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贺免掌心里蹭了一下。
贺免看着他的眉眼,发现他今天化了淡淡的眼线,下意识把脑子里的话说出了口:“挺好看的。”
“你看了?”祁修竹仰头看过来,说,“看了怎么还一脸状况外的表情?”
贺免:……
“没看。”贺免移开视线不再看他,“等会儿看。”
祁修竹见他这样笑了一声,调侃他说:“就这点出息。”
走到前面,祁修竹停下,化妆师招呼他过去做一下发型。
“那我走了?”祁修竹叮嘱说,“你在这等我,中午我偷喻昭的盒饭给你吃。”
贺免笑了一声点头说好,祁修竹刚走,喻昭在后面喊了:“嫂子哥,来来来,这边坐!”
贺免脚步一顿,黑着脸在他身边坐下。他把拉链一拉,遮住下半张脸。
“嫂子哥,喝热水吗?”喻昭问,“但我这只有冷的。”
贺免摆手说:“谢了,不喝。”
“嫂子哥你睡好了吗?房间空调好用吗?”
“睡好了,挺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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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哥,吃早饭吃了?”
“还没。”
“行,那你饿着吧嫂子哥,我这没零食。”
“……”
“你工作的时候。”贺免忍无可忍,转过头看着他问,“话一直这么多吗?”
喻昭耸耸肩笑说:“没有,我对嫂子哥才这样,不信你问他们。”
贺免一扭头见身后站着一排偷听的工作人员,僵硬着表情说:“你们好。”
众人嘻嘻哈哈地散开,喻昭又提了一嘴:“对了嫂子哥,这里没信号,右手边十米外的通风口信号好。”
贺免瞪他一眼没接话,但身体很诚实,拿着手机便大步往外走。
喻昭看着他的背影哼笑一声,靠回到导演椅上,招招手开始下一场的拍摄。
拍到一半贺免悄声回来了,一个人默不作声地拆着什么东西。一场结束,喻昭脚下多了几个暖宝贴的包装袋。
“嫂子哥。”喻昭说,“冷?”
贺免言简意赅道:“不冷。”
“不冷你拆这么多暖宝贴?”喻昭伸手去要,“给我来点。”
“行。”贺免出乎意料地很好说话,“你贴哪?”
喻昭盯着贺免上下打量一番,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洋溢着一股爽朗的气息。
“你……”喻昭想呛他两句,又怕最后误伤自己,便一边拆包装袋一边问,“嫂子哥你贴一张两张不就行了,贴这么多干什么?防身啊。”
贺免嘴边的笑掩盖不住,回答说:“我先贴上,等会儿核桃下戏了给他。”
“你跟我这变脸呢。”喻昭连连咂舌,“叫你嫂子哥也不生气?”
“你爱叫什么叫什么。”贺免盯着祁修竹那边,不甚在意道,“今天我会给所有人好脸色。”
喻昭:……
没意思。
吃午饭已经是下午一点的事了,祁修竹没偷到喻昭的盒饭,给贺免多领了一份餐回来。
刚在桌边坐下,烛之逸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手里的三盒盒饭,坐在对面直嚷嚷:“祁哥,我好饿啊好饿啊好饿啊。”
戏拍了多少天,烛之逸就喊了多少天。祁修竹和喻昭早见怪不怪,没人回他话。
祁修竹给贺免夹了个鸡腿,贺免又还了颗鸡蛋回来。
“饿你就吃。”贺免被吵得耳朵疼,冲烛之逸面前的餐盒扬了扬下巴,问,“嚷什么?”
“我经纪人不让。”烛之逸说着瞄了一眼身后那桌,见没人盯着才凑上来对贺免说,“早上我跟祁哥说好了,晚上你们请客吃烤全羊,不准赖账!”
“这地方还能吃到这个?”贺免问。
“能啊。”烛之逸一下子来了劲,眼睛都亮堂起来,说,“我之前在民宿前台看见了,跟老板说一声就行,他会帮忙安排。”
“你眼睛还挺尖。”祁修竹好笑道,“早上那条拍了两次,怎么说?”
“学长,大喜的日子不要说这个行吗。”烛之逸给贺免直使眼色,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说,“贺免!你说是吧。”
也不知道贺免看没看见,他撇开桌下那条腿,若无其事地把包里暖好的暖宝贴撕下来,放进祁修竹的衣服口袋里。
“你想吃吗?”贺免问祁修竹。
包里顿时暖起来,祁修竹笑说:“还行。”
“行。”贺免点头说,“那等会儿我给老板打个电话。”
烛之逸欢呼一声,喻昭嚼着一根青菜,简直没眼看。
他艰难地咽下那口菜,小声跟烛之逸说:“你之前不是问我,没谈过恋爱怎么演恋爱脑吗?喏,看见了没,这有个现成的。”
下午收工时天已经黑了,剧组早听说祁老师男朋友晚上要请客,今天收拾得比哪天都快。
剧组的其他人都先一步往回走了,祁修竹的车出了点问题,还在路上。
“祁哥。”小夏把保温杯递过来,说,“我出去给司机打个电话,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去吧。”祁修竹手上还拿着卸妆湿巾,闻言说,“天黑了,注意安全。”
小夏离开后,化妆棚里只剩下祁修竹和贺免两个人。
贺免比白天更粘人些,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他刚一抬手就能把东西递过来。
“还真成小贺助理了?”祁修竹擦掉眼角的眼线,眯着一只眼睛看他。
贺免笑了笑,替他打开水龙头,说:“也不是不行,祁老师,你给开工资吗?”
祁修竹听见那个称呼挑了下眉,低头用清水洗脸。
头发被贺免轻轻提起来,他轻车熟路地摸出一根头绳,帮祁修竹把头发扎上了。
“当然开,你想要多少?”祁修竹闭着眼问。
“这么好说话。”贺免抱着手靠在水池边,说,“小夏多少我就要多少。”
祁修竹擦了下眼角的水,说:“小夏是公司的老员工了,你和他能一样吗?”
“我也是老员工。”贺免想了想说,“工龄七年,只可惜遇到黑心老板,今天刚转正。”
祁修竹摸了摸包里的东西,只摸到暖乎乎的暖宝贴。
贺免不知从哪又拿出一包纸巾,拎了一张出来在他跟前晃了晃。
“中间几年的工资怎么付?”贺免说。
祁修竹睁开眼朝他看去,刘海上沾了点水,顺着眉尾落下来。
水珠碰到睫毛,他下意识一眨,那颗液体垂直滚落下去。
“你想要什么?”祁修竹接过那张纸巾,但拿着没动。
外头下着雪,他身后就是茫茫雪山,贺免看得有点出神。
“想好了吗?”祁修竹抬手擦掉脸上的水,问,“小贺助理?”
贺免忽然靠近一步,垂眸喊了他一声:“老婆。”
祁修竹笑了一下,说:“搞错了吧,老婆可不会给你发工资。”
贺免不管他说什么,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脸。
有雪被风刮进来,贺免侧身挡住,垂眸说。
“想好了,我要一个吻。”
第73章 第73章
“祁哥。”小夏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从后视镜往后看了好几眼,终于没忍住转头问,“你脸好红, 不舒服吗?”
祁修竹面不改色地摁下一点车窗, 说:“没有, 车里有点闷。”
小夏狐疑地看了一眼同样靠在车门上吹风的贺免,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 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车身距民宿还有十几米远,远远的已经能看见跳动的橙色火光。
贺免先下车,绕过来打开祁修竹这边的车门。
脚下发出“沙沙”的轻响声,雪夜里, 洁白的雪地上留下四道紧贴着的脚印。
“来来来。”喻昭盘腿坐在篝火的正对面,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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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冲祁修竹和贺免招手, “坐这,给你们留了最好的位置。”
木杆垒成的垛笼罩在燃烧的火花中,“滋啦滋啦”地响。羊肉已经被烤出了油脂,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剧组跑来跑去拍了这么久的戏,大家都颇为疲惫, 全都松散地席地而坐。
夜晚拉远又拉近了人和人之间的距离, 更何况, 这样的氛围很难不让人放松。
众人平时还觉得祁修竹有点难以接近, 此时也胆大地跟他搭话。
“祁老师, 介绍介绍?”
祁修竹本来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语气轻松自然:“这是我男朋友, 叫贺免。”
可能是因为他语气太过自然, 同时又透着点亲昵。众人没见过他这样,不免好奇多问了几句。
“可以问问贺老师是做什么的吗?”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可以稍微透露点吗?”
“行了行了。”喻昭知道祁修竹把人护得紧, 怕他不乐意说,在一边打圆场,“怎么搞得跟娱乐记者采访似的。”
要换在以前,祁修竹肯定不会多说,但现在不一样,他尊重贺免的意思。
他拍拍贺免的胳膊,问:“你想说吗?不想说就不说。”
“可以啊,我们在一起七年了。”贺免毫不介意,说着从包里掏出几张名片,给周围的人发过去,说,“我的本职工作是纹身师,副业是他的助理,有需要可以找我。”
祁修竹乐了一声,也接过一张仔细看了看,说:“有备而来?”
“去展会没用完的。”贺免顺着他的话小声说,“谢谢祁老板给的机会。”
“七年?”编剧在旁边琢磨了会儿,打趣说,“那你们还挺不容易的,现在时间跨度这么大的都市剧本,结局大都不会太圆满,现代人很难坚持爱情长跑了。”
喻昭“啧”的一声,拿手肘杵了一下编剧的腰。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民宿老板端了个果盘过来,里面花生瓜子都有。众人从头传让,一人抓了一小把来嗑。
到祁修竹这时他嫌脏手没拿,贺免便拿了个一次性盘子,把果仁剥出来扔里面。
火光映在祁修竹的脸上,他眨了下眼睛说:“还行,只要终点在那就不会跑丢。”
贺免手上动作不停,白白胖胖的花生瓜子仁堆了一盘子,他开玩笑道:“得了吧,你就是一路痴。”
祁修竹被怼了也没生气,跟着众人一起笑了一声。
篝火边的话题不断,从雪山的天气到最近的工作。不知是谁起了个头,聊起近段时间娱乐圈里的八卦。
这群人隔世已久,就连吃瓜都吃不明白。最后话锋一转,落到今天刚上过热搜的两个人身上。
“祁老师,来,喝点。”服装组的组长试图让他喝上头,好撬开八卦之口。
酒杯刚被倒满,还没落到祁修竹手上,贺免先接过去,说:“他喝不了,我来吧。”
众人心说这两人谁喝都一样,然而半个小时后,见贺免连脸都没带红的,又暗道失策。
烛之逸在一边看了许久,早看穿这群人的把戏,幸灾乐祸道:“你们见他那样就该知道他超能喝,找错人了吧。”
大家听他语气熟稔,纷纷看过来,说:“烛老师,你们认识?”
烛之逸被这么双眼睛一盯,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贺免和祁修竹,说:“抱歉啊,说漏嘴了。”
这会儿大家已经吃过一轮,酒也喝了大半。氛围都渲染到这了,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好像都不太重要了。
“祁老师,说说吧。”
“你们怎么认识的?”
“怎么在一起的?”
在旁人看来,不光是职业,他们就连外型和性格都差得挺多。
乍一看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会一谈就谈了七年?
祁修竹还没开口,贺免先凑上来说:“我没关系,都可以。”
其实凑近些能看见贺免的耳朵有点红,但那双眼睛被火光照得很亮,反而更加深邃。
祁修竹拿过他的酒杯抿了口酒,不紧不慢说起:“我们能正式认识多亏了烛之逸,谢谢他当时完全看不懂我的脸色。”
他说的是和贺免在食堂碰见的那次,要不是烛之逸非要带着人跟他拼桌,他之后不会跟贺免成为“饭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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