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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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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也只能放一个月左右的样子。”

    “之后要是还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少女面上是清丽明朗的笑容,她笑得弯弯的双眸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信任与天真。

    尾崎红叶率先伸手,接过卯崎栗递来的收纳盒,如往常般对她道谢。

    大佐也维持着爽朗的笑,不动声色地接过糖果收纳盒,捏在手中。

    然而又有谁知道,兔子女巫笑吟吟地递给你的,究竟是救命的解药,还是杀人的毒药?

    大佐看得出来,小姑娘的心思很单纯。这分单纯会让她对所有善待她的人抱有善意和好感,同时慷慨地给予他们能够救命的解药。

    ——简单来说,只要能被她喜欢,就能得到解药。

    没有人知道看似粗犷豪迈,可实则心思细腻的大佐在想什么,也或许森鸥外是知道的,可他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着调侃卯崎栗:“阿兔这就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啦?”

    “诶?可是我平时除了看书,和完成森先生布置的课题以外,也没什么事嘛?”卯崎栗扑闪了一下逐渐褪回晴空蓝的双眸,理所当然地反问他。

    森鸥外抬手抵着下巴,沉吟道:“嗯……看来是课题的量还不够多?”

    “!”

    听见森鸥外这话,卯崎栗的眼神有些飘,看上去有几分不情愿,可到底是没拒绝他,“好、好吧。”

    大佐暗带几分打量意味的目光扫过森鸥外,又掠过卯崎栗,最后停留在笑出声的尾崎红叶身上。

    既然森鸥外没有让卯崎栗加入港口Mfi的打算,那他们也确实无需在她面前保持上下级的距离感,省得反倒叫小姑娘觉得不自在。

    “阿栗,如果不愿意可以拒绝的。”在善意的笑声之后,尾崎红叶如此开口道。

    卯崎栗快速瞄森鸥外一眼,凑到尾崎红叶身边跟她咬耳朵,“森先生会伤心吗?”

    “如果我说会,阿兔就不拒绝了吗?”森鸥外却是耳尖地听见了,“那——”

    卯崎栗好似猜到森鸥外想说什么一般,直接拒绝他,“这几天要跟我们一起吃不那么甜的东西,这话是森先生自己说的。”

    森鸥外夸张地长叹,“在这件事上倒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呢。”

    森鸥外嗜甜一事,就连大佐也略有耳闻,不过他倒确实是第一次直面这个问题:原来港口Mfi的首领,嗜甜到了会被小姑娘嫌弃的地步。

    ……

    ……

    森鸥外三人到底身居要职,并没有在卯崎栗这儿待多久便一同离开。

    在他们离开后,卯崎栗重新拿起手机,接着看太宰之前发来的消息。在看见聊天窗上的最后一句话后,她不自觉地弯唇,露出个柔软的笑容来。

    只是,卯崎栗再次听见太宰的消息……却已是傍晚时分,甚至还是从森鸥外口中。

    第 46 章

    森鸥外交给太宰的任务, 即调查先代首领复活一事已顺利完成,只是他本人也受了不轻的伤——那把镰刀造成的伤口近乎横向贯穿他胸口。若非战斗结束得快,他恐怕都撑不到回港口Mfi的据点。

    做过万全准备, 太宰自然在引兰堂暴露前便提前通知过森鸥外, 让其派了人手守在废弃造船所周围,不然他可能真的会因伤势过重, 而迎来期待已久的死亡。

    受伤的事他没敢告诉卯崎栗。

    想也知道, 就之前他右手骨裂的那个伤势,她都担心了半天,险些在他面前哭出来。现如今这个伤若是被她看见……她可能真的会当众掉眼泪。

    至少, 不能让她看见伤口的样子。

    揣着这样的想法, 太宰躺在担架上,任由意识陷入失血过多而造成的昏迷之中-

    如太宰所愿,森鸥外贴心地没有让卯崎栗看见他血淋淋的模样。只是……

    太宰看着眼前小声吸着鼻子,安安静静擦眼泪的卯崎栗,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像他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他到底为什么, 在她来之前就醒了?

    不, 或

    许在她哭过之后醒来,情况会更糟糕。

    太宰罕见地陷入苦恼之中。

    ——这里是他昨天睡过的那间病房。因为他的伤口又大又深,需要清创缝合, 还有后续一系列针对伤口的观察等等, 所以他又被送到了这间病房里。

    而现在,卯崎栗正坐在她昨天坐过的那张圆凳上, 倔强地擦着眼泪,怎么也不肯跟他对上视线。

    事实上, 卯崎栗自从森鸥外那里得知,太宰受了重伤起, 脑子就有些嗡嗡作响。

    她忽然有些无法理解重伤的含义:右手骨裂,原来算不得重伤吗?可光是右手骨裂,便能疼得他脸色苍白,若是在那之上的伤……

    走进昨天那间病房时,卯崎栗没想到太宰醒着。在对上他那双,恍若弯月般悠远孤寂的鸢眸时,她难以自制地愣在原地,被他眸中清凌凌、又无法言明的冷色所吸引。

    如惊鸟掠过湖面,点出汩汩涟漪。

    可下一秒,卯崎栗便注意到太宰苍白的脸色、失去血色的嘴唇,以及……他身上穿着的、与早上完全不同的病号服。

    不知道为什么,太宰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模样狠狠刺激了她的眼球,叫她不自觉地便落下泪来。

    森鸥外暂时走不开,所以来到太宰病房的,有且仅有卯崎栗一人。而森鸥外先前在她缓过来之后,也有同她说过,太宰这次伤在哪里,又为何称之为重伤。

    他被镰刀在胸前划开了巨大的口子,所以才需要将原本那件被血染红的白衬衫,换成更加方便行动、也更加方便观察的病号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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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又大又深的伤口,会带来怎样尖锐又持久的疼痛?

    光是想到向来厌恶疼痛的太宰会疼,而且是加之于右手骨裂之上的剧烈疼痛,卯崎栗就一阵难过。

    昨天才缩回去的想法重新浮现在她脑海中。

    ——为什么她的异能,唯独对他不起作用呢?

    如果太宰君的伤再重那么一点点,那她是不是就见不到他了……?

    他才跟她说过“别担心”。

    那句话会成为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句话吗?

    无数的担心与后怕如高高掀起的浪潮般将她淹没,又仿佛无法挣脱的漩涡,将她原本便因换了新环境,而有几分不安定的情绪搅得一团糟。

    卯崎栗不敢抬头看太宰,只能垂着眼睛,任由视线一点又一点地被水汽晕染、模糊开来。

    ……她这个样子,真狼狈啊。

    有时候,她会格外厌恶这么软弱又黏人的自己。

    他承受着那样的痛苦,她却什么都——

    “啊啊——”半靠在病床上的太宰突兀出声,“总感觉肚子好饿,也好渴。”

    他哼哼的时候没有看卯崎栗,就好像只是单纯地在自言自语,“中午随便应付了一顿之后,从下午开始就一口水都没喝,还跟人说了一通长篇大论……”

    太宰这么说着,颇有几分怨念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人不能什么都不吃地就活着吗——”

    卯崎栗吸吸鼻子,没忍住快速瞟他一眼,小声地反驳他,“……那肯定,不行啊。”她说话时声音还是软的,带着明显的哭腔,“不好好吃饭……”

    “太宰君,明明手还没好,要才好好吃饭才行。”说到这里,卯崎栗抬眸瞪太宰一眼,却因为红着眼睛,让原本凶巴巴的瞪视瞬间杀伤力全无。

    太宰非常自觉地顺着她的话说,给她顺毛,“嗯,我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旋即,他又选择别的话题,试图彻底转移她的注意力,“所以栗小姐知道晚饭是什么吗?”

    “我……”

    卯崎栗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昨天才来港口Mfi,对这里估计还没太宰熟悉,完全不知道食堂在哪儿。

    而现在,森鸥外正忙着处理太宰这件事的后续,应当没空理会他们,所以……

    卯崎栗抿抿唇,避开与太宰的对视问他,“太宰君知道食堂在几楼吗,我去看看?”她下意识地攥紧身侧的裙摆。

    “嗯——”太宰没有马上给她回答,而是一面拖长嗓音应她,一面暗中观察她的反应,“等等吧?森先生应该有跟那边打过招呼。”

    太宰换话题的速度很快:“啊不过,栗小姐中午是跟森先生一起吃的吧?”他情不自禁地弯唇笑笑,“他有好好遵守约定吗?”

    看来,太宰也记得森鸥外吃早饭时,跟早饭有深仇大恨似的模样,很是挂记这件事。

    然而遗憾的是,“约定”这个词,对卯崎栗来说……

    “有哦。”卯崎栗简短地应完声,便重新陷入沉默。

    太宰微不可闻地叹息,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轻易地被揭过去——他身上的伤有些麻烦,得静养,就算卯崎栗一时半会儿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他们最终也还是得面对这个问题。

    太宰到底是败下阵来。

    “栗小姐想说什么?说吧。”

    听见太宰这话,卯崎栗的眼睛微微闪动,她抬头看他一眼,又收回视线,低声问他:“……可以吗?”她低垂着眸子,与平日里有话就说的模样大相径庭,“我以为太宰君猜得到。”

    可实际上,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我是勉强能猜到啦,可不说出来,难受的是栗小姐不是吗?”太宰仅是笑,不知为何,在面对她时,他总是耐心的,“明明栗小姐什么事都藏不住。”

    卯崎栗不禁小声反驳他:“……什么嘛。”随即她像放弃了什么一般,直白地对他表达自己的渴望,“我现在,可以抱太宰君吗?”

    先不说她乖巧得有些让人心疼的语气,光是她红着眼睛和鼻尖征求他同意的模样,便很难让人拒绝她。

    太宰再度叹气,一寸又一寸地被对方侵蚀底线,却无法挣扎半分:“嗯。”

    得到应允后,卯崎栗从圆凳上站起来,慢慢朝太宰靠近。

    她伸出手,轻柔且小心地圈住少年单薄瘦弱的身体,缓缓揽着他的肩拥抱他。

    卯崎栗轻轻将下巴抵在太宰肩头,嗅着他颈间明显的消毒水味儿,不敢多用一分力去抱他。

    只是两天而已,他就伤得这么重。

    莫名地,卯崎栗眼前又是一片模糊。可她不敢出声,也不敢让蓄在眼眶里的眼泪落下来,仅仅是维持着这个对她来说有些吃力的姿势,努力拥抱他。

    太宰自然感受到了卯崎栗的小心翼翼。他很清楚她在害怕什么,也很清楚她在向他寻求什么。

    太宰下意识地耸动鼻尖,轻轻嗅了一口卯崎栗身上柔软熟悉的味道。

    这种与血腥暴力,乃至病痛也全然无缘的安宁气息,叫他不自觉地便闭上眼睛,微微抬起手臂并收紧,代替她完成这个,她不敢用力的拥抱。

    就在他们都沉默着的时候,病房的门悄悄被拉开了。

    护士打扮的年轻女性正打算将盛有晚饭的推车推进病房,却猝不及防地看见,房内两人相拥的景象。

    她张张嘴,本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仅仅是安静地替两人关上门,又将推车留在病房门口。

    ——与首领挂钩的八卦向来是传得最快的,她知道里面两人,一个是首领的私生女,一个是首领给女儿钦点的对象,她还是闭嘴比较好-

    背对着门的卯崎栗并没有察觉到他人的到来,她脑子乱乱的,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别的。

    她就这么静静地抱了太宰一会儿,直到她觉得自己稍微冷静一些后,才犹豫着开口,“我……之前那个约定,要失约了。”

    “嗯?”太宰轻巧地从喉间哼出给她的回应。

    “那个,说会跟太宰君一

    起,找不痛苦的自杀法的约定。”

    卯崎栗小小地、小小地吸了一口气,“我果然,还是不希望太宰君死掉。”她说话的语气很轻,仿佛不想被他人听见似的,“太宰君要是……”

    她这句话只说到这里便断了,紧随而来的,是她略显沉闷的声音:“……感觉我好自私。”

    太宰听着耳边柔软,隐隐还带着一丝微颤哭腔的声音,尽可能用平静温和的语气开口:“关于那件事,嗯——其实我暂时,不打算死了。”

    “诶?”

    卯崎栗眨眨眼,将下巴从太宰肩头抬起,本能地去寻找太宰的视线。

    太宰并没有避开她的对视,“虽然一想到这件事可能在森先生的预料之中,就有些不爽……”他注视着她那双宛若雨后晴空般清澈的双眸,“如果加入港口Mfi,我或许能在这里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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