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路知月整个抱了起来。
洗完澡后,路京云被换上了一身洁白的裘衣,光滑舒适的布料穿在身上,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我熄灯了,哥哥。”路知月将蜡烛吹灭,慢慢的爬上了床,在路京云身侧躺下。
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路京云睡着了,他整个人悄悄钻进了路京云的怀里。
嗅着路京云的气息,他闭上眼睛。
此后几日,兄弟二人都在院子里,没有出去。
路京云整日躺着,悠闲的吃着在霞木镇买来的零食,为了打发时间,他还让系统给他在脑海中,播放有关路知月的原著。
他一边看着原著内容,一边忍不住感慨:
路知月的烂桃花也忒多了。
整本书中,路知月不是在被各种男人强迫玩游戏,就是在逃离各种男人的掌控,过得非常窒息,丝毫没有喘息空间。
除了那些杂七杂八的路人攻外,路知月的那七个徒弟,此时已经各自成为了一方大佬。
七个徒弟中,有修真界的仙君,也有魔界的魔君,有妖界的妖王,也有鬼界鬼君,甚至连凡间的帝王都有。
那些人为了占有路知月,不惜用伤害他的方法,比如用缚灵锁锁住他所有修为,或者给他喂失去神智的药,更有甚至还想要抽掉他的灵根。
他们想尽办法去斩断他的羽翼,让他只能依附自己。
不过好在离那些乱七八糟的剧情正式,还有三年时间。
如今路知月面临的,只是像陈闻、端木乾这类的臭鱼烂虾,修为低下,只能在镇子上作威作福,极好收拾。
他看了一眼认真修炼的路知月,将担忧的心放在了肚子里。
主角受这么努力,再加上他的帮助,就不信那些颠公们还能骚扰到他!
……
杂役弟子的考核时间到了。
此次考核与以往不同,以前是单人赛,仅凭个人实力。
此次的比赛,却是以院子为单位,住在一个院中的杂役,是一个主体。
比试时也是一个院子对战一个院子。
表现最差的院子要被逐出天火宗。
以往这些杂役在考核前,都会如临大敌般的加大修炼量,生怕出现什么变故,使得自己输掉了比赛。
但是这次却根本没人担心。
因为,在他们心中,有一个院子必定垫底!
既然已经有人注定要淘汰,他们何必那么努力?
不少人连修炼都不修了,整日里跑到霞木镇上去吃喝玩乐,或者泡在春雪楼,躺在各色美人怀里。
陈祥四人,早早就来到了考核现场。
他们两个炼气四层,两个炼气三层,其余杂役的修为不过一二层,根本比不得他们四个。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四人会是此次考核中的魁首。
而且,陈、李、郭、林四人,不仅喜欢争强好胜、欺压弱小,还喜欢背后偷袭,下手贼狠。
上了场,幸运的给打断肋骨,不幸的连全身的灵脉都会被打断,再也无法修炼。
路京云和路知月二人赶到时,正看见不少人围着陈祥四人,连连谄媚:
“陈师兄,等下比试时,你们可要下手轻点儿啊!”
“陈师兄和李师兄等人的实力,远胜于我们,这次考核之后,肯定就能进外门了吧?”
还有杂役搓着掌心的冷汗,苍白着脸色讨好笑着:
“还没和你们打,我们就被吓得手脚发软了!”
“四位师兄,能否通融通融,赢过我们就停手啊?”
面对这些乞求和讨好,林素懒洋洋的抬着下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看心情吧!”
郭泷则显然心情大好,大手一挥,“大爷我昨日在春雪楼快活了一宿,今日心情正好,就只把你们打吐血就算了,不会废了你们的手脚的。”
杂役们脸色一白,心中惧意更盛。
打吐血……不知要多久才能养好伤呢!
陈祥看了看周围险些要被吓哭的杂役,烦躁的皱着眉,“都围在这儿做什么?全都给我滚!”
周围的杂役们闻言,顿时作鸟兽散。
有相熟的杂役聚在一边,偷偷摸摸的相互询问:“他怎么发这么大脾气?该不会是对今日考核没底气吧?”
“怎么可能?”有知道内情的,当即撇撇嘴,压低了声音道,“你是不知,陈祥仗着有堂兄陈闻撑腰,再加上自身实力,一定能进外门,所以近一个月十分放纵。昨日……昨日他去山下的赌场,输了一大笔灵石!”
“一大笔?有多少?”
“至少五百块下品灵石!”
“赫——!!!”听到这个数字,那杂役吓得睁大了双眼,“这么大数字,陈祥一辈子都还不完吧!”
“这是肯定的!你没看见他脸上愁云密布,脸色惨白吗?我听说,那赌场放话来了,说三天之内他要还不完,就要将他剥皮抽筋,筋骨抽出来炼制法器!”
“下场这么惨?陈祥一直欺压我等,落得这个下场,岂不是大快人心?”
“你高兴早了!凄惨的是等下要上场的咱们!”那熟知内情的杂役,肝胆俱裂的哆嗦着嘴唇,哀叹一声道,“陈祥还不起赌债,就去求了大师兄,让大师兄在宗内设个赌场,就赌陈祥四人能否在一日之内,打败四百多个杂役,当上魁首。你说说,他们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主,为了将获胜时间控制在一日之内,下手能不快准狠吗?”
“这……”听闻此话的杂役,顿时吓得手脚也软了,浑身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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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救赎美惨受后渣攻怀崽了(快穿)》 70-80(第9/30页)
考核时间本有三日,陈祥等人一日便须得决出胜负,实在是太赶了。
为了快点赢,他们肯定一上场就要断人手脚,让人成为废人爬不起来,好快点进行下一场。
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噩梦,那杂役摸着手腕,面无血色。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似乎已经被打断了,正疼得撕心裂肺。
路京云和路知月一边听着这些内幕,一边朝里走去。
路京云忍不住感慨。
陈祥这些人真会作死,干什么不好,偏去碰赌,还赌输了欠了一屁股债。
妄想靠此次考核扳回一局?
怕是不可能了。
他四处张望,果然看见了考核场旁立着两个赌箱。
赌箱旁边,还有几个穿着内门弟子服的弟子,正守在一旁,招呼来来往往的弟子下注。
路京云道,“月儿,将我推到赌箱边,咱们也去投上一注。”
到了赌箱边,路京云拿出一块下品灵石,投进了赌箱里。
他投的是“不能。”
有他在,陈祥等人,不可能在一日之内夺得魁首的。
路京云投注的举动,落在了很多人眼里。
陈祥眼神顿时阴冷下来。
他昨个一时贪心,堵了把大的,没想到血本无归不说,还倒欠赌场五百块下品灵石!
这笔灵石他可一辈子都还不清!
好在他靠着堂兄陈闻的关系,求了大师兄,在天火宗内开设赌局,准备拿赢来的钱还赌债。
此次胜算,他倒有把握。
为了多赢些钱,他还忽悠着林素、郭泷、李扬等人,让他们将所有积蓄都投给自己。
连他堂兄、大师兄等人,也对他的胜算有信心,都压他获胜。
杂役们碍于他的淫威,都全都投他能得魁首。
因此,路京云这与别人完全相反的举动,简直扎眼极了。
陈祥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眼神凶恶的盯着路京云,“你小子是不是找死?敢咒我输?”
路京云故作不解的问,“想投什么不是完全任凭心意吗?难道还有强迫的?”
陈祥揪住路京云的衣领,厉声道,“你个不知死活的瘫子,动都动不了了,还敢挑衅?等下上了场,大爷我把你屎都打出来!”
路京云淡定一笑,“好,你的话我记下了。”
看谁把谁的屎打出来吧!
陈祥看见路京云脸上的笑容,顿时又气得火冒三丈,他刚握紧拳头,准备打在路京云脸上,脖颈上便被横了一把通体雪白的灵剑。
那灵剑毫无品级,看着一点都不贵重,却极为锋利,险些割断他的喉管。
他脸色难看的转过脸,看向拔剑之人。
路知月手腕那把小巧的灵剑,雪白的小脸上满是寒霜:“陈师兄,还没到台上,你现在动手,是否操之过急了?”
看着这张娇艳欲滴的漂亮脸蛋,陈祥吞了吞口水,收回了手。
这个小杂役真是越看越漂亮。
可惜啊,他的堂哥陈闻已经看上了。
要不是碍于陈闻,他早就半夜摸到这小杂役房里,将他给办了!
见陈祥收手,路知月也将剑收了回来,灵剑光芒一闪,便消失了。
他面上仍旧满是寒霜,仿佛凝着一层透明的冰层,懂得人心底发寒。
那双冷漠到极致的眼睛,在望向路京云时,却蓦得变得温暖如水。
“哥哥,咱们找个位置等候吧!”
路京云点了点头。
路知月便推着路京云的轮椅,找了个远离陈祥等人的位置。
周围的杂役们,见证了刚才的情形,纷纷不住的将各色目光投向二人。
不少人都在议论,路京云与路知月的下场,一定凄惨极了。
没人会觉得他们惹了陈祥,还能活着走下比武台。
不过……
一名杂役猥琐一笑,“路京云那个瘫子,被打死是肯定的了,但是那个路知月嘛……嘿嘿嘿,依我看,陈祥是不可能忍心伤他的。他那么柔弱,轻轻打上一拳就会哭了,陈祥怎么会对他下死手呢?”
另一名杂役也吞着口水,感叹道,“路知月那张脸,啧啧……谁看了不是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等路知月被赶出天火宗,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不知会有多少人将他囚作禁-脔呢!”
“还有他们那院子里的好东西……刚刚路京云一出手,就是一块下品灵石,可见还是有些积蓄的,等人一被打死,肯定就有不少人去他院里搜刮!”
“啧啧,他们呀……一个瘫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真是惨喽!”
不少杂役纷纷点头附和,虽然没有说话,但投在路知月身上的眼神,也逐渐变味起来。
“……”路京云听到这些耳边纷杂的议论声,脸色逐渐难看下来。
这些人还真是肆无忌惮!
他还没死呢,这些人就开始谋划着搜刮他东西了!
他指尖灵力一闪,轻轻松松揪住其中一个说得声音最大的杂役,将那杂役高大的身影,拽的跌倒在地。
他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的盯着趴在地上的杂役,怒喝道:“说别人坏话的时候,声音能不能小点?叫谁瘫子呢?”
那杂役被一把拽倒,也没怀疑,只以为是自己没站稳。
第74章 被灌溉的高岭之花5
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 杂役瞟了二人一眼,在近距离看到路知月雪白无瑕的面容时,眼睛瞬间发直了。
过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感觉嗓子莫名的痒。
咳嗽几声后, 杂役面无愧色, 自信的挺直了胸膛:
“我们说得不对吗?你们一个站不起来的瘫子, 一个才十五岁,手腕和腰细得被风都能折断, 不是必输的?别的院子都住了四人, 唯有你们又弱人数还少,就这还想赢?”
杂役说着, 忍不住朝路知月走了几步,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不过, 如果这位师弟肯让我亲上一口, 我可以在比试时放放水。”
路知月的小脸瞬间紧绷起来, 面若寒霜。
他纤白的五指微弯, 一把通体雪白的灵剑,便再次出现在他掌中。
他握着灵剑, 狠狠拍向那杂役弟子的脸颊。
瞬间将杂役弟子打得口鼻流血, 懵在当场。
片刻后回过神, 杂役弟子摸了摸鼻子和嘴巴里流出的血,不可置信的望着路知月。
他不信这个柔弱的小美人,力气会这么大。
路知月收回剑,佯装柔弱的退到路京云身后, 一脸无辜的看向杂役,“这位师兄, 我只是轻轻拿剑轻轻碰你一下,为何你的脸就伤得这样重?”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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