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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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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这么想着,忽然发现洞里少了一个动物——海玉卿不知去了哪里。

    “等它能站起来,照顾起来就容易了。”蜜獾轻轻看了金溟一眼。

    被沉静的目光看着总有一种被审视的感觉,但金溟此刻正努力地回忆海玉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眉头便不自觉地皱着,满脸不乐意似的。

    他一路上只顾着观察怀里的维达鸟,只是下意识地跟着蜜獾走,一直以为海玉卿跟在他身后。

    它也许只是觉得就这样把他赶走心里不舒坦,便想过来看看他,现在见到他没什么,就安心走了吧。

    蜜獾淡淡道:“这些清理工作可以留给我做,你负责割草也可以。”

    金溟心知蜜獾是误会他了,但他并未多解释,只是说:“我不是嫌麻烦,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它们的。”

    恹恹的情绪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来,连保证的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蜜獾不置可否地轻轻颔首,看得出这只是一个礼貌性的动作,并不是真的相信金溟的保证,毕竟金溟此刻的表情的确不太热情。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蜜獾又问:“你怀里的是什么东西?”

    “一只维达鸟。”金溟仍旧把那只秃尾巴小鸟拢在怀里,轻轻掀开了点翅膀,露出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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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犯迷瞪的蛇鹫立刻放弃思考,充满热情地凑过来,“维达鸟,还是活的?”

    “嘘,”金溟赶紧又把翅膀盖住,给维达鸟形成一个完全黑暗的狭小空间,这样能让它稍许镇定,“小点声,它吓着了,得缓缓。”

    “它怎么了?”蛇鹫马上压低了声儿。

    “尾羽掉了。”金溟见蛇鹫如此配合,就又掀开了点翅膀给它看。

    蛇鹫轻轻“啧”了一声,“那惨了,活不成了。”

    “这么严重吗?”金溟和蛇鹫凑着头,小声问,“我看都没流血,就是掉了几根羽毛,过段时间不就长出来了。”

    “它尾巴没了,现在放出去,飞起来保持不了平衡,很容易被吃掉,虽然它有尾巴的时候也很容易被吃掉。而且……”

    蛇鹫皱着眉,惋惜地摇头,“针尾维达鸟就是靠漂亮的尾巴求偶,等再长出来今年的繁殖季都过了,它肯定受不了这种打击,说不定会被气死。”

    “那这可怎么办,”金溟也跟着皱眉,“现在还没死呢。”

    不能就当它已经死了吧。

    “是啊,还没死呢。”蛇鹫眼巴巴地看着,“我还没这么近看过这种鸟,好小一只。”

    两只体型硕大的猛禽凑在一块儿低着头,看着一只小小的维达鸟犯愁。

    “先把它放笼子里罩上,让它冷静下来看看恢复情况再说。”一旁的蜜獾像是终于看不下去了,沉静地安排,“我现在去拿笼子,孔雀你去扯点带叶的藤蔓给它做罩子,金溟……你留在这儿看小羊喝奶,等我们回来。”

    说完它就朝洞外走去,仍旧是那种不急不缓的步调,一切都有条不紊。

    孔雀也像有了主心骨,迈着大长腿跟上,念叨着,“早知道我就不扔那个兔笼子了,你现在要去哪儿拿笼子,找啸啸要吗?”

    “就是那个笼子,我捡回来了。”蜜獾道。

    兔笼子是什么东西?

    金溟低头看着在他怀里惴惴不安的维达鸟,心里纳闷儿,这蛇鹫除了养羊,还养过兔子?现在还打算和他一起养鸟?

    蛇鹫刚走出山洞,又探头进来,不放心地嘱咐道:“小白平时喝奶就不认真,这会儿喉咙肿着,你一定要盯着点,看它到底喝没喝。”

    蛇鹫回来得很快,还离着很远金溟便听到了树叶“哗啦啦”抖动的声音。

    “累死我了。”蛇鹫哼哧哼哧地走进来,把一大丛树枝甩到地上,气还没喘匀就问:“小白喝奶乖不乖?”

    小白听到蛇鹫在说它的名字,立刻蹦着迎过去,走到跟前儿又去嗅地上的树叶。

    “这叶子太硬了,你还不能吃,肚肚会不舒服的。”蛇鹫挥了挥翅膀,半是驱赶半是逗弄,“等明天我给你割点嫩嫩的草尖尖,我们家小白也要学着吃草了。”

    小白亲昵地蹭着蛇鹫的翅膀,看上去比对母羊还要依赖。

    “是没小黑听话,不过我摸着肚子不算瘪。”金溟答道,他顺势问出一直困扰他的那个问题,“这只也是白的,为什么要叫小黑?”

    “因为小白和小黑一听就是兄妹俩。”蛇鹫坐在地上开始编藤罩,理所当然地回答。

    “……”

    真让雕无法反驳。

    金溟怀里抱着维达鸟,腾不出手来帮忙,便坐在旁边陪蛇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这地面挖的好平整啊。”

    这是土坡里挖出来的洞,除了冬暖夏凉,还有个便于隐藏的好处。洞口小而内里深,一个栅栏再盖点草,又舒服又安全。

    而且这挖土的功夫,很眼熟。

    “之前我想养只狍子,让陈涯给我挖的。”蛇鹫毫无防备地答道。

    “你和它很熟?”虽然不知道蛇鹫为什么会想养一只狍子,但金溟终于问到了想问的,于是不动声色地继续探问。

    “也不太熟,他不太愿意和我们玩,总是自己闷着。”蛇鹫不谙世事地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表示陈涯太复杂,它不懂。

    “它现在怎么样了?”金溟小心翼翼道,“东北虎昨天说要给它点教训,东北虎是不是不太喜欢它?”

    “没事,”蛇鹫不在乎地摆摆手,“老虎不会怎么样他的。他就是想的太多,那都是上一辈儿的事,他那时候还这么小,和他有什么关系。”

    “什么事儿?”金溟感觉自己这会儿心跳得和怀里的维达鸟一样快,他只能假装低头察看来掩饰自己的表情。

    不过蛇鹫毫无察觉,只顾低着头编罩子,真以为金溟是在陪它解闷儿,“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他爸爸的实验室出了问题,把整个北方都毁了,他总觉得自己有罪……”

    “实验室?”金溟失声道,“什么实验室?”

    蛇鹫愕然地抬起头,不明白金溟为什么突然惊慌失措似的,愣了一会儿才道:“就是……”

    “老远就听你们聊得热闹,罩子编好了吗?”蜜獾忽然蹿了进来,打断了蛇鹫的话。它的语气略显急促,也许是跑得太快气息不稳,但他又不是冒失的性子。

    “差不多了,你看这样行吗?”蛇鹫邀功似的站起来抖了抖罩子,先把自己夸了一顿,“我用的树叶,这样又轻又密。”

    蜜獾惜字如金地点点头,把兔笼子递了过来。

    笼子是原木做的,带着骨节和天然的曲线,只打磨了粗糙的树皮,有一种古朴简约之感。但内里却十分精致,有存水的圆碗和放粮的浅盘,底部好像还做了固定。

    笼子的细格对于兔子来说足够,但是对一只维达鸟却有点大了。蜜獾从蛇鹫带回来的树枝里拣出些细枝条,三两下就编出几片细格网,贴着笼子内部围了一圈。

    蜜獾给笼子里倒上水,金溟便小心翼翼地把维达鸟放了进去,蛇鹫接着立刻把编好的罩子捂上。

    其实她很想再多看两眼,但又怕直接把这只胆小的小鸟给看死,只好忍耐着。

    蛇鹫捂着鸟笼子,左右看了看,清了清嗓子,兴冲冲地明知故问:“现在怎么办?不能把它和羊养到一块儿吧。”

    蜜獾看了金溟一眼,保持着它性格的一贯作风,没主动开口。

    “你想养?”金溟倒不是非得跟蛇鹫争这只鸟的所属权,虽然他的确挺想养的,毕竟海玉卿不要他了,他今晚又是孤零零一只鸟了。

    “你养在哪儿?”

    蛇鹫的劲头顿时萎了,求助地看向蜜獾。

    “他现在自己住在雪叔的那个山洞里,那边清净,适合维达鸟恢复。”蜜獾只好开口。

    蛇鹫意兴阑珊地“哦”了一声。

    轻而易举拿到所属权,金溟心情终于有些明朗了,他向蛇鹫发出邀请,“趁着天还亮着,我们去采点草籽给它吃吧。”

    感觉从蛇鹫这里更容易探听出什么秘密。

    蛇鹫一扬脖子,“哼”了一声,“谁的鸟谁管饭。”

    鸟不给它,还想使唤它?

    没门。

    它要留在这儿和小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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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溟,“……”

    总之以后他要和蛇鹫一块儿养羊,总有单独说话的机会。于是他道别了蜜獾和蛇鹫,抱着鸟笼子打算一路采着草籽往回走。

    出了土洞往左拐是他现在住所的方向,但鬼使神差的,金溟抬脚拐向了右边,那是他刚才放羊的山坡方向。

    他心里想,那边山坡下有片草地,刚才维达鸟就是在那草丛里钻来钻去,那边一定有它爱吃的食物。

    逻辑满分。

    虽然林子里哪边都不缺草,但就该去那边。

    采草籽应该低着头,但金溟一路上却心不在焉地一直抬头往天上看。

    一阵风吹来,他立刻抬头看。

    一朵云飘来,他又立刻抬头看。

    刚下过雨的天空十分澄澈,除了蓝色就是乏味的白色。金溟忽然觉得大朵的白云看久了十分腻歪,总要点些别的颜色才鲜活,比如一点墨色。

    转过山坡,金溟攥着少得可怜的几颗草籽,再次忍不住抬起头。

    嫩绿夹杂着土黄的坡面上,蹲着一个小小的白团子,尖喙上的一点墨色衬得那团白色灵动鲜活。

    第83章 尾巴

    得益于灵敏的耳力和常年养成的警惕性, 即便海玉卿此刻正伤心欲绝,仍早早就听到了金溟的脚步声。

    它闷着头,犹豫了很久, 终于忍不住悄悄抬了抬眼皮。就在这个时候, 山坡下的金溟也抬起了头。

    仅仅只需要一瞬间,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海玉卿便立刻忘记了所有的坏情绪,展翅飞了过去。

    金溟下意识展开翅膀要去接它,但怀里笨重的鸟笼子极具存在感。

    他来不及把笼子放下, 又或者是故意抱得更紧了些,待到海玉卿落在面前时, 他就那么站着,盖着罩子的木笼子成了横亘在他俩之间的栅栏。

    海玉卿似乎是没察觉到这点疏远, 抑或是不想察觉,它连翅膀都来不及收拢,就仰着脸兴冲冲地朝金溟身边跳了一步。

    金溟忽然后悔了,他不该来这里。

    如果海玉卿没在这里,想来他会有点失落,但如今海玉卿就站在他面前,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来采点草籽。”金溟慌乱地转过身,朝草丛走去。

    “好。”海玉卿蹦蹦跳跳地跟着他,欢快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就在一分钟前它的整个世界还都是暗的。

    它也不问为什么, 就一头扎进草里帮金溟采草籽。

    “不用……”拒绝的声音很小, 海玉卿像是根本没听到。

    “我可以自己……”金溟觉得自己的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清,他索性不再说下去, 把鸟笼子放在一边,低下头去采草籽。

    海东青怎么会懂得采草籽, 恐怕连草籽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用他拒绝,让它自己玩一会儿,觉出这工作无聊透顶,自然就会走了。

    余光中的白团子轮廓有些模糊,在高高的草丛里时隐时现,金溟心想,不知道海玉卿刚才还留在这儿干什么,总不是在等他吧。

    等他干什么呢?

    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金溟越想越沮丧,包草籽的树叶被他揉得汁液肆流,沾了满翅膀。他扭过头,干脆把忙忙碌碌的海玉卿晾在背后,管束住自己总是不听话的余光,专心致志采草籽。

    没过多久,有什么东西从背后拱了拱他。

    金溟攥着草籽,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就看见一张鼓鼓囊囊的小脸伸过来,平日略显疏冷凌厉的五官挤成一团,再加上仍旧有些泛红的眼眶,扑面而来的呆萌感直击人心,像个Q版的毛绒玩具,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扑过去撸一把。

    金溟努力忍住,但一直往下耷拉的嘴角仍旧忍不住转了一百八十度,逐渐上扬起来。

    “嘴巴怎么了?”金溟问。

    海玉卿张不开嘴,只好探头过来用鼓起的脸颊噌他,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差点把金溟软得当场化了。

    金溟抬起翅膀轻轻按了按鼓起来的脸颊,隔着服帖的羽毛和薄薄的皮肤摸到粒粒糁糁的颗粒,才知道那是草籽。

    “这么一会儿,就采了这么多!”金溟捧着满满一树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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