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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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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安打几个哈哈就把此事糊弄过去了,偏就撞上了卫兆在的日子。

    他觉得楼谪的做法没什么大问题,卫兆可不一定这么觉得,林永安若处理不妥,他和楼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真是顶头上司在的压力山太大。

    “能从罗公子嘴里讲出这番话,草民也是刮目相看啊,草民还以为抛弃糟糠之妻的人是不懂礼义廉耻的呢,如今看来罗公子是懂一点的啊。”柳绵毫不客气地回嘴道。

    罗长生凭借举人之身可见官不跪,可如此情形下,他看着跪得腰杆笔直,牙尖嘴利跟自己顶嘴的小哥儿,和小哥儿身旁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的楼谪,却莫名觉得自己矮了一头。

    罗长生本就自卑的心在中举后早就转化成了一种极强的自尊心,此时就被楼谪带着嘲意地看了一眼,罗长生就要炸了,逍年说的果然没错,这样的人绝对不能让他成长起来,不然有朝一日他迟早会被楼谪永远压上一头,不得翻身,而且楼谪这小子跟齐玉关系那么好,保不准现在不处理,以后会不会反过来给他使袢子呢。

    罗长生装傻充愣,“罗某不知柳郎君在说什么,咱们就事论事,莫要扯东扯西了。”

    “大人请为百姓们做主,科考选拔出来的人不仅要书读得好,品行更是重要,在下以为,一个人若是现在便能为了所谓情谊无视孝道,来日也会因为他所谓的缘由无视律例,这是一种很危险的风气,今日不处理妥当,来日就会有无数学子以此为例,乱了规矩,连最基本孝道都不能遵守,长辈都不尊敬,又如何他会尊敬圣上?尊敬百姓呢?林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林永安说不出来话,抬袖又抹了抹额头,一看楼谪也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林永安就气不打一处来,卫兆的气他不敢生,这小子的倒好,把他架在这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自己却悠闲地好像在度假一般,还笑得出来!

    往日不是最会叭叭了吗,这会儿怎么不叭叭了。

    林永安沉脸拍了拍惊堂木,“这是自然,若是楼谪确实是罗公子口中的那种人,自然是不能配以案首之位的。”

    像是感觉到林永安的着急,一直沉默的楼谪终于开了口,

    “林大人,草民以天地为誓,草民绝非柳老爷和罗公子口中那般,昨日之事确实事出有因,草民夫郎在柳府虽为嫡子,却受尽委屈,成亲以来,岳父大人在我面前三番四次贬低打压夫郎,多次寓意动手,草民寻思夫郎如此至纯至善的好哥儿,是为何遭生父如此厌恶?”

    “我询问布庄老人,多年前在府中照顾过沈郎君的下人,甚至连许多早年与二人生意上相识的商户都知是柳老爷与沈郎君是白手起家,但柳老爷却心比天高,不珍惜陪他一起吃苦的沈郎君,反而以此为耻,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在沈郎君辛苦怀孕之际,柳老爷接连纳妾,对郎君不闻不问,夫郎出生之际,柳老爷都未曾去看望过一眼。”

    “罗公子,您是千里挑一的才俊,光宗耀祖的举人老爷,你确定还要为柳老爷诉讼吗?一个抛妻弃子的人值得您这么厉害的人物相助吗?公子是被柳老爷蒙骗了吧。”

    楼谪没赶尽杀绝,罗长生是安陵唯二的举人,他抛弃糟糠之妻的事情,林永安并不一定会处理,而且就算处理,对罗长生现在来说影响不大,反而名声之事是越往后影响越大。

    人在最位高权重的时候,却被众人发现是个人渣,那样引起的民愤和上面的震怒才是最可怕的。

    罗长生看着楼谪不卑不亢,甚至并没有扭身看一眼自己的模样,这个台阶他是下还是不下?罗长生敛眸,那日程逍年与他说的话又浮现在脑海。

    “罗兄,我们现在既已与楼谪他们站在对立面,今日不相助柳老爷,来日楼谪也会翻出你与齐小姐的事情打一个回马枪,若是你本次与楼谪的辩驳失败或者退让了,你又如何保证你之后能赢得了楼谪,这小子可是次次压了我一头,他定是有真本事的,罗兄,这一次你看似是在帮柳成,但其实是在帮你自己,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楼公子,你看你,又说到哪去了,公堂之上,本就该就事论事,今日是柳老爷状告您与柳郎君忤逆孝道之事,您与郎君倒也有趣,一直东扯扯西扯扯的,我明白楼公子保护夫郎的心思急切,你想说柳老爷待妻儿不善,那这也应该隔日亲自鸣鼓,隔日再告才是,事情都是一桩一件的解决的,哪能都堆在一起啊,这不是给我们林大人找麻烦吗?”

    罗长生边说边笑眯眯地看向林永安,林永安的眼神不自在地闪烁了一下。

    没说话。

    罗长生被气得心里咬碎一口银牙,这林永安平日对他挺热情的,说什么都笑眯眯的,关键时候掉链子!程逍年是没给他送钱吗!?

    “林大人身为百姓官,怎么会嫌大家的事情麻烦呢,凡事都讲个前因后果,罗公子莫要心急了,不是人人都有资格享受子女的恭敬孝顺的,占着个父亲的名头却毫无父亲的作为,这与陌生人何异?甚至陌生人都比他强,至少不会对陌生人动辄打骂。”楼谪不咸不淡地接过话头。

    早已不收受贿赂很久的林永安瞬间挺直了腰板,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本官判案自然不能光听一方的一面之词,若柳成确实未尽父亲的职责且经常欺压柳郎君,柳郎君确实有理不侍奉其晚年。”

    “那他也不能打我啊!上次那群人围堵楼谪去考试都被下了大牢,凭什么到我就处置如此轻率!我看你这就是赤裸裸地偏袒!偏袒!全城人都说你偏袒楼案首!果真如此!”柳成真的生气了,一扫之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开始胡搅蛮缠。

    林大人下意识瞥了卫兆的方向一眼,正巧卫兆回了头,撞进卫兆睿智深邃的漆黑双眸中,林大人刚挺直的腰板就畏缩地塌了回去,安陵这好不容易在皇上面前好起来的名声,都被柳成这两句话给败完了。

    林永安真是要被这柳成气死了,拍板子拍得手都在颤,怒斥道,

    “柳成!本官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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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入赘炮灰哥儿后》 120-130(第9/16页)

    秉公办事,休得胡乱泼墨!那群人围堵案首不让其去考试,是触犯了律例的,律例可查!恶意寻衅滋事,还正值科考之际,这是对皇权的冒犯!你知道你这是表达的对什么的不满吗!你再胡言乱语,你就去大牢里跟他们一起学习律法去吧!”

    罗长生也一言难尽地看着柳成,这猪队友。

    “柳老爷遵循律例多年未曾越矩,今日也是一时气上心头,糊涂了糊涂了,林大人莫气。”罗长生劝慰道,随后忙拉回话题,抱拳道,

    “柳老爷如此生气,也是一直有人转移话题,扭曲事实所致,家宅之事,若人人都像楼案首一般,随便说两句,就否定了其父亲的职责,那不是人人都可以不再披麻戴孝,这世上可不就乱了套!”

    “昨日在柳府,可是柳府上下的人都见到柳绵掌掴生父,楼谪脚踢岳丈,威风不已,只凭楼案首两句话就说柳老爷不尽职责不配为父,是否太过武断,毕竟我观柳郎君的模样,不像自小被人薄待的样子。”

    在场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穿着一身月白锦衣,跪于堂中容貌冠于众人,与身旁淡蓝锦服气场出众的楼谪格外相配的柳绵,心中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确实,柳绵的样子看着就是娇生惯养的少爷模样,为人处世也大方坦荡,不像被刻薄长大的。

    林永安也只是吓唬一下柳成,以防他再胡闹,在卫兆面前引得反感,毕竟也是他手下的百姓,无论是谁,于林永安来说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家宅纠纷处处都有,可不是哪都有人敢当街围堵案首阻止其去考试的啊!

    林永安平顺了一下呼吸,“人不可貌相,柳郎君长得好是一回事,是否被苛待是另一回事,但此事也确实不能以口头判定,昨日事发,柳老爷有目击证人数位,楼公子可有证人证明柳郎君在柳府数遭薄待?柳老爷于其不闻不问?”

    柳府的下人早就换了一批水,连布庄做事的人都换过了一轮,这个时代找人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罗长生见二人没再说话,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二位公子要是没有证人,今日之事可是就得先行定论了,毕竟柳老爷人证物证齐全,可没有时间再由你们找人了。”

    “谁说没有证人的!”一声清亮的少年声音响起。

    在衙门栅栏外的众人一惊,自觉退让开道路,安禾穿着一身青衣走在前面,影八身后跟了一众人,男女老少,布衣麻衣锦衣皆有。

    声势浩大,柳绵回眸眯眼看到其中几个半生不熟的面孔。

    刚刚楼谪跟安禾说了几句话把人喊走了,柳绵还以为楼谪怕安禾在衙门沉不住气呢,原来是另有准备。

    “草民二十年前在柳氏布庄做工,那时柳氏布庄叫成月布庄,沈郎君裁衣手法一绝,布庄的名声起初也是沈郎君四处奔走打下来的,后来成月越开越大,沈郎君怀孕退居幕后,功劳全给了柳成,开始裁减老人,柳成根本就不会制衣,布庄全靠沈郎君一针一线才发展壮大的,柳成接手后,只是拿着以前的基础,四处聘人,维持布庄继续运行,规模还是二十年前沈郎君在的模样,可以说没有沈郎君,绝对没有如今的就是布庄。”

    “草民亦是二十年前任职的布庄老人,前些年被裁退,草民可以作证此人所言句句属实。”

    “民女也是…”

    “民女也是,柳成甚至还曾雇佣草民到少爷的云水阁捣乱,但沈郎君年轻时于民女一家有恩,民女做不出此事。”

    “草民有愧,草民以前是布庄老人,后来被裁退,少爷心软收我做掌柜,我却鬼迷心窍收了柳府管家刘富贵的钱财,放歹人进云水阁,衙门有那日我被押送来的笔录,我那时没有供出柳成,但我这些日子回去后日日睡不着,我的良心不安啊,郎君和少爷都是顶好的人,又善良又有能力,如出一辙,柳成这混账能娶到郎君是三生有幸,但他根本不珍惜!”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能背叛一次的人,有足够的筹码自然能背叛第二次,柳绵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楼谪水润润的杏眸动了动。

    楼谪感受到柳绵的视线立刻侧头给柳绵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借着广袖的遮挡抓住了柳绵垂在身侧的手,轻柔地捏了捏,用嘴型说了几句话。

    给柳绵逗得哭笑不得。

    楼谪说,“让你受委屈了,等我考上举人,咱们也见官不跪。”

    楼谪心里还琢磨着以后可得给柳绵整个诰命夫郎当当,不然见皇上还是得跪,多委屈我们小少爷啊。

    影八带来的那群人还在一一跪下介绍自己,安禾也跪下说着这么多年柳绵在柳府的一切经历,大家看向柳绵的眼神都从不信任变成不可置信,谁能想到安陵县传闻中最飞扬跋扈的小哥儿,在家里竟是如此境遇呢。

    但柳绵看着身边人却半点生不起自己可怜的心思,他不得不再次感叹,他实在是命太好了,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柳绵垂眸眨了眨眼,微弱无声地一下,温热的泪珠就从眼眶滑落,砸到掀在地上的锦服上。

    人在幸福的时候是真的会忍不住落泪的,遇见楼谪以后,柳绵真是流尽了前十几年没流的泪水,他以前明明一点都不爱哭的。

    等柳氏布庄的人介绍完后,和沈思月年轻时打过交道的小商户也出来认同了沈思月的经商能力,随后便是一些这些年收了柳府各种人钱的小百姓,有许多莫须有的谣言便是从他们口中生出,又加以扩大的。

    他们都在跟柳绵道歉。

    柳绵真的没想到楼谪能找到这么多人来,这里面甚至有当初他布粥救济过的那些人,他们现在无一不忏悔万分,说他们当时鬼迷心窍,辜负了少爷的善心。

    柳绵知道他们是收了柳府后院那些人的钱,败坏他的名声,但他们太苦了,是走投无路,柳绵心寒,却不欲跟他们计较,但这世上还真就有人比柳绵自己更在乎他受过的委屈,不愿意让他亏了半分。

    地上掀起的下摆湿掉的点越来越多,柳绵听着他们的道歉,眼前是模糊的一片,他今日才发现,他并不是不在乎,他只是只能强迫自己大方,想开点,他没有别的办法,所有苦和委屈只能往死里咽。

    低着的头被人轻轻地揽了过去,楼谪长睫微垂,拿出丝绸手帕认认真真地给小哭包擦眼泪。

    柳绵实在漂亮,哭得委委屈屈的样子也漂亮,可是更让人心疼,楼谪拍了拍柳绵的后背,柔声哄道,“没事的,没事的,你真的已经很厉害很厉害了,林县令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

    在栅栏外一同围观的程逍年咬碎一口银牙,完全想不明白楼谪去哪找出来这么多人的,这可有不少是十几二十年前的老人啊!甚至还有些已经死了的老人的子孙,这怎么可能啊!

    程逍年胡乱抓了一把头发,黑着脸转身离开了县府,这结局不用再看了,又输了一筹,本以为打了人家一个措手不及,实则人家早有准备。

    事实证明,世界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态度够认真财力够富足。

    形式已经明朗,林永安松了一口气,最后同意了柳绵与柳成断绝父子关系的申请,并且将柳氏布庄一大半资产分还给了人人喊冤的创始人沈思月一半,柳成还不甘心地说,“那我被他们打的事情就算了吗?!”

    “根据几位柳府老人阐述,你从小打柳郎君打得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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