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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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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悦白看着眼眶微红, 脊背有些佝偻的舅舅,嗓子仿佛被堵了一样,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

    舅舅说的他都明白, 可是他不甘心,他本就一无所有, 如今连安殊亭也留不住吗?

    可就算他坚持, 安殊亭在面对父母家族的时候还会那么坚定吗难道他又要再一次放弃吗?

    安殊亭透着窗户缝儿看到这一幕有些无奈,他抬手在窗框上敲了几下:“差不多就行了, 该处理公务处理公务,该喝药的喝药, 还是爹今日你要在我家吃饭吗”

    赵国公猛然回头,就看见站在窗户旁的儿子, 他袖手站在那处, 红梅落雪,君子如玉, 但他眼中了然的情绪,还有略带嫌弃的语气, 让赵国公眼睛里的涩意就这么被打断。

    赵国公却双目怒视,只觉得生个兔崽子来讨债的。

    他四周环顾, 精准的盯上孙悦白身后墙上挂着的鞭子,一把拎着就朝安殊亭追过去:“小兔崽子, 老子是为了谁,你这么能耐, 那就老老实实的娶了你表妹,给我安家留个后, 否则别怪老子收拾你。”

    孙悦白愣了愣,看着窗外挑衅的安殊亭, 又见舅舅手脚麻利的拎着鞭子就要去抽安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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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连忙跟上去拦着:“舅舅,他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安殊亭朝着孙悦白眨了下眼睛,看着挽起袖子就要冲过来的父亲,下一刻啪的关掉窗户。

    孙悦白一边拦着舅舅,一边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映在窗户上挑衅的喊道:“我都长大了,你最好不要动手,否则我真的要离家出走了。”

    赵国公猛地拉了几下,窗户摇摇晃晃一点也没拉开,气得他冷笑连连:“老子是被你吓大的,你现在松开窗户,我还能饶你一次。”

    安殊亭紧紧拽着:“你将我骗走,然后又是苦肉计,又是煽情的不就是想要拆散我和表哥,对着亲人你还演戏,你倒是有理了。”

    安殊亭太了解他爹了,一天和这个斗,那个斗,像个斗鸡一样,刚才那副软弱颓丧的模样即便有真心,但大部分绝对是装的。

    他一副大孝子的模样,完全搅散了孙悦白那一瞬间的不安,心里觉得自己霎那间的鬼迷心窍有些好笑。

    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吗?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日后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守住,怎么就被他舅舅一时间闹得失了方寸。

    孙悦白看着被安殊亭气到怒发冲冠的舅舅,不怎么走心的拦了拦。

    最后又好心的将黑着脸一路上大骂讨债鬼的舅舅送出府,目测着国公府的马车转过街口,他眼尾轻扬。

    安殊亭既然决定不去江北剿匪,自然要去找皇帝,没想到这次的差事并不好推脱。

    孙悦白的情绪也越来越不好,最近一段时间就像个火药桶,府里的下人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日,正好是元宵灯会,安殊亭邀了孙悦白出去散心。

    平日一到夜里就开始宵禁的街市今日格外热闹。

    安殊亭陪着孙悦白一直从街头走到街尾,挤过拥挤的人群,街的尽头有一座拱桥,这里还是流水潺潺的模样,甚至河边还有些草色。

    两人并肩从桥边走过,孙悦白忽然站住不动,安殊亭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桥上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皇帝和连玉,此时的连玉已经换回了女装,手里提着一盏粉色的莲花灯。

    一身青绿色的长裙穿在她身上,清丽秀美又带了几分英姿飒爽。

    安殊亭突然想到书里描写女主和皇帝定情的场景,他脱下身上和孙悦白同色的披风,又给孙悦白套了一件:“要下雪了。”

    孙悦白皱眉,抬眼望了望天空,又低头拽了一下还带着安殊亭体温的披风:“今日似乎并不太冷,而且早过了寒冬,怎么会有雪。”

    安殊亭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正要说话,下一刻,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上游,满池花灯闪烁着点点光晕,顺着水而下,仿佛漫天星河缓缓流淌,这样奇幻而美妙的景观引起了众人的惊叹。

    连玉的心有一瞬间心跳如鼓,平素沉稳克制的脸扬起了笑,明媚又夺目。

    她将手里的花灯提高了一些,感受着周围所有男女发自内心的惊叹羡慕:“我很喜欢。”

    没有哪个女子能拒绝得了这样令人沉醉的美景和爱意。

    洋洋洒洒的雪花,被风送来人间,仿佛见证者此刻震撼人心的情境。

    连玉伸出了手接住一朵,看着它在掌心融化。

    周围是不绝于耳的惊叹,起哄声:“姑娘,这样的情郎可要好好珍惜”。

    安殊亭没有去看他们,而是伸手将孙悦白睫毛上落下的一朵雪花拂去,蹲下身,从水里捞了一朵花灯,捧到孙悦白面前:“喜欢吗?”

    孙悦白低头,是一朵艳色的山茶花花灯:“不过一盏花灯而已。”

    安殊亭看他兴致不怎么高,笑而不语,拆开花灯上的纸条,偏头借着月光念到:“希望孙悦白健康快乐,生活美满。”

    “真是个好兆头。”

    孙悦白看着他含笑的眼睛,心脏微跳,狐疑的拿过他手里的纸条,字迹龙飞凤舞,却又流畅有力,一看就是安殊亭写的:“这是你送我的?”

    很快也有其他的人效仿安殊亭,从河里捞花灯玩,他们也翻到了花灯里的祝福。

    “希望孙悦白能越来越有钱。”

    “希望孙悦白不要总发脾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希望孙悦白永远满眼星光,恣意随性。”

    孙悦白听着这些陌生人嘴里的话,明明几十岁的人了,偏偏控制不了眼睛里的酸涩。

    他一把抱住安殊亭,眉眼都是笑意,声音却哽咽:“你怎么这么好。”

    明明刚刚看到连玉的表现,他只觉得不以为意,帝王的真心也有人能相信,可这竟然是安殊亭为他点的满池山茶花灯。

    孙悦白只觉得整颗心鼓鼓胀胀,抱住安殊亭的手不住收紧,恨不得将自己嵌入到安殊亭身体里。

    越来越多凑热闹的人学着其他人的模样,捞起河里的花灯,念出了千奇百怪的祝福语。

    孙悦白的名字出现在许多人口中,她们都露出会心一笑,心里却又十分羡慕。

    连玉显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桥下的情景,看着雪中相拥的孙悦白和安殊亭,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陛下,这?”

    皇帝没有回答连玉,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漫天风雪中,相拥而立的安殊亭和孙悦白:“他们两人还相处出感情了,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真是有碍观瞻。”

    第044章 2.14

    连玉下意识的去看孙悦晟, 或许是灯光昏暗,她竟然觉得皇帝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酷,她提着花灯的手微顿。

    再看的时候素来礼贤下士, 宽厚谦和的皇帝已经牵着她的手拾阶而下。

    连玉彻底看不清他的神色,略微挣扎了一下, 在察觉到对方倏然收紧的掌心后, 怔了怔,动作微松。

    孙悦晟就这样牵着连玉, 一步一步来到楚王和安殊亭面前。

    他站在拱桥的石阶上,居高临下, 皱眉对安殊亭道,“表弟, 你们这样荒唐, 舅舅知道吗?他前些日子可是进宫和母后说要给你和沈家姑娘赐婚,来日懿旨可就下了。”

    楚王, 安家,他们每一个人总会在自己最高兴的时候当头一喝, 告诉他他这个皇帝软弱无能。

    明明今日是他和连玉互明心意的时候,安殊亭却突然出现抢走了所有风头。

    他给楚王和表弟赐婚可不是为了看他们相亲相爱, 你侬我侬的。

    那样傲慢的安殊亭会喜欢上一个声名尽毁的男人?又或者安家当真心怀不轨,否则他想不明白安殊亭为要这样讨好自己那个不男不女的皇兄。

    孙悦晟第一次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了解表弟。

    安殊亭听到皇帝的声音, 轻轻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孙悦白的肩膀, 慢慢松开他,姿态自然的牵起他的手, 然后他十指交扣。

    转身去看皇帝和连玉的时候,满脸调侃:“怕什么, 我们可是陛下圣旨赐婚,什么沈家姑娘,我可不知道。”

    说话间他又冲着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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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笑。“陛下和连将军,不,是连小姐看来好事将近。”

    他一句连小姐让连玉这两天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的郁气又涌了上来,明明自己已经是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偏因为这样一个蠢货,多年努力毁为一旦。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殊亭:“安公子有空关心我,倒不如好好准备剿匪的事,多为百姓干些事实,毕竟总不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掌军。”

    安殊亭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眼连玉,又看着皇帝,恍然大悟:“原来让我去剿匪就是连小姐的报复,那连小姐可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我安家练兵的本事了。”

    “不过是小小湖匪而已,我必然打的他们心服口服。”他心里隐约的线索终于连上了。

    剧情里这个时间段朝廷因为剿匪屡次失败,已经有倾向让连玉去了,所以她必然对事情早有关注。

    可如今就因为他揭穿了连玉的女儿身,朝廷那些老顽固此时异常的团结,绝不会让连玉再去沾染权柄。

    所以连玉索性就在背后推了他这个文弱不堪,只会高谈阔论的公子哥儿去,当然还连带了几个同样想要刷功绩的王公贵族子弟。

    如今让他们一路跟着去剿匪是大势所趋,他爹在朝堂上还做不到一手遮天,也给了皇帝一直不松口的理由。

    连玉不想一下子就被安殊亭被戳中了心思,深深凝眉,无论多少次,她还是不习惯安殊亭这种过分直白的莽撞行事。

    此刻,对上安殊亭仿佛能窥透人心的眼睛,她第一次从心里正视他,但面上却是嗤笑一声。

    她又看了眼站在安殊亭身侧,从始至终都满眼专注注视着安殊亭的孙悦白:“那我可真要拭目以待了。”

    就算他猜到了又怎么样,那群湖匪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尤其是他们的那个二当家,智计非凡,远非常人能比。

    朝廷出动了那么多人都铩羽而归,安殊亭一个连王都都没有走出去过,只会读书的文弱书生又凭什么扭转乾坤。

    安殊亭并不理会连玉,他松开孙悦白的手,上前几步,习惯性的搭上了皇帝的肩膀。

    感受到身侧的灼灼目光,他下意识回头,就看见孙悦白正拢着披风,眼神直勾勾望向他搭在皇帝肩头的手臂,顿时有些心虚的挪下来。

    他抵着拳头假模假样的咳嗽了一声,扯着皇帝就往一边走去:“表哥,给十万两……”

    孙悦白隐隐听见安殊亭对皇帝狮子大开口,他敢保证皇帝别看这会儿眼里是带着笑的,实际上心里不知道要恼怒成什么样子。

    毕竟安殊亭突如其来的满池花灯,完全将皇帝送给连玉的礼物比到了地底,他这个时候讨东西,就连孙悦白一时间也看不清他家这个是真傻还是假聪明了。

    尤其是想到皇帝和连玉都一心想要安殊亭接下这趟差事,他心中忧虑更甚。

    孙悦白无意识的摩挲着腰间的暖玉,忽然听见身边的连玉开口。

    “我不曾想过殿下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

    孙悦白抬头,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他怎么样我自然知道,不需要外人评说,连小姐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

    “也不要打安殊亭的主意,这次剿匪的事情,我记住了,若是安殊亭有事,无论是我,还是赵国公都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孙悦白语气平静,眸子却深邃如渊,此刻的他就像是暗夜里的孤狼,毫无顾忌的露出自己锋利的牙齿。

    连玉静静地看着曾经温润秀雅的悦哥哥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威胁自己,对孙悦白那点若有似无的情绪彻底消散。

    “那就试试看。”她提起手上的花灯,低头吹灭它,对着孙悦白笑了笑,很淡,但莫名让人觉得充满了挑衅。

    仅仅是一个晚上,王都里留下了安殊亭的传说,所有人都知道他为大名鼎鼎的楚王殿下放了满池花灯。

    各种羡慕、嘲讽或是看热闹的流言沸沸扬扬,但流言的主人早就抱着大把银票,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事实证明孙悦白确实低看了安殊亭。

    他洗漱完,拿着布巾边擦头发,一边在床边坐下,看着安殊亭将银票又数了一遍。

    “你从回来就开始数这些银票了,小财迷。”他都不知道这是安殊亭趴在床上数的第几遍,足足十万两,被他铺的满床都是。

    安殊亭被他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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