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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样子说不对。
列夫真的很少夸耀自己,他所有聊到自己的说法全部都在很客观,不掺加任何私人感情的说。以至于北斗经常忘了托尔斯泰的身份,而只是把列夫当一个朋友,可以相互沟通的朋友。
“他没有说过。”北斗回复。
“我得说谦逊是美德,但是过于‘谦逊’是错误。”果戈里摇摇头,对于托尔斯泰的这一行为表示指责。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说,当年列尼亚拿到的是[复活]究竟是好是坏了。”果戈里的话语中带着无端的感叹。
这惆怅的语气莫名让海源北斗回忆起短暂出现的教堂里那个只是安静坐着的金发军服青年了。
列夫·托尔斯泰一直以少年的姿态活动,但是却从未将自己当成少年看待。过多的苦难使得列夫可以更加善待照顾其他人,但唯独忽略掉自己的存在。
海源北斗一直觉得列夫如果没有旁人的过多关照,他最可能选择什么都不说,安静地站在一边,浅笑着看着其他人的嬉闹,直到自己因为承受不了过多而细碎的沙子般的压力,缓慢走向崩溃。
[复活]的不死性,让列夫无法死去,但是一个天性敏感的人的精神是脆弱又细腻的存在。所以,北斗那时候经常有想要打破列夫和自己的界限的想法,也为此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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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
现在回想起来,列夫他可能已经察觉到自己行为的意图了,以至于急匆匆离开。
“和圣人相处是不是觉得很累?”果戈里在惆怅后,笑着对北斗来了一句。
圣人,单就列夫这一行为,他的确很像是圣人,而且拥有‘复活‘名字的异能,很多时候让北斗将他和基督教的圣子联系起来,未来也会像圣子一样做出牺牲的事情。
北斗觉得,一定有人为此头疼过,这个人可能是列夫的朋友,列夫的前辈,又或者是列夫的晚辈。
但最有可能的是列夫的朋友。
海源北斗摇了摇头,“不觉得,而且列夫他很温柔。”
托尔斯泰的确很温柔,虽然这份温柔很多时候都不包括他自己在内。
“有时候我希望他可以过多关注一下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因为其他人的想法改变自己的行动准则。”果戈里有点抱怨起来了。“虽然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但最起码,我现在是按自己想法行动的。”
果戈里示意北斗一起走过来,之后他缓慢地走下楼梯。鞋靴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但声音却并不连贯。
[死魂灵]的主人现在也没有从物理上的伤害中恢复。北斗恍惚了一下,跟上果戈里的脚步,只听到果戈里说了一句。
“北斗,列尼亚大概是想让我来告诉你,也可能是单纯的不想让你使用[复活]的这一能力。又或者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资格来讲述这个事情。”
“毕竟他推荐的人是我。”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
“我正式成为超越者的时刻,也是我成为[天灾]失控的那一刻。在此之前,我的能力做不到大规模地具象化谣言中的物品。”
两个人站在高耸的列车面前,抬头望着这些最开始只是在谣言里,而如今被[死魂灵]具象化,以至于真正出现在现实中的列车。
只是,可能接下里的话题是个过于漫长和残酷的话题,果戈里先是说了其他方面。“[复活]是可以让这些列车启动的。”
[复活]的本质是交换,可以让列夫通过抵押生命力来强制启动死物。这是北斗已经知道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又提到这个事情?
果戈里的下一句话,将北斗的这些疑惑撕裂,徒留下绝望的残响。
“谣言是可以人为制造的,北斗。”
果戈里笑了笑,在列车的停靠站满不在乎地说道:“俄罗斯政府在我离开俄罗斯,前去欧洲的时候,把我的消息卖给了欧洲的宗教组织。”
北斗只觉得自己沉入了海底,只能目睹海面离自己越来越远,无法言语,无法呼吸。
但是果戈里的话还在继续。
“这就是列尼亚和我关系那么好的原因。他认为我的磨难是他的原因。他一直为此感到痛苦。”
黑瞳的少年有些恍惚,内心想:谣言是可以被人为制造出来的。这是知道谣言本质的人都可以察觉到的事情。他们想要做什么?让[复活]启动[死魂灵]制造的异能产物?
这是多么荒诞的预想。
列夫在意识到这一点的那时候,会是有多么让人绝望。他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已经让他难以承受,接下来他还得承受亲友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存在而导致的悲剧。
北斗只觉得心碎,嘶哑地问:“难不成他们没有想过这方面吗?这又和‘俄罗斯的广度‘这个头衔有什么关系?”
“俄罗斯有两位天灾,俄罗斯政府真的没有想过两位天灾有多么可怕吗?”果戈里失笑,自问自答:“不,他们当然想过,但是[复活]的特性,决定了俄罗斯即便拥有两位天灾也没有问题。”
“北斗,[复活]是可以被划分到反异能的异能领域的。不信你可以看看。”
果戈里示意北斗查看自己的状态栏。状态栏上赫然展示着曾经的沙皇政府进行这一计划的原因。
【身份:海源北斗 】
【异能:隐藏,《复活》(不完整)(借用),《死魂灵》(借用)】
【状态:《死魂灵》被禁用中】
【温馨提示:请离开当前区域,当前区域已被[复活]覆盖。】
是的,[复活]覆盖了[死魂灵]的范围,却没有把[死魂灵]无效化掉。
果戈里的解释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
“祂是会维持其他异能使用状态的同时,禁止其他异能的所有者进一步使用自己异能的反异能的异能。”
“所以俄罗斯政府不怕,即便我死了,只要列尼亚没有死,[复活]将会一直维持[死魂灵]的发动,”果戈里有些感叹。
沙皇政府决心将果戈里杀死。
他们决心将反抗沙皇的异能者杀死,并将他的异能利用到最后一刻。
“我没有想到我世界俄罗斯政府梦寐以求希望出现的计划结果,会在这个世界完善并成为现实。”
在这句话之后,作为领域的构建者之一,果戈里像是在面对远方初次到访的来访者一样,露出毫无雾霾的天空般的笑,对着除他以外,唯一在场的人道出了孩子似真诚的欢迎。
“北斗,欢迎来到[死魂灵]和[复活]一同构建的特异空间。我决定要把这个异空间叫做‘俄罗斯镜面空间‘了!”
但在察觉到海源北斗情绪不平后,果戈里为了缓减氛围般不好意思地笑了。
“哈哈哈,列尼亚之所以是【俄罗斯的广度】很大原因也是因为[复活]反异能的特性。这是他作为‘广度‘拥有的最有力武器。”
“同样也是他自虐般使用异能的原因。”海源北斗的话,紧随其后。然而,伴随着话语,泪水不由得滴落在地板,在空旷的大厅响起微弱的回响。
列夫,这就是你想找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的原因吗?
你是想从这些痛苦中拯救自己,和自己的朋友吗?
又或者,作为[复活]的拥有者亲自将拥有[复活]的他彻底引导到可以自在使用[复活]的那刻?
海源北斗不知道列夫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唯有一点,北斗很清楚。
可能这才是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最后在知道自己的异能不是[复活]后,释然般笑着离开的真正原因。
第33章 果戈里快速白给现场2.0版
“我明白列夫想找自己,并在知道自己的异能不是[复活]后,很快离开的原因了。”海源北斗长叹一口气。
列夫也没有从那些痛苦的过去中走出来,正如他甚至从未提起过有关‘[复活]是反异能的异能’的信息。也许当他决定推荐果戈里,而不是别人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思考过这些事情由果戈里讲述,才是更好的行为。
他并不打算为自己开脱,所以即便受到果戈里的诘责,也认为是自己活该的。
“果戈里,我很好奇,你和列夫异能失控之前认识吗?”北斗看着在找出列车的来历后,围绕列车走动的果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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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果戈里回复,语气带着一丝埋怨。“普希金甚至连我当初是怎么样的人都没有告诉过我。”
果戈里的记忆一直以来都断断续续的,他忘了很多,或者说记不起来很多事情。
“有时候,他们在说果戈里曾经做过的很厉害的事情的时候,我都很怀疑我只是个假冒伪劣的。”边和北斗说着,果戈里抬脚准备上一辆列车去看看里面的布局。
他没有过类似自己异能和其他人的异能碰撞出特异点的记忆,自然是很好奇。
列车的里面实际上也不是很不一样,祂们都维持着相同的样子。和崭新的外表相比,感觉就像是朴实无华的内里。无论列车的硬座,和放置行李的空间都很有果戈里熟悉的感觉。
孩子心性的他对着车上的座椅、靠垫动手动脚,随口对着后面的黑发少年说道:“不过如果我活在这个世界,我可能会发疯。”
理解到果戈里的话的含义。海源北斗突然想到同样是操控重力的魏尔伦和中原中也的事情。
在文野,异能证明不了一个人究竟是谁,祂可能由具有血缘关系的亲戚继承,也有可能由希望给予的朋友继承。
但是在果戈里的世界,异能就代表了这个异能者,正如文学作品代表的作家永远只会是同一个人。
实际上可能有同名的异能,但是超越者级别异能的作用却永远不会有完全相同的可能。因为作者写下的作品不可能一样。
海源北斗略微神游。倘使一样,那这对于一个失去自我,饱受过去折磨的心性敏感的异能者来说,真的太让人容易发疯了。自己真的是他们想要交流的那个人吗?他们想要自己做什么?我真的可以呆在这里吗?
想到这,北斗暗自长舒一口气,为没有出现的悲剧,也为他认识的两个人。
果戈里没有注意到他背后北斗的所思所想。他还在自己的回忆里,没有过多关注这些。
“可能这也是最开始,我回俄罗斯后,没有人和我聊这些内容的关系。那个时候,只有普希金敢过来对我一遍一遍说‘初次见面’了。”
说完这句话,果戈里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他之前从来没有思考过的事情。他惊讶地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并回头对着一直跟着他的朋友地说:“北斗,我把普希金刀了,而且还是刀到麻木的那种!”
果戈里突如其来的话,没有让北斗麻木。因为从刚刚起,一直听他说话的扮演者早就被他之前的短短几句话刀到遍地鳞伤了。
“果戈里,”海源北斗无奈,却也意识到了果戈里之前说的‘自己的记忆会骗人’,‘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和普希金第一次见面’的原因了。“你记得多少次你和普希金的初次见面?”
“忘了有多少了。”果戈里有些烦恼地回复,“不过很多吧,现在光是我已经回想起来的就有五六次了。”
“感觉最真的一次,就是这里了。”
果戈里曾经有一天在俄罗斯国立图书馆外的不远处突然出现。
那时候断片的记忆告诉他:自己不应该在这里。他环顾周围,试图确定自己在哪。
可能是某栋钟塔的上面,可能也只是普普通通的高楼上,他遇到了一位周围环绕着白鸽的银发银瞳青年。
银发的青年安静地依靠在外露的建筑物的墙面上,接近于无色的银瞳印刻着深刻而无法言语的疲惫,就那么安静地呆在那里看着自己眼前的白鸽啄食着自己带来的食物。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称得上释然的微笑,像是从漫长而无止境的溺水中终于浮出水面,短暂喘气。
虽然果戈里也觉得自己的形容不太恰当,但是这是他当初最先冒出来的想法。
而更多的,他觉得这风景有种教堂礼拜时候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氛围。
在目睹了这一风景,当时的果戈里跟随自己莫名的情绪,出言打破了这一氛围。“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周围慢悠悠啄食的白鸽,悠哉悠哉休息的白鸽在黑发青年问出第一句后,终于意识到陌生人的存在,毫无例外地受惊般疯狂飞走。
在飞翔的白鸽落下的洁白的羽毛下,银发的青年在看向果戈里的一瞬间将之前的自己彻底掩盖,露出了看似真实,但虚假的恬静微笑,回复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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