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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不当老婆81
八十一章
谢柏峥:“……”
他不知道啊。
若是这样的话, 那姐夫愿意折腾这一趟就折腾吧,总好过平白叫谢若婧为难。谢柏峥换了一张信纸,重新提笔写信。
霍靖川继续凑过来, 单手靠在椅背上,身体再往前探一点就能把人圈住。谢柏峥看了看他这姿势,把人往外推了一点, 这样很打扰他写字!
“上一回休沐,你答应过我什么?”霍靖川又回来, 旧事重提:“你不肯让我握着你的手教你写字,却去了叶文彬家赴宴?”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半路被劫走。
谢柏峥十分淡定地把话抛了回去:“听是宛承公主有意为叶世子相看,宴席上的确热闹得很。只是听说,太后为给你选妃也办过多回这样的宴,连国公府的堂妹都得过太后赐的珍珠头面。”
“小王爷相看过多少名门闺秀, 可还记得清?”
霍靖川:“……”
那只是他母后的一厢情愿, 他躲都来不及。不过能看见谢柏峥因他的事而牵动情绪, 当初也没白白被念叨。
“当初母后要为我选妃的风声传出来没多久, 国师便掐指一算,说我若要娶妃必得天上的神女降世。”霍靖川说着, 下巴挨在了谢柏峥的脖颈间,“母后向来礼重国师自然无有不信, 叫国师开坛作法,请神女降世。”
“当日我便失足落马,遇见了你。”
“所以神女, 你是来嫁我的么?”霍靖川悄声问他。
“……”谢柏峥一个不察, 霍靖川已经从身后握住他的手, 十分强买强卖地问:“其实我的字不错,教你写几笔?”
谢柏峥看着空白的新信纸, 任由霍靖川带着他在落款处写了一个“峥”字。倒是难得规规矩矩,是一笔工整的正楷。
只是这信笺却不好再拿来给家人写信,只能再另换一张-
翌日。
谢柏峥难得有个休息的时候,便吩咐青竹不要叫他,让他睡个够。前些日子不管是国子学还是吏部实习都是连轴转的状态,他需要好好补个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
青竹总算听见房中有动静,便赶紧敲门进来:“少爷,您可算醒了!我都差点以为您要长睡不醒了!”
谢柏峥点着头,慢腾腾地下床,再慢腾腾地披上外衣,又慢悠悠地洗漱,最后再慢慢喝厨房送来的鸡丝粥。
最后随手拿一卷书坐在碧落院院中躺椅上。
又一次闭上眼。
这感觉像是回到了县学的值舍小院一般,那时也是这样少有时间能偷得浮生半日闲。只不过那时,他身边总有人如影随形。
……
青竹从外头进来:“少爷,王爷在门口等您呢。”
谢柏峥便只好去赴佳人的约。庆王殿下的车架宽敞豪华得多,只是霍靖川总要与他一起挨着坐,一直都是这样格外黏糊的劲头。
谢柏峥才刚坐下,便落入了某人怀中。
“才睡醒?”霍靖川明知故问,又勾着人手指说:“你真不能搬来王府么?”
谢柏峥摇头。
他当初住在国公府是为了查她母亲的身世,国公府嫡女被养母带在乡野间长大,其中必定有什么缘故。
即便是外祖母与瑛国公夫妻缘尽,可为何在自身油尽灯枯之时,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将女儿送出京城,她宁可托付给旁人,也不愿让瑛国公这个父亲知道女儿的存在。
若要搞清楚这个,就得知道她为何要和离。
陈年旧事,经年已久。
前些日子又忙着,始终没什么进展。
“我刚到京城时便给家中写信说过国公府之事,想从家中问出一些消息。”谢柏峥道:“可是我父亲却将此事瞒着祖母与母亲。尤其是母亲,我想他二人在面对这件事的态度上,或许都受过一些误导。所以当初他们一个中了举却不想着考进士,一个拒绝了姨母的照料。”
“想来是盛京城中——或者说国公府中,有人不想他们留在京城。”谢柏峥笑问:“你猜这人是谁呢?”
霍靖川:“猜对有奖赏么?”
谢柏峥笑笑。
“我料想你迟早要查这事,早就叫人暗中调查。”霍靖川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一封密报,他道:“这上头写的其实与叶文彬同你说得差不多,只是有一样想必永安侯府没查到,与永安侯府的另一位嫡女,也就是宁远侯府的侯夫人苏依澜有关。”
“苏依澜的出身,在京中不算秘密。他原是瑛国公的小妾所生,只是亲娘死得早,所以才自小受苏依澜教养,与嫡女无异。”
“京中人都说,这是瑛国公夫人这嫡母做得好,连庶出的女儿也视如己出。”
“实际上呢?”谢柏峥问。
“实际上苏依澜那个小娘是不是确有其人都难说。”霍靖川道:“苏依澜的的生辰八字,在她议亲时与她在闺中时庆贺的生辰不是同一日,相差半年时间。”
“你的意思是……”谢柏峥疑惑:“可你是怎么查到她出嫁之前是何时过生辰的?”
“这个简单。”霍靖川道:“京中疼女儿的人家,是从女儿刚出生就开始攒嫁妆的,通常都会在逢女儿生辰时格外添一些。瑛国公夫人每年六月初都会买几个铺面,然后再去珍宝阁打几样值钱的首饰头面。”
“另外,再去城东的东鸢楼叫一桌席面到家里,每年都有一道长寿面。”
“这个习惯被苏依澜延续到了出阁之后,只不过订席面的不再是瑛国公府,而变成了永远侯府。”
霍靖川说到这里,马车刚好停了下来。霍靖川撩开马车的车帘:“王妃,东鸢楼到了,赏脸陪我吃碗面吧?”
谢柏峥望着马车外的酒楼,面露犹豫。
霍靖川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牵着人的手强调:“我陪着你。”
谢柏峥神色略略一松,跟着霍靖川上楼。庆王殿下要用膳,自然是早就叫人订好了最大的包厢,临街而坐。
谢柏峥未免自己胡思乱想,便继续与霍靖川说正事。他问:“那她议亲时用的什么生辰八字,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那个啊……”霍靖川神色收敛,似乎不太愿意说:“因为偶然查到瑛国公夫人拿你的生辰八字去找人算姻缘。我一时生气,就将人绑了,叫他一定要算出一个世间罕有的孽缘,好叫人歇了心思。”
“顺藤摸瓜,就查到了当年的事。”
“……”谢柏峥:“哦。”
霍靖川不高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早就知道了?你……不会和女子成亲的,是不是?”
“自然不会,你别乱想。”谢柏峥坚决否认,顺便再顺一把毛:“你昨日不是才说你我是国师算好的姻缘么?”
霍靖川闻言,面露喜色。
他还要拉着人说几句好听的话,最好是能承认这辈子谢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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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都只会喜欢他一个人。可谢柏峥却望着楼下出神,霍靖川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怪道:“你在看谁,那女子?”
谢柏峥解释:“她是宁远侯府的独女。”
霍靖川挑眉:“董继荣的遗孀?”
谢柏峥点头。
看样子,顾静瑶这是在买药?
可怎么身边也没个人。
霍靖川叫人去打听,很快便有人回话:“回王爷,那位夫人买的是坐胎药。药方抄来了,在这里——”
霍靖川接过来看。
谢柏峥好奇地问:“你能看懂?”
“寻常药方都是那几味药。”霍靖川道:“从前在宫里时被拘着,先生们上课时我不耐烦听,便是看药方都觉得比看那些之乎者也有意思。”
“而且这宫中寻医问药不比在外头,太医们开的药方都是要记档的,所以轻易不敢乱开药。他们总要把每一味药是什么疗效,为何是这个剂量都与你说得明明白白。病人同意了,才能照方开药。”
“……”难以想象。
“所以啊,听得多,自然就熟了。”霍靖川放下药方道:“这就是坐胎药,没什么大问题。有一味药加重了些,料想也是无碍的。”
谢柏峥慢慢点头,“这样说来,顾静瑶怀孕了?”
谢柏峥说着想起昨日董宅那一番乱象,这时候怀孕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霍靖川摸着下巴,有些不安地问:“你好似,格外关心她?”
“只是那日在宛承公主府听堂妹多提了几句。”谢柏峥不愿在人后过多议论女子,便将话题又转回来——
谢柏峥:“你先前那番话的意思,是想说苏依澜实际就是瑛国公夫人所出。可她为何要将亲生女儿记成小妾所生?”
“因为苏依澜真实的生辰要早半年。”霍靖川道:“那时,瑛国公尚未与你外祖母和离。”
谢柏峥:“……”
离大谱。
霍靖川道:“依你看,这会不会就是当初你母亲被送出京城的缘由?”
谢柏峥略思索,摇头。
“这或许是和离的缘由,却未必是外祖母将母亲送出京城的缘由。”谢柏峥道:“因为丈夫不忠而决绝离去,可却没必要为女儿也斩断亲缘,那不合常理。当年,一定还有其它不为人知的内情。”
第82章 不当老婆82
第八十二章
“更何况, 继室忌惮原配尚且说得过去,可是——母亲随父亲上京城选官是康元三年的事,外祖母已经过世十多年了。继室亦是明媒正娶, 实在无需故意阻挠母亲留京。”谢柏峥说着看向霍靖川:“当年的往事实在太久了,国公府想必已经留不下什么证据,外祖母和离后曾在兄嫂家中住过一段时间, 我想……”
“想去你外祖母家乡??”霍靖川丝毫不意外,甚至早有准备:“你外祖母只有一位兄长, 名叫康诚敬,曾任皇城副使,两年前过世了。他膝下有二子一女,次子在西南兵备道任佐官,长子却在松州任职。”
谢柏峥眼神一亮。
“你这样看着我, 不带你去都不行了。”霍靖川束手无策地说:“松州虽是京畿之地, 可也得几个时辰才能到。走夜路不好, 不如明日再去?”
谢柏峥点头, “这个自然。”
商议过正事,刚好菜也都上齐了。谢柏峥的日常饮食都是被庆王府花钱砸出来的, 一向十分精细,可这东鸢楼的面食的确做得十分可口。
霍靖川见他吃得下, 也很高兴:“喜欢呀?若你喜欢,不如我们将这厨子买回去?只是不知会不会叫宁远侯府察觉。”
“我喜欢你便要都买回王府?”谢柏峥好笑道:“我今日喜欢这面,明日也不知要喜欢个什么, 你打算跟在我身后做个散财童子?”
霍靖川笑:“我想对你好, 自然是什么都想给你。”
谢柏峥对这种程度的花言巧语都已经快免疫了。吃过了晚饭, 二人也不着急回家,趁着宵禁未至, 就在街上闲逛。
漫无目的,只是走一走。
谢柏峥每次走在这种真实的古代街道都十分有感触,像是历史的长河在他面前铺开一样,如画卷一般。
画中人也合他的意。
他们两人的袖子都很宽大,悄悄牵手不算是掩耳盗铃。霍靖川感受到手心温热,有些戏谑地说:“今日竟还是你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我的手。我早便同你说过,当初望鹤楼之祸不怪你,你不能因为一次意外,从此就不肯再去尝天下酒楼的珍馐。”
“如今看来,是觉得我说得对,所以今日格外喜欢我?”霍靖川在他耳边问,那声音故意压得低了一些,像是话本里说得那般带点蛊惑,庆王殿下在心上人面前一直都很爱花这种心思。
谢柏峥这个读书人,又刚好没什么定力。
他点头:“嗯,喜欢。”
霍靖川笑起来:“如此我的心思也不算是白费,东鸢楼可是我精挑细选的。下了楼随意往哪走,都是极好的景。你看前面那河边,每日都有人放花灯。听说盛京城内订下婚事的才子佳人们都要来放一盏河灯,只盼觅得良缘。”
“虽然不知道河神他老人家忙不忙得过来,不如我们也去放一盏?”
“好啊。”谢柏峥应着,两人已经行至卖花灯的小摊前。”摊主见来了两位丰神俊逸的年轻公子,立马就开始圆滑:“两位公子来放花灯?有情人终成眷属是河神最愿意见到的,我看两位最适合的就是挂在最上面那两盏,朝朝与暮暮!”
谢柏峥抬头,货架最顶上那两盏灯,看起来金光闪闪的。
这两盏灯放到河里,真的不会被人偷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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