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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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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颍州之前,你要对我说?的话是?什么?”

    “我喜欢夫君,喜欢贺重锦。”江缨道,“夫君喜欢我吗?喜欢那个?,不是?皇京第一才女的江缨吗?”

    男子俊美的面庞晕染了笑意?,他说?:“喜欢,我也知?道了什么是?喜欢,也很……喜欢缨缨。”

    帷幕落下,继而是?一男一女交织的吻缠声,回荡在房间。

    *

    这夜,江缨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被烈火焚烧的姚氏站在床榻边,姚氏眼睛瞪得老?大,是?说?要找贺重锦复仇,双手握着匕首,猛地刺进贺重锦的胸膛。

    “贺重锦!”

    身侧的青年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她无论怎么摇晃,贺重锦都不醒,她的双手沾满了他的鲜血。

    姚氏的声音可怕地回荡在了整个?房间:“是?你们杀了我,是?你们杀了我”

    这句话持续到了天亮,江缨第二?日晨起的时候,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干干净净的,这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贺重锦送江缨去宫中参加桂试八雅,不知?怎得,江缨发现自己端着书卷的手忍不住发抖,虽然很细微,但就是?一直无法?控制。

    那样可怕而又真实?的梦,血淋淋的,反复徘徊在脑子里。

    马上到皇宫了,贺重锦看出江缨脸色的不对,于是?轻声问道:“缨缨,怎么了?”

    “没什么。”

    贺重锦说?:“你的手一直在抖,你在害怕?”

    江缨看着自己的手,刚才还在抖,这会儿又不抖了,于是?说?:“这次是?最后一次桂试了,我很紧张,所以才会如此吧。”

    “百炼成钢。”贺重锦温声道,“你有多刻苦我全都看在眼里,今日桂试,我等缨缨夺魁。”

    女子瞳孔颤动了一下,随后微笑着点点头:“那就谢过夫君了。”

    到了皇宫,贺重锦先去早朝了,江缨目送他离去,望着那一身紫袍,她的心头不由得一暖,随后带着红豆一起去桂试的场地。

    桂试设立在一处宽敞的水榭里,檀木桌案排列的整齐,桌案上摆着笔架和宣纸,以及一瓶桃花枝。

    在一众官家女眷中,江缨不仅见?到了昭阳郡主,也见?到了顾柔雪,她一身绣荷黄裙,仪态大方,款款而立,依旧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只是?这次,多数人以及顾柔雪却被江缨所吸引,每年参加桂试的都是?老?熟人,谁也不会想到,不起眼的江缨摇身一变,成了贺相?夫人。

    顾柔雪微微笑了笑,走上前道:“柔雪以为今年桂试,贺相?夫人不会参加了,想不到是?我猜错了。”

    这是?顾柔雪第一次与?江缨说?话,从前她只知?道桂试第二?名是?同一人,却不知?道是?谁家的女眷,姓甚名谁。

    如今,当朝宰相?贺大人的婚事?这朝野之中谁人不知??有人说?江缨是?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也有人说?贺重锦疯了,竟抬一个?八品官员家的嫡女为正室。

    另一名官眷附和说?:“是?啊,做皇京第一才女,哪里有做贺相?夫人好?锦衣玉食,还有那样一个?貌美郎君宠着,可比做皇京第一才女来得更好。”

    “贺相?夫人,我若是?你,早就安心回去养胎了,何必日夜练习八雅,争一个?连官职都算不上的名号呢?”

    议论声纷纷,这种?场合江缨不爱发言,从前一向是?透明人,如今却该不了透明人的习惯。

    顾柔雪道:“好了,噤声吧,莫要对贺相?夫人无礼。”

    被打断后,其他人不说?话了。

    江缨沉默,便听顾柔雪款款道:“今日桂试各凭本事?,贺相?夫人的表现我很是?期待,入座吧。”

    考官是?皇后身边的老?宫女,她轻轻敲了一下铜锣,官家女眷们逐一入座,这一场考得的是?书法?,女眷们正在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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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宫女道:“此次所呈上的的书法?,会经由大学士亲自审核,评判,望诸位娘子们务必认真仔细,切莫落了后。”

    众女眷们齐齐应声。

    江缨是?最后一个?入座的,她侧目看去,一向吵闹的昭阳郡主,也在此时静下心来,认真书写。

    她想,她也该心无旁骛,笔墨接触到宣纸,江缨发现情况有些不妙。

    为什么,手还是?抖,停不下来

    江缨用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试图让抖动的手平复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怪事?发生了,毛笔的墨汁滴落在宣纸上,眨眼之间,竟变成了血红色。

    血?!

    这里怎么会有血?!

    第34章 生产(修)

    幻觉。

    江缨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一定是幻觉,肯定是昨晚的梦太可怕了,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之后, 幻觉消失, 宣纸上的墨汁变回正常的颜色。

    第一场是书?法, 第二场是诗词,第三场是琴技,而后则是作画。

    诗词琴技, 江缨发挥的很好, 诗词是贺府书?阁中收录过的。

    而琴技,江缨弹了一首阳春白雪,这首阳春白雪,琴技醇厚,琴音之中饱含 ? 朝气蓬勃之感, 比起?历年桂试中的,不知?突飞猛进了多?少。

    一首阳春白雪后,老宫女忍不住赞许地点?头:“想不到,贺相夫人几天前在慈宁宫所弹的阳春白雪, 又精进了。”

    江缨不方便行女子礼, 只能?低了低头:“过赞了。”

    另一边, 贺重锦下了早朝后,正在慈宁宫与太后商议姚逊一案, 并告知?朝中有乱党,欲要夺取流火箭的冶炼之法, 意?图谋反。

    太后沉凝了一会儿,问道:“重锦, 姚逊在颍州尚未留下手书?吗?或许可以尝试从手书?中还原冶炼之法?”

    “嗯,”贺重锦道:“微臣已命人将姚逊手书?上交给军械监,由军械监还原冶炼之法,但姚逊钻研流火箭十余年,恐怕难以还原。”

    太后叹了一口?气:“罢了,重锦,你也尽了力,好在冶炼之法没有落到大梁人的手中,至于之后的事,兵来?则将挡,水来?则土掩吧。”

    良久,贺重锦行了一礼,又继续道:“姑母,重锦会命人前往颍州,将所有的流火石找到,率先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你这孩子做事,哀家放心,证明当年哀家没有看走眼。”太后笑?道,“你在慈宁宫停留许久,快去看看江缨的桂试如何?了?”

    贺重锦点?点?头:“嗯。”

    青年离开?慈宁宫后,朝着宫中举办桂试的水榭走去。

    也不知?江缨考得如何?了,贺重锦想。

    水榭里?,这次画技的考核,要求女眷们画皇京街图,女眷们正在提笔画着,江缨却只画了一个轮廓,再之后迟迟没有动笔。

    昨晚就是在街上,姚氏被当场烧死的。

    老宫女发现江缨的异样,上前关切提醒道:“贺相夫人,请尽快作画,过时尚未画完,便视作淘汰了。”

    “好。”

    江缨屏退心思,提笔继续作画,谁知?画着画着,宣纸上燃起?熊熊烈火,紧接者姚氏的脸在宣纸上出现。

    扭曲的,狰狞的,烧焦的。

    “还我命来?”

    “啊啊啊!!!”

    江缨的尖叫惊动了在场所有的女眷,老宫女连忙先前查看:“贺相夫人,发生什么了!”

    江缨捂着胸口?,面色苍白,恐慌之余,她突然感觉到裙下发出细小轻微的爆裂声,随后一股股热流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江缨一时没回过神,直到淡色的水染湿了裙角,昭阳郡主指着那裙角惊呼道:“嬷嬷,你快看!”

    老嬷嬷低头一看,当场急道:“哎呀!快!快找稳婆过来?!贺相夫人这是要生了!”

    直到场面陷入一片混乱,江缨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腹部在紧缩,疼痛也开?始席卷了上来?,她茫然道:“我的画”

    “夫人,顾不得了!你这是早产,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得赶紧稳婆过来?!”

    江缨:“嬷嬷,我若去生孩子,桂试八雅是不是……是不是作不得数了?”

    “这……”老宫女迟疑了片刻,则是道,“夫人,你忍着点?,马上就来?人了。”

    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砰然炸开?,很快身体上的疼痛就和心里?的痛楚交织在一起?,温热的水越来?越多?,控制不住地泻了出来?,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

    她再也不会成为皇京第一才女了。

    她所有的努力都作废了。

    走在长廊的贺重锦远远看到水榭中,家眷们围在一起?,场面慌乱,当即察觉到出了事。

    “缨缨!”

    家眷们纷纷给贺重锦让出了一条路,他来?到江缨的身边,眼中的慌乱与无措快要掩饰不住了。

    老嬷嬷赶紧道:“快,快找轿子来?!”

    宫中的产房内。

    江缨在榻上忍痛撑了许久,只觉得那下坠的疼痛并不锥心,却是翻江倒海的磨人,很快身上洁净的中裙全都被汗水浸湿了。

    “夫君……桂试……”

    “别害怕,稳婆马上就来了。”

    “……”

    贺重锦握着她的手,结果他手心里的汗越来越多。

    为了掩饰内心的害怕,贺重锦将手放在江缨的肚子上,这时他似乎察觉到什么,探摸着腹部各处,眉头渐皱,危机感油然而生。

    江缨痛到呜咽,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向下坠,又堵塞不通,只能停在肚子里又是翻江又是倒海。

    贺重锦还想在塌边陪着,却被太后身边的老嬷嬷以男子不得进产房的规矩拉了出去。

    也好,她现在不想见他,也没有脸面在见他了。

    他们的约定,永远都无法实现了。

    很快,房门?打开?,宫中的稳婆带着一群宫女进来?,稳婆麻利地掀开?被褥。

    检查了一番后,发现下面要出来?的并不是头,而是脚。

    稳婆经验丰富,她立马调动起?了所有人的紧张,让宫女备好能?够站立的木架来?。

    太后赶来?时,贺重锦正一言不发地立在门?前,神色隐匿在一片阴影之中,袖口?下紧攥成拳的手在颤抖着,满心自?责。

    虽然贺重锦什么都不说,但他的内心早已如同被撕扯一般。

    “重锦。”

    闻声,贺重锦压下心里?的所有情绪,朝太后行了一礼:“微臣见过太后。”

    隔着一道房门?,太后听着产房稳婆不断喊着‘用?力’,而江缨的痛苦声乍然扬起?,又虚弱了下去,反反复复,太后忧虑地叹了一口?气:“到底发生什么了?不是还未到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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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重锦:“”

    老嬷嬷走上前,将在桂试上发生的事一一讲述一遍,太医给江缨把过脉,说是因为惊吓过度从而早产。

    只听贺重锦冷声道:“缨缨惧怕姚氏死去的场景桂试画技的题目是谁所出?”

    老宫女心中一惊,赶紧跪下:“贺大人饶命啊,这题目乃是老奴随意?抽选,岂会是故意?为之!?”

    太后道:“好了,无论有意?无意?,这也是你的过失,江缨无事便罢,若出了事,你自?请去领罚。”

    *

    江缨站在木架上,疼到白色裙裾下的双腿痉挛发颤,眼前忽明忽暗的,呜咽的痛苦声中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哭腔。

    好疼啊……好疼啊……

    她果真是个没用?的人,无论再勤奋刻苦,都是无争的事实,她竟然还傻到奢望去做皇京第一才女

    笑?柄。

    她可真是笑?柄。

    稳婆喜道:“太好了,孩子正过来?了,夫人你再用?力,再用?力啊!再不生下来?,只怕有性命之忧啊!”

    性命之忧?

    江缨没有任何?动作,她想,趁此机会倒不如一死了之罢了,活下去,她永远都是江家不起?眼的嫡女,她也不敢去看江夫人失望的神色,也不想活在许姨娘和吴姨娘的讽刺中。

    而与贺重锦结为夫妻,终究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

    一品宰相,怎么会爱上一个身无长处,没用?的人?她果然是读书?读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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