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瞬间膨大了数倍,像是在兴奋,又像是在心疼,无数的火星子炸开,好一会儿雾中才缓缓的汇聚出个人形。
看着躺在水中,把自己藏起来的魔导师,加梵这辈子呼吸没放的这么轻过。
一种极为陌生的情绪翻涌在他心里,即酸楚又疼惜,既兴奋到想要狠狠的破坏,又莫名的有些愤怒。
这怒意无处发泄,于是不断飘落的花瓣都要被他怪罪,他总觉得这些花瓣落在白昼身上,会砸的他疼。
像是要污染整池的花瓣,加梵俯下身去,伸手从水中捞起了白昼,轻声呼唤。
“白昼?”
翅膀紧紧的护着白昼,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加梵大概能猜到自己的魔导师做了什么,他很聪明,也很心急,在他得知记忆被魇咒篡改后,加梵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他的魔导师一定会自己尝试着解开魇咒,而且他大概率会成功。
若不是突然遇见空间裂缝,在加梵的预想里,他解开魇咒时自己会在场,无论如何,他都会照看他的小魔导师的。
“白昼,”被呼唤的人封闭自我,加梵索性和他一样侧躺进湖中,从背后环抱住他,亲昵的亲了亲他的耳垂:“我来了。”
细碎的吻沿着耳垂来到颈侧,鳞片冰凉,沾了花瓣,加梵舌尖一卷,吃进嘴里。
花汁和它粉白柔嫩的样子不同,口感苦涩,倒是香气清新好闻。
“抱歉,我来迟了,你生气了吗?”他咽下花瓣,吻沿着后颈来到凸起的脊骨上。
手指轻轻一扯湿透的衬衫就从白昼上剥落,脊骨这一处没有鳞片,苍白的皮肤上沾的花瓣更多。
魔王低头,克制而轻柔的吻上去。
他像是在用吻撬开一个脆弱的蛋壳,含糊不清的嗓音断断续续:“你醒来,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只要别不理我……”
魔王时而软声恳求,时而又沉声威胁:“再不理我,我就要做更过分的事了。”
“你知道吗,这花瓣味道不好,”他衔着一片粉白,手指摸了摸翅膀:“但在你身上很好看。”
加梵边说边低头吻咬,将所有沾到花瓣的位置都换成了颜色更深更红的吻痕。
有些花瓣沾湿水后紧贴着皮肤,他要咬起来,尖尖的犬齿就不可避免的碰到白昼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数道红痕。
这些醒目的痕迹如白玉浸血,有了瑕疵,将人从光明处拖入黑暗。
加梵呼吸渐深,以唇舌做笔,沿着脊骨一直描绘到凹陷的窄腰处,张嘴,一口咬在了白昼的腰上。
再松开嘴时,画纸上留下了更为暧昧的红梅,散发着晦涩勾人的色气。
被如此对待,白昼的翅膀终于微颤着松开了道缝隙。
加梵的手立刻穿过缝隙,紧紧的抱住他的腰,手指不断的摩挲安抚,落在脊背上的亲吻也由撩拨转成了温柔至极触碰。
白昼那看似坚硬的翅膀再度舒展开一点,像即将黎明时天边涌现的第一道光,加梵在瞬间变化作烟雾穿过这道缝隙,整个人钻进了翅膀内的空间,就好像挤进白昼的怀抱。
翅膀被加梵高大的身躯撑的更开,黑雾里他的脸出现,白昼紧闭的双眼已经睁开,失神望着某处的眼睛终于动了。
它缓缓的转向了加梵。
后者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啄了口,用开玩笑的口吻哄他:“宝贝儿,怎么了这是?”
这双睁的大大的金色眼睛迟缓的眨了眨,白昼处在真实与虚幻的交界处,不敢确认这个加梵是他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
加梵又凑上来亲了他一口,唇是凉的,但贴在他脸测的有只手是暖的。
白昼瞳孔忽然一缩,变得狠戾,双手揪住了加梵的衣领:“印记!给我看看!”
他久未说话,一开口嗓子里好似砂纸磨过,疼而干涩。
“你现在状态不对,确定要看吗?”加梵配合的贴过去,手指摸摸他的脸颊,没有和初见时那样拒绝,只是跟他确认。
这点确认落到白昼眼里,却又变成了拒绝,他眼都红了,脑子里只留下“果然是假的”这个念头。
他执着的重复:“印记呢,我现在就要看!”
抓在加梵衣领上的手明明没力气,却还想蛮横胡乱的撕扯开这些碍事的衣物。
印记,他身上有自己的使徒印记的话,就能证明一切都是真的!
他一定要亲眼见到!
“给我看……”他搅得的水声连连,手指勾到了金链子,勾开了一粒扣子。
白昼的样子实在奇怪,他不像是难以接受突然真实的记忆,更像是……分不清。
这种状况,加梵又有点拿不定了,他迟疑:“我认为你现在更需要休息。”
“好,你不给我看我就自己找到在哪,还是说你压根就没有印记,从始至终就一直在骗我?”
白昼深吸口气,释放出魔力召唤使徒。
加梵的表情有了丝微妙的变化。
他看起来很错愕,随即又低笑了声:“你原来在担心这个吗?”
白昼未答,收回手,仅用目光在他身上找印记。
这么近的距离,如过他的呼唤还是没有反应的话,那就只能说明加梵在骗他。
他很紧张,全神贯注的去感知。
身前那磁而酥的笑声又响了起来,白昼分了点心神,视线带着烦躁不满看向加梵。
后者勾着唇,坦坦荡荡的往后退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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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彻底的打开了白昼暗蓝的翅膀,任由花瓣从高空落下来,填进两人间的缝隙里。
加梵目光盯着白昼,欲望毫不掩饰,抬手解起了衬衣上白昼没弄开的扣子。
他解一颗,跟前被水弄的湿漉漉我见犹怜的魔导师,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跟着下移一寸。
精悍的胸膛一点点展露,白昼的视线跃过起伏的肌肉,一无所获。
这上面连一丝疤痕都没有。
魔王的手却没有停下来,他继续往下,拂过金色的腰链,搭在了漆黑的腰带上。
“咔哒”一声,腰带解开。
白昼诧异的抬起头,对上加梵的眼睛,仓促的模样惹得后者很是愉悦,另一手捏着他的脸迫使他低头:“逃什么?不看了?”
魔导师的视线被迫落回了原点。
他还在不自觉的释放着魔力,加梵身上的使徒印记回应着他,微微跳了跳。
水面上粉白的花瓣被拱开,贴到了白昼的肚子上,他腹部的肌肉下意识的绷紧。
湖水的潮汐止住,转移到了本就莹润潮湿的魔导师身上,他试图往后退,加梵掐着他的脸没松开。
反而恶劣的往前靠了点。
白昼的腹部覆盖着鳞片的皮肤凹下去一个坑,位置正好是他的使徒印记处。
加梵低叹了声,幽深的绿眸眯了眯,眼皮随便一撩都是欲念至深的模样。
他看着刚才还张牙舞爪的魔导师收起了锋利的爪子,一下子懵成了乖软的猫,就忍不住想笑,也越发的不想放过他。
“亲爱的魔导师,”他咧开嘴,猩红的舌舔了舔尖牙:“你还要继续刺激它吗?”
魔导师赶紧停止了召唤。
灼热发烫的印记光芒渐渐暗淡下去。
其实在看到加梵印记的那一刻,白昼就已经回过神来,只是太过震惊,以及被加梵过于大胆的举动搞乱了手脚,才愣住。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自己要看印记,加梵的表情会那么古怪,但他也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印记会留在那种地方。
看着漂亮的红上金色的五芒星中,在隐现的血管上端正写着的“白昼”二字,名字的主人表示冲击力太大,这简直……
简直显得自己像个恶趣味十足的变态!
他只能尽可能平静的移开视线,看花,看水,看加梵脖子上的项链,绕了一圈,又看向了自己的名字。
他竟然觉得很满意。
但也疑惑:“可为什么我召唤不出你?我的印记也不见了……”
加梵坐起身,搅动湖水,发出了湿漉漉的声响,无数的花瓣粘连到他身上,他手往外一指:“看到湖外面那一圈雾了吗?”
白昼收拢翅膀缩回后背,躺在水中侧眼看去,点点头。
“那是这棵树释放出来的结界魔法,它会拦截这个范围内的一切魔力,悄悄的吸收,所以你感觉不到我的回应,但我知道你在。”
有契约相连,无论魔导师在哪,使徒都能找到,只是快或慢的事。
“至于你的印记……”加梵摸了摸白昼腹部的鳞片,眼露兴奋:“大概是被你的鳞片挡住了。”
他忽然毫无征兆的勾住白昼的腰,将人带出大半水面,手直朝着尾巴去:“你的疑惑解答完了,可以管管我的吗?这条尾巴……”
“嘶!别……碰!”
好好的一声阻止,一开口声调却打了个转儿。
加梵愣了下,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更加好奇的探头去看白昼的尾巴,手指再度抓上去:“还真是从你身上长出来的……”
他顺着尾巴根抚摸到腰窝,戳了戳,察觉到怀中人颤抖,绿眸虚眯了下,变得幽暗至极。
加梵收回手,环抱着人半沉进水中,用鼻尖轻轻的蹭了蹭白昼的颈窝,哑声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我的……”
配合着他自己的话,魔王香甜的力量一点点释放出来。
白昼仰头,堵住了他余下的话,开始不管不顾的向他索取。
他前所未有的主动,还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如此坦诚的向加梵展示他的欲望。
食欲、情/欲、独占欲,它们混杂在一块儿,交织出了缠绵的呼吸,压抑的喘息,以及再度动荡的池水。
在理智消散的差不多时,加梵忽然抬手,指尖缠绕着黑色的烟雾,翻滚数圈后,吐出来一小个粉晶盒子。
盒子落在加梵掌心,白昼睁开迷蒙的眼:“这是什么?”
“一种叫粉塔鱼尾花的魔植做的,”加梵打开盒子,里面是和粉水晶一样的膏体。
“它们遇热会融化,你看~”他挖出一块来抹到白昼手上,自己的手包过去,带着白昼捻了捻指尖。
粉水晶融化在他手上,化成了有点黏糊的透明的水,滴进了湖里。
这里花瓣简直多到离谱,头顶的巨大树冠上还在不停的往下飘落,白昼往哪儿看都是粉粉白白一片,就连他自己的头发都因为沾了太多桃花,一眼看去都像是粉色,他几乎和环境融为了一体。
天地中,加梵是唯一的那一抹异色。
白昼忽然很想抱抱他。
他仰躺在水中,翅膀全部浸在水下,脚踝却被握住高高的抬起,他难以起身,也不想开口,于是长长的尾巴一甩,卷住了加梵的腰。
尾巴用力往回一收,他的使徒就这样扑进他的怀里。
共沉沦。
魔导师忽然发现,自己这个尾巴还挺好用的。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魔药?”它看起来不太正经。
“阿撒兹勒湖那儿的旅社房间里拿的,你们住的地方没有?”
白昼:“……”
他沉默,侧开头咬着嘴唇压抑着不再说话,加梵抬起头来,呼吸沉沉,嗓音沉沉,整个人都要陷进去般,喊他:
“白昼,看着我~”
“嗯,”白昼短促的应下,颤着眸子看他。
魔王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又开始得寸进尺:“说你要我~”
第065章 缠的好紧
药膏、湖水、花瓣、加梵, 不同的触感涌向白昼,他张了张嘴,在加梵期盼的目光中又合上, 暗自咬紧了牙,不如他意。
柔韧细长的尾巴似鞭子般被白昼甩出, 破开水面带起一串晶莹的水珠, 裹着花瓣紧贴在加梵腰侧的皮肤上绕到他身后。
鳞片挤压, 碾碎的花瓣从粉白化作深红,软而烂在加梵腰上。
这尾巴的尖端是锋利的尖角, 冰凉好似泛着暗蓝色光泽的金属,白昼勾着尾巴尖,将弓起的部位贴上加梵后背,沿着脊骨一路摩擦到颈后, 尖锐的部分危险的悬停在他颈侧。
离皮肤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似在威胁又好似在勾引。
随即这尾巴从他肩膀上探到身前, 鳞片紧贴着肌肤似蛇类爬行般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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