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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当老婆26
第二十六章
这样看起来, 庆王殿下与叶文彬大概不止区区一个“告状精”的过节。再想一想这两位的年纪,果然还是男高中生精力充沛。
哪怕是长得很好看的男高,也实在有一些恼人。
谢柏峥小心翼翼地挨着一点床边坐下, 在霍靖川开口之前先发制人地问:“你方才留在县衙,是想看看叶文彬会不会与严徵一起徇私,放过那姓黄的知府?”
霍靖川一下子气就顺了。
毕竟能不被叶文彬的表面迷惑的人不多, 京中的官员们也都以为他是个瑶阶玉树的君子。就连如今慧眼识人的庆王殿下,当初也被叶文彬结结实实地骗过好几年。
于是, 霍靖川偃旗息鼓地问:“你真是这么想的?你不觉得他芝兰玉树,而我是个桀骜不驯的纨绔子弟?”
谢柏峥:“……”
男高中生的烦恼果然很清澈。
霍靖川若真是个纨绔,先帝怎么会把他放在养心殿,还一放这么多年?
不过他先前那句话,还真是哄人的, 谢柏峥略思索道:“我与叶文彬不过一面之缘, 他怎么能跟你比?”
霍靖川十分矜持地:“嗯。”
“再说了, 以你我近几日所见所闻, 我难道应当对本朝的吏治很有信心?”谢柏峥:“以叶文彬的年纪,处事能如此冷静的人不多。今日公堂之上, 他明知黄知府被焦秀才当庭状告,他还是叫黄知府审结了本县的县试舞弊案, 叫被告去审苦主,这位小侯爷不是一般人。”
霍靖川拧眉:“你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谢柏峥失笑。
霍靖川问:“你信那秀才说的么?”
“信不信的,自然有人去查。”谢柏峥道:“只是他若真被耽搁十年还能在二十七岁中秀才, 想来曾经也是个风华正茂的学子。”
霍靖川:“你觉得该网开一面?”
谢柏峥:“自然不是, 他有冤屈固然可怜, 但若不是被提到公堂上,证据确凿他知道无法逃脱, 你猜他敢不敢主动到钦差面前报案?说到底这不过是个屠龙少年终成恶龙的故事,他最锋利的刀尖指向了毫无还手之力的郑文清,还有我。”
霍靖川:“。”
他的王妃是不是对“毫无还手之力”有误解,凭他今日在公堂上的言行,能够一举改变这桩“县试弊案”的结局,不仅打了黄知府一个措手不及,还能够“无意间地“将私卖度牒一案揭发出来,这样的本事即便在京城那一群世家公子中间恐怕也是格外出类拔萃的了。
只是谢柏峥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谢柏峥原本情绪稳定,毕竟他有惊无险地从县衙公堂出来了,可是说到这里又觉得还是该生气。如果不是林秋笙和焦秀才闹的这一出,就不会间接导致原主被气死,他也就不会莫名其妙地穿越。
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算了,不能想,气大伤身。
便语气很冲地问:“所以你到底去县衙做什么了?”
霍靖川眼神瞬间有一些幽怨:“我去探望了谢教谕。”
谢柏峥:“……”
他真该死啊。
“然后就见到了叶文彬的手下给你父亲送换洗衣物。”某人的罪行实在罄竹难书,定王殿下幽幽道:“你还给姓叶的买糖饼吃。”
谢柏峥忙否认:“那可不是给他的!”
霍靖川看着他。
谢柏峥问:“他到底为什么给我送……被褥,难不成你们京都有那种,既然你我萍水相逢遇见了不如我送你一床被褥请务必不要推辞这种诡异的风俗?”
霍靖川如遭雷劈地摇头,他无法想象京城那一帮丢人现眼的玩意出门的时候一人带十床被子出门,那也太丢人现眼了。
谢柏峥疑惑:“那是为什么?”
霍靖川自然不知道,他才懒得去听叶文彬说话,于是只能含糊道:“他定是为了收买人心,一床破被子还特地拿来送人,公主府里能有什么好东西,将来回京了我送你更好的。“
庆王殿下一锤定音地说:“每日换一套都行!”
“……”
这是什么奇怪的攀比。
谢柏峥从昨晚熬到现在已经困极了,为了不叫家人担心还特地陪着祖母说了好一会话,这会又被屋子里的袅袅香气熏得仿佛要将一整晚的疲累都带了出来。谢柏峥眼看着霍靖川也不生气了,便道:“那你行行好,先让我睡足了再说成吗?”
霍靖川:“你不打算问问我,谢教谕如何了?”
叶文彬的心腹亲自给送衣物,县衙还有什么人敢为难?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谢柏峥也就从善如流地问了问。
霍靖川道:“无事,本王瞧着他只是憔悴一些,人应当是无碍的。”
“嗯。”谢柏峥困极了,捏着眉心道:”钦差大人明知黄知府……还赶着结案,就是怕迟则生变。最晚也就是明日,县学的官员们便都能归家了。”
谢柏峥说起身拿了衣服要去洗漱,走之前还问:“你还有旁的话要说吗?”
大概是真的很困,谢柏峥说话的尾音又轻又慢,霍靖川看得晃了一下神,故作镇定地道:“没,没有了。”
“那你要我哄你睡觉吗?”
“……”
谢柏峥沐浴洗漱完,将湿发费劲地擦了个半干,十分饶有兴致地问:“你打算怎么哄我?”
庆王殿下当然没有这种经验,但是他被人哄睡的经验很丰富。
这个朝代中最尊贵的人们就没有没哄过他的,他皇兄总是能随口念几句打油诗,母后会唱几句南方小调,就连先帝也读过话本故事给他听——虽然事后觉得自己太溺爱孩子,下令把霍靖川的话本全找出来扔了。
霍靖川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简直天降横祸,他那时才六岁,根本就没到爱看话本的年纪!
可是哄睡觉和哄人又是两回事。
谢柏峥才刚洗漱完,连里衣都穿得松松垮垮——这书生好像从来都不像那些古板的读书人似的,那些人恨不得连寝衣的规格都有个严格的规定,霍靖川心猿意马地想着,这似乎也不是坏事,反正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于是就这样,纠结地红了脸。
不过好在他如今是透明的,谢柏峥也瞧不出来。霍靖川眼神飘了飘,故作淡定地说:“你房中这安神香,味道好像不太对。”
闻起来,像是混着些他庆王府中的香。
可这话又不能在谢柏峥这副打扮的时候说,显得他像是个不庄重的浪荡子。
谢柏峥不清楚古代人的这些讲究,只是想着原来焚的是安神香,怪不得他闻着更困了。他到床上躺下,含着困意说:“你就是这样木头似的哄我?”
霍靖川鬼使神差地做到了床边的矮凳上,回想着宫人们平日是如何照顾他的,正想着依样画葫芦地学一学,可他还没有什么动作,谢柏峥便已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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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小侯爷送来的这一套被褥,虽然在庆王殿下眼中不值一文,但是对于三天没睡好又熬了一个大夜的谢柏峥来说,实在是个送到心坎里的礼物。
霍靖川盯着睡着的谢柏峥看,发现洗漱过的这书生显得更好看了。再仔细一瞧,他的眼尾似乎有一颗淡淡的泪痣。
真奇怪,前两日看好像还没有的。
灯下看美人,总是越看越美的。霍靖川入迷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趁着人睡着,在四下无人处独自欣赏某个人的脸,很像是一个没有出息的登徒子。
可转念一想,他又不是偷偷进来的。谢柏峥还没睡着之前,就知道他在这里,那大概看几眼也不要紧吧?
可他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觉得这书生睡着的样子也这么好看,像是天生就能吸引到他似的,连这人睡着时微颤的睫毛也格外叫他喜欢。
难不成国师的那一句箴言还真说对了?可那不是老头收了钱才编出来的瞎话吗?霍靖川原本就只是随意地坐着,可也不知是不是心虚,竟然慢慢地坐正了。
他端详着眼前睡着的人,品味着自己奇怪的举动,并没有意识到独自一人经历了一场情窦初开。
他只是很有占有欲地想,比起叶文彬,这个人真的会更喜欢他吗?因为视野变化,他看见了谢柏峥放在枕头底下那一道平安符。
那一定是叶文彬还给他的。
霍靖川如临大敌地想,谢柏峥看起来要比他要大一两岁,会嫌他年纪太小吗?
他身上有什么是能吸引到谢柏峥的呢,庆王殿下还没从“情窦初开”里品出一点点甜,就马上陷入了仿佛没有尽头的忧愁当中。
叶文彬尚且能送一床被子给人,可他却只能看得见摸不着。
于是,
又生了后半夜的闷气-
第二日。
谢柏峥就给某人的“情窦初开”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第二日就开始判若两人,竟然开始赖床了。他连朝食也不没起床来用,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甚至还仿佛有起床气。
谢柏峥前一晚是抱着“既然原主的危机已经解决了,那么说不定明天一早他就能回到有空调有手机有电脑的现代社会”这种美好愿景入睡的,睁眼却还是在大庸朝。
他抽出昨晚睡前压在枕头下的那一道符,横看竖看都不晓得自己为什么穿越,又为什么回不去。想一想就觉得好烦,不如继续睡觉。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果然还在这个朝代,整个人都透露着不乐意,睡前半干的头发随意也显得不大服帖。
霍靖川一脸“神女为何这样”的表情看着他,谢柏峥也没有在意,只是打着呵欠说了一句“早”,然后就自顾自洗漱去了。
霍靖川一脸窘迫地看着他。
昨晚他的一厢情愿,竟然是痴心错付了。这书生前两日并不是这般懒散的样子,怎么睡一晚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谢柏峥洗漱完,换上白日穿的衣服,总算正正经经地坐在桌前。家里雇来洒扫煮饭的王婆子,有一手好厨艺,煮的南瓜粥软糯香甜。
一碗南瓜粥下肚,谢柏峥的起床气总算是熨帖了。
他总算想起来搭理仿佛也同样不大高兴的霍靖川,随口问道:“你怎么了,叶文彬又干什么倒霉事招惹你了?”
霍靖川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吧。都怪叶文彬,没事送什么铺盖被褥,平白叫人睡得不想起床-
皇天在上,叶文彬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能被平白扣这么大一口锅。他正在长安县衙里忙碌地处理案情,兢兢业业恪守自己的钦差职责。
昨日公堂审案结束后,叶文彬与严徵便马不停蹄地提审李县令及县学的提学官,原本是要一起上公堂审理的,可毕竟是朝廷官员还是为李县令等人保留了一份颜面。
李县令未约束好家奴的失察之罪是逃不掉的,然而格外倒霉的确是副学官刘基,他并未参与什么科考舞弊,但却是他劝说李县令将林秋笙列为榜首。
身为提学官原本就应当对县中的学子多加管理,明知林秋笙的场上文章与平日里大相径庭却未警惕,若不出事自然无人追究,出事了便难逃罪责。
更难办的却是谢教谕,他才是县学中的正学官,是县试舞弊案里要追究的第一人。可他却因为家中独子也下场考试,从头至尾都没碰过试卷。
这样一来,追究他的责任显得不讲情理,可若是不追究又如何服众呢?
严徵与叶文彬仔细商量后,将谢教谕的名字写到了副学官刘基之后——没错,审理完众人之后,他们还要连夜写折子上报朝廷。
两人喝了满满一大壶浓茶,从头到尾仔细复盘白日里审案的细节。盘算来盘算去,两位朝廷栋梁惊讶地发现,怎么到处都是谢柏峥的手笔,他们一个钦差一个翰林出身的一省提学,竟然叫一个没有功名在身的学子牵着走?
沉吟片刻,严徵叹道:“此子智谋过人啊。”
叶文彬也感到十分意外,他来这长安县之前才晓得自己有这样一位表亲,原本只是受家中祖母所托照料一二,如今看来他这位表弟实在很是出乎意料。叶文彬道:“不瞒严师兄,我是始料未及,师兄怎么也……”
严徵可是未满二十岁就已经入翰林院的大才子,对他这表弟的评价竟然也这样高?
严徵笑道:“那讼师张挽舟与农户李四在县衙和僧录司吃了数月闭门羹,你当他是怎么突然想起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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