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告诉她。
照目前来看,她们两个或许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日后只怕相见,也会有些尴尬。茯苓觉得自己作为发现了此事的半个知情人,却没有阻止,是有些责任在的。
“与你无关。”半夏攥着手帕揩了揩泪,“你乱自责什么。”
不得不说,茯苓的言语起了一些作用,至少让她并没有那么难过了。
苏叶苦笑,“是我剃头挑子一头热,不管不顾就扎了进去。”苏叶情窦初开,哪里懂得那么多,半夏开朗又有风度,苏叶莫名被吸引着,只知道从浅浅的好感变作深深的心动,她想过最坏的结果,却也没有今日的结果坏。
苏叶鼓起勇气问:“半夏与重楼的故事你能说给我听听么?”
眼见着喜欢之人有了爱人的心碎感觉,茯苓不是没体会过。茯苓怕她承受不住,“你真的要听?”
茯苓叹了口气,尽量简短道:“半夏和重楼,算是青梅竹马,也可能是一见钟情,总之,他们自小就情投意合,像是郎才女貌的书中故事一样,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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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确实在一起了,平南王府的大家在一起,就像是亲人一样。主上知道了他们的事情,也很高兴,还赐他们成亲。”
果然是这样,天作之合的故事,苏叶心凉了半截,自己插在其中,妄想什么,就像个笑话一样难堪。哪怕半夏仅仅只是不喜欢她,也不会像如今这般难堪,这样的喜欢,就像是不被承认一般。
茯苓察觉到了苏叶的沉默与低落,冷漠笨拙地道:“更不能怪你,你是个好姑娘。”
虽然都是公主府的侍卫,苏木更像是茯苓,冷漠无情,而苏叶与半夏性格更为相投,更像是有血有肉的人。
但其实,好像茯苓并不是那样冷漠无情的,苏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说不怪你,你也说不怪我,你真的好不会安慰人哦。”
茯苓默了默,“不好意思。”
有了半夏的先例在,苏叶警惕地问,“你不会也有个自己的重楼吧?”
茯苓顿了顿,“没有。”
他们背对背坐着,苏叶虽然大大咧咧,但好像还是敏锐地察觉到背后的茯苓身子一僵,试探着问,“那你……”
她忘了想这样失了没失礼节,毕竟她们并不是很熟悉。茯苓却回答了,她苦笑,“没什么。我的比你的更加不可能,我只是感同身受。”
苏叶还在脑海中搜寻着什么,茯苓就站起身来,打断了她,“走吧,一起去喝酒。”
面对着湖水,孤独着,悲伤会蔓延得更加厉害,还不如不醉不归,有人陪伴。
“好,”苏叶答道。她也想忘却。
卧房帷帐的满室旖旎风光中,司徒云昭自柔软的床榻间抬起头来,满眼都是迷醉。她本就醉了,如今像是醉的更厉害了。
司徒清潇在她身下面色潮红,白皙的全身都泛着粉。
司徒云昭似叹息道:“不想做摄政王了,想做公主的驸马。”
司徒清潇当她说笑,抚她的脖颈安抚她。
“不t想要本王做驸马么?”司徒云昭转而吻她的耳廓,带着笑意,“那,潇儿,本王扶持你做皇帝好不好?”
司徒清潇压抑着身体的反应,推拒她,迷乱的目光恢复了一些清醒,“你说什么?”
司徒云昭的动作没有停下,“我说,我来扶持你,你做这大齐的女帝。”
“这怎么可能?”司徒清潇从未这么想过。
“本王说可以就是可以,难道还有本王办不成的事情么?”司徒云昭抚摸她的另一只耳朵,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带着酒意,司徒清潇没饮醉都觉得迷醉其中。
她断然拒绝,“不。现下,满朝文武都已经认定了你就是未来的国君了……”司徒云昭故意使起了坏心,她压抑着,咬唇,“一切都,顺理成章……你尽管去做就好。”
司徒清潇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就像是普天之下所有的爱人一样,仿佛她以后会在她背后,一直支持着她。
“可是现在,本王改主意了。”
司徒清潇寻到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昭儿……”
“那你,会做我的皇后么?”
司徒清潇垂了垂眼眸,眼睫颤抖,挂着水意,不是冷硬地回绝,而是告诉她,“这不合礼节的。”司徒云昭一旦坐上帝位,她的身份就只是前朝公主了,整个司徒一族能够保住性命,就已经是新帝天大的恩赐了,怎么能还去奢求一国之母这样的地位。被人灭国改朝换代,长公主不知保家卫国,竟然去做新帝的皇后,即便可以,也会遭大齐人耻笑,遭被国人耻笑,遭天下人耻笑。
司徒云昭也知其中利害,不会再如从前一样逼迫她,“嗯。”
“昭儿……那,司徒家你准备如何处置?”司徒清潇直视着她,并不躲闪。她不吵不闹,早已做好了司徒云昭任何回答的准备。
“本王不会杀他们的。只要他们愿意听话,自古新帝登基,也会大赦天下,本王自然也会的。”她叹了口气,去牵司徒清潇的手,“本王也愿意开始努力去做改变,去放下这缠绵多年的仇恨。”
不光是为了司徒清潇,也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弟妹,为了和平。她会尽力专注权力,而非那些仇恨。
两代人都为此付出了太多代价,此后的伤亡,自然是越少越好,司徒云晴那日险些遇害,说到底也有自己的罪过在其中,司徒云暻要成亲了,司徒云晴有了归宿,司徒云晚,眼见着长大了,懂事了,她希望她的弟妹,不要再活在杀戮中了。日后,不要再如她一样,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活在恨中了。
一个人,活在爱中势必要快乐许多。
司徒云昭没有开口保证什么,但她只要愿意为此去努力,就已经够了。司徒清潇心中发烫,逐渐拥紧了她。
司徒云昭有些委屈地回抱着她,“嗯……”
“或许我们都不那么完美,在别人看来,也并不那么合适,但我愿意去慢慢改变,变得与你相适配。”
司徒云昭埋在她的颈窝,与她十指相扣。
从前身为司徒家的长公主,的确有责任在。她守护这江山,也惧怕司徒云昭为仇恨蒙蔽了眼睛。如今,只要她愿意放下仇恨,她能快乐,还有什么不能给的呢,哪怕是江山。历史从来是顺势而为,司徒皇族的确大势已去,没有办法再逆势而为了。
司徒清潇不再像从前那样冷硬不知柔情,司徒云昭像个小孩子,是需要哄的。她眼中柔情闪烁,故意到司徒云昭耳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吐气如兰,调笑着轻唤,“……皇上?”
司徒清潇真的变化了不少,还懂得了调情。司徒云昭闻言有些惊艳,眼中情.潮翻滚,喘息更重,眼尾更红了。
第123章 腰带
笠日, 司徒云昭自御榻上醒来,几乎头痛欲裂,她身上中衣凌乱, 她抚了抚头, 偏头间看到了一旁熟睡的司徒清潇, 她一弯白玉胜雪的单薄肩膀露在外面,上面还有着点点红痕,突然闯进了司徒云昭的眼里。
她努力回忆着昨夜的事情, 画面凌乱无序,在她的脑海里游荡着。
然而司徒清潇昨夜主动又温柔放纵的模样,她还是记得清楚的。
她稍稍温和了目光, 低下身子去, 也许是昨夜太过疲倦,司徒清潇依旧熟睡着, 没有察觉到什么, 她唇角微微弯着, 似是在熟睡中都挂着一点笑容。
司徒云昭像被之感染, 也微弯起桃花眼, 在她颊边留下一吻。
司徒清潇像是有意识一般, 窝进了她的怀里, 寻了个更安心的姿势, 睡得更熟了。
司徒云昭柔肠百转千回,却较以往克制着,她仍旧是心有余悸的。
她清理干净,整理完毕, 换好了朝服,准备去上朝, 摄政王生辰,如同皇帝生辰,本可以休朝三日的,但她拒绝了。
她站在床榻边,不由得想起那日,自己也是满心柔情去上朝,回府,回来之后却是翻天覆地的另一番景象了。
那次她真的伤了她,她还是在后怕的。
昨夜水乳1交融时,她是能最为感受到满足的,但现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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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昨夜的唇齿相依,身心交缠,她越发开始心慌,失去那种安全感。
锦被下,有一块繁复花纹的布料露了出来,司徒云昭疑惑,掀开了锦被一角,那块繁复的布料被司徒清潇紧紧抓在手里。
她昨夜把这个放在榻边,晚上又抓着入睡的么?司徒云昭蹙眉,越发疑惑,弯腰去拿那块布料,想要看清是什么。
司徒清潇感受到手中的东西被人拉扯,陡然转醒过来,把东西抱回怀里。
她睁开眼睛,便见司徒云昭已经一身齐整,站在床榻边,淡然地居高临下,又一脸禁欲地看着她。
显然昨夜的回忆也闯入了司徒清潇的脑海,她单薄瘦削的肩膀还露在外面,她颊边爬上桃色,当她偏头看到肩膀上的红痕时,双颊更是如滴血绯红,连两只耳朵都红了起来。
她眼睫抖了抖,像蝴蝶振翅一般,眼神都有些湿漉漉的。
司徒云昭心动,仍旧面色淡然冷峻,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那是什么?”
“是……”司徒清潇想起身,但碍于身上□□,她抓着锦被,有些窘迫。
司徒云昭扯过了中衣,披到了她的身上,并不温柔,明艳的眉眼下,声音冷然,“还有哪里没看过么?”
不是从前戏谑,调情的语气,像是浸在冰水里,整个人都无比清醒冷然。
司徒云昭给她披衣系带时,她搂住了司徒云昭的脖颈,把她拉了下来,吻落在她的耳边。
司徒清潇学会了主动,司徒云昭却不领情,手支在床榻上,漠然提醒道:“司徒清潇。”
司徒清潇默然松开手,穿好了中衣,起身来,她把手里那块繁复花纹的布料打开,原来是一条长长的腰带。
司徒云昭蹙起眉,“这是?”
司徒清潇抚了抚,“腰带。”她补充,“你的生辰礼物。”
“还有一颗夜明珠,给了管家。”那是几个月前,第一次司徒云昭所送的见面礼,也是一颗夜明珠,所以她回赠了一颗。
昨夜平南王府宴会盛大,王公贵胄,官家小姐,所送的礼物堆满了前堂,件件价值连城,司徒云昭坐拥天下,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礼物能配得上司徒云昭。
那颗夜明珠她也命人放在了那里,堆在那许多礼物中间,很快就埋没其中,不见了踪影。
唯独这条腰带,她不舍得放在那里,所以一直紧紧抓在手里。
大齐的风俗,女子亲手所赠心爱之人腰带,意为愿意将真心交付,与其一生一世一双人。
大多都只在新婚之夜所赠。
司徒清潇捏着那腰带,有些忐忑,抬眼看着她,司徒云昭不是不知道,但她没有展颜,似乎并不那么惊喜,也并没有接受的意思。
司徒清潇在尝试着做从前不会做的事,在尽力给她安全感,司徒云昭看得出来。然而她还是免不了被那种不安感折磨着,也许那次给她的伤害太深了。她总害怕爱的太满,会再受伤。她甚至将手负回了身后,“本王先去上朝了。”
“你若是有事,可以先回公主府。”
没有方才的冷峻,却也没有几分柔情。
司徒清潇眼神黯了黯,甚至觉得有一丝难堪,却强撑着笑颜,将腰带收回怀里,轻声,“嗯。”
司徒云昭转身离开,不知为何,司徒清潇一阵心慌,奔了过去,从后面拥住她的腰,“昭儿。”脸颊贴在她颈后,仿佛只有在她身上,与她紧密相贴,才能抚平一点心中的慌乱与不安。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在不安着呢。
她开口带着试探的忐忑,“晚上到公主府来用膳好么?”
她知道司徒云昭每次都是在黄昏时结束批改奏折回府来,偶有事情时会晚一些。
司徒云昭心中触动,如实答,“可能不行,我生辰刚过,昨日可能堆积t了一些政务。”
司徒云昭说的是实话,司徒清洛已经退居后宫休养,台面上的权力需要交接,王公贵胄已经迫不及待拥她为帝,权力交接完毕,时机稳定之后,一切都应当顺理成章。
“不要紧。多晚我都等。”
司徒云昭愣住了。便是再如铁坚硬的心也支撑不了这么久,经不住这接二连三的触动,她眉间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陆太傅被此事沉重打击了一半,司徒清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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