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爱看书吧 > 其他小说 > 镜忌 > 正文 80-100

正文 80-100(第4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凌烛笑他:“十几两也就罢了,平常也没见你放在心上。”

    唐垚说:“给了不该给的人,我心里就是不高兴。早知如此,我宁可买几个包子喂狗呢。”

    几人说说笑笑往回赶,凌烛想邀姜遗光在自己家中睡,他知自己父亲平日最喜爱这些少年书生,想来能和姜遗光相处不错。后者却拒绝了,只说要赶回庄子上。

    凌烛又请他过几日来府上一叙,姜遗光同样拒绝了。

    甄二娘没有说不能告诉其他人,因而姜遗光同他说了实情,还让他和容家大小姐也说一声,若有什么帖子,不必发,等他从南边回来再说。

    凌烛才知道竟有这种事。

    一想,他自个儿的下一回死劫约莫还有大半个月,去往闽省的船只怎么也要七八天,若在中途入镜,实在不妥,怪道那群人竟不告诉自己。

    他点点头:“好,我会替你把话带到的。我家中有些治晕船症的药,明日我让人给你送去,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现在姜遗光明白了,在别人说自己心意时,最好不要拒绝,答应下来,道了声谢。

    两人分开后,自有近卫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保护他,姜遗光没在意,看天色还早,往街巷去。

    在一家银饰店挑了支簪子,付钱后放好了,姜遗光走出那条长街,犹疑地往身后看了看。

    他感觉跟着自己的人多了一个。

    和近卫不一样,近卫们跟着他,一为监视二为保护。

    这回跟着他的人,满心恶意。

    以往也有人偷偷跟在他身后,想要教训他。起先他打不过,身上免不了带伤回去,后来他大了些,能反抗了,那些人又要哭骂他下手太重,三番两次来闹。

    但不管怎样,次数多了以后,没有人再敢这么做。

    姜遗光左看右看,往僻静小巷去。

    他要把那人引出来。

    又往小巷里走了几步,身后脚步声重了,有声音叫住他:“姜小公子,跟着你的人抓住了。”

    那声音有几分眼熟,姜遗光回过头去,发现正是赵鼠儿。

    赵鼠儿和另一个模样普通的中年妇人,那中年妇人生的高大,手掌蒲扇也似,狠狠地揪着个人,把他往姜遗光面前一掼:“老实点。”

    赵鼠儿笑着同他打声招呼:“我原在街上走,看见这厮偷偷摸摸跟在你身后,就让人跟着了。”

    他上去也狠踩了那人一脚:“大白日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

    正是姓杨的那个说书人,痛得身子弓成半圈儿,连连哀声求饶,只是一面求饶,一面还拿眼睛恶狠狠地蹬姜遗光。

    就好像……二人有深仇大恨一般。

    姜遗光蹲下去,问:“为了钱?因为我坏了你的财路?”

    姓杨的人不说话,眼睛瞪得更厉害,几乎要脱出眶来。

    姜遗光又说:“那本书不是你写的,我知道,我也知道真正的结局。”

    他还是不说话,呼吸渐渐粗重,不论姜遗光在哪里,都死死地瞪着对方。一双眼睛怨毒得要瞪出血来。

    可一旦面对赵鼠儿和中年妇人,他的气焰又消了下去,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简直好像……瞬间换了个人似的。

    赵鼠儿拿绳索捆了他,劝道:“姜小公子,没事,他不说,等我们带回去打几十板子就能老实说了。”

    “你且安心回去,我们看着呢。”

    姜遗光眉头微微皱着,看地上还在挣扎的说书人。

    有些古怪,又说不上来。

    他把今日和说书人起的冲突原样说了。

    知道他在柳平城过往的人不多,赵鼠儿是其中一个,一听就拍胸脯保证:“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待我查出这厮住在何处,去他屋子里好好搜一搜。到时有什么消息,我都派人去庄子上告诉你。”

    “多谢,劳烦你们了。”姜遗光道。

    被焚毁丢失的手稿又莫名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镜忌》 80-100(第7/43页)

    出现在京城,联想姜遗光的身份,赵鼠儿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他和中年妇人往说书人嘴里塞了布团,罩上头罩,打晕后背走了,关在一家隐蔽的用于办事的民宅中。

    而后,赵鼠儿带着两人,先去茶馆那边不经意问起说书人,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后,立刻往那边去了。

    说书人姓杨,名杨文治,父母亲族俱不在人世,老大年纪也没能娶亲,自己典了间屋子住着,整日靠给人抄书写信、说书写话本为生。

    住的地方也简陋,狭小巷子里头,和一户人家共用院子。赵鼠儿去时天也黑了,趁夜三两下撬开锁,开门进去,一间小屋子一览无余。

    桌上堆了不少散落纸张,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字。屋里昏暗阴沉,没点灯,实在看不清。

    赵鼠儿左翻右翻,发觉这人屋里连书本都少,床下箱子抽出来,翻出几本书,桌面上那堆纸也把写了字的全部带走了,准备带回去看看。

    临走前,赵鼠儿把屋子收拾回原样,同样开门出去,怀里鼓鼓囊囊装了不少事物,蒙头缩肩跑了。

    漆黑小屋内,桌上只剩一堆白纸。

    床下窸窣作响。

    阴冷、冰寒,渐渐弥漫开。两个箱子慢慢被一只手推开,很快,又从床下淌出满地漆黑粘稠的长发。

    长发一点点攀爬,好似黑水流淌,爬到桌上,一团黑发中又生出一张白面来,瞧着似人非人,看着像个女子美人面,又不像。很难形容那是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伸出应当是手的柔软的肉块,抓住毛笔,在白纸上慢慢写字。

    那头,赵鼠儿怀揣着一大堆书跳出去,和在外蹲点的几人比个手势,示意东西拿到了。

    几人往回走,准备回到不远处的四喜巷。

    赵鼠儿隐约觉得怀里的东西越来越重了,有些湿漉漉的,没在意,还没到四喜巷,绝不能把东西拿出来,便一路忍了。

    等回到巷中后,甄二娘恰巧也在。

    和面露喜色的赵鼠儿不同,甄二娘脸色阴沉,一看就知发生了怪事。

    张成志给他挤挤眼睛,示意他小心点。

    赵鼠儿也不禁严肃起来,态度恭敬几分,刚想问,甄二娘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杨文治死了。”

    赵鼠儿一惊:“怎么会?我们送他来时还好好的!可是用刑的兄弟下手太重?”

    甄二娘轻呵一声:“用刑?我们甚至还没给他用刑。”

    “你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赵鼠儿不解,他知道甄二娘不是要他回答,站着老老实实听了,不去触霉头。甄二娘自顾自地说:“他关在房里,手脚绑住动不得,竟还能吃自己头发吃死。”

    “什么?”赵鼠儿只觉无比荒谬,“他吃自己的头发?”

    甄二娘脸色更阴沉,指尖在桌上慢慢地叩叩敲响。

    她发怒时,其他人绝不敢轻易招惹。

    张成志觑她面色。还是帮忙解释:“人带回来以后放在了我这儿,我先问了话,问什么都不说,那书生看着就体弱,我本想动刑,又害怕寻常刑罚刚使上去就要没命,就决定饿上他几天,清清肠子。”

    “把人绑椅子上,手脚都捆好了。”张成志也觉得费解,“谁知我出去吃顿饭,才不到半刻钟,回来就发现他断了气。”

    “嘴里塞满了头发,他自个儿的发带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大团头发全往嘴里塞,头皮都撕脱了一大块。刚刚仵作看过,他确实是吃头发噎死的。”

    张成志现在想到还觉得头皮痛,搓搓手臂:“胃里,喉咙里,全是他自己的头发。”

    这种死法闻所未闻,赵鼠儿听得胆颤,不敢说话,脑海里却渐渐地联想起当时场景,顿时觉得有些作呕。

    “这京中的诡异事越来越多了,入镜人手有些不够。除了京中以外,其他地方也闹大了些。”甄二娘余怒未消。

    先是黎恪的夫人遇害,后又是姜遗光在庄子上碰着诡异,还有些别的怪事,层出不穷……光是她手下管着的那群入镜人,这几日就遇到了十几桩怪事。

    在她地盘上叫厉鬼这样戏弄,怎么能不气?要是处置不好,这些人,还能为陛下所用吗?

    张成志不免心惊,问:“可是要我们去寻摸人手?”

    甄二娘闭闭眼,疲倦道:“加一些吧,不拘是谁,也不拘男女。正好,今年陛下开恩科,来了不少读书人,也有些带了家眷入京。”

    “还和往常一样,寻那些家道中落的,或是孤身一人的,要最机灵、最忠诚的那几个。”甄二娘说了后,想了想,又道。

    “陛下特地嘱咐过,贺理此人不能动,他必须出现在殿试。”

    其他人也接到了同样的命令。

    贺道元还在昏迷中,周围已经安插了不下两手之数的近卫保护着。

    甄二娘的话叫赵鼠儿差点忘了自己的来意,脑海里已经在盘算着他最近看中哪些人得用了。

    甄二娘看他一眼,原没在意,结果见他身上带血,连忙问:“你受了伤?”

    赵鼠儿:“嗯?没有啊。”低头看去,自己胸口衣裳晕出一大片血色。

    他终于想起来,连忙将塞进胸前的几本书拿出,刚伸手进去,就是一僵。

    那些书,湿漉漉,黏稠无比,都不必看,摸着就能感觉出好似在血水中浸泡过。

    可是……他拿时明明是干净的,怎么会?

    哪里来的血?

    赵鼠儿把书一本本掏出来,连带那些散落纸张。他的嘴唇开始发白,自己却无知无觉。

    和想象的一样。

    血,全是血。

    血泡透了那几本书,散着的纸笺也泡透了。

    甄二娘腾地站起身,张成志亦惊讶不已,看着赵鼠儿把那几本书掏出来摆在桌面上,手指缝里还滴滴答答往下掉血,而后便一头栽倒下去。

    “怎么会……”张成志急切扑过去,伸手往他鼻子下试探,抬头苍白又张皇地看着甄二娘,“……他,他没气了。”

    一阵大风吹进屋里,那样狂烈的晚风,硬生生把桌上被血浸泡透黏着在一起的纸翻开。

    一页又一页,所有纸张上一行行密密麻麻写着同样的两个墨字——将离。

    第84章

    姜遗光刚躺下, 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叫醒。

    门外是庄子上新调来的一名小厮,见姜遗光起来开门,躬身一礼:“姜公子见谅,甄二娘子有要事相商。”

    姜遗光知道或和白日的事有关, 说一声后, 回屋飞快穿好衣裳, 头发随意用发带一扎,很快又打开门,“走吧。”

    小厮没料到他竟是这么个干脆的性子, 眼里闪过一丝惊异,又行个礼,二人匆匆往楼下去。

    楼下已牵了两匹马来,其中一匹上头坐了人,示意姜遗光上马。不必多说, 二人一前一后往庄子外走,纵马上官道,一路往京城中去。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镜忌》 80-100(第8/43页)

    夜间纵马有些危险,白日里绿意葱茏的草木也变成了古怪黑影, 一丛丛竖立在道路两旁, 风吹过,擦出悄声响。

    入城门后, 换了马车,马车前插一面旗,嗒嗒往一处去。

    姜遗光掀开帘子往外看。

    不是往福来茶馆, 那会是去哪儿?

    打更人敲锣声远远传来, 已是二更天,家家户户都陷入了梦中, 马车行到一处小巷外,车夫取下一盏灯笼,点起,拉开了帘子。

    “小公子,下来吧。”

    姜遗光跳下马车,巷子口有两个人同样提了灯笼在等待,其中一个就是他曾见过的张成志,另一人则是昨日帮忙捉住说书人的中年仆妇。

    “善多,你总算到了,随我来。”张成志拉着他就往小巷里走,边走边说,“这是昨天那个说书人的住处,他叫杨文治,昨日赵鼠儿把他绑回来后就出事了。”

    紧接着,他把昨天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又道:“甄二娘子在里面等你,快进去吧。”

    赵鼠儿不知姜遗光底细,张成志和甄二娘却知道,将离这个话本,原就是姜遗光写的。

    进了院子,甄二娘和一个陌生女子站在院内,见他进来,甄二娘叫他一声善多后,那陌生女子眼珠儿一转,上下扫一眼姜遗光,笑道:“二娘子可算是找了个好人品的小郎君,换做我,可不得带回家日日欣赏。”

    甄二娘没搭理她的豪放之言,姜遗光看她手里托着镜子,就知道她也是一位入镜人。

    地面上还有几个血脚印,从屋里踩出来。

    他问:“诡异收走了么?”

&nb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