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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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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 中也竟然追到警察局门口了!老森,你布置的工作量还不够啊!
等一下,中也怎么会知道我在警局?
难道是A的告发?他因为赌场被查封的事怀恨在心, 认为是我和太宰勾结坑他, 于是把我去赌场的事告诉了中也?
他不怕中也连他一起收拾么?中也固然会惩罚我, 但绝对不会放过他啊。
不管了,总之, 现在死也不能出警局的大门。
我悄悄后退了两步, 压低了声音:“中也, 梦里的大富豪在呼唤我了, 我得继续睡了,晚安。”说完我迅速挂断了电话。
“坂口君,我该怎么办?”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不然我在警局住两天?”
“这里是酒店吗?你有什么理由能住在这里?”坂口安吾吐槽道, “况且我认为中原先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这还用你说, 可扯上赌博和太宰这两点, 就踩到他的雷区了。”
我眼角余光瞥到了正从男厕所里走出来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那我们快点回学校吧, 零。”
“说的也是,出来这么久, 一定让班长他们担心了。”
左边是降谷零黝黑的脖子,右边是诸伏景光白嫩的脖子,我一下子有了主意。
“得罪了,诸伏君。”
最终我选择了那根白嫩的脖子, 然后——
张嘴咬在了他的后颈。
之所以选择咬后颈,其实是有研究的。咬脖颈会显得太暧昧且留下印记, 像三途先前咬我那样,咬脸蛋容易破相, 咬手指我又怕他上完厕所没洗手……
被咬的诸伏景光石化了,他旁边的降谷零也愣在了原地:“樱溪小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袭警了,快把我抓起来。”我抿了抿嘴唇,“怎么的也得拘留几天吧。”
“樱溪小姐,别闹了。”坂口安吾一脸不忍直视,“诸伏先生还不是正式的警察,只是警察学校的学生。”
还不是正式的警察,就构不成袭警。
青年白皙的脖颈泛起一层粉色,再往上看,他整张脸都红到发烫,像只煮熟的虾子。
“抱歉抱歉。”我伸手想帮青年擦拭后颈,被他一巴掌打在了我的手背上。
这一巴掌不重,却带着赌气的意味。
青年眼眸里泛着水光,也泛着不小的委屈。我突然意识到刚才对他的行为其实算是一种调戏。
并且,我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调戏他了。
上次他想阻止我开车,在抢夺我的方向盘时,我在他的手背上吻了一下,瞬间让他破防,松开了手。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在我的老家俄罗斯,咬住异性的后颈是非常认同对方的意思。诸伏君,我相信你以后会成为一名好警察的。”
青年咬了咬唇,没吭声。
一旁他的小伙伴降谷零不想变得毫无存在感,插话道:“我以前去过俄罗斯,从来没听说过咬别人的后颈是认同对方的意思。”
我撩起头发,露出自己的脖颈对诸伏景光说:“那我也让你咬一口?”
“我才不要!”
噫,被拒绝了。
“你不要的话,我也没其他办法补偿你了。”
正在这时,中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手机先关机,坂口安吾提醒道:“你似乎忘了自己是个异能力者。”
对哦,我是个异能力者!
我的异能力最大的作用是能隐身。中也不是太宰,他没办法识别我的异能。
想到这里,我一点也不慌了,吹着口哨走下了台阶。
中也站在警局的门口,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轻微的不耐,他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手指还在手机上点来点去。
他的手机上挂着一只和他本人画风并不相符的棉花糖挂件,那是我去年在庙会上参加捞金鱼大赛时得到的参与奖。
他嘴上说幼稚的要死,却还是将它收下并挂在了手机上。
……这就是中也,永远都知道珍惜他人的心意。
我摸了摸中也的帽子,又摸了摸他拧结的眉心。
异能力的微妙之处就在于此,我什么都没摸到,却又好像什么都摸到了。
中也像是有心理感应似的,掀开眼皮,抬起眼眸。
他看着我——然而他其实不可能看得到我。
片刻后,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自言自语道:“那家伙应该还在警局里没出来吧,我怎么会感觉她就在这里。”
呵呵,感觉对了,我就在这里。
很快我就知道中也在等什么了,他发现了停在警局门口的坂口安吾的车,鬼知道他为什么能记住异能科成员的车牌号。
对了,坂口安吾曾在Mfi当过卧底,后来又回到了异能科,这对Mfi来说毫无疑问是种叛徒行为。
中也一定是因为憎恨叛徒,所以连叛徒的车牌号都印象深刻。
坂口安吾从警局出来时也不避开中也,还主动向后者打招呼:“晚上好,中原先生,真难得在警局门口看到Mfi的成员。”
中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樱溪人呢?”
“她?”坂口安吾说起谎来也是一把好手,连草稿都不用打,“最近异能科的案子很多,我和她也有一阵子没见面了,不过我猜她现在应该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在办公室里打地铺了。”
我在中也身后偷偷现身,朝坂口安吾竖起了大拇指。
他感受到我的鼓励,于是愈发替我膨胀:“虽然樱溪小姐平日里有些散漫,但她工作态度十分执着,且总能另辟蹊径,是异能科的宝藏。”
中也挑眉:“哦?”
哦什么哦,他竟敢对我是异能科的宝藏这件事有所怀疑!
“这么说,今天你是没见到她了?”
坂口安吾坚持撒谎:“我很遗憾。”
“我见到了!”
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我差点绷不住了。
十分钟前,我对诸伏景光为所欲为。
十分钟后,诸伏景光掌握了报复我的快捷方式。
果然,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太得意忘形。
青年很坦然地对中也说:“我今天见到樱溪小姐了。”
“她在哪里?”中也问道。
“她在——”
隔过中原中也,诸伏景光的视线与我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青年的眼神中有些微的得意,还有跟小恶魔似的报复得逞的快感。
我双手合十,朝他做了个祈求的动作。
【求求你了,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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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早晨在警局看到她的,她有些事来向警方说明。”诸伏景光淡定地说,“不过她现在已经回家了,我看她神情疲惫,应该是加班得挺辛苦的。”
呼,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死定了。
没想到诸伏景光在最后关头会选择帮我,还给我弄出一个社畜人设,这小伙子人还不错。
我朝他抛了一连串的飞吻,诸伏景光原本已经褪色的小脸顿时又浮起了红晕。
下一秒,我对上了中原中也的死亡凝视。
一个还没给诸伏景光抛去的飞吻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最终悻悻地抛给了中也本人。
他指了指地面,我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映在了他的脚边。
原来他早就发现我在他的身后了,只是没马上戳穿我。
这下子不止我一个人要挨骂,帮凶坂口安吾和诸伏景光也要一起倒霉。
“中也,你这个表情和出来抓老公外遇的阔太太简直一模一样。”
禇发青年鼻子都被气歪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几天不见,中也的反应能力又变强了,竟然能轻松通过我和坂口君、诸伏君连手制造的考验。”一计不成,我又编出一计,“这么晚了,你来警局有事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中也没好气地说。
“是这样的,我和坂口君,诸伏君等人在协助警方破案,器官走私事件的主谋和你们Mfi的干部A有关。森首领管教下属无方,改天我们种田长官也会登门拜访。”
中也不关注器官走私事件,也不在意干部A的死活,他只紧咬着一件事不放:“你是不是又去Mfi的场子赌了?”
“那是策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吸引A的注意力,给警察们争取更多的营救人质的时间。”
“你是不是还和太宰打赌了?”
“这也是策略的一环,只有精彩的赌局才能让A分身乏术。”
“听说你还输给了太宰十亿。”
“输掉的十亿是我先前在赌场赢的,反正都充公了,倒也没便宜太宰。”
糟糕,一不小心就被他把先前赢了十亿的事诈出来了。
中也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被他压了下去,变成了无奈。
“我不反对你去赌场,但我不认同你随时赌上一切的方式。”
中也偶尔也会打牌,缓解工作带来的压力和疲惫,但赌注仅限于金钱。小赌怡情是他信奉的王道,赌上一切对他来说过于扯淡。
他身后有他心爱的港口Mfi,有他尊敬的首领,相处融洽的下属,引导他的红叶大姐,还有许许多多重要的东西。
而我能赌上一切,恰恰是因为我不曾拥有那些东西。
“从接到混蛋青花鱼的那通电话起,我就开始怀疑你们是不是又在胡乱下什么赌注了。”
“咳咳,中也还真是敏感。”我小声嘀咕道。
“敏感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中也决定不再和我计较,“算了,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就是这次原谅我了。
“中也最好了!中也最棒了!”我一边帮中也捶肩膀一边指挥坂口安吾,“小坂,还愣着干什么,快开车把中也大人送回港口Mfi。”
小坂:“……”
“不用,我自己有开车。”中也表示看不上坂口安吾的小破车。
我挥手和他告别:“那我们就下次见——”
“樱溪,这阵子我都在日本,你去我那里住。”中也打断了我的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手套,“我在六本木买了新的公寓,你不是一直很向往那里吗?”
六本木的公寓,又一次向我招手了。
“我不要。”
开什么玩笑!我虽然向往六本木的豪华公寓,但也仅限于独居。
一个人在公寓里光着脚跳舞,浸泡在倒满麦芽酒精的浴缸里,俯瞰窗外绚丽的夜世界,想想就令人心驰神往。
但如果和中也同住,赌场不能去,酒不能喝过瘾,也别想去牛郎店寻找情绪价值,处处都过得拘谨。
哎,还真被江户川乱步那张乌鸦嘴说中了,下次也住不上六本木的公寓。再见面时干脆把他的嘴缝上吧!
“为什么?”
“因为我这个人社恐,不好意思给朋友添麻烦。”
中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之前在那个侦探家住了半年,也没嫌给他添麻烦。”
他说的侦探是绫辻行人,去年我在绫辻的侦探事务所里借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那次是因为查案,再说了,新房子有甲醛,这么快入住会影响健康的。”
“三年前竣工的公寓,甲醛早就散完了。”
“可是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传出去会影响你的名誉吧。”
“你借住在侦探家里怎么不担心影响他的名誉?”
坏了,绫辻行人是哪里得罪他了,连续被cue两次。
中也双手环胸,钴蓝色的眼眸盯着我:“还是说,你有别的事瞒着我,怕被我发现?”
“……没这回事。”
“我数到十。”
“真的没有。”
“一、二、十。”
“……你的数学是森鸥外亲自教的吗?”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其实无论是坦白还是抗拒,他都不可能严,只是在吓唬我。
太宰搬回来的事肯定不能让他知道,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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