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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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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禁锢在怀里。

    “饿吗?”贺免伸手摸了摸祁修竹的睫毛,手指停在他眼下,看着他微微眯起右边的眼睛。

    “……”

    祁修竹眨了下右眼,脑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撇下嘴,侧头骂了句。

    他摁亮不远处的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着17:35。

    祁修竹很快又转过头,不甘示弱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行。”祁修竹拍了拍贺免的脸,“十点前我要吃上锅包肉,可以吧?”

    贺免吻住他的耳尖:“可以,吃不完不准睡觉。”

    第36章 第36章

    晚上十二点, 祁修竹被贺免摇起来吃刚出锅的锅包肉。

    之后的事他记不太清了,只感觉贺免折腾了好一阵,然后把他放浴缸里泡了会儿澡。

    他困得脑子转不过弯, 被温水一泡, 直接舒服得闭了眼睛。睡着前, 脑子里冒出来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原来浴缸的作用是这个……?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热醒的,先入眼是贺免的锁骨, 肩上印着几个牙印。昨晚的情形骤然闯入大脑,他呆了片刻,难得红了耳尖。

    几年不见,贺免变得比之前还疯。

    每次都像是怕他跑了, 死死锢着他的手,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咽肚子里去。

    祁修竹低头看了眼胸前的纹身, 蝴蝶周围全是大大小小的吻痕,留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怎么看怎么扎眼。

    ……报复心特重的小狗。

    祁修竹的头有点晕,大概是没休息好。贺免睡得正香,祁修竹看得不爽, 一拧眉踹了过去。

    “别动!”贺免被这一脚踹醒了, 猛地蹬了下腿, 大半边身子掩在祁修竹身上, “你躲我后面站远点。”

    祁修竹身上一沉, “嘶”的一声推了一把, 结果一点劲儿都没使上:“说什么呢?”

    贺免低头和他对视, 慢腾腾眨了下眼睛, 过了好几秒才彻底清醒。

    “我做噩梦了。”贺免还有点迷糊,解释道, “梦见有人来找茬,我腿上挨了一脚。”

    他说完躺回去,又嘟囔道:“昨晚你是不是压着我腿了,怎么感觉真的有点疼?”

    祁修竹沉默一瞬,觉得又好笑又无语。他撑着身子弯下腰,头发扫过贺免的脸颊,“没压,你脑子烧糊涂了。”

    贺免琢磨出味了,抬手把他的头发别到耳后:“你报复我?”

    “你昨晚跟狗似的到处乱啃。”祁修竹哼笑一声,“我这压根算不上报复。”

    贺免翻身露出后背,声音闷在被子里:“那我背上的指甲印算什么?”

    “哦。”祁修竹摁住他腰上的印记,“算你活该。”

    贺免反手握住后背上的手腕,坐起来后微微皱了下眉:“你手怎么这么烫?”

    不等祁修竹回话,贺免用唇贴上他的额头,眉毛皱得更深:“你才是发烧了。”

    贺免侧头观察祁修竹的表情,丝毫没觉得他们靠得太近。

    祁修竹坐床上没动,只眼眸跟着贺免的视线移动:“昨天在浴室待那么久,你到底干什么了?”

    他昨晚在浴室里就睡着了,连怎么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怪我。”贺免抓了把头发,把祁修竹裹进被子里,“应该是洗太久感冒了。”

    他下床披了件外套,又趴地板上找到床底下的拖鞋:“去医院还是吃退烧药?”

    “不去医院。”祁修竹立马回答道,“吃退烧药就行。”

    “嗯。”贺免出去前叮嘱,“在这等我,别动。”

    说不动就不动,祁修竹靠在床头翻起微信消息。

    「怀才不喻昭:文件」

    「怀才不喻昭:我整理了一些人物资料,你得空了看看。」

    文件加载了半天,先跳出来的是一张人物手稿,旁边批注着“楚燕远”三个字。

    画中的男人长着一张和祁修竹相似的脸,情态却和他截然相反——他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松散的丸子头,扬着眉笑得露出牙齿,看起来叛逆又张扬。

    祁修竹摸了摸微烫的额头,继续往下划拉。

    楚燕远出生在一个二线城市的单亲家庭,他走的每一步都是他爸替他安排好的。

    十三岁那年他陪朋友去看了场演唱会,明明连台上的人都不太认识,回来后却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时候还没有智能手机,他便攒钱收了个二手mp3。趁每周一次的计算机课,用学校的电脑下载流行音乐。

    起初他只是把音乐当成个爱好,偷偷摸摸地不敢让他爸发现。

    直到念大学那会儿,室友邀请他去看自己的地下演出。回来后他就一拍脑门,兼职攒钱去报了专业的课程。

    说不上他是胆子大还是脑子一根筋,总之一般人都不敢干这事儿。

    毕业后他跟着室友一块玩音乐,白天上班晚上在工作室发疯,他爸发现的时候,差点被气得半死。

    故事是开放式结局,没说楚燕远在音乐这条道路上到底有没有成功,或者是否已经放弃。

    最后一个镜头聚焦在一个雨天。

    阴沉沉的天空中飘着雨点,楚燕远和室友站在一片稻田里,和着风声唱出他们亲手写下的音符。

    祁修竹一口气看完喻昭发来的资料,手指落在最后那个句号上迟迟没有移开。

    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文艺片,普通得略显矫情,但也是喻昭最擅长的那种类型。

    听说故事原来的结局是楚燕远最终得偿所愿,喻昭不太满意,跟编剧商讨了大半个月才定下现在这个。

    祁修竹拿到最终版本时问过他:“行内行外都在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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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拍这种风格的电影,考不考虑跳出舒适圈?”

    “跳什么跳。”喻昭挥挥手,“我就爱待在舒适圈里,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祁修竹笑了:“那你跟楚燕远完全相反。”

    “对,我和他就是完全相反的人。”喻昭坦率承认,转而又说,“所以我给了他开放式结局,没有人知道最后会怎么样,除了他自己。”

    房门“咔哒”一下响了。

    贺免端着碗进来,见他木讷地望着前方,以为他烧傻了:“怎么没休息?很难受吗?”

    祁修竹看着他慢慢靠近,有那么一瞬觉得楚燕远从手机里跳出来了。不过不是他自己的脸,而是贺免的。

    祁修竹下意识问:“最后的结局怎么样?”

    贺免往床上架了个木桌,把热气腾腾的青菜粥放在桌上:“什么结局?”

    祁修竹回过神,看了眼漂浮的青菜,又抬头看他:“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贺免确定他是烧昏头了,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挺好的。”

    祁修竹拿着勺子在碗里搅了搅,刚要喂进嘴里,被贺免接过。

    刚煮好的粥很烫,贺免没打算让他立马喝,自己一边搅着一边晾凉。

    祁修竹支着脑袋看他:“关于学纹身这事,你一开始是怎么想的?”

    贺免手上的动作不停:“一开始就是因为喜欢,人这辈子能找到喜欢的东西太不容易了。”

    祁修竹想了想,靠在床头上垂眸问:“后来呢?有没有某个瞬间觉得后悔?”

    “要说没有肯定是假的。”贺免的手在半空中停顿半分,继续道,“毕竟前途未知,很快我就发现,仅凭一腔热血其实挺幼稚的。”

    “嗯。”祁修竹接过贺免手中的勺子,慢吞吞抿了一口,“然后呢?”

    不知道祁修竹为什么突然跟自己谈这个,贺免以前也找不到机会和他聊。这事有点私密,或者说羞耻,除了祁修竹,他大概率不会跟第二个人讲这些事。

    成年人嘛,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烦恼。所以贺免没跟朋友说过这些,最多就是在酒桌上发发牢骚。

    他看着祁修竹小口小口地喝粥,人没什么精神,眼睛却亮得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那些跟朋友说不出口的话,此时都挤在了嗓子眼里。嘴边莫名其妙含了一声“哥”,但很快被贺免咽下。

    “然后就是,我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贺免咳了一声,剩下的话似乎没想象中那么难以说出口,“刚到工作室的时候处处被人打压,而且输出创作型的工作和我想得不太一样。”

    祁修竹轻声说:“怎么不一样?”

    “怎么说呢。”贺免笑了一声,“这是一个在不断摸索中,逐渐发现自己普通且平庸的过程。”

    这个感觉祁修竹太懂了,他刚开始学表演的时候,小机构里的老师都夸他天赋不错。后来他找了个更专业的私人机构,和那边的同学一对比,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井底之蛙。

    祁修竹也笑了一声,嗓子烧得有点哑了,他侧头咳了一下:“是,大家都是普通人。”

    贺免摸了摸他的额头,拆了颗退烧药放在桌边:“但总的来说我并不后悔,做决定的那一刻我是快乐的,现在也是。”

    祁修竹看了他半晌,勺子磕在碗边发出一声脆响。他的太阳穴突突地疼,周围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贺免的话却听得格外清楚。

    贺免收起碗,端了杯温水过来:“把药吃了。”

    祁修竹吃过药,躺在床上刚盖好被子,听贺免轻轻问了一句:“你呢?后悔吗?”

    祁修竹的脸颊两侧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下半张脸掩在被子下,半合着眼问:“后悔什么?”

    生了病的祁修竹和平时很不一样,贺免没忍住用手背碰了下他的脸。

    他很快收回手摇了下头,替他关上了床头上的灯:“没什么。”

    贺免轻手轻脚地端起碗,刚转身准备离开,衣摆被人轻轻拽住。

    他略有些诧异地回头,见祁修竹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仰着头看他。

    “怎么了?”贺免问。

    “能叫我起床吗?”祁修竹说,“两个小时后。”

    像是害怕他会拒绝,也因为他头昏沉着没有细想。

    祁修竹补充说:“今天想和你待在一起。”

    第37章 第37章

    祁修竹睡着后没过一会儿, 天气转阴,外面开始飘雨。秋雨一场场落,气温也跟着一点点降下去, 秋天俨然已到尾声。

    意安的冬天不下雪, 温度比不得北方。但空气干燥, 风大的时候在外面抽根烟的时间,嘴唇都会被吹得起皮。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贺免特意考察过,意安是附近这片地方里,秋冬持续时间最长的小城。

    正合祁修竹的意。

    柳璟站在门边抖了抖伞上的水,回头冲贺免喊:“免哥, 上次那个图我想找你看看!”

    他嗓门儿大,连雨声都盖不住。贺免不想跟他一块儿喊, 用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柳璟在他身边坐下,正掏着包里的平板,听贺免问:“今天不是休息吗?你怎么来了?”

    “你徒弟我勤奋刻苦呗。”柳璟自卖自夸,跟他开玩笑,“怎么, 不想我来吗?”

    他都做好被贺免笑话的准备了, 谁知对方根本没反应, 拿过他的平板径直问:“找我看哪个?”

    柳璟多看了贺免几眼, 贺免也抬眼看向他, 点了点屏幕催促道:“打开啊。”

    “哦哦。”柳璟这才把画好的稿子拿出来, “就这个地方, 我有点纠结用几号针比较好。”

    “三针, 试试1003或者0803。”贺免从手边扯出一块练习皮,“实践出真知, 试吧。”

    纹身机刚震了一下,贺免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见上面显示的是闹钟,柳璟好奇道:“免哥,你今天有事吗?”

    “没有。”贺免把闹钟关了,“不用管。”

    一试就是一个多小时,中途闹钟响了一次,贺免还是那句“不用管”。最后图弄得差不多了,闹钟又响起来,被贺免眼疾手快地摁掉。

    柳璟彻底不理解了:“免哥,到底有啥事儿啊?”

    祁修竹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贺免用余光瞥了眼楼上的房门:“你继续,我去叫祁……叫他起床。”

    他这话说得自然,柳璟的表情却变得有点古怪:“叫谁?祁哥吗?”

    贺免嗯了一声站起来就走,柳璟呆了一瞬:“啊……你就是为了这事定了这么多闹钟?”

    贺免脚步一顿,他刚才没多想,这时才意识到,叫人起床这事确实有点私人。

    “少说话多干活。”贺免没回他的话,况且这话也回不了。

    楼上的祁修竹还睡着,被子卷到鼻子下面一点,睡姿特别老实。贺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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