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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0-5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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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不从中作梗,途中也不要突然冒出新的陷阱挡住去路。最多再有三轮,自己的一枚青色木偶就能离开棋盘了。

    要是明孤雁每次掷的点数再大些,甚至不必三轮,两轮就可以。

    明孤雁后,下一个又到了姜遗光。

    他面前的刻漏不断落水,却不忙着走棋,而是问其他人。

    姜遗光对许庭深说:“许兄,现在感觉如何?”

    许庭深脖子上勒痕还在,因为没处理往外扩成青紫一片,十分瘆人。许庭深如实道:“还疼着,不过没有大碍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好像被数十根藤蔓缠身,用力勒紧,勒得脖子和四肢好像都要断了。

    孟惜慈也说:“疼过那阵子后就好了不少。”他背上、腿上的伤还在,但伤口都结了痂,不再流血。

    明孤雁道:“还好。”

    姜遗光自己也是。

    他仿佛完全陷入了泥浆中,浑身喘不上气,心好像都要炸开,不过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

    失去木偶,会重伤一瞬,之后还能恢复,仿佛不再受影响似的。

    可入镜人受伤后会恢复得比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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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人快,刻漏流速变快会不会也和这个原因有关?

    如果还是像最初那样,一人留有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完全可以先让一枚棋子送死,等人受伤时其他人拖延,等伤好后,再用第二枚棋子试探,以此类推,直到第三枚。

    他们几乎都默认了第二遍踏入陷阱时,会受到更重的伤。不过默认未必为真,以往被默认的规矩反误导的入镜人也不少。

    毕竟每个格子看起来都一样,那受到的伤势很可能也是一样的。

    姜遗光便很想知道,失去第三枚棋子会有怎样的惩罚?

    他手里属于聂欢的红色火木偶不能轻易折损,可以用来和其他人对比。

    应该再找一个人,对比一下,损失一枚、两枚、三枚,和完全没有损失木偶的人会有什么不同。

    许庭深手中的木偶是自己的,暂时也不需要自己冒这么大的险。

    明孤雁……正因为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压过了她,反而更不好直接吩咐。还不能动她,最好先留着。

    那就只有孟惜慈。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总之他让许庭深失去了一枚木偶,绝不可能像他说的,只是因为运气不好。

    他一定是故意的。

    这回孟惜慈很可能再送一枚木偶入陷阱,下一轮应该也会到时只要观察许庭深的反应就好。

    姜遗光打定了主意,微不可见地向聂欢飞快使个眼色,下巴微微撇向孟惜慈的方位。

    聂欢立刻会意。

    就算姜遗光不暗示,她也想看看,失去两枚木偶的人会是如何痛苦。

    刚才这几人接二连三的痛苦的模样,让她很兴奋。就是这明孤雁太扫兴了,要不是姜遗光,自己还欣赏不到明孤雁痛苦的样子。

    聂欢轻咳一声,叫其他几人看了过来,尤其是许庭深,许庭深坐她邻近右手边,姜遗光在另一头,许庭深扭头看聂欢的时候就不容易看见姜遗光在做什么了。

    聂欢趁此时机问出自己心中几点疑惑,而姜遗光也在许庭深不往这边看的数息间,和孟惜慈飞快对个眼色。

    比了比“二”。

    孟惜慈如出家多年的高僧那样,点头笑了。

    刻漏滴完前,姜遗光下出了那步棋。

    和盘算好的一样,聂欢的红色火木偶安安稳稳地落在了安全的地方。

    现在就只有聂欢还拥有完好的三枚棋了。

    聂欢显然对姜遗光很感激,不断承诺,只要她出去就一定会报答这份恩情云云。

    唯一可惜就是姜遗光没有把剩下两个木偶派出来,他一直只用着第一个木偶,如今,这小小的木偶一样的棋已经快到了棋盘边。

    聂欢也很紧张,她刚才和许庭深商量的事正和这有关。

    起初她以为木偶就像人的灵魂的寄托,可木偶死去后,伤势却直接出现在他们身体上。说明木偶本身和他们的肉身有联系。

    一枚棋子损失,会让人受一部分伤。

    那一枚棋子离开呢?

    一轮就只能操纵一枚棋子,就算三枚棋子同时来到棋盘边,那也得有个先后顺序不是?

    她不会只有一部分离开吧?比如离开了一半的身子什么的?到时岂不也是死?

    最好的结果是三枚棋子相继离开后,她也能离开这盘棋局。可谁知道鬼怪是怎么打算的呢?万一真有这么奇怪呢?

    聂欢想的有些头疼,转眼就见孟惜慈拿起了骰盅。

    他生得悲天悯人,即便拿着赌具也好像是坐在寺庙里敲木鱼。

    许庭深却有种不妙的预感。

    尤其是刚才聂欢说了自己的担忧后。

    孟惜慈这厮……莫不是想拿他来试验?

    许庭深就对孟惜慈说:“孟先生,我听闻您先前也是位出家人,即便入镜也少作恶。今天不会偏要和我过不去吧?”

    孟惜慈依旧一脸温良,就差对他双手合十了:“许公子多虑了,在下并不是存心和您过不去。”

    他笑了笑,指指聂欢,“聂姑娘刚才和你商量的,在下也听见了。在下也想知道,失去两枚木偶又会如何。”

    许庭深无奈地笑:“孟先生高义,为什么不自己试试?这回就不能让我再歇歇?”

    说着他盯向明孤雁。

    明孤雁不接话,一声不吭。

    他又看姜遗光,姜遗光同样没开口,眉头微微皱起,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姜遗光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

    三枚木偶棋……

    三这个数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他想起了一个传闻。

    传说人身上有三盏灯,额头一盏,双肩一盏,三盏灯护着人百邪不侵。所以走夜路时,如果听到身后有人呼唤名字不要回头,因为鬼会趁机吹掉肩膀上的灯,这样它们就能害人了。

    如果三盏灯都被吹灭,意味着人的魂魄也会被勾走。

    这里的三只木偶,是否和三盏灯类似?

    去掉两个,就会看见不一样的东西?或者更容易被鬼怪侵蚀?

    为何要设计三只木偶?一只木偶也可以下棋,总不见得是鬼怪仁慈要让他们多活一段时间?

    绝大多数时候恶鬼都会残忍地戏弄人,让人活久些只是为了折磨。

    还是说不过去,这痛苦过于短暂了。每个人只感受片刻的痛苦,马上就能缓过来。比起折磨,更像是警告。

    他开始环视四周,一切都没有变化。

    腿仍旧被禁锢着,无法起身,动弹不得。

    尝试看底下,原来还能弯腰看桌底,现在连腰都弯不下去了。

    姜遗光又尝试掐了一把,疼痛微弱,在自己身上摸索过,发觉从腰往下知觉渐弱。

    孟惜慈已经走出了那步棋,许庭深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勒死了。

    姜遗光看一眼许庭深,便问其他人是否能弯下腰去。孟惜慈尝试着做,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做不到了。

    明孤雁试了试:“我也不行。”腰以下就像被绑住了一样。她抽出根针扎进腿,只有一点微弱的痛。

    许庭深近乎昏迷,几人看向聂欢。

    聂欢试了一下,微微不安道:“我没什么问题。”

    她思索片刻,慢慢弯下腰去,小心地,一点点掀起桌帘。

    不知为何,她有种不妙的预感。

    就好像帘子下的东西是她不能面对的,一旦看见……就会发生非常糟糕她无法承受的事情。

    ——那是她长期从生死关头闯出养的直觉。

    真的,要看吗?

    再拖延下去没什么好结果,刻漏滴得越来越快,许庭深不出意料会被孟惜慈送上死路,还不知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想到这儿聂欢就心一横,一把掀起了帘子。

    映入眼帘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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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遗光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红色木偶少了一个。

    棋盘上一个,棋盘下两个,可现在棋盘外的两个红色木偶突兀地变成了一个。他立刻扭头看着聂欢,对方猛地从桌下直起身,满脸惊恐。

    “刚才我……”她脸色煞白,正要说什么,张张口,却说不出来。

    “你看见什么了?”

    “桌下有什么?”

    “我……”聂欢惊魂未定,额头上满是冷汗,不像作假,她神色惊惶地想了半晌,惶急道,“我忘了!”

    “忘了?!”几人惊诧。

    聂欢是真的忘了。她连想都不敢想,一回想,心中就会生出莫大的心悸,好像会把她整个人都吞进去。

    她早就学会不在害怕时喊出声,连颤抖都忍住,但仍不能避免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跳出嗓子眼。

    她确定,发生的一切都是在警告她。

    再得知她的棋子突然少了一枚,更笃定桌下有古怪。

    他们一开始都认为桌子禁锢着不让他们离开,只是为了走完这局双陆棋。可这么一看,这张桌子本身就是有古怪的。

    桌下……到底有什么?

    聂欢不想再看,就算她愿意也做不到。现在她和其他人一样,桌面卡着腰,腰以下被牢牢固定住,根本弯不下去。

    第503章

    新的一轮仍从聂欢开始, 每人能考虑的时间连半刻钟都不到了。

    可他们却面临着一个更大的难题。

    桌下,有什么?

    聂欢桌上的刻漏已经走了一半,她心还跳的很快,但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 随手掷出个点数后就操纵着明孤雁的金色棋子走了几步, 来到个安全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 刻漏上的漏壶近乎见底,水滴停止滴落。

    聂欢稍微松口气,又提了起来。

    因为她过后, 就轮到了许庭深。

    她知道姜遗光可能还想利用明孤雁做些什么,便干脆顺水推舟送个人情。但许庭深可不是好相与的。

    他表现出的一切温和、耐心、宽容,都不过是表象。

    真正的许庭深……

    她听过一些事,比如许庭深很喜欢去某户人家下毒,或是下在水井, 或是下在晾晒的衣物上,再或是一户人家中的某人来看病时,先把他治好,再给他下毒, 并提醒他一定要做某些事, 那病人通常是不听的,结果数月后再犯病, 不得不求到他这里来。许庭深再把人重新治好。

    这时病人和他的家人们就该感激涕零了。

    聂欢低低地啧一声,端看许庭深怎么出招。

    他手里拿着的可是姜遗光的棋。

    姜遗光刚才没暴露自己,许庭深未必知道有他的推波助澜, 可人迁怒起来是不需要理由的。谁知道他会不会迁怒姜遗光?或者单纯想着要死大家一起死?

    姜遗光同样看着他。

    棋盘上, 每一枚木偶棋周边的异色格子都增加了一倍有余。想要平安通过很难。

    他们的座椅禁锢的程度也越来越深……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明孤雁不知在想什么,表情冷淡且麻木, 似乎不论发生什么,她都只是这样平静又麻木地接受。

    姜遗光认为,明孤雁是自己极少数完全感知不到善意和恶意的人,对她来说,杀人就像看见路上有只蚂蚁在爬,然后顺手把它弹到一边,根本说不上杀意。因而姜遗光不确定自己能掌控好这把刀,在彻底掌控前,他要小心保存着,但也做好了随时抛弃的准备。

    所以他根本不指望从明孤雁嘴里问出什么,转而关心起许庭深。

    重点在于问清失去第二个木偶时,他感觉到了什么。

    一切都发生得很快,许庭深缓过来后,面前刻漏只滴了一小半,姜遗光问起,他一边拿起骰盅一边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身上的淤青伤多了不少,他自己看不见脖子,就问姜遗光喉咙上的伤怎样,自己声音还是哑的,后者回答仿佛更深了些,青紫红肿。

    可又好像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严重。

    他再看其他人,伤势也没有太重。

    若把伤势也按照数来算,第一回受的伤为四成,第二回受的伤应该也是四成,加在一起就变为八成的重伤。但这么看,他们的伤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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