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事多缠缠他,让他心里眼里时时都有你。”
“其实……”许渊清踌躇道:“我收到了军部的邀请。”
伊森一惊,“你不是已经……这怎么上战场。”
“文职还是可以的。”
只要地位够高,一切事都不是事,霍琨说到做到,确实让他重返军部了。
军部虽然残忍,但他也曾在那里灿烂过,在那里他比别的地方都熟悉,即使不在第一线,他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你赶快……”
话到嘴边,还是顿住了。
伊森自己也是雌虫,自然懂自己的雌子心中所想,他到底是疼爱孩子,既然许渊清想做,那么他只能妥协。
教他这些招儿都是千千万万的已婚雌虫总结出来的,雌虫数量庞大,但在雄虫面前算是弱势群体,伊森只想他的雌子过得好一点。
但看来这两人或许会探索出一条全新的相处道路,他个婚姻失败的老雌虫就不插手了。
父子对视一眼,其中的感情只有各种能懂。
“啪”
霍琨推门进来,就见屋里的两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他有些莫名。
“……怎么了?”
许渊清反应很快,把问题抛回霍琨:“雄主跟谁通话的?”
霍琨不愿多说,只含糊道:“霍家的。”
许渊清也便贴心的不多问,顺便把自己的事给揭过去。
冥冥之中,他有种预感,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了,细细想来,好想只有虫蛋破壳这件事。
不出意外的话,这将是他一生唯一的一次经历,有雌父有雄主,就差好友了。
艾尔像是从天而降的英雄,在法庭上就这么出现,然后解救他,但是自那之后,许渊清再也没有听到过艾尔的消息。
艾尔是他最信任的战友,想起往事他不免唏嘘。
“许涣和乔利的魔力这么大?虫崽要出来了,这个时候还能走神。”
“什么?”
霍琨圈住他,给他带来了最新消息。
“许涣和乔利今天死刑。”
许渊清不满足,仍是看着他。
霍琨受不住这样的眼神,补充道:“艾尔被保释了,一点事儿没有。”
都上军事法庭了,怎么可能一点事没有丝毫保释艾尔的人估计也来头不小。
“雌君,快看!”霍琨惊讶过后,呼吸声都压得很轻。
许渊清一转头,看到了洁净的大白蛋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砰!”
许渊清茫然的四处寻找,却发现只是幻听,再一看,蛋上的裂痕更多了。
在众人的期待下,一只小手冲破缝隙,黑乎乎的小脑袋冒了出来。
一抬头,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晃了所有人的心神。
但这双漂亮的眼睛很快溢满泪水,小嘴一瘪,一张,哭声要掀翻了屋顶。
于是许渊清手忙脚乱的去哄虫崽,将心里莫名的那一声响忘个彻底。
无人之地,许涣和乔利的尸体倒在一起,没人会为他们收尸,他们的尸体会被撕咬、啄食,直到变成白骨。
被押上星船的许近科最后看了眼繁华的主星。
主星依然还是那个样,离了他一样转,只是他个人的荣华结束了。
家主都被押走了,许家分崩离析,很快被别的家族分食个彻底。
从此主星没有许氏家族,但有许渊清的许,背景雄厚,受尽宠爱,无人敢惹。
第85章 偷情1
漆黑的房间里,温兰将身子贴上去,紧紧抱住男人的宽背。
肆虐的邪火烧得他脑袋一片难以承受的空白,他眼神迷蒙,用火热的脸去蹭怀里的肌肤。
刹那间,他浑身一僵,到嘴边的痛呼却被堵在了喉咙。
“忍下。”
疼痛让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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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暂时恢复了清明,随后立刻被恐慌席卷。
他正在他未婚夫家里,而他身上男人不是他的未婚夫米隆,而是大皇子凯里安。
自那场意外,一次又一次的犯错,他想救自己于危险之中,却有人不愿意放手。
头顶沙哑性感的声音一声笑,他的臀上立刻被轻拍了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放轻松,别紧张,不会有人进来的。”
凯里安的声音慢悠悠的,但温兰丝毫放松不下,不仅如此,还更紧张了。
门没有反锁,甚至隔壁是他未婚夫米隆的房间,只要米隆突然兴起,或者随便什么人路过随手打开那他就会身败名裂,一辈子受尽唾骂。
凯里安是大皇子,自然不会被这些所困,甚至玩他的同时玩了别人都很轻松。
他不一样,他家里只是个小贵族,能攀上米隆已经是烧高香了,他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家族不会放过他的。
隔壁忽然传来一声高亢的尖叫,凯里安浑身汗津津的,听后掰着温兰的下巴让他听。
温兰听出来了,是米隆和他那个雌侍的声音。
这样的场景何其相似,让他不禁想起禁忌的开始。
催情效果被强行压下,温兰摇晃着昏沉的脑袋梳理这一切。
他与大皇子的远亲米隆有了婚约,巧的是他当时正在大皇子的手下工作,不过他是小喽喽,引起不了别人注意。
直到那一次家族聚会,米隆的家族把凯里安也请了过来,酒足饭饱,米隆提出要去原始之地探一探。
他这个没有话语权的隐形人未婚夫也跟着去了,结果米隆非要和他的亲亲雌侍组队,无法,他只能和凯里安组队。
其实这处原始之地危险系数不高,只有一点,这里有处断崖。
但雌虫有虫翼,所以摔不下去。
话是这么说,当雌虫情急之下带着一个雄虫,还真不一定不坠崖。
这倒霉的事就让他和大皇子遇到了,更倒霉的是他们误触了不知名的药草,并在混乱中滚入秘洞。
药性实在让人难以启齿,接下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当他有意识时,就见一向不苟言笑的大皇子正在黑暗中一寸寸地扫过他的胸口,目光赤裸。
他状似回味:“米隆说他的未婚夫太过无聊,只知道守规矩也没个笑脸,原来是这样的,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暗示性的话臊得温兰耳朵通红,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却反驳不了。
刚刚确实是他先主动的。
当时他身体燥热,身边只有凯里安,他立刻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
但这些话对他来说太荤,温兰从没被这样羞辱过,但面前是大皇子,他心里发虚,于是色厉内荏道:“请大皇子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不然对你我都不好。”
“是嘛。”
一束光射出来,在这一小片空间昭彰着存在感。
拿着这束光的是修长好看的一只手,雄虫里少有的宽手掌,温兰想起来凯里安的身高在雄虫里的确是一骑绝尘。
再往上看过去,他看到了白光旁噙着戏谑的笑的一张俊脸。
棱角分明,眉眼冷峻,难得的一副好相貌。
皇室的威严扑面而来,温兰越发打鼓,但是一想到刚刚的丑事他就想去断崖边重新跳一遍,不用虫翼,纯跳。
他磕磕绊绊的强调:“殿下这是答应了吗?这是很重要的事,殿下不要骗我。”
凯里安随意嗯了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裸露的腰身。
刚刚进行了一半,他声音还带着些情欲,低沉的声音越发磁性,直钻进人耳朵里。
“你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温兰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低头。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扔在哪了,一些贴身的衣服也被撕个粉碎,眼下他胸膛大敞,美景一览无余,而凯里安还衣冠楚楚。
温兰捂住嘴,险些尖叫出声,他咬着唇,脸色苍白,慌忙蹲下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刚套上的衣服很单薄,紧贴着脊背纤瘦的线条,勾得凯里安移不开眼,眸色愈发幽深。
捡起的衣服基本都不能穿了,好在最外面的还算完整,温兰匆忙穿上,一边暗骂凯里安真是人面兽心,在这种事上竟然这么禽兽,一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家族对雌虫的管教堪称苛刻,而米隆的家族也不需要一个污点,若是让他们知晓他婚前被其他雄虫开了第一次,那他恐怕下半生只能在地牢里度过!
温兰抬脚就要逃,临出去又强调:“原始奇遇都是一场梦而已,殿下还是把这些事忘了好,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当只有一面之缘。”
凌乱的脚步慢慢跑远,避之不及的态度让凯里安哼笑出声。
他贵为虫族皇室大皇子,上过战场流过血,操控着全虫族的未来,哪有把他当灭火的工具,还能全身而退的道理。
他感觉到什么,不仅没有追出去,一挑眉还关了灯。
匆匆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洞口,温兰竟又回来了。
光被灭了,眼前一片漆黑,他脚步有些迟疑,不知绊到什么,他重重一扑,扑进了一个宽阔坚实的怀里。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将自己团了团,缩进凯里安怀里。
两道杂乱的脚步慢慢靠近,伴随着急不可耐的喘息声。
“雄主,快看,这儿正好有个山洞!”雌虫娇声道。
温兰浑身紧绷,手心满是粘腻的汗。
更加不妙的是,被强行压下去的妄念快速蔓延,他夹紧腿,连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灼热。
温兰一颤,将唇咬得惨白,但那两道身影还在快速逼近……
“啊!”温兰赶紧捂住嘴,飘远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快起来吧,待会儿还有个宴,你要露面。”
凯里安下来了,正冷着脸穿衣服。
他就是这样,爽了就翻脸不认人,刚刚对他还温柔亲抚,现在就一副“你谁”的样子。
是谁忽然拖着他进来的,是谁憋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把这一切搞得一团乱,倒显得他磨蹭了,温兰气得牙痒痒。
他一言不发,闷头就是穿衣服。
凯里安穿好了衣服,眯着眼看他,脑子里都是他刚才的样子。
一向淡漠的人唇上深深的齿痕被吻得晶亮,表情或痛苦或欢愉,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凯里安很享受温兰的表情因他而变得生动。
实际上早在温兰刚进他手下做事他就注意到他了。
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将纤瘦的身体裹个严实,领口处露出的一点白皙的皮肤让人浮想联翩,可惜一直绷着个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
听说是他远房表弟米隆的未婚夫,凯里安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也不想平白惹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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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这朵被严加看管的白莲花竟被他摘下,放在手心里变着花样的把弄,凯里安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推开门,一阵冷风吹来,吃得温兰一个哆嗦。
雨停了,外面还不时有水滴落下,温兰抖了抖,手往袖子里又缩了些,遮住细腕上的一圈手印。
光脑忽然传出一个男人的暴怒。
“在磨蹭什么!快到宴厅里来!”
毫无防备的,米隆熟悉的怒音在耳边炸开,温兰一下子睁开酸软的眼皮,下意识往旁边看去。
半个人影都没有。
米隆在他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已经先一步去了宴厅。
在凯里安面前下了面子,温兰脸上火辣辣的,但是无奈不光米隆是这个态度,米隆整个家族都对他瞧不上,他只有小心小心再小心,谨言慎行,讨好每一个人。
但念头一转,他又隐隐觉出些不对劲来,米隆向来视他于无物,怎么突然在意他在哪还如此生气。
大概是最老实的一个却做了最出格的事,温兰心里总有些惴惴的,眼下他越想越不妙,抬脚就赶往宴厅。
宴厅比外面暖多了,温兰特意穿了厚衣服,此刻都有些热,但他不敢脱,下面全是凯里安搞出来的红痕。
“温兰!怎么现在才来!”
米隆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还穿这么厚,跟没穿过衣服似的,赶紧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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