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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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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南虎在金溟捡回来的木柴里翻找了一顿,没找到满意的,“我去找木头,马上就回来,你俩别把自己给烧了。”

    走到洞口,它又猛然回头,气势汹汹地吼了一声,“别偷吃,烫舌头。”

    “……”金溟按着海玉卿猛点头。

    “它就是你说的烤肉味的老虎?”见华南虎走远,金溟悄声问。

    海玉卿点头。

    “它给你烤过肉吃?”

    海玉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吃到。”

    “没吃到?”金溟奇怪。

    海玉卿费力地解释,“银角抢走了。以后,就没有烤肉了。”

    金溟还想再问银角又是什么东西,竟然能从海玉卿和华南虎这两个空中霸主和丛林之王嘴里抢吃的,就见洞口露出一条绷着劲儿的长尾巴,便立刻闭了嘴。

    华南虎哼哧哼哧拖进来两条带树皮的木头,一看就是刚从树上折下来的,新鲜得不能再新鲜,也就是说,水分充足,就是它自己刚说过的不能用来在洞里烧火的湿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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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南虎把湿木头架在刚做好的三脚架上,在火堆上形成两条平行线。金溟看得分明,华南虎做的是——烧烤架,可以把很多肉串一块架在火上烤的架子,便携式简易烧烤架。除了做工有些粗糙,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有金溟见过的是铁的,而这个是华南虎就地取材木头做的。

    “看什么。”

    华南虎一吼,金溟才意识到他诧异的表情表现得太明显,正不知该如何掩饰,就听华南虎得意道:“湿木头不能烧,但是耐火烤,这样就不用担心一会儿架子被火烤断。这都不懂,还想吃烤肉。”

    “……”金溟立刻用一种“这你都懂,你好厉害”的表情看向华南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华南虎把鹿肉串放在木架上,一面忙碌地继续串肉串,一面给烤得恰到好处的肉串翻面。

    等鹿肉串开始滋滋冒油,满山洞全是香味时,华南虎忽然叹了口气。

    “这个山洞用来烤肉真是太方便了,味道一点也传不出去,根本不用怕他们闻到,想什么时候烤就什么时候烤,不用巴巴等着下雨天。”

    中午的一只兔子和一只鸽子根本填不饱已经饿了好几天的两只猛禽的肚子。

    光是闻着味儿就馋得流口水的金溟和海玉卿这会儿压根儿没听到华南虎在嘟囔什么,只会两眼放光地盯着烤肉猛点头。

    不得不说,华南虎的确是可以得意的,只是闻一闻就知道它的手艺比金溟不知好出多少倍。

    刚准备下的柴火有大有小,干湿也不同,不比木炭,火势不容易控制,想要把每块肉的每一面都烤得均匀,不是谁都能上手就来的。

    虎师傅要是开个烧烤摊,绝对得盆满钵满。

    华南虎把烤熟的一批肉串拿下来,摆在树叶上,又重新架上第二批,再回过头,两只鸟已经风卷残云地吃起来,一副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的模样。

    “出息的,没吃过吧。”华南虎得意地清了清嗓子,伸出一只虎爪点着地,等满嘴流油的两只鸟吃得差不多,才说,“说说吧,这个山洞。”

    金溟,“?”

    海玉卿,“?”

    华南虎看向海玉卿,提醒道:“说好的,赶走银角,别处都是你的,这个山洞归我。”

    “……”

    金溟转过头,看到海玉卿的神情比他还茫然。

    华南虎急了,各种比划,试图唤起海玉卿的记忆,“咱俩说好的,沿河这一溜占下来以后,我只要这个山洞。”

    海玉卿眨眨眼,隐约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儿。

    当时是说过什么山洞,海玉卿一直以来都是住树上,所以,好像是……答应过。

    华南虎就看到海玉卿两个黑眼珠子忽然闪躲地转了转,立刻跳起来,得理不饶人的模样,“你想不认账!”

    海玉卿偷偷看了一眼身旁没怎么听明白的金溟,余光落在羽毛床上,挺起脖子,更大声,“嗯。”

    “……”华南虎被这份理直气壮整不会了。

    金溟眼看又要打起来,伸开翅膀挡住剑拔弩张的一鸟一虎,扯着海玉卿轻声问,“什么山洞?”

    “这一片湖本来是归西边的,是银角的领地,”华南虎伸出虎爪挠了挠地,气哼哼地解释,“地上还有一小群豺,两只跟着豺群捡漏儿的条纹鬣狗。我跟玉卿一起把它们赶走了,这片地儿现在是我俩的。”

    金溟,“银角是?”

    华南虎没好气地回答:“一只角雕,叫银角大王。”

    原来海玉卿当时身上的抓伤是和角雕打架留下的,金溟忍不住侧目看向海玉卿,厉害!

    海玉卿觉得有必要跟金溟进一步解释,便努力还原华南虎之前跟它说过的话,“它说再过两个月,这里的鱼,比海里的好吃,所以银角年年暖和了就,占着地方,不让我们抓鱼。”

    再过两个月,暖和了……这个时间节点让金溟觉得很熟悉,他之前是要干什么,也算了这个时间?

    不过自家这个孩子真是有点……怎么一说好吃就什么都敢上,角雕、豺群和鬣狗也敢一块儿打。

    华南虎听不下去海玉卿的断句,抢过来替它说,“所以要把他打回西边林子里去,沿河往东,不许他再过来。你从天上打银角,我从地上打豺群和鬣狗。”

    金溟“哦”了一声,他一直纳闷儿这一片地方富饶清净却没有猛兽盘踞,原来天上地下的都已经被赶走了,他正卡在了双方决斗的时间点上占了这个山洞。

    难怪海玉卿开始对他敌意如此之大,该不会是以为他想趁两败俱伤坐收渔利吧。

    “你们俩鸟,住树上不是挺好,窝这山洞里羽毛都要发霉了。”华南虎身上的毛才刚烤干,其实这会儿比较想以理服鸟。

    海玉卿充耳不闻,舔了舔尖喙上的油,示意金溟再去拿烤肉。

    “还得等会儿。”华南虎一转身,挡住金溟的爪子,给烤肉串重新调换了位置,边儿上的换到了中间,让这一批肉串都能够受热均匀。

    华南虎瞥了海玉卿一眼,缓缓道,“这山洞我要来就是为了烤肉,给了我,以后你们天天能吃到烤肉。”

    “不。”海玉卿严词拒绝,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盯着烤肉的眼睛倒是依旧目光炯炯。

    “那别吃了。”华南虎气急败坏,张开胳膊挡住烤肉,“没有山洞,我不会烤。”

    海玉卿沉默了两秒钟,“那你走吧。”

    反正金溟也会烤肉。

    华南虎,“……”

    卸磨杀驴都没你快。

    “我跟你捋捋啊,这块地方,以前是不是银角的?地上还有一群豺和鬣狗看着,你不能来,我也不能来,对不对。”

    海玉卿看着在华南虎手里不停翻面的烤肉,不耐烦地点头。

    “现在你也能来,我也能来,这是为什么。因为你在天上赶走了银角,我在地上赶走了豺和鬣狗,对不对。”华南虎继续循循善诱。

    海玉卿想了想,“不对。”

    “……”华南虎深吸了口气,保持微笑,“哪儿不对。”

    “银角,我打的。”海玉卿逻辑清晰,“豺,我打的。”

    在华南虎的微笑逐渐僵硬时,它又给了一个重击,“鬣狗,我打的。”

    它就是在打跑银角后驱逐鬣狗和豺群的时候被金溟撞伤的。

    金溟稳稳当当坐在旁边看戏,华南虎觉得海玉卿涉世未深头脑简单,想空手套白狼骗房产。

    啧,他家孩子聪明着呢,少忽悠。

    “……”华南虎无言以对,默默把烤好的串儿拿下来放在海玉卿面前,又转头在架子上再铺上一层生的。

    做完这一切,仿佛厚脸皮的大招终于技能冷却结束,华南虎重新坐下,语重心长道:“以河为界,我不能去西边。当时是不是我把它们赶过河的?我也是出了力的。”

    跟海玉卿讲道理,其实很简单,就是不管怎么解释,它还是会说,而且是用一种平直到与你毫无关系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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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的。”

    金溟想笑又不敢笑,海玉卿只是吃了词汇量匮乏不怎么会说话的亏,让别人觉得它像朵好骗的小白花。

    也不对,对海玉卿来说这好像并不吃亏,有限的词汇有无限的力量,至少华南虎还没在嘴上占到过便宜。

    “……”华南虎气得一口撸掉一串烤肉,大獠牙时隐时现,恶狠狠地嚼着肉。

    “我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嚼完肉,华南虎气冲冲地站起来,看上去是放弃了争夺山洞归属权的念头,闷着头继续烤肉。

    这两个成语用的——先不管语境词义用错了——让金溟不得不对华南虎侧目,远古时代连字都没有,会有成语吗?

    金溟忽然想起,之前华南虎说过他能“负重百十斤”。

    远古时代的先人计日都是靠结绳,一只老虎,怎么会用“斤”这样的计量单位?

    第33章 许愿

    海玉卿把鹿心一整个串起来, 递给华南虎。

    华南虎一挥爪子,推回来,“放着, 鹿心我待会儿要带回去给我媳妇儿补身子, 肉还不够你俩吃?”

    “不。”海玉卿又递过去。

    “……”华南虎把鹿肝串起来, 在海玉卿面前晃了晃,“你不是最喜欢吃肝儿,一会儿给你烤得焦脆焦脆的,换鹿心。”

    海玉卿想了想, 艰难地说:“不换。”

    颇有忍痛割爱的感觉。

    “……”华南虎把鹿肝和鹿心一块烤上,莫名其妙道, “怎么连口味都换了,那我一会儿要拿条腿, 为了给我打掩护来看你,我媳妇儿还被那边扣着干苦力呢。”

    干苦力?

    那边?

    金溟正要开口,就听海玉卿问:“花花?”

    “你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华南虎手上不停,把烤熟的肉源源不断放在树叶上,又把串好的生肉源源不断往架子上搭,抽出空来便蹲下来继续串肉,动作熟练流畅。

    “……”海玉卿瞪直了眼,立刻冲金溟摇头。

    它又没抓华南虎的媳妇儿, 怎么还赖上它了。

    “打架那天, 我在后面喊你不要进林子,死活喊不回来, 急得正在外面打转儿,结果不就地震了。我看林子里几十米高的树都倒了一大片, 又老见不到你出来,只好进去找你。”华南虎刻意强调,“我多少年没回去过了,都是为了你。”

    “米”!

    又一个计量单位,现代词汇。

    海玉卿不耐烦地“嗯”了一声,请说重点!

    “结果还没找到你,就听到我哥哭丧似的嚎起来,我以为他也被砸了,就先回了趟家。”华南虎摊开毛都磨秃了的爪子,指缝里的还残留着泥,“就被他扣下当苦力了,我媳妇儿跟着来找我,就一起扣下了。”

    原来林子里的那只老虎,是华南虎它哥。

    金溟小心翼翼地引着华南虎继续说,“当苦力?”

    “他家祖坟塌了,但凡能刨土的,都被他扣下挖他那宝贝祖宗去了,六天五夜,歇都不让歇。”华南虎满脸是对独裁者的控诉,落井下石似的,“这回彻底埋了,我看他还有啥再坚持的。”

    难怪蜜獾和华南虎都是一身的土,果然是被扣在工地当黑工了。

    “……”金溟仔细看了看华南虎,没从这张虎头虎脑的虎脸上看出一丝忧伤,甚至还有一点幸灾乐祸,“你哥的祖宗,不是你的祖宗?”

    “……”华南虎愣了两秒钟,抬起爪子欲盖弥彰地舔了舔,“我和他分家了,他把我驱逐了,以河为界,我不能回去。”

    所以连祖宗都不认了?

    华南虎是独居动物,即便是一窝的兄弟,成年以后也会独自开拓自己的领地。这一点常识金溟是知道的,但怎么从华南虎的阐述里,感觉又不像这个意思。

    而且,祖坟?老虎是家族埋葬吗?老虎死了还会被收殓?

    金溟忽然感觉自己的知识不太够用。

    华南虎站起来,有点手忙脚乱地把烤好的鹿肝和鹿心拿下来,又默默把整条鹿腿串起来,将一侧三脚架上的湿木头撤下来,架上鹿腿,更认真地烤起来。

    金溟还在琢磨刚才的话,忽然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就见海玉卿叼着一串烤肉递过来。

    金溟下意识接过来,才发觉那是刚才海玉卿和华南虎争夺的鹿心。

    “你吃吧,你不是想吃这个?”

    海玉卿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给你,心,可以许愿。”

    原来是为他要的,连爱吃的鹿肝都可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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