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伊达航连忙拉着松田阵平给入江角夫道歉:“他就是心情不好,情绪有点激动,抱歉,入江先生……”
降谷零沉默地抱着手臂站在一边,他看上去比松田阵平冷静许多。
降谷零看着入江角夫:“入江先生,您说过外守一先生是您的同乡,外守先生以前也是长野人吗?”
入江角夫点头:“我搬来东京的时候,外守也搬过来不久,外守帮我修理空调外机的时候,我和他聊了几句,很快就发现我们是同乡。”
“后来我们一起参加了社区举办的兵乓球比赛,一起获得了冠军。”
“喏。”
入江角夫说到这里拍了拍肩膀上的刺青:“这就是为了纪念当时的胜利刺的!”
松田阵平直起腰,他盯了一会儿那个刺青,突然问:“外守大叔的刺青,也是那时候刺的吗?”
入江角夫愣了一下,摇头:“我记得最开始见他的时候他手上就有刺青了。”
当时是夏天,外守一穿着短袖,帮他修空调的时候入江角夫就注意到了对方手臂上的刺青。
“……”
“我们知道了,谢谢您,入江先生。”-
“你要的东西。”
一只手递过来一个袋子。
外守一低头检查了一下,打开肩膀上的工具包放了进去。
“你买这么多这东西干什么?直接买现成的不是更好。”
男人看着他的动作,好奇地问了一句。
外守一把钱递过去,平静地说:“我自己会做。”
“哟。”
“行啊你。”
男人惊讶了一瞬,随即眼珠转了转,热情地搭上了外守一的肩膀:“我这里有条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
外守一拍开肩膀上的手,头也不回地说。
“我要陪我女儿。”
黑暗里,外守一低垂着头,一只手隔着工具包摸着里面的东西,喃喃自语:“有里……我的女儿……她终于回来了……”
苍老的声音里不自觉透出一股偏执和疯狂。
男人惊疑不定地看了眼外守一。
这人怎么看起来精神不太对劲的样子?
虽然买这些东西的人一般都好不到那里去就是了……
男人咳嗽了一声,摸了摸手臂也不再坚持下去,他说:“行吧,等你没钱了想干这行再来找我,随时欢迎。”
外守一平静地转身准备离开。
“砰。”
不远处,一声闷响打破了巷子里的安静,让正欲分道扬镳的两人动作一顿。
男人挑了下眉。
外守一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我先走了。”
“行。”
等外守一离开,男人往那边走去-
几分钟前。
萩原研二在巷子里四处乱晃。
当你的视野范围里失去了目标的踪迹时,想要再找到对方,往往需要一点点运气。
萩原研二根据他从组织那里得来的经验,探索了巷子里几处适合交易同时适合逃跑的地点后,终于在一次转身时,发现了从对面的巷子口走过的人影。
萩原研二眯了下眼,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没看清那个走过去的人是不是外守一。
不过追上去试试也无所谓。
萩原研二拎着棒球棍,跟了上去。
就在他追着前面的人走了几步时,在他的身后,一道影子渐渐拉长。
影子举起了手里的木棍,对准前方青年,伴随着冷风猛地砸下——
萩原研二侧身一躲,随后举起手里的棒球棍,干脆利落地反手敲在对方的后颈上。
“砰——”
萩原研二用了五分力,男人的身形在半空中僵硬了一下,随后重重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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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踢了下男人,把人翻过来,蹲下来检查了一下对方的状态。
嗯,暂时晕过去了。
萩原研二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踌躇不前的另外两个人。
他挑了挑眉,正欲说话,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道脚步声。
萩原研二站起来,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右手拿着棒球棍,左手伸进口袋里握住手机,将早就保存好的邮件发了出去-
敲门声响起时,诸伏景光正坐在桌子前,闭眼回忆着十五年前的记忆。
那件事过后,他患上了轻微的失语症、并且丧失了案发当晚的大部分记忆,后来在降谷零的帮助下他克服了失语症,但这些年来,诸伏景光仍然没有完全想起那天晚上的记忆,时常会在噩梦中,被面容模糊的凶手惊醒。
最近,诸伏景光又想起了一部分那天晚上的记忆,为了找到十五年前杀害了爸爸妈妈的凶手,他一边用资料室的电脑调查当年案件的所有资料,一边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整理着记忆为他带来的新的线索。
诸伏景光闭着眼,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思绪却在一瞬间转了个弯,想起来一件似乎与此无关的事。
那天晚上……在路上遇见的那个女孩子……他小时候似乎也有一个玩得很好的朋友……
“叩叩叩。”
敲门声急促地响起,打断了诸伏景光的思绪,他抬起头看向房门,刚起身就听见了从门外传来的声音。
“景老爷,在吗?”
松田阵平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松田?
诸伏景光疑惑了一瞬,他走过去打开房门,看见站在他门外的三人,有些惊讶。
“zero、班长和松田,你们不是一起出去了吗?”
为什么现在一起来找他,而且每个人的表情都那么严肃。
诸伏景光看着他们。
“出什么事了吗?”
第027章 晨曦12
伊达航、降谷零和松田阵平告别入江角夫之后, 在赶回警校的路上整理了一下他们目前知道的线索。
“外守一差不多是十四年前来到东京,以前是长野人。”
降谷零沉声道:“也就是说,hiro家发生那件事时, 外守一当时就在长野。”
伊达航咬了咬嘴里叼着的牙签:“啊, 而且入江先生说第一次见面时外守一身上就有刺青。”
松田阵平推测道:“景老爷对身上有刺青的人这么在意,说不定当时的凶手与刺青有关。”
因为降谷零担心刺激到诸伏景光,坚持不去询问对方当年那件事的细节,他们也只是从当年案件的对外报道中了解过一些诸伏家惨案的情况。
报道里没有提起过任何关于刺青这方面的线索,降谷零知道幼驯染那时候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直到最近才渐渐想起来。
那么刺青就是hiro想起来的线索吗?如果是, 外守一是否与当年那起案件有关?
又或者……这个人就是凶手?
想到这里, 降谷零的眸色一沉, 他攥紧了拳头。
“去问问吧,降谷。”
松田阵平看着越来越近的警校大门, 沉声说:“这件事必须要让景老爷知道。”
诸伏景光为什么一听到刺青就脸色大变、刺青与当年的案件究竟有什么关系、外守一究竟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只有诸伏景光,才能将目前的线索串联起来。
“而且万一我们找对人了,”
松田阵平捏了捏拳头,冷笑了一声:“正好能给景老爷的父母报仇了。”
之后, 三个人来到了诸伏景光的宿舍,敲响了房门-
诸伏景光打开房门, 看见站在门口的三人, 有些疑惑地问:“zero、松田、班长。出什么事了吗?”
降谷零看着诸伏景光,动了动唇:“hiro……”
松田阵平推了一把堵在门口的降谷零。
“先进去再说。”
三个人走进诸伏景光的房间,伊达航关上门,和松田阵平一起靠在门边, 看着站在房间里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诸伏景光耐心地看着降谷零。
他已经察觉到了三位好友有事找他,他们看着他的表情都非常严肃认真。
应该是与他有关的事……
“hiro, 你小时候认识外守一吗?”
降谷零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诸伏景光回过神来,有些疑惑问道:“外守洗衣店的外守先生吗?”
降谷零看着诸伏景光,他一字一句地补充道:“hiro,外守一是长野人。”
“十五年前,他在长野。他的手臂上,有一个观音像的刺青。”
“你还有印象吗?hiro?”
诸伏景光的脸色一变。
十五年前、长野、刺青……外守一……外守……外守……
这一瞬间,带着血色的记忆尖啸着纷沓而至,诸伏景光闭上眼,冷汗从他额头渗出。
“hiro!”
“景老爷/诸伏!”
降谷零担忧地抓住诸伏景光的手臂,松田阵平和伊达航围了上去。
“没事。”
诸伏景光坐在床上,摇了摇头,他睁开眼:“我只是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诸伏景光轻声问道:“不过,zero,你们突然说起这件事,是因为知道我在调查什么吗?”
“hiro,抱歉。”
降谷零低着头说。
松田阵平看着诸伏景光有些苍白的脸色,他抓了把头发,神色认真地开口道:“抱歉,景老爷,上次看你对那个有刺青的男人很在意,我们就去调查了一下。”
伊达航声音低沉地说:“抱歉,诸伏。”
诸伏景光看着站在他身边神色担忧的松田阵平和伊达航,又看向低着头浑身低气压的降谷零,他摇摇头,露出一个温柔又无奈的笑容。
“这没什么好抱歉的,看来我平时的表现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让大家都发现了。”
诸伏景光无奈地说。
松田阵平:“废话,平时一起吃饭的时候你经常提前一个人离开,不知道降谷那家伙看着你后背的那个眼神……”
松田阵平啧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有什么奇怪的关系呢。”
伊达航抽了抽嘴角。
“松田!”
降谷零恼羞成怒地抬头喊了一声,瞪着松田阵平:“你闭嘴啊!我只是担心hiro!你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
“我也只是形容一下你当时的表情。”
松田阵平一本正经地说。
降谷零怒道:“哪有你这么形容的!”
松田阵平无视了降谷零,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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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向诸伏景光解释。
“总之,因为降谷这家伙太担心你,又不让我们问,非要等你自己告诉他。”
伊达航摸了摸脑袋,他说:“上次看你很在意那个人身上的刺青,我们就想着先调查一下那三个身上有刺青的人,没想到……”
没想到这一调查,外守一变得越来越可疑。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诸伏景光脸色沉了下来,他声音冷静地说:“刚才我想起了一些事,外守一的女儿……”
女儿?
三个人面面相觑。
外守一到底有没有女儿?
还没等他们问出来,诸伏景光说道:“小时候在长野的时候,有一个经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子,我之前只记得她的名字叫有里,但刚才我突然想起来,她的全名应该是外守有里。”
诸伏景光垂着眼,轻声说着记忆里发生的事:“有一次,有里在小学郊游的途中突发盲肠炎,当时是爸爸把有里送到了医院,但还是因为抢救不及时去世了。”
“而那天晚上……那个闯进我家里杀了爸爸妈妈的人……”
“那个人哼着歌,说着……出来吧,没事了哦,有里……”
诸伏景光捂着额头,记忆里那个凶手的声音模糊不清,但他哼着的歌早已成为他噩梦的来源之一。
伊达航凝重地说:“那个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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