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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情关难(二)
9、
长湖行宫坐落于京郊林场外围的长湖中央,四面环水,唯有一条桥道同外界相接,宛若一座孤岛。
更遑论说,这里守了不少皇子禁卫,我根本就没有逃脱的机会。
我躲在殿门边,听到换班侍卫交接完毕,就飞快地跑到殿后的那两扇雕花大窗前。
这几日,我佯装需要透风,总会大开殿门,偷偷观察,我已经摸清这帮侍卫巡逻的规律了:约摸是晌午换一次班,夜暮再换一次,两队人马每次换班的时候都会在殿前交接,桥道那里应该是没有人的。
然而,我刚推开窗,就有两个宫人满面堆笑地看向我。
“许公子,您需要什么东西吩咐一声便是了,殿下临行前吩咐过,您现在需要休养身子,不能随意出殿走动。”
我计划落空,只好硬着头皮问他们容望究竟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殿下没有交代,只嘱着公子安心待着,他得空了便会来看你。”
我关上窗后,忽开始咳嗽。
我这次咳得尤其狠,声嘶欲裂的,宫人们听了,忙带太医进殿为我看诊,可太医煎的药我喝下去之后也并未好转,依旧在咳,及至到了晚间也未停歇。
那几个宫人似忧似慌,大抵也是在考虑要不要回宫禀报。
我见状,掏出一锭金子塞到当中年纪最长的管事太监手中,“我这是热病发作,寻常的药是没有用的,劳烦公公差人回宫替我通报一声,叫之前在兰华苑中伺候我的奴才将我的药囊送过来。”
10、
隔了两日,元灵被送来了行宫。
元灵一瞧见我,就难过得双目通红,直说我瘦了好多,又见我臂上有伤,愈加心疼,接过伤药亲自给我换。
其实这箭伤并不算重,但因我本就是疤痕体质,伤好得慢,所以养了这么些时日都还没大好。
元灵给我拆纱布时,即使放缓了动作,纱布还是被血糊住,粘紧了皮肉,疼得我紧拧眉心,不敢去看那伤口。
“公子忍着些。”
元灵手脚麻利,很快就弄完了,换上新纱布后,臂间的疼痛渐消散去,我稍松了口气,问起他宫里的事。
元灵向来机灵,行宫这边只是来了人传话说要药囊,他就猜到我想见他,自己想了法子来到行宫。
果然,元灵对我道,近来宫中并不太平,皇上前不久病了一场,病好后不知何故竟要给容望指婚,指的这位还是当朝镇京将军孔天川的独女,孔嫒。
“容望被指婚了?!”
“是啊,不过四殿下好像并不愿意,正为这事同圣上和贵妃娘娘置气,又被罚了禁闭。”
我愕然,大抵能知容望为何要将我留在这行宫之中,且一连多日,宫中也并未来人接我,想来,也是皇上默许的。
我默默垂下眼睑,顿了一顿才嗓音晦涩地问道,“那他呢?”
元灵知我说的是谁,叹了口气,颇为不忿地道,“此次猎春之事圣上颇为看重,参与比试之人圣上皆一一召见过,而他作为魁首,更是被圣上当众嘉奖,还破格赐封了个员外郎,如今同公子的舅父一道在兵部叙职,此前,京中知他姓名者不过寥寥,可如今,他许桑衡倒是成了上京城中的香饽饽,当真是风光无两。”
此事我并无意外。
许桑衡向来聪慧,既然同意参加这猎春宴,便自有应对法子,但他现在被捧得越高,摔下来时定会越惨,更何况,现在于氏已经盯上他了。
元灵作为后宫内侍,自不会清楚前朝的政局争斗,只在闲谈时听说于贵妃近来心情欠佳,动辄发怒责人,贵妃殿中的奴才们个个心惊胆战的。
那于氏的日子,想来并不好过。
11、
有了元灵陪我,我在行宫中的日子总算不似从前那般乏闷了。
但我到底还是心有牵挂,尤其是关于许桑衡的事情。
“猎春宴之前,让你替我放消息去顾府,你可做了?”
元灵回我道,“公子放心,奴才一直在做,奴才这次来了行宫,不知何时才能回去,就交代元熙去做了,熙儿这人虽然木讷了些,但性子向来小心谨慎的。”
“虽我们不知公子到底要做何事,但我们知道,公子是好人,待我们也好,所以公子所做的事,必是好事,我们会帮公子的。”
看到元灵如此信任我,我顿觉惭愧万分。
我并非好人。
所做之事,也全为报复。
我不仅要让圣上怀疑许桑衡,让于氏对付许桑衡,还按照话本中的情节,将许桑衡利用顾氏暗中结交朝廷命官权宦之事统统透露了出去。
我要让顾氏也对许桑衡生疑,好拆掉其左膀右臂,让他彻底陷入孤境,再无翻身的可能。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总要尽力一试的,为前世枉死的自己出一口恶气。
12、
元灵陪我待在行宫时,也没闲着,常去跟行宫里的人套话。
元灵嘴巴甜,会说话,两三日间就同这行宫里的宫人侍卫们混熟了,加之容望迟迟未归,所以每日用过午膳后,他们也默许我可以出殿去庭院间走走了。
这天,我照常同元灵沿着行宫的宫道散着步子,元灵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忙捂着胸口重重在咳,装作犯病的模样。
两个跟随我们的宫人见状立时上前要看我,元灵却挥手道,“你们赶紧唤太医过来!我在这里看着我们家公子,快去快去!”
宫人们走后,我独身一人向着宫道的另一头跑去,然而,直至跑到桥道处,亦能看到不少守卫,想来是过不去的,只得又退回到湖边。
我望向那深不见底的湖水,目光发痴:这片湖其实并不算大,若是熟悉水性之人,不稍一刻钟便能游去对畔,只我水性一般,不敢冒险,但此处当真是没有守卫的,也是我唯一可以逃出行宫的法子。
我得去找许桑衡。
既然许桑衡射杀容望一事未被发现,现又时过境迁无法查证,而我因为中了他射向容望的这一箭,现在又被容望当做禁脔一般囚在这行宫之中,他定不会轻易原谅我,我须得去向他解释一番。
现在,还不到同他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我这么想着,再望向粼粼水面,就慢慢下定了决心。
我脱去鞋袜,探下一只脚想先试试湖水的深浅,可是脚尖刚挨入水中,一声沉喝就自背后炸响,吓得我险些一头栽进水中。
容望跨步上前,将我从湖边拽起, “许清妙,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狼狈。
湿淋的脚底踩在被日头晒过的粗硬地面上,又烫又痛,偏容望又将我的胳膊抓得好疼。
我蹙起眉,想抽回自己的手,容望却反手拧住,也不让我穿鞋,就那般将我赤着脚,一路半拖半拉地带回了行宫宫殿。
“我若不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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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今日就要跳湖寻死了?”
容望语气相当不悦,他命人给我打来清水洗脚,冷声问我。
原来,容望居然误以为我想跳湖,他按住我的肩,命我将脚洗干净。
我的脚底在地面磨红了一大片,有些皮肤还被地上的细小沙粒给磨破了皮,浸在清水里面后,立时漾开带着血丝的水波。
我吸了吸气,赶紧将脑袋别过去不看,只用布巾在脚上胡乱地擦拭着,可一抬眸,却见容望看我看得出神,心中又是发乱,我斟酌了一会儿,才定然问他,“你究竟要将我关到什么时候?”
容望方才起身。
他走至我身边,蹲下身来,拿过我手上的布巾,竟是要替我擦脚。
我绷紧了脚背,抗拒地想躲,却反被他抓紧脚踝,往身前一拉。
整盆清水旋即打翻。
容望也无谓地扔下布巾,捧住我的脸道,“怎么了,妙妙,在行宫里待着不好吗?”
他语气很怪。
像是刻意在抑着自己的情绪。
见我不答,便又自顾说道,“我倒是觉得很好啊,你看,你待在这里,就不用再去应付那烦人的梅若笙了,也无须再学那些恼人的功课,你这么笨,学起来多费神啊,在这里,你可以每日吃了睡睡了玩,什么都不用操心,多好啊。”
我咬着唇不肯说话。
容望又掀起自己的袖摆,露出自己的手腕,那上头有一排很深的牙印,他将手放到我的唇边,竟嬉笑着对我道,“妙妙,你知不知道啊,我小时候在宫里也养过一只小花猫,它跟你一样,笨笨呆呆的,我每日里拿些好吃好喝的喂它,它居然还不会认主,只知挠我咬我,有一次它把我的手臂挠出了血,母妃生了气,要命人处死那只小猫,我自是不肯,就偷偷将它关进了笼里,这一关就是整整三个月。”
“后来,它就不会咬我了,我把手放到它跟前,它也只会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一舔。”
“妙妙,你跟那只小花猫不一样,虽然呢,我也将你关在行宫之中,但你就是行宫的主子,你想如何咬我就如何咬我,咬出了血我也定不怪你,只要是你,我都愿意受着。”
“容望!”
我实在没有心思听这小皇子扯这些有的没的,便正色对他道,“此前是皇帝下了圣旨叫我入宫的,你这般将我囚在此处,皇上会怪罪北燕,怪罪我父王的。”
“皇帝?”
容望,“你别总拿皇帝出来压我,你知不知道,我父皇终有一日也会退位,大宣朝终有一日也会有新的皇上登基!”
“什…什么意思…”
我的脸色煞白一片,声音抖得亦更加厉害。
因为容望方才说这话时的眼神很是可怕,既痛苦,却又坚定,仿佛是在强逼着自己做什么决定。
做一个自己都不喜欢的决定。
“没什么,你安心在这里住着,我不会放你出去的。”
容望垂了眼,摸摸我的脑袋,恢复平静,“我父皇同意了。”
“同意将你留在此处。”
13、
容望的话,我难辨真假。
但我离宫这么多天,也并未有宫里的人前来接我,想来皇上应该真的是默许了这件事,或者说,容望用我同皇上之间做了什么交换。
我想到容望将要成婚的传闻,心中微沉,“容望。”
我直呼他的名讳,“元灵从宫里来时,跟我提了一件事,说是你未来,将要同孔大将军的女儿成婚,此话可是当真?”
“没错。”
容望没有否认,“我是与那孔氏订了婚约,不过你放心,我完婚还有些时日,便是成婚之后,我也会常来行宫陪你,定不会冷待了你。”
“妙妙。”
容望竟执住我的手,“因为时至今日我才发现…”
“我喜欢的人,其实一直都是你。”
第042章 情关难(三)
14、
“喜欢?”
我觉得容望这话十分可笑,“殿下所说的喜欢,就是将我囚在行宫之中做你的男宠么?”
容望反问,“不然呢?”
他自嘲地摇头,面上浮出痛苦之色,“我是大宣朝的皇子,我不可能为了你一个男人违抗我的父皇和母妃,我的手上还握有我母族的身家性命,你以为我当真想娶那孔嫒?我不想!可我出生在这天家皇室,我没有办法!很多事情,我连决定的权利都没有!”
“妙妙!”
容望忽然攥住我的手,双目发亮,“但我至少还有你!你是属于我的,你是完完全全只属于我的!”
容望极是用力,我的手腕都快被他的指尖按碾出淤青了。
他却继续说道,“你十五岁那年就喜欢我了对不对?你亲手为我做过那盘栗酥,你定是喜欢我的!其实我也喜欢你啊,妙妙,当年若非是那许桑衡找到我,对我说,你接近我只是因为我皇子的那重身份,想要寻求庇荫,我根本不可能那样对你的!你要知道,我在京中时,就最恨那些为了攀附皇家权势故意接近我的人了,可我身边却全是这样的人,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可许桑衡百般挑拨,我那时候年纪小,便就信了,我以为你也是那样的人,所以才会开始疏远你。”
我气得浑身颤栗。
不知是因为许桑衡的挑拨离间。
还是因为容望的猜忌怀疑。
“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了你,妙妙,你舍身为我挡箭,本就对我一片真心,我现在才意识到你有多爱我,我以后再不会猜你疑你了。对了,还有栗酥!”
容望像是想起了什么,命人传膳,宫人们一一进殿,手脚麻利地从食盒中端出几盘尚有热气的栗酥摆好。
容望亲手夹起一块栗酥,送到我嘴边,“妙妙,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栗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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