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理会我,而是给自己净了手,脸,方拿来他此前给我用的软玉膏药,对我道,“把裤子脱掉,让我瞧瞧你腿上的伤消去没有。”
32、
我直觉地想要摇头。
可梅若笙却并不依我了,直接动手将扒去。
我这下彻底不敢动了,弓着腰蜷在马车的矮榻上,眸里氤氲着水汽,泫然欲落。
“分开。”
梅若笙就只是帮我上药,可是,他的指尖好像有何魔力,所到之处,带来滚烫的热意…
偏这马车里面又很是亮堂,一览无余,我恨不能将脸捂住,可偏又被梅若笙抱在怀间,手只能软软地搭在他的腰际,额头也无力地抵靠在他的肩上,任凭他为我上药。
他的手有时重了些,我的喉间就控制不住地逸出低-喘。
打在我皮肤上的鼻息倏忽重了些许,我睁着模糊的眼,分明能看到梅若笙的耳根也薄红一片,他却反而捧过我的脸,哑着声儿故意问我,“脸怎么红成了这样?”
我呐呐不敢言。
梅若笙便叫我自己提住袍摆,继续给我上药,我这般岔着腿,他却埋首在给我上药,我甚至低眼就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我实在羞耻难当,终于滚下眼泪,低低地哭出了声。
梅若笙却还轻笑,拉过我的手,放到唇边碰了碰,“手指都是粉红粉红的,好乖好可爱。”
我被他这么一打趣,愈加不自觉地蜷起手指,结果,便拉着袍摆不停上提,直至露出了我腰间的那块丑陋的烫疤。
梅若笙之前就看到了这块烫疤,但不知为何,他今日格外在意,盯着那块烫疤,说道,“清妙,你腰间的这块疤痕,位置极是靠下,又同耻骨相连,应该不会是你不小心弄到的,而是有人脱去了你的衣服,刻意为之的。我不管你从前被几个人上过,被如何上过,但从今日开始,你不可再同旁的男人厮混,明白了吗?”
他怎么又这般重提旧事。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梅若笙给我上好药,又将我的亵裤和外裤拿去一边,才陪我一道卧下。
“你腿上的血泡已经快要消掉了,你这几日就不要再穿裤子了,以防再捂出来。”
33、
我低垂着脑袋,咬住唇瓣。
感受到他骨节分明的指,很方便地掀过袍摆,攀了过来。
“书中有言,肌如白玉,原先,我只当是古人夸张其词的说法,没想到,世间真有如此润泽净亮,比玉还要美的皮骨。”
梅若笙拨开我挡住的双臂,脸上瞬息而过一丝伤痛,“只可惜白玉染暇,若你从小就养在我身边,就不会被别的男人玷污了。”
他动作更大,我声若蚊蝇地闷哼出声。
“我是被迫的。”
我呼吸紊乱,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跟梅若笙说这些,但我知道,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梅若笙是世人口中惯能清冷自持的梅郎,但他对我,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欲。
“是许桑衡…绑了我的手…强迫我的…我当时受伤了,反抗不了…我不是天生下贱,也不想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欺辱…”
“老师,不,哥哥。”
我啜泣着唤他,“我知道,我知道你把我当做了弟弟,所以才会责怪我不洁身自好…可是…”
“若我当真是你的弟弟,你会这样对自己的弟弟吗?夸赞自己弟弟的身子,还,还将自己的弟弟如此抱在怀中,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荒唐话。”
我看到梅若笙瞳孔微缩。
但还是硬着头皮,想要唤起他的理智,“还有,你这样对我,你死去的弟弟,会不会不开心?”
第055章 陷困境(七)
34、
梅若笙良久不语。
车厢内更是弥漫着死一般的沉寂,但他并不松开我,反是眸色更深,气息愈热。
我下意识地想要逃。
却被扣住腰身,紧压在下,他那清冷若仙的面容,如今全然皆被欲壑填满,脸上泛起诡异的潮红。
看来,他的理智还是被口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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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
我害怕得眼皮直抖,硕大的泪珠滚落而下。
“不会不开心的。”
“我的弟弟,当也会喜爱…同自己的兄长欢-好。”
“呜呜…梅若笙,你疯了!”
我从未想过,梅若笙有朝一日会说出此等大逆不道,有违人伦的疯言疯语,偏还是当着我的面这般说的,令我惊惧交加。
梅若笙轻轻皱眉,好像很不喜欢我说的话,于是便捂住我的嘴,用拇指的指腹一点一点地搓摸我的唇瓣。
“我没疯。”
梅若笙嗓音发哑,带着炙热的气息,将我整个包裹住,脸上却带了一丝迷惘,像是要说服自己,“兄长疼爱弟弟乃天经地义之事,更何况,强上你的人,就是你梦中常常所唤的许桑衡罢,他不也是你的义兄么?”
“许桑衡可以,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我起了一层凉汗,只觉毛骨悚然,现在方才意识到,梅若笙是真的把我当做了他弟弟的替身,而他现在就是要同自己的弟弟,颠覆伦常。
莫大的震慑让我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唇被玩-弄到鲜赤如朱,我无助地张开嘴,不断泌出津夜,他滚烫的气息,就立时压了过来。
偏偏梅若笙还在问我,“他平时是如何亲你的?也像这样吗?”
“还是更温柔的方式?”
“抱你呢,他喜欢如何抱你?是面对面的抱,还是从后面抱?”
“弟弟,你喜欢哪一种?”
他故意叫我弟弟,又痒又疼,而我听到他问的话,崩溃到快要受不住了,连哭都失却了力气,直到身子被他翻过去,才清醒过来,猛踹了他一脚,发了疯似的往前爬,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弟弟。”
他根本不在乎我踹的那一脚,而是轻而易举地拽住我的脚腕将我拖回,还捧住我的手腕吻了吻我腕间的胎记,“我定会温柔些的,不会让你受伤,你不要怕。”
就在我以为今夜当真无法脱身之际,车外这时忽传来“嘭”地一声巨响。
35、
马车停了。
杜听寒躬身掀开车帘,平静无波地向梅若笙禀报,“追上来了。”
梅若笙不动声色地将我的袍摆拉下盖过脚踝,像是早已预料到,只淡淡吐出两个字,“改道。”
“是。”
“人已经走了,你不用继续捂着脸了。”
梅若笙理了理衣摆,回首看我。
我正趴伏在车厢小榻的被中,双手死攥着身下的床褥,仍未从方才的刺激中回过神,听到他说话,才迟钝地爬起来。
梅若笙没有要继续为难我的意思,他用车厢中的清水净了净手,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睡会儿罢,我们要改道进京,时间又要拖上几天。”
我偏过头,默默拉住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蜷进里头,试图阖上眼。
但我知道我不可能睡得着,因为我逐渐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原来自始至终我都被梅若笙当做他弟弟的替身。
且这个弟弟,要在自己的兄长之下承-欢。
36、
我闭了很久的眼睛,直到眼眶被泪意氲湿,涩到发痛,我才睁开眼,悄悄望了下梅若笙。
梅若笙这次没有选择和我同榻共枕,而是合衣靠卧在车厢的软凳上,微闭双目。
不知是不是因为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梅若笙缓缓睁了眼。
他掀开车帘道,“天快亮了。”
转而拿了块干净的布巾递给我,“擦擦眼泪。”
我缩着身子,没有接。
“知道为什么许桑衡会强迫你吗?”
梅若笙的手僵持片刻,嘴边却倏而浮出一抹淡漠的笑容。
他明明是在凝视我,可他的眼神却空而无神,他接着说道。
“因为你,只有这么点用处啊。你的意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做什么。”
“所以,为了达成目的,你既然能够被他强迫,又为何不能被我强迫呢?哭成那个样子,是在怪我侮辱了你?”
“清妙,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所以,委身于许桑衡,不如委身于我。”
37、
我骤然怔住,胸膛剧烈起伏。
梅若笙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晓我要向许桑衡复仇…可他…可他怎会知晓,或者说,这一切,其实根本就是梅若笙的算计?
我想不明白,头痛欲裂。
梅若笙却轻描淡写地继续道,“总之,清妙,你自己想清楚,既然你总要被男人上,那么被谁上又有何分别?”
“你不一样的…”
我哑着声音轻轻开口。
我的唇瓣还受着伤,一说话,就疼得不住嘶气,我只好抿了抿唇,忍痛咬牙道,“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不一样的。”
梅若笙一愣。
“其实,我并非,并非是北燕王的亲子。”
说出这个秘密时,我确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但梅若笙却并未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
他大概早就从许桑衡那里得知了我的身世。
“我身虚体弱,养母早逝,许章驰并不喜欢我,从小到大,我都未曾被人好好关怀过,就连来王府教书的夫子,都说我天性愚钝,实难成器…”
眼泪再度凝上眼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啜泣着道,“直到我遇到了你。你会夸我,会关心我,甚至会陪我做那些无关紧要的闲事,我那个时候,便在想,若我有一个兄长,他应当也会像你这样…关心我喜爱我…”
“可惜我没有…”
我目光垂落,茫然地直视着前方,“如果我有哥哥,他一定…一定,不会让你们这般欺我的…”
“而我曾经在心里,是真的…真的把你当做过我的哥哥。”
梅若笙在听到我的话后,身体猛地震了一震。
“正如你所说,我为了一些事情,不得不委身于人,可这一切,皆非是我所愿,我被强迫…受到伤害的明明是我,可你们,为何却要怪我不自怜自爱。”
前世的不甘和今世的屈辱在我心中不断交织,我撑住一口气,质问对他道,
“你又何尝怜爱过我?”
面对我的哭诉,梅若笙始终默而不语,但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脸色,在一点一点变得难看。
良久,他才定定问我,“你真的,曾将我视作过你的兄长?”
“是的。但我明白,你不可能是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定会怜爱我,而不是变本加厉地欺负我。”
“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哥哥。”
“停车!”
两息后,梅若笙忽而高声喝令。
马车很快就停了。
梅若笙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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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下了车,像是在避着什么,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38、
梅若笙没有再碰我了。
甚至于,整整一天,他都没有再出现过了。
期间,有暗卫上车,给我送来干粮和水以及擦涂伤处的药膏。
腿间的血泡消了大半,为了避免伤口再被磨破,我确实没有再穿裤子了,只将袍子往下拉着,缩在被里盖住身子。
我用了些干粮,而后,就挪到车窗前朝外头张望。
马车正行在一段很偏的山路上,一众脸戴面具的黑衣护卫分在马车两侧,骑马随行。
而梅若笙也骑马紧随人后,他同这些暗卫不同,穿的是一身白袍,因此格外扎眼。
我悻然放下车帘,胸口堵的闷气还未完全消退,又不由地重重咳了几声。
很快,就又有人给我送来了药囊。
原来,我之前走得匆忙,药囊没有带上,但梅若笙竟派人为我配制了药囊,只这装药的香囊很是特殊,是红黄相间的,上头有不少祥瑞图腾,背面还有几个烫金小楷,上书万佛寺三个字,很是面熟。
我想了一下,才想起,这是万佛寺那棵硕大的祈愿树上挂着的香囊。先前寺院的小和尚带我游览时给我介绍过,说是这香囊经过本寺高僧开光,有平安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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