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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巧合
不知是否是巧合, 司徒云昭下了朝,在宫门前的甬道上,又遇上了她。
司徒清潇未乘轿辇, 一身雪衣, 冷艳脱俗。
她先开口, “平南王今日来上朝,可是玉体复原了?”
司徒云昭双手负在后面,神色淡淡的, 看不出丝毫情绪,“是,承蒙温宁公主关怀, 已然大好了。”
司徒清潇没有多言,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比平日里温和上许多, 司徒云昭话锋一转, “温宁公主此时进宫来, 所为何事?”
司徒清潇依旧淡笑, 端庄矜贵, “平南王应当比我更清楚。”
“呵, 本王不清楚。”
“平南王, 本宫没有时间与你打哑谜。”
这句话似乎, 昨日夜里自己也与皇帝说过,连语气都如此相似,真是一报还一报。司徒云昭扬起一抹笑容,眼神却寒了几分, “温宁公主的消息真是灵通,朝堂之上方才发生的事, 本王还未出皇宫,你便知道了,千里耳也不过如此,想来也是下了不少心思。”
极尽婉转讽刺。
司徒清潇看着她,司徒云昭忆起她次次的质问,还是下意识地回避目光,抢先一步开口,“公主,此事与本王无关。”
司徒清潇并无怒气,而是面色平静,“没有平南王的推波助澜,事情恐怕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司徒云昭轻笑,“就算本王推了一把,但到底,驸马是陛下选的,事情也是驸马自己做的。”
特地咬重了驸马二字。
司徒清潇没有回答,面色毫无改变,她直视着她,目光炯炯,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司徒云昭,你三番两次阻拦我的婚事,告诉我究竟为何,给我一个缘由。”
司徒云昭皱起了眉。
她又补充道,“我要听实话。”
她一向如此,冷漠,高高在上。她与司徒云昭不一样。
司徒云昭忽然想起,那日夜里,自己跑到公主府来,像一只小兽,红着眼,问她,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想嫁给其安侯的时候。
她的心落入了无边深渊,周身的血液都在发冷,她觉得自己好可笑。
她开口的语气是自己都未曾想到的冰冷,“温宁公主是在质问本王?”
“你就当是。”
她觉得这样的场面,这样的自己无比难堪。
司徒云昭愣了愣,片刻,眼中含冰,“你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你不能与陆太傅的儿子联姻,那会是本王大业路上的阻碍。”
她静默地看了她片刻,“原来如此。”
“父皇那里还有事情,本宫先告辞了,平南王请便。”
司徒清潇带着宫女远走了,经过她身旁离开时连衣袂都不曾碰到一下。
她每次都能这样,抽身离去。可是司徒云昭不能。她走的干脆,没有回头,自然也t看不到司徒云昭逐渐通红的双眸,和负在身后,紧紧攥住,直到指尖泛白的手指。
平南王府。
半夏手中拿着两封信笺,将要出门便迎头遇上了茯苓。
茯苓还是一脸冰冷,“去哪?”
半夏眨了眨眼,“去送主上的信,怎么了?”
“正巧,我有事要问你。”
商量公事很是平常,不过茯苓看起来有些难以开口,应当不是公事?半夏跟着茯苓走到一边,不明所以。
茯苓思量了一下,开口问,“那日,在主上书房门前同你交谈的苏叶,温宁公主的侍女,是个什么样的人?”
半夏听到这个名字,眼睛里浮现起一丝笑意,“很有意思的小姑娘。有些活泼,俏皮,挺可爱的。”
“就是有些粗心大意,笨手笨脚,武功嘛,也就是三脚猫的功夫。我不是与你说过么?和致远将军交手那次,被我和重楼扔在了雪地里。”
虽然不知为何突然这么问,半夏还是如实道来,眼里带了些戏谑,“你问这个做什么?”
茯苓仍旧面无表情,半夏却一脸了然,调笑道,“哦~茯苓,冰山开花喽?”
半夏一向没个正经,茯苓自然也不在意,继续问,“那苏木呢?”
半夏想了想,“嗯,苏木嘛,好像是苏叶的姐姐,我没见过几面,也没交过手,不过一看就知道武功不错,是温宁公主的左膀右臂。”
又撇了撇嘴,“不过她可没苏叶那么好逗弄,无趣的很。”
茯苓皱着眉,不知在思考什么。
半夏也跟着皱起了眉,沉下了脸色,跟着思考,半晌她突然恍然大悟,“难道你看上的不是苏叶,而是苏木?”
茯苓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看着她,“不要胡说八道了。”
“开个玩笑嘛。”半夏笑,“不过你问这些做什么?”
茯苓面无表情,“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半夏一脸了然点点头。
离开之前,茯苓又道,“你最好少逗弄那个苏叶,否则,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半夏愣愣地看了看茯苓离去的背影,低下头扶着下巴,又开始思考。
……莫非,茯苓看上的还是苏叶?
校场。
司徒云暻和元灵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方才赛完了马,正并马而行,二人都是副将,级别相同,年纪相仿,性格开朗,心无城府,常常一同出入,有时还会一起切磋功夫,经过连日来的相处,很快便熟络起了。
司徒云暻一直想问,“元丞相怎会同意让你来这里呢?”
元仲疼爱孙女一直出了名的,元灵好好的外派文官不做,又怎么会轻易同意让她来当兵为将。
元灵眨了眨眼睛,一双黑玻璃一样的眼睛清澈透明,“我祖父起先也是不同意的,他还是觉得我是女子,战场上刀剑不长眼,太过危险,其实我也知道他们都是担心我,只是我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志在沙场,因为这是保卫百姓最直接的方式,若是不能,勉强去做其他的事,也没有什么意义。”
司徒云暻也是如此,他其实很像先平南王司徒益,相信好男儿志在沙场,应当保家卫国,对于牺牲公主换取和平的方式嗤之以鼻,当然,不想入宫做官见到皇帝,也是其中一个缘由。
对于朝廷斗争,他不甚了解,只是知道手中有兵便说不定能够帮上司徒云昭的忙,也是一个重要缘由。
“而且,我喜欢这里,自由又干净,我不喜欢朝堂。”
司徒云暻点点头,“确实,这里的人都很好,我也很喜欢这里。”
“而且,你武功确实很好,不做将军,真的屈才了。”年轻将领们这几日常在一起切磋武功了,元灵少不得露了两手,有几次看的司徒云暻都呆了起来。
司徒云暻真心赞叹,“只是没想到今日一比,元副将马术也是一等一,实在佩服,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元灵骄傲浮上脸,摸了摸身下的赤马,“那当然。我可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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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习马术,赛起马来啊,家里的兄长们都比不过我呢。”
司徒云暻心中暗自发笑,元灵可是元家的掌上明珠,人人都捧着宠着,就算有人能赢过她恐怕也不敢赢吧。
她看了看司徒云暻,笑得眉眼弯弯,“不过,你也不错啦。只是稍逊我一筹,比我哥哥们强多了。”
司徒云暻被她的笑颜感染,也笑了起来,清了清喉咙,故意道,“咳咳,多谢元副将赏识,不知道我是否有机会赶上你呢?”
元灵古灵精怪,摆起了师父的架子,“有的有的,你只要跟着我好好学习马术,总有一天能赶上我。”
司徒云暻很给面子,“是是,元师父。”
元灵笑得更开心了,“哎,小徒弟,好说好说!”
司徒云暻问,“你的马术,是谁教的呢?”
“是我小的时候,致远将军教的,他和老头子是好友,我的很多武功也是他教的。”元灵随口答着,又问他,“那你的武功呢,是你长秭教的么?”
司徒云暻摇摇头,“不是,很小的时候,是我父王教的,后来长大了,就是镇南将军他们教的。阿秭日理万机,没有什么时间,不过很多时候,她也会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来陪我们。”
元灵轻声道,“平南王和先平南王,都是很值得崇敬的人呢。”
“嗯。”
司徒云暻心中有些莫名的感动升腾,他拉着缰绳望着前方,慢慢走着马,有些低气压,元灵很容易地感受到了,故意玩笑道,“怪不得呢,我猜也不是,你马术这么差,怎么会是平南王教的。”
司徒云暻被从低沉的情绪中拉了回来,笑着说,“元副将,你可别得意,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现在的马术师父,我马术若是差了,日后可要算在你身上了。”
“糟糕,差点忘记了!”元灵快马催了两步,跑到了前面去,笑着对后面说,“那就从现在开始吧,快跟上我!”
司徒云暻快马跟上,“让你见识一下,我马术也没有那么差劲。”
校场里热热闹闹,清澈的少年和俏皮的少女笑着闹着,策马飞奔,中间的擂台上还有在切磋武功的年轻将军,老将军们给他们加油鼓劲,看着他们,笑容挂在脸上,也许元灵和司徒云暻的选择没有错,这里的人,可以一同流血牺牲,也可以一同策马奔腾,至少这里,比勾心斗角的朝堂要纯粹上许多。
温宁公主和陆子淮的婚约解除了,陆子淮仍旧在府上闭门思过,外界不知道皇帝的指婚,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但终于在七日后,还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第42章 死亡
御书房。
皇帝下了朝, 还未换下朝服袍冠,身着龙袍,头戴平天冠, 冕琉挡在眼前, 他闭目端坐在御案前, 不知在思索什么。
“陛下。”
一道声音传来,待他睁开眼睛,对方已经站在了御案对面, 避之不及。
司徒云昭身上的朝服整整齐齐,一丝不茍,墨发束起, 头上的金冠闪闪发光。她双手负在身后, 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帝。
皇帝坐得挺直,对于上次的事情, 仍旧心有余悸, 皱眉不悦道, “你来做什么?”
司徒云昭目光直视他, 勾起了唇角, “臣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陛下不是知道么?”
的确如此。从前只来过两次, 两次都使皇帝气急发病。
皇帝不屑道, “什么事?”
司徒云昭把垂在两侧的手缓缓负到后面,仍旧挂着笑意,“陛下节哀,方才赵王殿下被狱卒发现, 在牢里自缢身亡了。”
御书房里只有司徒云昭,皇帝和路公公三人, 路公公大惊,连忙跪地,拉住皇帝的龙袍衣角痛哭。
皇帝闻言如遭五雷轰顶,手脚都在发麻,他愣愣地,“什么?你说什么?”
“他的尸首还在外面,陛下要不要看一看?”
“怎么会,朕已经决定要放他出来了,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皇帝摇着头,“不会的,源儿还年轻,不会的,他不会有事的。”
司徒云昭依旧勾着唇角,“来人。”
两个大牢守卫抬着担架进来,上面盖着一层白布,也能清楚地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只是被白布遮盖着,全然看不到脸和衣服。
皇帝捂住头,表情痛苦,“不是朕的源儿,朕不要看,不要看!”
司徒云昭眯了眯眼睛,没有一丝温度,“掀开。”
两个守卫仿佛只听得见司徒云昭的命令,按照指示掀开了盖在上面的白布,露出了司徒清源的脸来。
司徒清源脸色发青,脖子上有一道乌青的勒痕,格外显眼,他紧紧地闭着眼睛,整个人了无生气,很显然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息。
他的衣服破烂,头发也四下散着,凌乱不堪,甚至里面还混着杂稻杆,脸上有些泥和土,头上还有大大小小磕碰的伤痕,司徒清源到底是司徒皇室的皇长子,平日里也是风度翩翩,他的样子狼狈,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样t子。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个守卫回道,“陛下,今日一早奴才等例行去给赵王殿下送饭,一进牢房,就看到赵王殿下用绳子在牢房里自缢身亡了。”
皇帝面色如灰,两个守卫退下去了,留着司徒清源的尸首在原地。
皇帝扶着桌子起身向前,颤抖着手,“源儿……源儿……”
“朕的源儿……”
皇帝陡然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在枯黄瘦弱的脸上显得十分骇人,他盯着司徒云昭,“你!是不是你!是你杀了源儿,是你?”
司徒云昭轻言,“人,不是本王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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