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白只冷眼看着。
安殊亭对上他的眼神有些羞愧,抿唇转头看向安妈妈:“易地而处, 将他的遭遇换成我哥,你会比他更冷静吗?”
安妈妈嘴唇蠕动, 有些难堪的转过头看向窗外。
被亲弟弟突然提起,安殊齐脸上闪过不自在:“当年你小不知道, 那时候我们家掏空了家底赔偿他,让他看病, 那已经是我们能拿出来最大的诚意了。”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无外乎就是钱用完了, 可我不能管他一辈子,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觉得还能怎么样, 非要我赔命给他?安殊亭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
安殊亭没有理会他信誓旦旦的苦衷为难,拿出手机给一旁神色惶恐的服务生小哥结了账:“我们处理家事, 不会找你们店里麻烦,你先走吧。”
服务生小哥看了余白一眼,咬牙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屋子里莫名寂静,安殊亭靠在墙上,看着身着浅蓝色衬衫,阳光俊朗的大哥,声音讽刺:“哥,你知道当初那个人有艾滋病吧,为什么不及时告诉你同学让他打阻断药。”
安殊齐脸色变了变,语气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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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病我怎么会知道。”
余白抬眼,声音嘶哑:“你怎么敢让别人知道你有一个网恋男友,还是艾滋病患者。”
安妈妈这下觉得天真的塌了:“网恋男友,安殊齐你那个时候就和男人鬼混了。”
安爷爷则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大孙子:“所以你真的知道那个人有病,却因为私心故意不告诉余白。”
安殊齐脸色苍白难看:“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没想过要害他。”
余白突然笑出了声,就因为一个没反应过来,他这一辈子全毁了:“安殊齐,我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其实你当初说的对,你并没有要求我救你,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说完他起身离开。
这一次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拦着他,安殊亭看着他消瘦踉跄的背影追了上去。
眼看着余白就要上电梯,安殊亭跟着挤了上去:“余哥,我们聊聊。”
余白靠着电梯墙:“你可真是好心,跟一个想害你们家的人有什么好说的。”
安殊亭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为他挡了电梯门:“我只是想或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余白嗤笑:“怎么,你想为你哥赎罪。”
安殊亭摇头:“不是,我就是想说善良没有错,只是你确实有些运气不好。”
余白觉得他天真又可笑。
安殊亭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紧紧的跟在他身后,见他直接进了他们家对面楼就知道余白估计盯他家很久了。
余白拿钥匙开门,安殊亭跟在他身后,整个房间一眼望到底,他捏着手机心里不是滋味儿。
没想到他们这个小区竟然还有这样逼仄的房型,真的又小又压抑,空气中弥漫着的刺鼻药味儿更让人觉得不舒服。
余白瘫坐在狭窄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云雾吞吐间氤氲着安殊亭青涩俊朗的眉眼。
看到他生病了还抽烟,安殊亭皱眉,在他身边坐下:“余哥,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沙发很小,刚好能坐下两个男人,但和别人这样的距离自他生病后就再没有过了,余白心底莫名烦躁:“你是真的不怕被传染上吗?还有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殊亭轻轻叹气:“余哥,我是学医的,你不用吓唬我,艾滋病的传播途径就是血液、母婴与性传播。”
“你今天是不是在送的饭里面加带有病毒的血液了。”
余白微微合眼,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安殊亭抿唇:“这次割的是哪里,上药了吗?”
余白猛地睁开眼,脸上神色一滞。
安殊亭放下手机,拉过他的左手,上次的伤已经变成一道浅色疤痕。
余白下意识的缩手,被安殊亭一把摁住,他的指尖落在余白袖口的位置,瞬间就被染上湿红。
安殊亭看他一眼,掀起袖子,纱布果然渗出了血。
“你知道我上次想害你了吧?”余白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为自己上药的安殊亭神色怔然。
安殊亭的手型袖长好看,衬得自己手腕狰狞的疤痕格外丑陋,这已经是这个人第二次给自己上药了。
“可以最后不是及时收手了吗?”安殊亭给纱布打了个结儿。
抬头十分认真的看着余白:“哥,说不定我上辈子真的欠你的,这辈子来还债的,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余白任由自己陷在沙发里:“你觉得我这样一个烂人需要什么?”
“钱吗?或者是你一时泛滥的同情心。”
“余哥。”安殊亭心脏揪疼。
当年才十七岁的余白也是一个温柔细腻有理想的男生,可三十二岁的余白整个人仿佛陷在泥潭里。
父母、朋友、理想、追求所有温暖光明的一切似乎全部离他而去,这一切的起因是一场见义勇为。
安殊亭大哥高三那年和外校人发生冲突,他一个学生被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压在地上,去那里喂流浪猫的余白刚好看到,他给班主任打了电话,赶紧上去帮忙。
两个人抵抗,总算战况不是一边倒,等老师赶来的时候,三人都受了些伤,这件事儿余白本来没放在心上,却不想几天后警察找到他。
原来那个人后来不甘心又去找安殊齐麻烦,被安家人报了警,警察审问后才知道他不仅吸毒还有爱滋病。
余白的世界仿佛一下变成了灰色,后来他得病的事情在学校传的沸沸扬扬,他只能休学。
因为病情他身体素质急剧下降,周围人的有色眼光也让他每次活在惶恐不安中,后来他没有再读书,整日待在家里。
再后来余白父母终于顶不住双双离婚,各自很快成家的两人都视他为羞耻累赘,将他从家里赶了出去。
恰好这时他得知安殊齐当年是知道那个人有爱滋病的,明明只需要告诉他,让他去打阻断针,事情可能就会是另外的结果。
可安殊齐却因为害怕别人知道他网恋过有艾滋病的男友,生生隐瞒了下来,自那以后余白就彻底疯了。
多年的病痛和歧视让他深恨安家的所有人,想到当年安家人说又不是他们求他救的,他们已经仁至义尽的话。
余白突然生出了可怕的念头,他要这家人也尝尝病痛的滋味,所以他处心积虑给安家人喝了带着他血的东西,剧情里他成功了,可良心的撕扯还是让他给安家打了一个电话。
余白因为这件事进了监狱,很快就在监狱里自杀了。
安殊亭强压着心底的难受,坚定的对余白道:“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到时候你想干什么,想要什么都可以。”
余白听着他天真的话,治好艾滋病吗?果然是少年人仿佛世界就在自己脚下,他根本不明白什么叫万事不由人。
此刻,这个年轻人明澈的眼睛仿佛盛满星辰,闪烁着信仰与理想。
余白弯腰,微凉的手贴着安殊亭侧脸:“我想要你当我男朋友,一个能和我亲密,能陪我耳鬓厮磨的男朋友,你行吗?”
安殊亭愣住,这是什么匪夷所思的要求,还是他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他无端的沉默,令余白嗤笑不已:“所以,说那些做什么。”
“我愿意当你男朋友”安殊亭突然打断了他话,一把握住余白贴在自己脸上的手,抬手取下余白的口罩。
余白见他答应的这么轻易,眼中是不屑的笑:“有一个得了脏病的男朋友,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你哥最清楚,而且很多事情都不能做,比如情侣间的亲密,你总是将事情想得那么简单。”
安殊亭又是深深的叹气,这个人总忘记自己是专业学医的,他比谁都清楚好吗。
见他还有更多的话,安殊亭挺起身在余白脸颊落下一个轻轻地吻。
第114章 5.03
安殊亭温热的唇让余白呼吸颤抖了一下, 他喉结滚动,猛地侧开脸,伸手挡在安殊亭胸口。
“我看你是彻底疯了。”余白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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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安殊亭坐在沙发边上, 被他这一推,整个人跌落在地, 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不是你说的要耳鬓厮磨吗?”
做出这样冒犯的举动他还委屈起来了, 余白瞬间被气笑了:“小小年纪,你对谁都这么轻浮浪荡?”
安殊亭从地上爬起来, 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土:“你懂什么叫一见钟情,情不自禁吗?”自己不过是一时间鬼迷心窍而已。
本来还有写心虚的安殊亭被这么一质问瞬间理直气壮。
余白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都这样张口就来, 神色讽刺道:“对我这样的人一见钟情?”
“哦,喜欢这张脸?”
安殊亭不喜欢他这样的轻慢态度。
他们才说了几句话, 可这人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的贬低, 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好:“余哥,你只是生了病, 没有必要这么看轻自己。”
“你善良勇敢,好看的就像是长在我心尖儿上, 我喜欢你毫不令人意外。”
自诩含蓄的安殊亭知道和余白相处要打直球,别说余白了, 今天以前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肤浅的人。
对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一见钟情,这有些疯狂, 可事实如此。
余白定定的看着他,安殊亭毫不退让与他目光直视。
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
余白起身站在窗口, 他又点了一支烟,背对着安殊亭:“我和你一个小孩儿说这些干什么, 你回去吧。”
安殊亭看了一眼手机,他妈的电话, 他直接按掉了,上前几步从余白身后抱着他:“我们俩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关系吗?我不相信。”
余白胳膊动了一下,没挣开,他声音里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和你们家的关系永远无法和解,所以我们绝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安殊亭闷闷的笑了一下:“原来你还想和我谈感情呢,我还以为你只是馋我身子。”
“古人以身相许,我也想以身赎罪,你又不亏。”
余白静静地看着窗外逐渐落下的夕阳,对面阳台的沙发上只留下一本书,被风一页页翻开。
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底一片清明:“不要因为一时间的好奇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这个社会远没有你看到的那样光明璀璨。”
他声音低沉,情绪里荡起的涟漪转为沉寂。
安殊亭见好就收,松开了环着他的手,余光看到挤在阳台上的简易厨房,说是厨房其实只有一个小锅、一个碗,还有几箱泡面。
他无奈又心疼:“你饿不饿?”
大概是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安殊亭又打电话给餐馆定了餐。
两人沉默的吃完,天已经黑透了,余白又开始赶人。
安殊亭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我都是你男朋友了,我不走。”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出口,余白有些无力的坐在床边和自己生闷气。
安殊亭是安家人,他最厌恶那家人,但可笑的是他竟然会喜欢上他。
没有人知道在安殊亭说出一见钟情的时候他内心的颤动。
多么讽刺,活了三十多年,余白在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身上明白了什么是喜欢。
就算知道没有结果,看到他就会觉得灰暗生活里闯进一抹光亮的贪恋。
哪怕心底蠢蠢欲动,诱惑自己放纵一回,可又觉得这个人值得最好的那种踌躇不前。
咚咚咚,主人,游戏又通关了,夸张的游戏声响起,安殊亭将手机扔到一旁,神色自然的爬了余白的床。
柔软的棉被,还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他轻轻的嗅了一下:“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
余白直勾勾的看着,安殊亭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猥琐,又找补了一句:“什么牌子的洗衣液,推荐一下。”
余白依旧不说话,只看着他。
安殊亭笑了笑:“看我也没有用,你说的让我当年男朋友,我就是赖上你了。”
余白心里笑他不知死活,倾身压低身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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