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莫顿家的孩子,而是伊莱斯和达里尔的继母。”
乔西的惊叫声被外面轰隆的雷声掩盖。
他颤抖着跌下床,掐住卡尔的脖子,将他往墙上掼。
“我让你别说了!”
卡尔倒在地上,蜷缩着护住脑袋,嗤笑道:“你就算把他们全杀了,也实现不了愿望。”
“来替换我的佣人马上就来了,你猜康纳会怎么对你。”
明明狂风和暴雨被阻挡在外,乔西却感觉自己正走在风雨中。
一道闪电闪过,他看见卡尔唇边沾着血,愣愣地问道:“你又要装可怜了是吗。”
他自问自答:“你这下等人,也就这点手段了。”
他的脑袋又开始痛了,好像有人拿刀子插进脑子里在不断搅合。
往前走了几步,他取下被当做装饰品挂在墙上的猎枪,一言不发地瞄准卡尔。
“你知道吗,我们家每年有冬猎的传统。”
伴随着几声巨响,卡尔背后的墙上猩红一片。
他像被子弹楔进墙上了一般,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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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西觉得自己突然好多了,清醒后一直伴随着自己的头痛,也减轻了许多,佣人的尖叫已经无法触动他的神经。
将冒着烟的枪口对准匆忙跑来的康纳。
“别过来。”
他脸上湿乎乎的,视线也因为眼泪受阻。
他听见康纳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劝他:“乔西,把枪放下,不要再错下去了。”
“我好累。”他说。
“这是正常的,你易感期不是正常结束的,腺体还没恢复,我叫医生过来帮你看看,你睡一觉就好了。”
乔西:“我要去找她。”
他现在感觉特别好,清醒又冷静:“听说你要和达里尔结婚了,挺好的。”
“如果这趟出门,我和她谈得顺利的话,我们又能当一辈子的亲人了。”
乔西的手指打在扳机上,漫不经心地想,康纳以后或许该叫他一声父亲。
想着想着被自己逗笑了,他抬高枪口,眯着眼睛,说:“给我准备飞艇,你要是敢通知爸爸妈妈,我现在就宰了你。”
康纳还在叫他冷静。
乔西想,没有什么可冷静的了。
他要是还不够冷静的话,早就开枪把恶心的同A恋打死了。
“你知道吗,我替你高兴,虽然你短暂地误入歧途过,好在又及时改正了。"
……
第二天是个晴天。
尤利娅嘻嘻哈哈地从埃克特手上接过毛巾,帮她把头发擦干。
“昨天我睡着之后你是不是拍我了?还摸我头发了?”
lph淋了雨也要感冒,尤利娅打了个喷嚏,带着些鼻音发愁道:“你生一次气就得花这么多钱,下次再生气可怎么办。”
掰着手指数了数账户余额里那三瓜俩枣,不吃不喝不睡觉地捞,不知道能不能攒够她病好之后的那一波。
乌涅塔也笑:“有很多比钱更珍贵的东西。”
尤利娅:“比如我对你的感情?”
她不置可否:“再不出发要迟到了。”
第52章
电梯门开启, 一行人猝不及防跟站在里面的贝瑞丝打了个照面。
目光扫过乌涅塔的手腕,她露出个了然的笑,嘲道:“还以为你会在那你站一整晚呢, 看来升职后你捞了不少?”
尤利娅:“一大早真是晦气。”
嘴上这么说,却动作迅速地挤到贝瑞丝身边, 把她们俩站在一起的可能掐灭。
没得意多久,看见酒店门口只停了一辆车的时候,猛然想起今天是自己保安上岗的日子。
“你坐前面。”贝瑞丝带着乌涅塔自然地坐在后座。
尤利娅:“……”
憋着气上车,不用扭头, 瞟一眼后视镜都能看见后面俩人在窃窃私语, 尤利娅捏紧拳头, 恍然察觉自己今天不光是保安,甚至是爱情保安。
贝瑞丝似乎对今天的公开审判自信满满。
本来就是非正常流程的审判, 为了欺骗底层民众走的过场。
两人凑得很近, 乌涅塔几次三番看着她,欲言又止, 贝瑞丝感到疑惑。
快要抵达的时候,乌涅塔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等会儿庭审……你小心些。”
她以为对方在说围在外面的那些暴民,收下关心, 心情愉快地回望:“别担心,这次工作结束后,我会申请休假。”
“我们可以一起出去好好放松, 趁此机会远离那个人渣。”
“——还是别这样说她吧,尤利娅也是为了生存, 毕竟她没有优渥的生存环境。”乌涅塔小声说。
经过这几天的高密度相处,她在贝瑞丝面前就是个想自救但是又忘不了渣女的恋爱脑, 借着帮她工作的机会麻痹自己,结果还是走不出来。
贝瑞丝的态度挺微妙,好像很喜欢她这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乌涅塔感叹,不愧是克劳德的亲戚,爱好就都挺小众的。
“快开始了,先进去吧。”她说。
尤利娅还要再次确认外面的防卫,只能咬牙看着她们俩先走。
……
法庭内已经坐满了人,都是赶过来旁听的观众,里面不允许举牌子,他们就趁开始之前挥着手念口号。
无非是些还原真相,让杀人犯以血还血的话,闹哄哄的,让乌涅塔有种正在阶梯教室上大课的错觉。
四周围绕着在半空中飞来飞去的摄像头。
与其说是场庭审,倒不如说是档临时插播的电视节目。
受审的人早已经在被告席上坐成一排,原告席上则摆着几张黑白照片,旁边竖着小小立牌标明名字,抓马得有点可怕。
随着法槌敲响,现场开始变得安静。
像乌涅塔早已知道的那样,贝瑞丝先是摆出劣A不算人,以及这些“非人”的存在会挤占资源。
她把这些被煽动,来为这次审判摇旗呐喊的民众,摆在这几个“死不足惜”的劣A的对立面。
“平等是建立在奉献的基础上的,我们的公民为社会发展做出了贡献,所以享有应有的权利。”
“本次事件死亡的民众都是被误杀的,政府拨付了巨额赔偿款,这些钱将由几位死者家属平分,劣A除外。“
“如果毫无贡献的劣A也能来分钱,那些死者生前努力工作,为社会奉献将显得毫无意义。”
贝瑞丝总结:“被告误杀公民固然有错,但消灭不安定因素是职责所在,功过相抵罪不至死。”
她一番偷换概念的辩白下来,那几个杀人犯都快成了为民除害的大英雄了。
搞暴动搞起义本来就是有人刻意鼓动,一旦触及到切身利益,庭审现场瞬间安静了,大家又低着头开始思考了。
原告这边的律师早就被乌涅塔透过题,直接扯开话题,不往杀人的事上聊。
“所谓的巨额赔偿款,也就够A管会一个分部几天的费用而已。”
“A管会每年支出的费用,给下七区所有的公民每人发一笔钱还有剩余。“
“我们讨论的不是这几个死去的劣A的问题,而是所有民众生存福利的问题,用命为我们引出这个问题的劣A难道不值得同情和尊重吗。”
律师显得很疑惑:“就因为感知不到信息素,所以被判定为劣A吗?明明这种特质,能胜任更多工作。”
“寿命短消耗的资源更少,为了生存就要做义体改造,以此形成的产业链,能提供的工作岗位多到难以估计。”
“A管会成立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吗?普通公民能赚到更多的钱。清洗计划开始之后,本该流向民众的钱,全都被A管会截取,拿来养蛀虫,甚至肆无忌惮地在街上开枪杀人。”
生命科学教对这场审判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让本来就很臭的A管会变得更烂更臭,将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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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瓦解后,再次站到台前敛财。
贝瑞丝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大脑急速运转,正要开口,立刻被生命科学教这边的律师打断。
“我们早些时候接到消息,上面拨付的安抚款项并没有赔偿给受害者家属,反而被A管会的某位官员用于奢侈品消费,通过各方协调,我们调取了公共监控,正好拍到她消费的全过程。“
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哗然。
证据呈上,直接投影到法庭中心。
尤利娅刚忙完,走进庭审现场,就看见自己昨天犹豫纠结买手链的画面,被放大了数十倍投影出来。
强忍着肉痛假装豪爽阔气付钱的场景更是被循环播放。
手里拿着的小票正好露出,有人已经在数后面缀着几个零了。
尤利娅:“?”
生命科学教早就打通上下关节,廉政司的人昨晚接到检举后,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一行人冲到尤利娅面前出示证件:“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你有权不说话……”
尤利娅还懵着,第一时间看向贝瑞丝,怀疑是她给自己下绊子。
生命科学教的律师慷慨激昂:“这就是你们纳的税养着的A管会官员,连抚恤款都要捞。”
尤利娅被扭住双手,大骂:“我他爹什么时候成了A管会的人了?那都是我辛辛苦苦存的。”
“以你糟糕的财务状况,连信用卡都没得刷,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比资金的来源是否合理。”
对方铁了心要把屎盆子往她头上扣,甚至找来了另外几个还没来得及去拜访的受害者家属。
尤利娅后知后觉,这是场针对自己的围猎,现在她也是对方搞臭A管会的一环。
可是他爹的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情绪上头的民众并不关心她到底在哪任职,事后就算调查清楚,也没人关心她是否清白。
最糟糕的是,这件事对她仕途的影响。
尤利娅眼前一黑,试图让早就布防好的安保上来中断这场闹剧,然而无人响应。
摄像头嗡嗡地飞到她身边,将她紧张的滑稽模样记录下来。
贝瑞丝这会儿也意识到,开庭前乌涅塔那句小心是什么意思了。
双方都眼睛都快瞪出血,都认为是对方通过乌涅塔窃取了自己的工作信息,以此陷害。
“下贱。”
“卑鄙!”
两人几乎同时骂道,骂完又都觉得不对劲。
这种场合使用这种招数,简直就是杀敌一千自损一万。
这时已经有民众认出尤利娅,发现她就是那个“个人的一小步,性少数群体的一大步”。
顺着她的视线,自然也发现了观众席上的乌涅塔,目光聚焦在她抬手整理头发时,腕间闪闪发亮的天价手链上。
尤利娅震惊恍惚的同时,又忍不住为她担心。
现场的安保基本已经没有,人群开始骚动,又有人开始喊口号。
被告席上那几个人已经无人在意。
用眼神制止想过来保护她的埃克特,乌涅塔走到被告席,所有的摄像球聚拢到她身旁,将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呈现在众人面前。
“我很抱歉。”她说:“在这样的情景下和大家见面。”
她声音柔和,表情羞愧,戴着手链的那只手举起和太阳穴齐平,方便飞行摄像机和大家看得更清楚。
“廉政司的检举是我做的。”
她穿着朴素,骨节如竹,瘦而修长,昂贵的钻石蝴蝶在腕间晃荡。
尤利娅瞳孔骤缩,忘记了挣扎。
“如果有人关心政治的话,应该记得前段时间,我和尤利娅曾公开出柜。”
“在我心中,她曾是廉洁与优秀的代表,我敬佩她。”
不懂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飞行摄像机像恼人的鸟一样,发出嗡嗡地声音,还总是挡住尤利娅看向她的视线。
她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乌涅塔讲话。
“被家里人胁迫分手后,我也时常关注她的动向,包括这次在下七区的工作,之所以陪她来,是因为我也有必须要做的事。”
“这次特大命案发生后,我看到了劣A和一些底层民众艰难的处境,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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