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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闷雷响过,我没出息地瑟缩了下脖子,惹得许桑衡闷笑出声。
“妙妙还是和从前一样,惧怕打雷。不怕了,妙妙,有我在,我会护着你的。”
许桑衡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模糊。
大抵也是疲累,熬不过睡意了。
“只要有我在,妙妙就不会有事…”
他喃喃呓语,很快沉入梦乡。
我却依旧睁着眼,越过许桑衡,定在厢房中央的一方桌案。
那上头,摆放着几罐香露。
24、
香露依旧是许桑衡为我准备的。
他说他怕我用不惯宫里的皂荚,便在外祖家为我调了几罐,叫我带回去继续用。
其实前世,在我得知自己身有隐疾之前,曾同养父提过想要娶亲生子的事情,养父也有意让我早早成亲,好为许氏开枝散叶,延绵子嗣,所以已托了人为我说亲事了。
偏那个时候,许桑衡向我证明,我根本就口口不了,我明白,我这种人是绝不可能再同女人在一起的了,便找到养父,对他说,我不要成亲了。
结果,就是被养父狠狠掌掴,斥我顽劣胡闹。
我那时并未后悔,只想着要同许桑衡永远在一起。
可谁知,就是许桑衡害得我永远不能人道。
水汽氲湿了眼眶,我窝在许桑衡的怀里,垂下的双手渐次握紧。
25、
第二日,我拜别外祖,启程回宫。
许桑衡早已不在了,他此番暗查于氏,行事低调,不想抛头露面。
顾元义也不在,概是早早上朝去了,顾道海,舅母和顾卓为我送行。
顾卓被家仆们抱着,在廊下冲我招手,脆生生地喊,“有空还来找小卓玩!”
我叫元灵看看身上还带了什么小玩意儿,一并拿去塞给了他,“一定”。
“好耶!好耶!表兄还来!表兄下次来陪小卓看黑鸟!”
舅母卢氏呵斥住胡言乱语的顾卓,让自己的随身丫鬟给了我一些女红绣活和点心带上,“都是不值钱的东西,但总归是家里人做的,用着舒服,妙妙啊…”
卢氏拉住我的手,回头看了眼顾道海,欲言又止,最后含混不清地道,“对了,舅母这里还给你做了两双鞋垫,我不知你尺码,是估摸着做的,也不知你现在可还穿得上,你拿去试试,若是不合适了,就派人拿来府上,舅母给你改改。”
“什么鞋垫不鞋垫的!妙妙如今在宫里要什么没有?还缺你的这些玩意儿?”
顾道海不悦地啐骂了卢氏几句,“行了,赶紧走罢,别误了时辰!”
顾家一心攀图富贵,妄图一朝得势,光耀门楣。
奈何顾家父子两人,为官数十载,苦心经营,也不过就是个不上不下的六品小官,若有机会扶摇而上,想必,是会铤而走险的。
前世,正因如此,顾元义才会被许桑衡利用。
而卢氏一介妇道人家,眼皮子浅,就只想着相夫教子,安生过活,她虽不懂官场之事,但看到府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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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往的皆是从前很难接触到的大官,他们所谈论的,也是些会掉脑袋诛九族的大事,大抵已经有所察觉。
我回去后,先是将许桑衡给我的香露让元灵拿去扔了,他只当我还是像从前一般傻,但这一世,我不会再让许桑衡得逞。
接着,我又翻出卢氏塞给我的鞋垫,果然发现端倪,鞋垫的垫脚线是未缝合上的,故意留下了缺口。
元灵替我将鞋垫拆开,一张字条便飘落出来。
“妙妙,救救你舅父。”
26、
看来,除了暗查于氏私吞贡品一案外,许桑衡果然另有图谋。
我将这些事和话本中的情节仔细串了一遍,隐隐能猜到一些端倪,但仍旧不分明。
许桑衡行事太过小心了。
除了顾府,他从不在任何地方现身。
我开始经常出入顾府。
有时会撞见许桑衡,有时不会,许桑衡对我并未起过疑心,他有次也问我最近怎总来外祖家。
我便说一句,阿衡,我想你了。
他瞬间一震,旋而又抱住我要亲。
我阻止他,“阿衡,给我些时间。”
“毕竟是你抢走了我的父王,若我现在就跟你在一起,我心中会过不去的…”
许桑衡似有不满。
前世的我,从未拒绝过他的任何一次亲热要求,但许是怕我又像从前那样冷色待他,所以许桑衡这世难得有耐心,“好,妙妙,不急。”
卢氏也会给我递出一些手信,包括许桑衡会见过的人。
27、
就在我快要推测出一些端倪之时,我常去顾府的事不知怎么的,竟然传去了容望耳中。
这日傍晚,我正要和元灵出宫,一打开苑门,竟瞧见太监春喜带着一干护卫拦住了我,说是四殿下要召我去他殿中问话。
我寻了借口拒绝。
那几个护卫却直接拔刀指向我,“我们殿下有令,你必须要去!”
第029章 迷雾重(五)
28、
容望所住宫殿极大,朱色殿门之后,是一条高阔长廊,长廊两侧皆有侍卫站守,此些人皆佩刀傲立,目不斜视,应该是训练有素的皇子亲卫。
穿过长廊,又经过了一座偌大的苑林才至正殿,这殿宇也好生气派,云顶檀木作梁,琉璃红瓦作檐,鎏金铜胎作顶,往来宫娥太监穿梭如织,井然有序,比兰华苑实在气派太多。
正殿后的小殿则要更多,一间间连接着排开而去,一眼竟望不到头,在这里,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万重宫阙万层山的恢宏之势。
春喜一路领我去到容望的寝殿。
我则有些不解,容望何故要在寝殿见我。
春喜并未同我多说什么,只叫我进去的时候小心着点说话,莫惹殿下心烦。
我点点头,心中却想,这话说的好似我常惹容望心烦一般。
29、
我踏入寝殿之时,里头一派沉静,也未瞧见旁的伺候着的宫人身影。
我只当容望已经歇下了,在门边呆站一会儿后,听到珠帘悬着的屏风后头传来了几声窸窣的声响和水流声,紧接着,容望才开口唤我。
我走过屏风,竟瞧得后面居然有一方巨大的温池,这温池是凿在殿中的,白色的雾气缭绕升腾,加之殿内又燃了暖调的熏香,我只站了片刻,便觉有些发燥。
容望正半躺在温池旁的卧榻上,榻边点了油蜡做的宫灯,正烧得毕剥作响,而一年轻男子正跪在他脚边替他捶腿按摩。
容望只着了中衣,这男子则更是衣冠不整,半敞着里衣,露出一大片白到刺眼的肩背。
我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这男子的身份,应当便是容望的新欢男宠,听说是叶氏远房宗亲家一个庶出的儿子,名叫叶朝弦。
这叶朝弦同容望之间,本是攀都攀不上的关系,但不知怎的,在某次宴饮之中被容望夸了几句,便自荐枕席地进宫侍奉,还自诩是叶相家的人,仗着容望宠他,便常在宫中作威作福,脸皮颇是厚的很,元灵向我提起这叶朝弦时,语气满是不屑。
我不明白容望为何要令我过来看他和叶朝弦,便问,“殿下唤我过来所为何事?”
容望一手横在额头撑着,一手持了些文册手信在看,我走近后,才抬眼看了下我。
“何人竟如此大胆?见了殿下还不知行礼!”
容望还未开口,这叶朝弦倒是率先朝我发了难,还柔若无骨地向容望身上倚了倚,一副小人得志之相。
我皱皱眉,向容望行了一礼。
“免了。”
容望放下手中册子,终于开口,他的嗓音有些发哑,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许清妙,听说你最近常去顾府?去做什么了?”
“我去拜见外祖。顾氏是我在京中的唯一亲故,我心中挂念,便去得多了些。”
“是吗?”
容望望着我,随后便展颜道,“知道了,赶明儿我让宫里送些好的东西去顾府,就说是你的心意。”
“殿下不必如此客气。”
我疏离拒绝。
“妙妙。”
容望忽又唤我,“你可用过晚膳了?”
“啊?”
我本还想叫容望收回命令,他成日给我送东西,已在宫中惹出不少闲言碎语了,若再送东西去顾府,怕是这全上京城都要乱传我和他的风-流韵事。
可我没想到容望会突然转了话头。
我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有些发怔了,顿了顿才老实回答,“我吃过了。”
“那便好,现在你就去温池沐浴净身罢。弦儿,过去伺候许公子宽衣。”
沐浴…净身…
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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