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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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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纷飞的落雪在蓝色与黑色上撒上一层薄薄的霜白,眼睫上也落了些雪花,转瞬被热气融化成湿凉的水珠。

    地上,铺满白雪的街道上蜿蜒出两行深深浅浅的足迹。

    爸爸妈妈都在家。

    我坐在房间里,手上被妈妈塞了个暖手炉,看着泉奈和他们有来有回地说话。

    这个时候的泉奈,就和多年前我看见他和旁人讲解忍术时的他有些相似了,脸上是温和有礼的笑,谈吐得体。

    爸妈也不觉得他这幅样子反常奇怪。

    想想似乎也是,在大人眼中,我们幼时的切磋训练大概就如孩童玩闹一般,久了后恐怕他们也不觉得我们这种行为其实是掺杂了私愤的,只以为是熟悉的同伴。

    长大后我们见面也没那么频繁,更不容易起争端不说,年节的礼物甚至都从不落下,在他们眼中我们恐怕一点也不像关系不好。

    我和泉奈的关系,恐怕也就火核和族长略知内情。

    我又想起当初和火核在信中吐槽觉得泉奈的性格变了不少,火核说泉奈的性子一直如此。

    看着他和爸爸妈妈熟稔地交谈,我一阵恍然,他确实是是如此的,只是这一面很少展露在我面前。

    泉奈在我面前也很难一直保持这幅温和的模样,我见得更多的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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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我互相呛声的样子。

    所以那时候我才会觉得他变了。

    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爸爸妈妈留我们在家用了午饭。

    饭后妈妈和我单独说了会儿话,问我在泉奈家住得习不习惯,有没有缺的东西需要补上,还问我们感情如何。

    我本来以为自己早就接受这桩婚事了,在哪里住不是住呢。

    但在听见妈妈说“泉奈家”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扑过去抱住了她。

    她吓了一跳,脸色也变了,双眉皱得死紧,不住地拍着我的背问我怎么了。

    “他欺负你了?”妈妈问我,怀疑起在族里风评向来很好的泉奈。

    我埋在她的怀里摇头:“没有,我就是想家了。”

    妈妈的手顿住了,她没再说话,耳边传来她轻轻的叹息声。

    走之前我问了句火核的情况,被告知他一大早就出任务去了,说是前几天他就该走的,结果拖到我们完婚才出发,也还好那不是太过要求时间的任务。

    听见爸爸妈妈这么说,我心里有些复杂,出了门还在想这件事。

    泉奈见我心不在焉的,问我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这自然是指去族地外面散心。

    ……这家伙精力充裕过头了吧?

    我抬眼看去,见他真的一副如常的模样,一时哑然,摇了摇头说想回去了。

    这么冷的天,没看大家都待在家里呀。

    哦,火核除外。

    左右回了家也没什么事干,我提出我想去书房看卷轴,泉奈说他也去。

    结果到了书房后,他就找家忍送了堆族务过来。

    我:……

    “这就是你说的偶尔也想休息?”我捏着卷着坐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已经开始熟练地处理起族务,没忍住问道。

    泉奈自案边抬首看来,表情有些尴尬:“……左右也没有其他事,做什么都可以,而且斑哥不会发现的。”

    不会发现才怪。

    很多事你哥只是不爱明说,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最迟明天你哥就得找上门。

    不过泉奈的反应有些奇怪。

    他其实不用和我解释这么清楚的。

    “是吗?反正又和我没有关系。”我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手中的卷轴。

    上面记载的是个B级的雷属性忍术。

    我稍微练了下结印的顺序,有点想出去试试效果,和泉奈说了一声就出门去了。

    院子里的积雪被轰开了个洞,不过雷属性的忍术动静向来大,我有些心虚地瞥了眼房门紧闭的书房,打算换个地方继续试。

    房门开了。

    泉奈站在门边上,刚好和有些尴尬的我对上视线。

    “要一起练习吗?”他问。

    “你不是要处理族务?”

    他向外面走了两步,关上书房,轻轻活动了下手腕,顺手将手搭在腰间:“不是很要紧的,今天就能处理完,所以我说斑哥发现不了我把族务处理了。”

    ——你可真是斑的好弟弟啊 。

    听见他这么光明正大地逃他哥的漏洞,我忍住吐槽的欲望,向院子的另一边走了一些留出场地,示意他赶紧下来。

    “先说好,不许用瞳术。”

    泉奈轻巧地跳到雪地里,走到我对面:“不用瞳术明显是你更吃亏吧?”

    那可不一定,我就是在练习忍术,没忍住用了瞳术岂不是舍本逐末。

    我开始结印——

    “雷遁.黑斑差——”

    泉奈:?

    “你刚才用的不是这招吧?”

    “所以为了避免你说我使诈,我都把名字念出来了!”我冲了上去。

    熟悉的打架,哦不,切磋感觉回来了。

    ……

    切磋完神清气爽,就是我们爱用火遁,间接穿插着雷遁,院子里又到处都是雪,打完后衣服湿得都不能看了。

    我们两披头散发着,狼狈得跟打了败仗一样。

    而且衣服又湿又重,穿着确实不好受,我们互相看了眼,各自回自己房间换衣服。

    换了衣服后回书房,我觉得再看忍术的话我待会儿估计又得忍不住出门,于是换回我的舒适圈幻术卷轴看。

    看着看着,我突然想起当初族长问起订婚事宜前,泉奈和斑说的有瞳术上的疑问。

    有点在意。

    于是我放下卷轴,问起另一边的泉奈当时他想问的是什么瞳术。

    泉奈听了我的问题后,表情古怪极了。

    “……没有。”他说。

    我坚持道:“可你当时真的很着急,绝对有……不会是现在还没解决吧?”

    我承认我有点惊喜——什么瞳术这么有用!

    泉奈的脸不禁泛起了些红:“我什么时候着急了!没有的事!”

    我兴致勃勃地凑过去,撑着他的桌子引诱他说实话:“不要客气嘛,刚才你陪我练忍术,我也可以陪你练瞳术的。”

    他盯着我没说话,像是在发呆。

    我还打算再说些,就见他突然靠近了些——脸颊边有些发凉的触感一触而逝。

    我:?

    我震惊地盯着他。

    他这下坐直了,背脊挺得笔直,转过头,压根不看我:“说了没有的。”

    问题是这个吗!

    我看着他说不话,觉得就这么离开倒是显得我势弱了,但是亲回去——虽然我好像占便宜了,但是这家伙不也占便宜了吗!

    他这招硬控我半天,我绞尽脑汁,想不出应对方法,最后冷笑地说道:“你就嘴硬吧,肯定是你不敢告诉我。”

    泉奈:……

    “真没有。”他的语言苍白得就跟外面的雪一样。

    我没理他,把卷轴放一边,拉着桌子离他远了些,然后坐下生闷气。

    气着气着,我抬手捂住脸,还是忍不住想起刚才的事,偷偷看了他一眼。

    谁知刚好看见他隔着桌子看我,泉奈头低得比飞雷神还快,又看起了族务。

    ……幼稚!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我重新盯回手上的幻术卷轴。

    等等,幻术……

    手上的卷轴是讲解瞳术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就算没有我,族长也终究会得到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瞳术。

    这对兄弟之间不可能会藏私,泉奈也应该是学过的。

    那么为什么,在重伤濒死的时候,泉奈没有扭曲现实,用瞳术改变自己的身体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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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浑身发冷,答案呼之欲出。

    ——因为他要给他哥哥一双完整的万花筒。

    万花筒是消耗视力与健康的眼睛,在与千手的战争中他们高强度使用万花筒,步入失明几乎可以说是注定的未来。

    在两双万花筒的时期,两族之间的优势仍逐渐向千手倾斜,宇智波一族承受不起他们失明的后果。

    与其失去两双眼睛,不如用一双眼睛换取一双永不失明的万花筒。

    我想过的。

    就算要面对不知道何时到来的未来,我也想过的。

    虽然确实无法排除是哪一场战争导致他的死亡,但我的万花筒瞳术常世可以阻止他的伤情继续恶化,正如当初我在千手柱间的重伤下留得一命一样。

    在那场注定发生的战争之后,我可以赶回族里,用瞳术辅助医术治疗他,结盟等等事宜都可以之后再说。

    但现在我突然明白了,没用的。

    问题根本不在千手扉间重伤了他。在宇智波一族注定式微的大势之下,他牺牲几乎可以说是必然的事。

    千手扉间的飞雷神只是个导火索。

    一双永恒万花筒,远比两双普通万花筒有价值。

    他将中间的得失算得很清楚。

    难怪当初炸石碑时族长和我提起瞳术后,我总觉得自己下意识忽视了什么。

    原来如此。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一点。

    很久以前,火核曾经担心我和泉奈交恶会影响到我的未来。

    我说他不是这种人。

    他是为了一族能够奉献生命与眼睛的人。

    无私到让我想恨他都不知道从何恨起。

    所以我才不敢喜欢他。

    第25章 骗子

    “我们好好谈谈吧。”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面对面坐着。

    大概察觉到了我从下午开始就很反常的情绪,泉奈一直很安静。

    沉默很久后,我主动开口。

    泉奈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放下筷子,垂眸盯着自己的碗,没有说话。

    我也不敢再看他,看着自己的碗。

    “订婚的时候,你说的话还算数吗?”我问道。

    仿佛过了很久,泉奈的声音才从另一面传来,沉闷地回了一声“嗯”。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说。

    多余的话也就不必再说。

    昨晚的事、白天的事,只是双方不察的越轨,冷静了、清醒了,就该回归正轨。

    我们当然也可以假作不知,做对胡涂夫妻,就这么稀里胡涂地敷衍过去。

    可惜我们都不是这样的人。

    安静地吃完晚饭,家忍进来收拾餐具。

    这是提供给由于种种原因在族里无法出任务、没有收入的退役忍者的岗位,族长家也有,晚餐也是他们准备的。

    下午回书房让他们送族务来的时候,泉奈就将家忍找了回来。

    我和他一前一后走出餐厅,走到各自房间的分叉口,泉奈突然叫住我。

    “为什么?”他垂头看着我,沉默半晌后问道。

    我知道他问的不是我们分开住这件事。

    他继续道:“你还在因为小时候的事讨厌我吗?”

    我抬眼看他,摇头。

    我讨厌他还会跑去救他?

    他怎么也有脑袋不灵光的时候。

    太阳已经沉下去了,冬日的天晦涩不明,显得灰暗阴沉。

    他安静地看着我,发丝在风中飘忽不定。

    这样的场景使人联想到风中的蜡烛,我继而想起当初在病床垂死的辉,还有原著中安静地躺在棺木中的他。

    昨晚他的襦袢是白色的,棺木中的他也穿着白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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