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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修,增加一千字)
却在这时, 刺啦一声,霍洄霄撕下中衣下摆,一只手捂住自己鼻腔, 一只手捂住沈弱流口鼻,
“屏息!”
额上汗津津的,浑身热得不正常, 沈弱流闻言忙闭住呼吸,借由霍洄霄撕下的袖幅遮掩,堪堪能压制住体内异常, 不至于到达失控的田地, 然而气味无孔不入,在此地多待一刻,便会多吸入一分花香, 多一分危险。
忆起上次与这混账做得那种迷乱不堪难以启齿之事, 沈弱流实不愿再陷入那等羞辱的田地。
“走……离开这里!”这刻, 浑身发抖, 面色煞白中透出异样的酡红,比起浑身的异动, 更难压制的是恐惧……对于即将又一次粉碎自己以往认知的恐惧,浑身被欢愉掌握, 脑子无法思考的恐惧, 他颤抖着抓住霍洄霄,语气急迫。
虽吸入了伊迪哈, 所幸不多, 霍洄霄能靠意志压制住那股躁动, 但比起伊迪哈催动的欲念,眼前此人对他来说更是比伊迪哈更为猛烈的催/情药。
毒入五脏, 蚀骨剜心。
沈弱流现下这副模样的每一瞬喘息,泛着水色的薄唇每一次翕张,都是比伊迪哈更叫他难以自持的烈性毒药。
他自省从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
沈弱流都坐怀里了!谁他妈的能忍能不乱?!
三纲五常,伦理道德在他眼中都他妈的是在放屁!沈弱流说得对,他真就他妈的是个混账禽兽!
于是禽兽伸出爪子,将山尖雪拥入怀,他松开了捂住鼻腔的双手,含笑引诱,“圣上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好不好……我帮帮你,让你爽好不好?”
松手的那刻,浓郁的香气发疯似的往鼻腔中窜,沈弱流一颗心陡然坠入谷底,含笑的诱哄像是欲望的深渊在朝他招手。
他忘了,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禽兽!
可这算什么?
第一次,是情势所迫,第二次又算什么?
有了第二次,是不是还会有第三次?无穷无尽,就像是食髓知味中毒至深之人,最终滑向欲望的深渊,彻底沦陷。
帝王要克己自持,怎可耽溺于声色犬马,沉湎于纵欲享乐。
……怎么办?
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浮起的稻草一般,他抚了下腹部,一只手紧紧抓着霍洄霄,咬住下唇,“求你……”
霍洄霄抱住他,笑意愈浓:对,求我,就像上次一样叫着我的名字求我。
“……带我离开,求你!”喘息着,沈弱流捂住鼻腔,说完了后半句。
这刻,霍洄霄脸上笑意僵住了,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那点绮思欲念彻底被浇灭了个干净。
轻抬起怀中人下巴,他紧咬着后槽牙,“沈弱流!你就这么厌恶……”
他哽住了。
那双睨人先含三分情意的眼,此刻通红一片,湿润迷蒙,像是树叶上的露珠摇摇欲坠,若非他瞪大双眸竭力忍耐,下一息便会滑落在面颊之上。
霍洄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微叹了口气,抱着人哄,一只手蹭干他的泪痕,
“别哭,臣说笑的,臣不会做什么,再也不会了……”
他抱着沈弱流旋身而下,很快便重新回到了林中,暮色下就着林中一汪清泉洗了把脸。
躁动平歇,骑马穿越丛林。
……怀中之人再也没开口过。
*
天穹一弯月,清辉落满地。
车轮辚辚,借由月色往郢都西城门内驰策。
沈弱流靠着车厢壁,裹紧大氅,黑暗中一张脸晦暗不明。
气氛诡异的沉默。
霍洄霄取出一个从方才下山村姑娘手中买的紫皮果子,剥开一半递给沈弱流,“圣上尝尝。”
“什么脏东西,拿远点!”沈弱流侧开头,蹙眉掩鼻,“朕怕吃了再中毒……”
话出口,他有些不自在,慌忙改口道:“朕怕你下毒!”
他不接,霍洄霄便当着面转手自己吃了,一反常态地没拿方才的事情再去逗他,而是说起正事,
“圣上方才也看见了,那山谷中引了温泉水种的全是出自仙抚关外的伊迪哈……先前圣上所中之毒,以及春烟楼小倌所用之香,只怕都是出自此地,圣上打算如何处置?”
贼人在天子脚下尚且如此猖狂,竟不知大梁朝中究竟还有多少这样的地方。
若是寻常之物倒也不打紧,偏这花出自仙抚关外!
……挐羯人与朝中之人里应外合避开北境悄然入国,私下制香制药敛财。而现下,伊迪哈一系已成气候,根深蒂固,非朝夕之工,显然已在朝中蛰伏多年。
究竟是何人有如此能耐,能与挐羯人里应外合,避开官府谋此大事……何况,敛财用于何处?
单是敛财不足为惧,怕的是里应外合,敛财谋国!
车檐下坠着的惊鸟铃随夜风摇晃,铃音入耳,凉浸浸的,沈弱流双眉紧锁,面色发白,“北境,与朝中都尚未查出幕后之人,朕……尚且不能动手。”
这时,旁侧传来一声嗤笑,沈弱流侧头看去,对上那双浅眸,却并无戏谑之态。
“你笑什么?”沈弱流蹙眉。
将手中果皮丢出车窗外,霍洄霄拍了拍手上渣子,“沈弱流,你知道我行兵布阵,大挫挐羯人的诀窍是什么吗?”
沈弱流嗓音冷硬,“你要说便说……朕怎么会知道!”
“是快!”霍洄霄大剌剌地靠着车厢,挑眉含笑,
“我阿耶说过,行兵打仗与出刀一样……无他,只讲求一个快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他上身前探,凝视着沈弱流,浅眸微眯,
“我嘛,十分同意老头子的这句话,有的事可以等,有的事却等不得……既已知伊迪哈出处,也知国中有贼,岂有再等下去的道理!不若快刀斩乱麻,将国中伊迪哈彻底铲除!”
沈弱流与那双浅眸对视,莫名心惊,“幕后之人尚且未揪出,如此行事,岂不打草惊蛇……”
霍洄霄双臂抱刀,笑了声,语气轻松,
“郢都伊迪哈一除,幕后之人怎么还能坐得住?狗急跳墙,届时才是守住墙外等的时机……即便这人死要做王八不吭声,将谷中那些人一拿,还怕顺藤摸不着瓜?”
夜风呜咽,铃音清脆,入耳惊心。
伊迪哈在国中盘踞已久,已成势头,再等下去更加难以控制。
届时若抓不到幕后之人,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而助纣为虐。
这刻,沈弱流猛然被点醒,觉着这混账此言竟十分有理,只是如此一来,此事交由谁去做令他犯难。
北镇抚司首先不行。
北镇抚司出手即代表天子,兴师动众,何况这么件小事,北镇抚司去做,并无十足理由,届时谷中之人一抵赖,不成事便罢,反倒落得个天子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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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百姓的恶名。
郢都衙门更不行,那帮饭桶,畏畏缩缩,不成气候……思忖着,沈弱流眉间愈发愁云惨淡。
却在这时,霍洄霄边剥开一个果子,边开口,“我去做这事最合适。”
沈弱流愕然,目光侧过去,霍洄霄唇畔勾笑,慢条斯理道:
“第一,我为殿前司指挥使,本就有护卫郢都之责,不管寻个什么由头,都能说得过去,其次……”
他笑意愈发浓烈,又几分戏谑,“郢都谁不晓得北境王世子霍洄霄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地痞流氓……地痞流氓做事需要什么理由吗?届时倒可以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往我面前狂吠!”
果皮剥开,莹白的果肉在透窗的月色下甜香诱人,霍洄霄托着果皮给沈弱流,“还有,你此番与我出来,已深入险境,若再用你的手查下去,难保证贼人不会再次加害于你,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此为私心。”
浅眸在月色下光华流转,沉静幽深犹如一方湖泊,他笑了声,低低的,“没毒,很甜的,你吃。”
沈弱流垂着眼……
这事交给霍洄霄去做确实最合适。
身后靠着北境王府,世子的名号,有个掌握大梁朝二十万大军的阿耶,没人敢不要命的直撄其锋。
在这……如他所说,殿前司虽属于皇家禁军,可统帅却是个难以琢磨的流氓无赖,他做什么事都很合理,甚至不需要一个理由。
届时即便未成事,矛头也只会指向霍洄霄一人,没人会往御座之上的九五之尊想。
他抬眼,与那双浅眸对视,胸腔一股酸涩感,像是有一颗蛰伏已久的种子悄然在心尖处发了芽……抬手接过那个紫皮裹着的莹白果肉,他喉头滚了两滚,滞涩道:
“朕会叫折花楼暗中助你……万事小心。”
霍洄霄一怔,这回却一反常态地不说混账话了,唇畔勾着丝浅淡的笑,轻轻“嗯”了声,就那么侧头盯着沈弱流,一瞬不瞬。
沈弱流面红耳热,忽而又想起一事,送到嘴边的果子又放了下来,并不看霍洄霄,只是问道:
“还有一事……南十二州总督,你觉着朕任命谁合适?朕想听听你的想法。”
“圣上是想问我萧渚河此人可不可用吧?”霍洄霄笑意不改,凝视着他。
沈弱流没否认,“嗯。”
霍洄霄盯着他半垂的纤长眼睫,忽而觉得喉咙有些痒,上下滚了两滚,
“我阿耶说萧渚河乃大将之才,只是千里马常伯乐不常有,此人臣以为可用。他与霍家是有旧交,但此人忠心不二,绝不是结党营私的宵小之辈,用不用,圣上定夺。”
这刻,牙忽而靠近了,俯身贴耳,几乎把沈弱流逼到角落,“沈弱流,你还是不信我呢……”
那股气息喷在脖颈,痒酥酥的,沈弱流缩了下脖颈,贴在车厢角落,被霍洄霄罩住,几乎都瞧不见身形了,
“我没有不信你。”他这刻竟然忘了自称,用了我,抬手轻轻推开压下来的人,“……你靠得太近了。”
霍洄霄没有在意,笑了声,回身坐直了,那双眼仍旧一瞬不瞬,几乎要将人脸上瞧出个花儿来。
浅眸亮晶晶的,没有掺杂一丝别的情绪。
就跟盯着主人摇尾巴的小狗似的。
沈弱流突然不知手脚往哪儿放了,生平头一回觉得失态,慌乱抬手,薄唇轻启,咬下一点果肉尝了尝……
嗯。
是挺甜的。
*
一场秋风飒飒过后,终于吹落了梢头的最后一片叶子。
转而入冬。
十一月的郢都仍旧不见天寒落雪,或许是年关将近,满朝上下却还在因南十二州的匪患争执不下,气氛焦灼,使人感觉不到寒冷。
内阁由徐攸总领,拟了状子拿到朔日朝上细议,为的是撤宁为珏南十二州总督,另擢他人之事。
撤是撤了,只是另启用谁却犯了难。
各部堂官各抒己见,其间呼声最高的是镜州总兵萧渚河,还有一个西南郡内的武将。
满朝上下谁人不知萧渚河与北境霍家旧交已久,此番再将十二州兵权交于他,若霍家存了反心,后果不堪设想……议来议去,仍未有定数。
直到十一月五日,内阁提议,圣上首肯,下了懿旨送抵北境,擢镜州总兵萧渚河为南十二州总督,平定匪患,姚云江戴罪协助,即刻上任,不得耽搁。
至于宁为珏,只是撤职查办,按下不表。
对此定论,绪王爷未见动静,各部堂官便也不再说什么……就此盖棺定论。
*
入了十一月,郢都的天总是阴沉沉的,黑得更早,不过将过了戌时,福宁殿内便已掌了灯。
地龙烧得暖热,熏人昏昏欲睡。
沈弱流一袭绯服,斜倚在临窗的榻上打盹。
腹中胎儿已过了四月,现下算是彻底在他腹中扎了根,终于不再呕吐,沈弱流身子逐渐安稳,却还是容易饿,嗜睡。
问过神医,却说是正常症状,便也随它去了。
福元从外间进来,身后跟着一干提着食盒的宫女内侍,看着一样样搁在案上,才转到屏风后去,轻声道:“圣上,奴婢叫人布置好晚膳了,咱们用了再歇息。”
沈弱流缓缓睁眼,点了下头。
睡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福元拧了帕子给他擦脸擦手之后才略觉清醒,于案前落座。
福元盛了碗汤给他,“正是进补的时候,奴婢叫司膳房炖了羊汤,冬天喝这个对身子好,圣上尝尝。”
只是碗清汤,汤色清亮,热气氤氲,上头飘着脆嫩的芫荽,不时散发香味……沈弱流将要下勺,却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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