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带回了大耳朵杯。
决赛失利让拜仁全队都很受伤。
但对景彦来说,那场输掉的决赛促成了他和托马斯的交往。
他还记得当时他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颓废,用垃圾食品和电子游戏麻痹自己,这件事他谁也没告诉,于是他焦虑的好友和母亲带着一队警|察冲破了他的房门,企图阻止预备做‘傻事’的他。
在景彦的回忆里,他先看到了他妈妈,随后是托马斯,他们两个人跳到床上,哭着对他又亲又抱,但很快,那些‘爱抚’就变成了‘打骂’,他们痛斥他是个小没良心的,害他们担心了几个晚上。
他嘴上求饶,心里却笑着接受了那些‘打骂’。
而在回家的当天晚上,托马斯-穆勒穿着睡衣敲开了景彦的房门。景彦放他进去,起初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真实目的,还玩闹般把一只臭袜子丢到了穆勒头上。
穆勒把袜子拿下来,看着景彦的眼睛,说的话直截了当。
“我发觉我是喜欢你的,J。”这是第一句。
“不是朋友间的,而是情侣间的。”这是第二句。
“你会因此讨厌我吗?”这是第三句。
景彦呆住了,傻掉了,大脑关机了,他耗费了至少5分钟才搞明白他最好的朋友这是在向他告白。
而在那之后他又用了3分钟发现自己对这个告白并不厌恶,甚至有点激动和喜欢。‘他怎么不早一点说这话。’这是景彦莫名的心声,老实说,在听到它的那刻,景彦瞬间脸红了。
他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怎么会讨厌你,托马斯,我觉得、觉得我可能、可能也有点喜欢你。”
景彦声音越来越小,他都怀疑穆勒是不是能听到。
幸运的是,托马斯-穆勒都听到了,一字不落的,完完整整的听到了。
但当时他们都还小,没有任何感情经历,不清楚在那样暧|昧的气氛下应该怎么顺水推舟促成双方都想要的结果。
于是——
“为什么是可能?”穆勒问,“你不能确定是不是喜欢我吗。”
“不能。”景彦小声说,“我从没喜欢过人,怎么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电影里说,喜欢上一个人会让你感觉肚子里有蝴蝶在飞。”穆勒说,“你感觉到了吗?”
“那肯定不准。”景彦说,“看到我妈妈炖的牛腩我也会感觉肚子里有蝴蝶在飞。还有别的办法确定吗?”
穆勒想了一会儿。
“有。”他说,同时往景彦那边凑近了一步,“但是我不确定它是否管用,如果不管用的话——求你别因此恨我。”
恨他?
什么样的方法会让他恨他?
就在景彦思考的时候,一个有点发烫的东西贴了上来,就在他嘴唇上。那是托马斯的嘴唇,热乎乎,软乎乎,还有点发抖。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也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个吻。
两人谁也没有闭眼。而景彦也就是在这时得知,看物体时如果离得太近,会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并且那东西会变形的厉害。
托马斯的气息也是热乎乎的,它们打在景彦嘴唇上方,但景彦却觉得那股热气直接印在了他的心里。
我的呼吸在托马斯看来也是这样的吧,景彦心想。
就在他探查出更多之前,穆勒的嘴唇离开了,带着他的气息一起,有那么一瞬间,景彦心里的失落涌了上来,差点淹没整间屋子。
“我父母说,当两个人心意相通的时候,他们就会试着接吻。”穆勒说,他也有点脸红,但还在尽力掩盖这一切,“你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我感觉……”景彦不知所措了,下意识选择了撒谎,“我、我什么也没感觉到……”
但撒谎的弊端在此时显现。
由于没有底气,景彦说话的声音比风吹树叶还小。自然而然的,托马斯-穆勒也没听见。
“你说什么?”穆勒问,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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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据他自己后来讲述,他当时耳朵里都是牙齿打颤的声音。
但在景彦看来,穆勒是对他的回答不满意。
他看穿了他在撒谎。
说谎的人本来就会心虚,景彦更不例外,那导致他直接否定了自己的第一次选择,并搭档把本身的想法化为实践。
“我说——”
景彦主动向前一步,按照他的理解,把自己的嘴唇压在了穆勒的嘴唇上。
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
至此,单向的告白变成了双向,景彦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也喜欢托马斯,不是朋友的那种,他想和他做情侣之间的事。
这个吻相较于之前的持续了更长时间。
景彦抱住了穆勒的脖子,而穆勒也搂住了景彦的腰,并且根据两人曾经一起看的那些影视剧,他们尝试把这个吻发展成更深入的、有舌头参与的浪漫法式接吻。
但要记得,此时的两人都是新手。
甚至不会在接吻时刻意错开鼻子避免相撞,于是这个吻、这个简单的吻很快被他们搞的黏|糊糊湿|哒哒的。
而且更糟的是,由于不会隐藏情绪,导致两人在接吻时不可避免的发出了快乐的声音,搞的他们双双起立,在甜蜜的气氛中增加一丝尴尬。
当然最后结果是好的。
景彦和穆勒顺利在一起,愉快的探索起属于他们的快乐。当然,和许多新手情侣一样,第一次的坦诚相见没能进行到最后,在跟着执导影片尝试了许多种方法后,他们放弃了。
在把学习工具换成手和嘴后,他们终于领悟了为什么那么多情侣喜欢腻在一起。
那天的后半夜,他们是抱在一起睡着的。
……
但是好景不长,事情急转直下。
不,应该说是断崖式结束。
景彦知道了自己所在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而是一篇同人文。他不是真正的景彦,托马斯也不是真正的托马斯,他们都在现实里,而他们,只是对现实的复制粘贴改版。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篇同人文是景彦的国家队好友李耀良撰写的。
那天李耀良找到他,就像平时那样开玩笑似的对他说:“想认清世界的本质吗?”然后拿出了一红一篮两个药丸。
对,就像《黑客帝国》里那样。
景彦也认为这是对方在用那电影跟他逗着玩,于是顺手选了红色的。直到药丸入口,他才发觉那是真正的药而不是什么模仿的糖块。
所以——
他吃下了红色药丸,看清了世界的真相。
“为什么?”景彦哭着质问对方,“为什么要告诉我?”
而李耀良的回答则是:
“只是想做个实验,验证一下我的猜想。”
实验。
简简单单一句实验击垮了景彦的整个世界。
假的,都是假的,他是假的,托马斯是假的,他们的感情也是假的,只不过是对方验证的工具。
他们就像是提线木偶,没有自己的思想,任人摆布。
别人叫他们翻跟头,他们就翻跟头;别人要他们接吻,他们就接吻;别人要他们在一起,他们就在一起。
一切都是,虚假的。
于是景彦开始刻意疏远穆勒。
世界都是假的,他们如果还在一起,还为了满足那些真实者的情感需求而在一起,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趁着某次球队输球,景彦彻底爆发。
他离开了更衣室,离开了他和穆勒的房子,离开了慕尼黑,甚至离开了德国。
那天晚上,景彦随便走进一间酒吧,把自己灌了个烂醉。
他不是真的喜欢他。
他也不是真的喜欢他。
从某种角度讲,景彦陷入了虚无主义。
然后——
他就被人捡回去了。
那是景彦人生中第一次喝到断片。第二天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没穿衣服,身上都是痕迹,哪儿哪儿都痛,而周围的装潢显示他在某个酒店里。
“见鬼!”
景彦感觉头痛到要炸开,但他不能不去回想。
他记得自己在酒吧和所有人拼酒,但随后就断掉了,后面的事情只有片段。他想起自己被某人架着离开,他不记得那人的脸,但记得他抱着对方的肩膀、缠着对方的腰求那人用力填满他,让他感觉到真实。
可这些对景彦搞清楚现状一点帮助都没有。
他现在只能确定自己是跟某个男人鬼混了一晚,呃,他又想起来一件事,昨晚他可能、或许、大概在做的时候喊的是托马斯的名字。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一个高个子深色头发的年轻人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你这么快就醒啦,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睡到下午。”
景彦看向他的脸,但在记忆库搜寻未果。
而且——
这家伙是不是有点过于年轻了?
“天呐,”景彦撑着额头小声抱怨,“你多大了?”
他不会是在喝多之后睡了个未成年吧。
“放心,我成年了,而且并不是第一次,忘记了吗,昨晚你一直叫,说明我技术还不错。”年轻人否认未成年,但却回避了景彦的具体问题,“顺带一提,我带你走之前做了伪装,没有被记者拍到。”
记者?
“你认识我?”景彦问。
“当然。”对方承认,“拜仁的大明星,我也踢足球,是个守门员,上赛季升上一线队,跟亨克签了职业合同。”
亨克?
那是哪里的球队?
景彦完全没听过这家球队,但他很确信,这一定不是一家德国俱乐部。就在半分钟前,他的一夜情对象坐在了床边,而景彦也才意识到对方的德语带有奇怪的口音。
“我在哪儿?”景彦问。
“威利斯酒店。”那家伙回答道,“它是我们这儿最好的酒店,哦对,我得告诉你,这酒店的价格我暂时承受不起,所以是刷的你的卡。”
景彦才不关心刷的是谁的卡,他只想知道自己在哪儿。
“我不要酒店名字。”景彦恼火的说,“我要知道我在哪座城市哪个国家,再问你一遍,我在哪儿?”
“比利时,亨克。”这次的回答干脆利落,但紧接着景彦的一夜情对象凑了过去,重新把他按回枕头上,“如果你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国家什么城市,那么,你是不是也忘记了我的名字呢?”
“——滚开!”景彦不耐烦的低吼。在那家伙扑上来的那一刻,腰背的疼痛差点让他失去意识。
“足球明星原来是这么无情的。”深色头发的青年好像没把景彦的警告当回事,“不过没关系,我更倾向于你从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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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没听进去我的名字。”
“你这家伙——”
“我是蒂博-库尔图瓦,希望你这次记住了,J。”他说,“我将会、并且一定会在足坛成就一番了不起的事业,请不要被我轻易超过去。而等到那时候,我会是你最强劲的对手。”
第154章 暗黑向同人也能he吗?(二)
……
景彦以为他和库尔图瓦不会再有交集。
他没听过他的名字,也不在乎,事实上,很多人都对他说过那种话,记住我,总有一天我会怎么怎么样。
但事实证明,那些人最后都销声匿迹了。
没他有天赋的人不如他努力,比他有天赋的人不存在,所以,景彦完全有理由那么认为。
然而——
当景彦从比利时返回德国,他发现,自己有张信用卡消失了。他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库尔图瓦。他说他开房用的是他的卡,但却没交待那张卡的最后去处。
是的,库尔图瓦偷偷带走了景彦的信用卡。
景彦本该第一时间打给银行,让他们监控那张卡,然后向警局报案,在查到新消费记录后,景彦就可以用重罪起诉对方。
但他犹豫片刻,没有那么做。
无所谓了,景彦想,反正那张卡额度不高,就当是赔罪,也好让他对那次不道德行为心理好受些。
就像中世纪人们购买教会的赎罪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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