真正的武夫。
既然玩命玩不过对方,白演就完全没有兴趣去和这家伙结下梁子——万一真闹大了,怎么收场?
江湖言,少惹事,多交友。
白演不想惹事,也不想交友,于是他选择的是敷衍完陈理就赶紧走。
可惜陈理没有想被轻易敷衍走的意思。
他用一句话直接喊停了白演的脚步:“魔族的血,对人族的刀也有什么用吗?”
白演身上的杀气很浓。
但对魔族之首的陈理而言,比杀气要更浓的,当然是这一份根本压不下去的魔气。
它实在是浓烈到,让陈理想装作没闻到也很不容易了。
“……”白演自己杀的人,他当然比陈理还要清楚,自己杀的是个什么玩意。可问题是,他不清楚陈理是个什么玩意,他也不清楚,这种事情,是能让陈理知道的吗?不过……一个能弄来紫霄果的人,怎么也不会是个废物吧。
现在一个明显不是废物的家伙,主动问起这种麻烦事——
白演刀尖抵地,“锃”的一声后,他转身: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啊,”陈理说,“只是对于崇城突然被大规模魔气占领,人魔界限开始模糊,许多人在魔气的影响下选择堕魔作乱这样的悲剧,感到十分悲痛。然后,又对于白大夫这种行侠正义,用钢刀治病的行为感到十分敬佩……”
崇城的魔气,陈理踏入这片土地时,就感觉到了。
纵横魔气带来的是混乱。
普通人吸入魔气极易陷入某种梦魇,在梦魇里,被诱哄着堕魔,亦或者主动选择堕魔。
只是这里的魔气虽然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它散的非常缓慢。
被影响的人,也在以一种很不起眼的方式逐渐扩增……
而白演今天刚提着刀回来,陈理就猜到,他到底是干嘛去了——不就是杀几个人,防止大规模魔气逸漏么?——甚至陈理合理猜测,白演最初过来崇城,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这种看起来很不耐烦的汉子,果然很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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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心肠都很柔软啊……
陈理继续道:“鉴于上面两点理由,我有一笔交易,可以与你谈。保证药到病除,但是——”
白演没有怀疑陈理说话的真实性,他只是不知道陈理要他用什么来交易,这地方的魔气确实来的古怪又离奇,没有正确的方法驱散,但依靠猎杀,总不是一个长久的办法。他确实需要一个合理的治根的方法。
白演接了陈理的话:“但是?”
“但谈话不能是今天,因为,嗯……”然而,陈理却回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他晃了晃手里的水杯,认真道,“屋里还有人在等我呢。”
“……”白演。
自己在这里跟他认认真真谈正事,他就满脑子都是男人??
白演深呼吸,他冷冷地看了眼陈理,“昏君。”
“谢谢夸奖,”陈理哈哈大笑,他朝白演一摆手,朗声道,“有空记得来找我啊——而且别太生气了,你今晚本就没有什么能够谈生意的时间啊。”
在陈理的感知里,白演今晚弄掉的人,可远远不够阻止魔气大规模的移动。
而如果白演真的想以一己之力暂时拦下这件事的话。
他要做的事,要杀的人……还多着呢!
……
……
陈理回到房间时,谢清方一个人缩进了“帐篷”,房间安静无比,连呼吸声都听不太见。
陈理没有隐/私保护意识,“哗啦”一声替人将帘子拉开了。
谢清方没睡,他只是在里面发呆,发现帘子被拉开,他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好不容易忘记的那股怒意重新回来了,他脑袋一偏,不打算理会这个人。当然,他这个不理会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只杯子伸在了他面前,杯子里液体摇晃,飘散着浓郁而飘香的酒的味道。
然后,陈理用了男人之间最常见的两个字之一与他招呼道:“喝吗?”
谢清方说不喝,接着,他睫毛微微一颤,忽而有点高兴地威胁道:“除非求我。”
可惜自尊对陈理毫无作用,他一秒诚恳地说道:“求你。”
“……”谢清方。
他对于这个听起来诚恳但感觉一点都没有诚意的求人感到不满,但听见这两个字真切的从陈理嘴里说出,他有点诡异的爽快。谢清方接过杯子,陈理给人拉开帘子,方便出来,等他出来后,陈理将人拉到床上坐着,床面前摆着一张桌。
谢清方一看,桌面上摆着三瓶酒,看起来就挺贵。
谢清方皱眉道:“我喝不完。”他从没喝过酒。
陈理倒是无所谓:“没关系,大不了分给别人。”
既然主人都这么大方了,谢清方这个客人自然不会再多话,他坐上床,低头,小心喝了一口的。这个酒和他听过的都不太一样,是甜味的,没有涩的味道,更没有苦的味道,乍一喝去更像是一种果子酿成的酒,但又比果酒清澈,它口味回苦,带着点点酸味,将最初纯然的甜冲了下去。
这个酒光靠味道就是一款值得人上头的酒,更别说酒这种物体本身,就是让人上头的了。
两个人一句话没说的开始喝。
就像他们理所当然地参与的就是一场拼酒的宴会。
谢清方从未喝过酒,他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他知道自己的大脑开始有些飘忽,视线也跟着在飞扬,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应该打结了,当然他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他没有证明。他需要证明吗?证明自己舌头打结了?谢清方有点认真地思考了下,最后觉得还是丢人,于是放弃。
陈理也在喝,不过陈理的经验就比他丰富多了,直到现在,始终脸不红心不跳的。
谢清方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怎么不醉?”
陈理说:“我醉了。”
谢清方:“你没有。”
“好吧我没有。”陈理摊手。
“嗯,你醉了。”听到陈理否认,谢清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的膀胱有些胀,他有些尿急了,所以他站了起来,结果膀胱和腿疼一起了,被酒精冲刷的小脑让他在感受到疼痛的瞬间就移动了下身体,然而没有平衡功能,眼看着就要往下掉……
喝醉了陈理稳稳当当地将人接住。
他看着谢清方难得的醉态,非常顺口的一个问题就冒了出来:“感觉怎么样?”
谢清方张了张,想说什么但卡了半天,似乎舌头打结了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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