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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2(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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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铁链在地面拖行摩擦,声音刺耳,“我们不是朋友吗?我,我承认,之前是骗了你,但绝对没有故意伤害你的意思,你能不能——”

    下一秒,他就没了动静。

    郁酌没出声,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竭力抬起眼。

    郁还峥就站在门外看他,神情在黑暗里有些模糊,温和的笑容被排列紧密的铁栏杆割裂开来,显出几分怪异。

    他扶了一下眼镜,说:“郁酌,我教过你的,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你没有记住,现在是你得到教训的时候了。”

    “三天之后,我会放你出来。”

    郁酌从始至终都安静着,却是一瞬间如坠冰窖,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然而空气中的血腥味始终挥之不去。

    随着郁还峥的脚步越来越远,最后一点光亮也彻底消失,郁酌眼眸漆黑,眨了一下眼睛,目光落不到实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连动也没动一下,隔壁的几人也彻底安静下来,不知道是死是活,只有浓郁的血腥味萦绕在鼻翼间。

    周围死寂的让人无法忍受,墙壁围得密不透风,却仿佛有刺骨的风灌进来,郁酌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从头到脚都涌起寒意,他想,郁还峥虽然手段偏激了点,但说的也没错。

    是他自己犯蠢,所以才会被骗。

    郁酌缓缓垂下眼,似乎看见血液从墙壁另一边的缝隙渗出,在地面上缓缓蔓延,紧接着,像是有生命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在他周身聚集,下一秒就要将他淹没。

    褐色的血液铺了满地,攀上他的小腿,而后继续向上流动,鲜血疯狂地涌入他的鼻腔,死死地禁锢住他,让人无法喘息,也不能逃避。

    冷。

    郁酌指尖抖了抖,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周身被血腥味紧紧裹住,让他觉得恶心,胃部翻涌隐隐作呕,又被寒意冻僵了身体,动弹不得,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猛地喘了口气,终于冲到门边想要离开,可当他指尖触碰到铁门的那一刻,眼前的画面又发生了变化。

    黑暗中,郁酌什么也看不见,在伸出手时感受到一阵暖意。

    他靠近一步,想看得更清楚些,眼前却像是被蒙上一层厚重的布料,遮挡得严严实实,只感觉手腕似乎被人紧紧攥住。

    对方的手指是滚烫的,皮肤相贴后,灼热的温度便火焰一般卷过来,将他周身的冰凉彻底驱散,郁酌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声,又被那人拽了一把,转眼间就跌进柔软的被褥中,让人一瞬间没了意识。

    寒意和血气消散得干干净净,只能闻到极其浅淡的皂香。

    “睡吧。”

    于是郁酌闭上眼,终于安稳下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耳边寂静无声,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几缕光线从眼前扫过。

    郁酌突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后,喘了口气,下意识朝身边看了看。

    没人。

    他正要下床,手臂一动,察觉到手上攥着什么东西,垂眼看去才发现,段煊的外套搭在床边,袖口被自己紧紧攥着,压出几道褶皱来。

    “醒了?”

    段煊无声息地出现在门边,见郁酌起身,先是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看看温度,又把水杯递给他。

    “先喝点水,没发热了,应该也不疼了吧,还冷不冷?你昨晚——”

    一连问了好几句,段煊神色微微紧绷着,眉骨下压,语气间隐约带着没休息好的疲倦和躁意。

    他重重按了按僵硬一晚的手臂,最后一句话说到一半,又想起什么似的戛然而止。

    “昨晚怎么了?”

    梦里的记忆模糊不清,郁酌身上仍然发冷,看了段煊一眼,接过水杯,半晌,缓慢地回过神来,脸上恢复几分血色,察觉出他的停顿,出声反问。

    段煊站在床边看他,静默片刻后,没回答,只极其细微地蹙了蹙眉:“没什么。”

    没来由的烦躁之中,他在心里啧了一声,打定主意不开口。

    这算什么?

    难不成让他主动说:你昨天抱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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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摸也摸了搂也搂了,害得我就这样僵坐一整晚。

    腰酸手疼也就算了,可他却仍然对郁酌的秘密和其中缘由一无所知,就像是对方建起一堵墙,将自己隔绝在外。

    这话一出口,怨气隔几里远都能察觉的出来。

    他就算是想知道原因,却也拉不下脸去逼问。

    火堆燃烧着,在墙壁上映出模糊的影子,郁酌轻微地挑了一下眉,看出对方的欲言又止,难得见他这副神色,原本要追问的话也顿住,心思一转,故意没再追问:“哦。”

    段煊:?

    避开段煊愣住过后看过来的视线,郁酌嘴角微勾,沉默几秒后,又下意识想起昨晚的梦。

    居然梦到郁还峥了。

    他说不出什么想法,只把对方的那句话在心里过了一遍,随即压了压嘴角,很快将依稀残留的感觉抛之脑后,下床走了两步,感觉到药效终于彻底过去,周身陡然一轻。

    “地下室有储存的汽油。”段煊看出他的刻意,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转身关上门。

    “我刚才去外面看了一眼,雨下得很小,整理一下,我们可以抓紧时间上路。”

    他的神色显出几分严肃,打量几眼郁酌的脸色后,压下情绪,停顿片刻便谈起正事,就这样揭过了上一个话题。

    而郁酌本来就记忆模糊,刚醒来还有几分困倦,短暂地想了一秒,思绪就被对方的话题带了过去,眨了眨眼:“我好多了,一会儿就能出发。”

    他们没有继续停留,简单整理就重新发车,车轮压过满是水坑的泥路,在车身两侧溅上更多泥点。

    郁酌坐上副驾驶,看着车窗外的树木飞快向后移动,很快,他们修整一晚的房屋就被扔在车后,只剩下一个漆黑的小点。

    雨下得不大,一段路下来,车前玻璃被零星的雨水沾湿,模糊成一片,又立即被雨刮器清理干净。

    “段哥。”安静了半晌,郁酌闲不住地开口,“我们这么久没去汇合点,会不会找不到其他人?”

    “他们等不到人会留下记号先走,我们跟上就行。”

    段煊简单解释,打方向盘转了个弯,道路两侧满是树丛灌木,车道狭窄,刚将车身摆正,对面便驶过来一辆车。

    对方车灯闪了闪,双方几乎一起停下,下一刻,两人便看见对面的前座车窗探出一个脑袋。

    本该留记号先走的蒋自明使劲挥了挥手,喊道:“队长!”

    段煊:……-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汇合之后,他们找了个临时点扎营,段煊拧了拧眉,看向蒋自明。

    而当从对方口中得知卜成失踪,下落不明的消息后,他的神色便陡然凝重几分。

    郁酌也颇感意外地沉默一瞬。

    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人,仍然不肯放弃的也只剩下谢衷,卜成是和他一起行动时出事的,当时情况危急,混乱中,两人被冲散,谢衷只能先独自挣脱,可当他找到自己的弩转头回去时,对方已经不见了踪影。

    可到了现在,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大概不可能找得到卜成了。

    队伍里一时间有些沉闷。

    末世之中,死人是常有的事情,大家本该习以为常,而卜成也是中途才加入队伍,并非是特别深厚的感情,但失去一个队友,大家还是情绪难言,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焦躁。

    直至天色渐暗,众人开始修整装备,熟练地架起篝火。

    蒋自明和汪和率先聊起其他事情,在寂静中缓缓破开一个口子,气氛终于轻松了些许。

    夜晚温度稍降,段煊瞥了郁酌一眼,示意他拉好拉链,又递给他一个罐头。

    蒋自明看在眼里,和段煊一起去周围检查情况时,禁不住问他:“队长,这几天你一直和他待着,没出什么状况吧?”

    其实他话语还委婉了几分,见两人单独相处了这么久,忍不住暗自腹诽,照队长那个脾气,肯定伺候不了小少爷,一路上怕是事故频发。

    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队长居然忍住了没收拾他。

    而另一边,余思莹也正问起郁酌。

    她上下打量了郁酌一眼,见对方虽然脸色有点白,但干干净净的,还能抽空洗个头,脸蛋白嫩,没有缺胳膊少腿,胃口也不错,看起来并没有被队长扔出队伍的危险。

    “郁酌,你这几天——”

    “恩?这几天怎么了?”

    郁酌没听出她的意思,喝水时,瞥见自己手背上沾着一道泥,转头正好看到段煊拎着水壶回来,于是笑眯眯地伸了一下手,“段哥,给点儿水。”

    而另一边,段煊正在回答蒋自明:“还行,一切正常。”

    紧接着,听到郁酌在不远处出声,他没再多说,两三步朝那边走去。

    其他人也忍不住朝那边看,以为队长是要说些什么,谁知下一秒,他们便眼看着段煊倾斜水壶,细小的水流缓缓流出,冲净郁酌手上的泥点。

    第25章 进入

    相遇之后, 他们又继续前进了一段路程,避开有丧尸行动的危险区域后,也渐渐远离泥泞难行的林区, 建筑物一点点增多。

    而直到这时候, 雨水终于隐约有了要停歇的意思,淅淅沥沥的声响小了许多,只在空气中残留着湿润气息, 寒意袭人。

    营账简陋, 郁酌洗干净手, 几滴水珠顺着小臂滑进衣袖中,浸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被风吹得冰凉。

    他转了一下手腕, 抬起头时, 终于对上其他人直勾勾的视线。

    蒋自明在一边看得有些傻眼,再次怀疑段煊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了身,不然怎么会毫不犹豫地听了这少爷的吩咐,还真就站在旁边给他倒水了。

    隔着篝火,他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 隐隐觉得哪里奇怪,又摸不着头脑,只能牙酸地故意道:“队长,我手也还没洗呢,你看要不然——”

    他话没说完,段煊侧过脸看了他一眼, 没出声, 接着便直接把水壶搁在烧水架上。

    几簇火苗倏地冒上来,舔舐着水壶底部, 滋滋的灼烧声响起,代替了他的回答。

    蒋自明讪笑两声,不说话了。

    说话间,郁酌坐在火堆旁烤火,待暖意驱散身上的凉意时,已经默不作声地开了一盒罐头。

    这两天情况危急,路上他们只带了压缩饼干,这东西虽然甜,但仍然有些难以下咽,他却不得不一连吃了好几顿,这段时间已经不想再看到任何饼干类的食物了。

    半晌,他抬起眼,见蒋自明一副被噎住的表情,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故意冲他露出点笑容来,眼眸润亮,倒映出几缕摇曳的火光。

    尽管这段时间差不多看习惯了,蒋自明还是被他的脸攻击到一瞬,暗道真是祸水。

    他下意识撇撇嘴,本来还想再说几句,但又想起几天前房屋倒塌时,对方怎么说也是救了自己一命,最终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顿了几秒,他正要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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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又突然注意到什么,目光一动,顺口便问道:“小少爷,你一直戴着的那条项链哪儿去了。”

    郁酌身上的花哨玩意不少,但换来换去,始终戴着没取下过的只有一条银色吊坠,似乎对他很重要,当然也价格不菲,镶嵌其中的碎钻亮得能把人眼闪瞎,很难不被注意到。

    听他这么说,郁酌神色微敛,这才发现自己的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颈间空荡荡一片,忍不住皱了皱眉。

    “应该是前几天……”他指尖紧了紧,立即明白过来,几天前情况混乱,暴雨倾盆,尸潮也一拥而上,可能是在慌乱中不小心扯断了。

    那一片到处都是泥地,雨也一直没停过,将林中的地面浇出无数水坑,就算现在再折返回去,估计也找不回来了。

    但是——

    他抿了抿嘴,脸色禁不住有些难看,又暗暗后悔于自己的倏忽。

    “很重要的东西?”沉默片刻,段煊突然开口,视线从郁酌身上扫过,想起他们与众人走散的那天晚上。

    当他检查对方的伤口时,那条项链似乎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算了,肯定找不到了。”

    郁酌没回答他的问题,烦躁的神色敛去几分,视线低垂,眼尾也微微下压,喝了一口水后,手里的罐头半天没再动过。

    眼前的火焰不断燃烧着,干柴断裂,发出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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