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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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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作声将他除之而后快,绝无可能做出这等后患无穷的丑事来。

    谁都可能,只有这个人不可能。

    如此一来,小混账的父亲便又销声匿迹。

    东围场戒备森严,地形诡谲,周围百里荒无人烟,没哪个不要命的敢往里钻,除开内宦与百官,便只有当夜驻守的殿前司军士有这个可能。

    只是再查这些人更如大海里捞牛毛,难上加难。

    一时间,沈弱流愁肠百结……若是能唤醒那夜记忆此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不攻自破。

    “朕晓得了,”他略抬手,蹙眉道:“朕会试着去找你所言的这个媒介,你下去罢。”

    谢甫出了殿门跟着一个小黄门去抓药,福元这时正巧从司膳房提着个食盒回来。

    他将食盒打开,取出碗温热的牛乳,笑眯眯地递给沈弱流道:

    “太医说了,圣上现下怀着龙子要多吃些,奴婢拿了碗牛乳来,圣上快趁热喝了。”

    随着小混账在他肚子里安家的日子愈久,小腹隆起愈大,沈弱流吐的少了些,也多少有了些食欲吃些东西。

    他接过瓷盏,慢慢喝着。

    福元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沈弱流余光扫到,笑了笑,

    “你又有话要说?”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圣上慧眼。”福元挠着头嘿嘿一笑,

    “奴婢是担心您的身子,那日圣上中了情毒,世子爷替您纾解,也是没法子的事,只是奴婢瞧着世子爷那般高大粗犷,圣上这般纤细,只怕不大好承受……”

    他从袖中拿出个瓷盒来,雕成浅粉海棠花的瓷盒,小小一个,

    “奴婢怕圣上伤着了不肯说,便托人去坊间买了这个来,据说此物特别好用,也有愈合伤口之功效,圣上且收着,以防日后。”

    福元说的这个日后却不止是世子爷,还有其他人,圣上后宫佳丽三千,即便佳丽换成男子,那也该有三千,这是很正常的事。

    以后宫里若是多了佳丽,不管是圣上用还是佳丽用,此回不用下回也有用,这叫未雨绸缪。

    不过沈弱流却是会错了意。

    费了好些功夫才将那些肮脏的画面压进记忆最底层,此刻福元一席话却是将那些记忆一点不落的全部翻箱倒柜倒腾了出来……沈他差点一口牛乳喷出来,咳得面色涨红,“咳,咳咳……”

    福元忙将瓷盒放在桌上,替他顺气,“哎哟,圣上您慢点……”

    咳了半晌,终于气顺了,他看着桌上瓷盒,烫到似的将目光挪开,“福元呐……”

    福元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等着下文。沈弱流本想叫他将这他绝对不会用的的东西丢出去,却在对上那双清亮的双眼时微叹了口气,

    “好歹是你一片心意……算了,朕没受伤。”他微微一笑,语气却很绝对,“此番实属无奈之举,朕跟霍洄霄也不是那种关系,这种事情绝不会再有下次!”

    此回纯属情毒所迫,那种情况下,霍洄霄只能那样做。

    霍洄霄这人嘴上是挺混蛋的,但心底应该是极讨厌自己的,更不情愿碰自己……沈弱流垂眼盖住眸子盯着腕上浅淡红痕,心里想道。

    这时,胜春走了进来,“圣上。”

    沈弱流恍然回神,忙将那海棠花瓷盒收进袖中。胜春扫了眼,没在意,拱礼道:“殿外有人求见。”

    沈弱流蹙眉,心道奇怪,究竟是何人,竟令胜春不报其名,正要问,却见胜春微微一笑,侧立到了一旁……原来那人已经跟着胜春进来了。

    不太冷的天气,他披着件带兜帽的墨色裘衣,这刻兜帽摘下,露出一张瘦削清冷的脸,狭长眼上挑细长眉入鬓,乌发顺垂,单以一根发带半束,如墨倾泻,白衣胜雪,通身雪松似的气度,看人时亦带着三分疏离。

    若说圣上堪比海棠初绽艳绝无双,此人便比三冬雪枝头梅花清冷无比。

    沈弱流怔住了,福元先惊喜出声,

    “徐阁老!”

    徐攸行至跟前,却比沈弱流骨架微大些,微笑拱礼,“微臣徐攸……恭请圣安!”

    沈弱流瞪大了眼睛,恍然回神,大喜过望忙将徐攸扶起,“老师不必多礼,快坐……福元,泡徐阁老最爱的柏崖雪翠来。”

    徐攸坐了,微微一笑,“圣上竟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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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的喜好。”

    沈弱流道:“怎么会不记得,老师不过去了喆徽三个月而已……”打量着徐攸,却发现他似乎身上病气更重了,不禁蹙眉,“听闻老师途中遇刺,可有大碍?”

    徐攸摇摇头,“圣上放心,微臣虽受了点伤,却有神医弟子一路照料,不曾危及性命。”

    沈弱流才放下心来,福元换了茶来,他亲自斟了盏递了过去。

    徐攸接过,又问,“圣上在京一切可安好,微臣听闻您处置了严况?”

    “此事还多亏了老师你以喆徽拖住了绪王,朕才可施展自如……”沈弱流敛眉,“北境王世子霍洄霄亦有一半功劳。”

    徐攸手一顿,又将茶盏搁下,“微臣在喆徽亦听闻过世子爷行迹,敢问圣上,觉此人如何?”

    沈弱流垂眼,落下简单两个字,

    “疯狗。”

    徐攸隔着袅袅香雾看他。沈弱流继续道:“霍洄霄此人,朕觉他是柄无鞘之刀,拴不上绳子的疯狗……朕在他身上吃了些苦头,好在尚有余力与他搏个来回,老师不必担心。”

    徐攸不置可否,垂眸盯着茶盏,“除开绪王,霍家不得不防,与虎谋皮,圣上万万当心。”

    沈弱流点点头,眸色深了深,“朕晓得。”

    百花香混着茶香,清甜中更添一丝沉静,徐攸啜了口茶道:“微臣此次下巡江南,姚严二人罪状已尽数握于手中,只是微臣觉得,为保姚云江,绪王定会将罪责推于严尚则一身,趁此机会,咱们倒是可以将十二州总督换个人。”

    时任南十二州总督的叫宁为珏,此人隶属绪王麾下,匪患爆发三月,他与姚云江沆瀣一气镇压三月,屁用没有,朝中已有言官上书参宁为珏不善掌兵,却都被沈青霁压了下去。

    沈青霁想保姚云江显而易见,十二州总督他亦不想交出来。

    如此贪心。

    沈弱流蹙眉,“绪王狼子野心,西南两府是他的人,北境飘忽不定,姑且算作朕这边的,只怕南十二州的兵权他不会如此轻易地交出手……”他话锋一转,

    “老师觉得若要换,换成谁最为合适?”

    徐攸搁下茶盏微微一笑,“微臣倒还真有一人推荐……”

    “谁?”沈弱流来了兴致。

    徐攸看着他道:“镜州总兵萧渚河。此人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且有大将之才,只是早年开罪了姚云江,处处受制,为将多年却只做得一个小小州府的总兵,丢他去喆徽镇压匪患,掣肘姚云江再合适不过。”

    沈弱流思忖着点头,徐攸继续道:“此人北境王世子大概熟得很……”

    沈弱流微微蹙眉,“此话怎讲?”

    徐攸垂眸盯着盏中氤氲热气,“霍萧两家是世交,当年北境王霍戎昶还是边防营统帅时,萧渚河便已跟在他手底下……若为将,此人可用,若为臣,此人难说,用与不用全凭圣上定夺。”

    沈弱流明白他的意思。

    此人若非纯臣,任命他为南十二州总督,南北两边,北境王府再有二心,夹在中间的郢都进退两难。

    无鞘之刀,拴不上绳索的疯狗。

    霍洄霄,北境王府,信或不信,需得好好斟酌。

    沈弱流敛眉沉思。

    “圣上,苏公子递进来的。”这时胜春走进来,递给他一个东西。

    沈弱流接过,发现竟是一封密函,上头只有简简单单三个字——

    轻烟楼。

    第44章 第44章

    月上柳梢头。

    胡同两侧几家酒楼早早掌了灯, 红灯高悬,暖黄的光洒在来往恩客身上,衬着靡靡之音, 袅袅香雾, 一派喜庆。

    纤玉指尖挑开幕篱纱帘,沈弱流扫了眼面前彩楼欢门之上的“轻烟楼”三个字, 眉尖微蹙,不悦道:

    “你叫朕来此地作甚?”

    楼内传来丝竹管弦之声,夹着推杯换盏嬉笑怒骂, 莺莺燕燕舞着袖幅香扇, 软嗓娇笑,身上脂粉腻香荡开十里地。

    霍洄霄身着一件玄色阔袖圆领袍,金革带, 袖口袍摆拿金线细细绣了云雷纹, 暗光浮动, 衬他一双深邃浅眸更显风流贵气……八尺五寸的身量在一众恩客中分外出挑, 惹得楼内外凭栏而望小倌女史不住地拿眼打量。

    “人都来八大胡同了,还能作甚……作乐呗。”霍洄霄含笑侧目, 抬手将沈弱流掀开的纱帘挑下,戏谑道:

    “圣上仔细将您这张脸藏好了, 进了楼被哪个登徒浪子轻薄了去, 臣可没法子替您讨回来。”

    暖光隔帘影影绰绰,只见一幅如玉侧脸, 沈弱流蹙眉抬眼, “你在羞辱朕?”

    “臣岂敢。”霍洄霄朝楼内侧身, 笑道:“走吧,圣上。”

    沈弱流隔着帘幕, 扫了眼楼内,凝着霍洄霄没动。霍洄霄倒也不逼迫,只是笑了声,而后就轻驾熟地跟着门口的堂官,背手进去了……沈弱流这才跟上。

    堂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正中台上正演着出戏,唱得不知是哪出,只见一人着青衫,扮作公子相,另一人团扇遮面,身形袅袅,含羞带怯,像是个闺阁小姐……两侧桌案上宾客揽着怀中美人,盯着台上笑声暧昧,不时凑到美人香腮上讨得一吻,逗弄的美人娇嗔连连。

    各色香味混在一起,直冲鼻腔,沈弱流只觉腹中恶心感又被挑起,不禁蹙着眉抬手掩鼻。

    霍洄霄不愧是这种地方的熟客,刚一脚踏进堂内,便有通身绫罗绸缎,发髻上簪满金钗翠翘的妈妈摇着香扇,捏嗓儿上前,

    “哟,世子爷贵客呀!今儿来是要找我楼中哪位公子呐?”嘴上问着霍洄霄,却拿一双风韵犹存的狐眼不住地打量旁侧沈弱流。

    这时台上戏至精彩处,两位雪脸桃腮的角儿突然拥做一团,台下即刻有堂官拿了道具帷幄上台遮挡住二人,抑扬顿挫的吱呀声从帷幄之后传来,幕后角儿适时呻/吟喘息,气氛骤然拉至高潮,堂中宾客拊掌叫好,反倒怀中美人各个红着脸不敢看台上。

    淫靡之声入耳,沈弱流隔着纱帘扫了眼台上,不禁错愕,顿时面颊烧得滚烫不敢再朝台上多看一眼。

    妈妈隔着幕篱瞧这公子面色涨红,无所适从的样子,心觉有趣,这还是头回遇见来逛窑子,却连看个粉戏都能看得脸红的恩客。

    “这位小公子面生,是头回来我这轻烟楼么,喜欢什么样的只管告诉我,保准伺候得您满意……”她拿了香扇去撩幕篱。

    这刻,霍洄霄抬手勾住沈弱流的肩往自己怀中一拉避开那扇子,眼神轻飘飘地扫了眼妈妈,

    “卢巍上回来点了哪位,叫他来。”

    “你做什么?!”沈弱流浑身一震,登时奓毛,却被霍洄霄揽得更紧了。

    霍洄霄侧头俯身,呼吸擦过他耳际,含笑道:“害羞什么?”

    见着这幕,妈妈即刻明白了这二人关系非同一般……轻烟楼开张这么多年,恩客带着家中爱侍来寻新鲜的也不在少数。

    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惹世子爷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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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人面给人家的爱侍介绍小倌,这不是拿人做王八吗?

    “奴家失了眼,世子爷勿怪。”顿时她止住了话头,不敢再打这位小公子的心思,甚至都不敢再多瞧一眼,叫人引着二人上楼,笑道:“两位贵客上楼稍坐,我这就去叫人。”

    霍洄霄也不松手,就那么勾着沈弱流肩,跟在堂官身后……他太高了,足足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两人这么紧贴着,沈弱流又一次意识到这点,那只手臂犹如铁钳似的紧紧抓住他,凭他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而隔着衣料传来的温热,以及那只大掌的触感,又勾出一点沈弱流死也不愿想起的画面,逼得他耳尖鲜红欲滴。

    堂官领着二人进了二楼天字号雅间躬身退下。屋内只余下两人,沈弱流才挣扎了一下,咬牙切齿道:“霍洄霄,松开朕!”

    见他奓毛,霍洄霄笑着松手。

    雅间两侧皆设格子门,一侧邻着阏河,可凭栏而望烟波浩渺,画舫叶叶,一侧格子门拉开便能往下瞧见堂内戏台。

    桌上已提前备好了美酒鲜果。

    沈弱流眼不见为净,挑了邻阏河的那侧落座……河风穿堂而过,雅间内只余下鲜果芬芳,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略有好转,他望着栏下阏河独自冷静,任凭风吹起幕篱纱帘。

    “圣上不是成日往折花楼里钻,怎么现下看出粉戏都臊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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