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有什么区别?它俩会生气的,再说我和阿西说好了不会再养别的小猫了。”
这一段谈话,闻予压根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耐着性子跟她聊,听到她说外室,不会再养了,心里梗着一口气。
他忍着心中的不悦,小声说着:“也许再养一只比之前的更好呢。”
“不管好不好那都是别人家的了,我只要我们家的大毛二毛。不管是人还是小动物都是有缘分在的,它们选择我们,我们碰上它们就是机缘,要珍惜呢,三心二意算怎么回事。”
闻予沉默不语,说话的兴致也没了。后来的一个月他像个敬职敬责的司机,教练,往返于学校、大院、手工坊、练车场。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她,格外的享受这种状态。
南归几次委婉表示不用这样,这待遇搞得她像个要考状元的,可说了也白说,闻予照样我行我素,像个二十四孝男友,风雨无阻。
以前车上从来不备东西,洁癖非常的人,现在车上常备一双平底鞋,一箱子吃喝,甚至还有卫生棉,有天南归练的时间长了,这次量又出奇的多,天热穿的也少。然后就蹭到车了,那天开着一辆宾利,内座是定制浅色真皮座,所以特别明显。
她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尴尬的不敢起身,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怎么说。
闻予也不知道怎么晓得的,一路开到了便利店,见她不便就自己起身去给她买卫生棉,挑的时候也不知道拿哪一个,种类好多,也不好意思问人。
旁边有买东西的女生路过,见他人高马大的杵在女生用品的货架前皱眉沉思,要不是他清俊的外表早就被人当成变态了,女生好心给他推荐,问她女朋友痛经不,量多不多,是不是过敏体质,他哪知道,可是听着女朋友这三个字还有这么隐私的问题,脸不觉得热了起来,难得的窘态毕现,可也顾不得脸面,毕竟她在车上正急着呢。
“我,不知道,麻烦你帮推荐安全一点的就好。”
女生笑了起来,这东西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虽然笑着可还是帮忙推荐他两个。还耐心的问他女朋友痛经不,第几天,要是痛经就要买点热饮,第一天的时候最难受,再买点甜食比较好。
他记得她确实每次遇到这种事都很不舒服的,一下就想到的木屋中她的随身携带止痛药。
回来的时候南归就看到他捧了一纸壳箱的东西,一看各种巧克力甜点,还有热过的巧克力奶。
“这里有热饮你先喝点吧。”闻予耳尖的热度还没散去,低着头垂着眸睫毛眨啊眨的将热饮递给她。
“前面有公共卫生间,你围着我的外套去吧。”又薄薄的外套递给她。
毕竟这种事真的不是什么好说的,南归也低着头,小声地说着谢谢。
两人这一幅垂着脖颈对着害羞的画面看上去像两只大白鹅,好笑。
最近没有人能把闻予邀出来,他几乎掐着点的往人大跑,有时候还能撞上游一洺,面对游一洺的发问,他有一丝心慌,怕被游一洺这大嘴说出去,顾南归再怕影响与他不来往了。
只说这里有个学术论坛请了他。再后来他就避着国际关系院走,甚至旁敲侧击的先问下游一洺在哪。
五月下旬,科目二南归终于考过了,考试那天闻予又是专车接送,还特意站在外面等候,虽然他对她很有信心可还是担心,怕她这次意外不过心情会不好,特意饶了半城买了她爱喝哪家柠檬茶,除了这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爱好,他迫切的想了解她,可是她好像无欲无求,喜欢的就那么几样。
见她乐呵呵的出来,他知道过了,他也跟着高兴起来。
考之前她说了一嘴,要是过了请他吃饭,他说要吃那家涮羊肉,虽然他不吃羊肉,但是她爱吃,就借花献佛,只要她吃得开心就好。
南归系上安全带,漫不经心说道:“不去了,你不是不吃羊肉么,找一家你能吃的吧,”
听了这话,他乐开了花,她记得自己的口味,而且还迁就他,声音都扬了起来:“我没关系的,你喜欢就好。”
最后就真的很随便,顾南归带他吃了麻辣烫,还叫他管饱。
闻予看着眼前满满当当的一大碗大杂烩,虽然难以下咽,可是不能扫兴。
南归看着对面人大口吃着的人,心想又省了一笔钱。
闻予却想起之前无意中听到贺西风说过的恋爱心得,他说很多情侣除了女方爱大买特买之外还都喜欢一些平民消费,就图个情趣,就像这样么?
第106章 旧日风波
六月初, 闻予带着顾南归去了之前练车的场地摘樱桃,红彤彤一片居然没人摘,可是她也没拿装的容器, 最后只能将零食箱子倒腾出来。
果子确实挺大的,一颗有拇指大小,尝了尝,甜甜的,一点也不酸,闻予看她捏着樱桃发呆,问她怎么了。
“我家也有几棵, 但是年年都赶不上。”
闻予将摘好的一把撒进箱子里,轻声说道:“端午我陪你回去。”
南归看向他,其实闻予这狗脾气不发作还挺好说话的, 只不过她可不敢再请这大佛回家, “算了吧, 走哪你都是祖宗, 受累的是我。”
闻予听着这话确实有些心虚,之前在柏林就被她说过,弄得他也想找人看看。
“这么多吃的完么?”不知不觉就摘了快满箱了。
“可以酿樱桃酒, 我回不了家, 我姥姥就酿酒存着等我过年回去给我喝。”
“就你这酒品还喝酒呢?”闻予调笑道。
“我酒品好着呢, 再说这个酒劲不大,我和阿西都爱喝,多半都是给他的留的。”
闻予听到这话不动了,心里像喝了醋般, 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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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也没喝过。”
“那等我酿好了分给你点。”
“嗯, 那我得好好尝尝。”闻予心情立马好了起来, 摘的更起劲儿了。
南归觉得好笑,一口吃的而已,至于乐成这样?他闻大公子什么好酒没喝过?
想了便说了:“你还差这口喝的?你什么酒没喝过?别的我不知道,就说你成人礼那天,红黄白褐各色酒瓶酒杯都码了一整排,朗希说那天单桌的酒水就十几二十几万的。”
听她提起他的成人礼,他试着回想可是对于那天关于她的印象实在太少了,其他人他都或多或少有些印象,唯独关于她的,仅有的记忆也只是门口递过的那个纸袋。
“你,那天入场之后怎么没见你?”
“坐的远呗。”南归一面摘着果子一面漫不经心的答他。
为什么那么远,她是闻家这边的亲戚理应安排在第一排的座次,而他却没有印象。
“你坐哪里?”
“不记得了,三四排?”
当天的座次是他母亲这边的特助安排的,考虑到宾客之间亲疏远近,门第是否匹配等错综复杂的关系,排位都非常有讲究,如果不是特别授意是不会这样安排的,毕竟不管当初关系如何,明面上她是出自闻家,而且她除了他们几个就不认识别人,特助没道理会出现这般错漏。
“那你和谁坐一起?”
“不认识。”
闻予扶着树枝有些下不去手了,那种场合她当时才多大?15岁?一个从来没参加过大场合的小姑娘没人领着自己一个人被排除在外,被远远打发着,时隔六年才被想起,而且只有他想起。
闻予垂着眸,他们之间究竟错过了多少?心中懊悔又难受,甚至有些怨谭雅,这种安排不难猜到,没有她的授意,她的特助是绝不敢这样自作主张。可如今说什么都为时已晚了。
“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
南归听得一愣一愣的,“你生日还没到吧?”
她还记得,闻予稳住心绪,满脸真诚的笑道:“不是,是那年生日宴没有顾到你很抱歉。”
他是穿越了么?脑回路这样长?
“呵呵呵,都过去了还提那些干嘛?”她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年的。毕竟哪次都没有好印象。
“那年你送的我什么礼物?”萦绕于心的问题隔了大半年终于问出了口。
南归听到这个,手上摘樱桃的动作停了下来,刚才还存着的几分笑容也少了许多。
“哪年?”
“我十八岁那年。”
“忘了。”
为什么提起这个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而且怎么可能忘了,他不信,那时的她对自己的情感是绝不可能忘得。就像如今的他记得最近两年了解到关于她所有的喜好和厌恶。记得两人间的点点滴滴。
“差不多了,走吧。”
“到底是什么?”闻予根本不给她回避的机会,他是一定要趁这个说开的机会问个明白的。他想知道自己错过了六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南归不懂,为什么时隔这么久突然间提起这个话题,这事对于她来说除了难堪和尴尬,如今回头再看就好像冷眼旁观幼稚的自己做过的那些青春疼痛蠢事。可已经压箱底的没意义的破事被突然拎出来示众,还是难免影响心情。
既然他非要问个明白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反正理亏的人不是她,
“你不是给了黎悦么?问我做什么,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黎悦?他怎么不记得这回事?可是再想问出点什么,南归满脸写着不耐烦甚至有点要发怒的征兆。
闻予不敢再深究下去,只能改天问黎悦,尽管他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为了缓和气氛闻予有些讨好的问她:“那边还有个草莓地,你要不要去?你不是喜欢吃草莓么?”
南归被刚才的事影响到了心情,别说草莓地,就是金矿……到是可以。
“算了,摘了也没地方搁,下次吧。”
回到家就开始着手洗樱桃,闻予也在旁搭手,南归皱着眉,“我自己来就好。”
闻予头都没抬故作轻松的说道:“我也学学,再说两个人干不是快么。”
可南归不喜欢这样,“那你自己做吧,我还有作业没做,先上去了。”南归摘了手套转身上楼了。
闻予一直低着头手不停地机械的翻着水盆里面的樱桃,因为除了这个他不知道眼下还能做什么来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僵局带来的心慌无措。
她是厌烦的,他能感受的得到。因为什么他也知道,自打提起那个生日礼物。
闻予最终耐不住内心的折磨,给黎悦打了电话,黎悦听他突然间问起六年前的事,很是诧异,但细想想就知道为什么突然来问这个。
她随口糊弄道:“忘了。”反正他越想知道她就越不想让他知道。
“呵。”闻予冷笑一声,跟刚才慌张洗樱桃的人完全判若两人,“你是真想做跟我闹翻之后对立的第一人?”
黎悦听到这句话怒火中烧的同时又掺杂着一丝怕,可是为了面子也只能维持住那仅剩的一点自尊外强中干的说了句:“这是你欠我的!”
“好,那你等着我还你。”
“你什么意思?喂?喂?你说话,你什么意思?”黎悦在那边失声吼道,因为受了刺激吼叫声盖过了嘟嘟声,闻予在说完他想说的早就挂断了电话。
隔天就传来黎悦被联合大学开除学籍的公示,听说查出来高考艺术分弄虚作假,辩论会买通对方辩手,用不正当手段赢得了大赛,大学又凭借其他手段获取出国名额。
其他几件不论真假,最后一件她黎家还不至于一个出国名额都弄不起,只不过当时黎家正好有亲戚在联合大学做主任,图了一时方便省事,这就留了别人得以攻讦的把柄,自作孽。
不精明的有钱人向来抠门,逢便宜必占,非常计一时之得失,从不考虑一旦因小失大,自己能否承担得起。
贺西风等人想给黎悦周全一二,可是这圈子里谁使了力坑谁一查就能知道,何况使力那人根本就没想着藏着。
面对几人的质问,闻予第一次跟他们冷了脸,“你们要是想管,就随意,其他的废话我不想听,至于理由,也没必要。”
黎悦在北城名门中丢了大人,不是笑她没真才实学,笑的最多的是她没本事还非要装大佛撑面子,结果台子没搭好,夸嚓一下砸下来了,发现原本的玉佛里面竟是泥捏的。
这黎家怕不是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破落户?能让人凭这么点事就拿住,而且带着一股小家子气,是穷的揭不开锅了么?站那个小便宜不说还没本事善后,真是丢人。
黎悦隔天就回了美国,北城是再也待不下去了。恨,她好恨,恨顾南归,也恨闻予的绝情,她倒要看看闻予这么投诚能换来什么。别到时落得比自己这落荒而逃的水狗都悲惨的下场。
可闻予最想要的答案还是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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