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江雨浓才意识到。
如果是同学会,罗云笺一定也会去。
江雨浓稍稍蹙眉。
不过……大不了,不理那个人就是了。
“姐姐?”下班时间到了,江雨浓接到了白兰的电话。
她跟阿敏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赶紧往工位走,去拿自己的包了。
阿敏听着她那一声“姐姐”,捏着掌心,许久才松开。
她给罗云笺发了条信息。
“我来接你……好像有点怪。雨浓,我来找你了,你这会儿下班吗?”
江雨浓听着白兰那边还有车飞驰而过的呼啸声。
“你都出来了?跑一趟多累的。我马上就下班,姐姐在哪儿?”她都没有意识到,她的情绪多雀跃。
“应该是在你车旁边。”白兰摸了摸江雨浓白色点车。
“那我打个卡,马上就来。”
江雨浓和小雅道别,看了眼Hly空空的工位,赶着离开了。
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车位走。
老远就看见靠在她车上玩手机的白兰,江雨浓脸上的情绪也高了,朝白兰喊了一声。
“姐姐———”见白兰回头,江雨浓还跳了下,跟她挥手。
白兰也就愣愣的朝她跑来。
“雨浓。”白兰伸手搂住江雨浓。
动作太快,江雨浓都没来得及反应这样合不合适。
闷在白兰怀里,只不过呼吸了一秒,江雨浓就管不上这件事了。
她蹭了蹭白兰的锁骨,不经意翻开她的衣领,碰到玉兰花的纹身。
那花似乎比前段时间更娇艳。
颜色美得好不真实———江雨浓都忘了那只是个纹身,还以为真的有花开在白兰的身上。
她的姐姐这么好,吸引一两朵花驻足,也不足为奇吧?
“我今天也好想你。”白兰换了个姿势,不要江雨浓这么挠她痒,蹭进江雨浓的怀抱里。
“超级超级想你。”白兰紧着她的背,深呼吸着。
“比以往都更想你。”
江雨浓被她三句直白到不行的宣泄弄了个羞。
她红着耳根,不知该回什么。
而细想来,她的心也是欢快的。
她确实也在想白兰。
“嗯……”江雨浓抱紧了点。
对姐姐,应该能说这种话吧?
“我也好想你。”她叹息似的把这句话吐了出来。
“我们回家,我给你做了牛杂煲。”
白兰满足于此,牵着江雨浓的手往车上走。
白兰做上了驾驶位,江雨浓也就去了副驾驶。
车还没发动,一个女人倒是扑上了车门,使劲拍着车窗。
江雨浓看着她的脸就无语。
她都没通过岑沂的好友申请。这人还来做什么,又骂她?
“我们直接走?”白兰倒是觉得没人会傻到白白等着被车撞。
江雨浓本来也这么以为,奈何早上她才见过一个这么干的小姑娘,便摇下了车窗。
“大小姐,想做什么?我已经好生拒绝过你对象了,你还要说什么?”
江雨浓探了头出来,岑沂就挪到右边。
“你通过一下好友啊。有的事我说不清,得把东西给你看。”岑沂红着脖子。
她才不是来骂江雨浓的。
只不过是查到了点事。
“我和你有什么交集吗?你要给我看什么东西?”
江雨浓就觉得奇怪。
难道有钱人的脑回路和她真的不一样?
前有站在马路中间威胁妈妈的小朋友,后有当街撒钱做法的富豪。
现在还有个上一次才骂过她这次又要来说给她看东西的岑沂大小姐。
“有啊,阿云不就是我们共同的……咳。总之,我肯定不是劝你们复合啊。只是查了点事。”
“……行吧。”江雨浓这才拿出手机,把这个早上害的她钻草丛的罪魁祸首好友通过了。
通过了好友,岑沂飞快的离开了,避免白兰真的把车直接开到她身上。
走之前又看了眼白兰,获得了白兰一个白眼。
“姐姐,你说,她俩是不是挺癫的?”
江雨浓把车窗摇回去,无语道。
“癫的好,般配,锁死。”白兰对哪一个都没好感。
江雨浓被她这副疾恶如仇的态度逗笑了。“还是姐姐好。姐姐今天和那个老板学刺绣了?”
“你看出来了啊。老板姓郁。她带我起了型,教了点东西。”白兰把自己的一天给江雨浓讲了。
回到家,江雨浓又在餐桌上给她说自己的离奇经历。
“那个小朋友可奇怪了。居然用这种办法去威胁她妈。”
“是……她妈妈听起来完全不在乎孩子啊。再威胁也没用吧。”白兰还淡定的吃着饭。
“之后她拜托我帮她找姐姐。你说,世界上有天生白发的人吗?”江雨浓是顺口问的。
白兰听罢,呆愣在原地。
她自己就是白发,因为太显眼了,酒吧的黄老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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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染成黑色的。
而她也确实有个妹妹。
莫非……
“姐姐?……姐姐?”江雨浓感觉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
“你见过吗?我不是觉得有什么啊,只是那个小姑娘在找而已。”
她急急忙忙的解释,白兰却突然松手,丢了筷子。
她按住自己的头。
白天就经历过一次,晚上这次更烈。
闪动的回忆太多,以至于白兰没能受住,最终倒了下去。
“姐姐!”江雨浓眼疾手快,把白兰拉住,没让她栽在饭里。
白兰眉头皱得很死,冷汗不断往外冒,嘴还呢喃着什么。
江雨浓抱着她,把她送到沙发上,给她擦着汗,心疼不已。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是白兰失忆带来的后遗症吗?
江雨浓疼惜的抚过白兰的脸。
她光是看着白兰的痛苦就受不了,不敢想白兰这会儿有多难受。
而白兰堕入回忆的深海,想起的却是一场大火。
足以烧断所有傲骨的温度,刺激着她的皮肤。
火光燎过衣角,隐隐约约的,她听见有人说话。
“不够,还得再加。”
“消防车拦一下。”
那声音熟悉到好似与她血浓于水。
而她却断了思绪,只能一点点的爬着,寻找一线生机。
她被灼热闷到几乎窒息。眼前浮现的,是一个很高的女人,不断的教导着她。
“明渊,你是未来的家主,怎么能做这么幼稚的事?”
“明渊,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没有时间玩,没有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和你竞争的人可是想要你死,你信吗?”
当时,她说出的,自然是不信。
时过境迁,那场大火里,听着走马灯里和始作俑者无比相似的声音,她终于闭上眼,认了命。
她……信了。可她也要死了。
信与不信,还有什么意义?
……
她还不能就这么离去啊。江雨浓……她喜欢的人还在等她。
回忆之外,属于白兰的那一部分突然苏醒,推动着灵魂走向清明的光亮处。
一个模糊的人影却突然拦住了她。
“……你是,我。”白兰看着她西装革履,周身气场强大如海,吸纳所有的情感,喜欢、恶意……又把它们尽数转化,安抚为海的微浪。
那个女人瞧着比她成熟稳重,比她靠谱。
也比她冷漠数倍,表情无色无味,却如冰窖,看一眼就要被冻伤。
“是,也不是。”曲明渊就算开口,声音也冷得吓人。
“你没有我的记忆,我的技能,我的思想。你怎么能算是我?不过是我躯壳里的一部分意识。”
曲明渊说得淡漠。
她离白兰分明很近,两个人差之咫尺,却好似隔了万重山。
“……那又如何?总之你醒不过来。”
白兰被她的眼神刺痛,一阵阵窒息闷的她想要流泪。
极寒极热,她都在同一个片刻里经历过了。
“我只想说,白兰。你,我,终究是会醒,会融合的。以后你就是我,我却永远也不会成为你。”
曲明渊的话,远比她展现的外表要多。
“什么意思?”白兰不敢细想她暗示的意味。
“就是啊……”曲明渊觉着无聊,还打了个哈欠。
“你现在爱的人,我不会爱。你现在投入热情的事,我不会付出时间。你只会变成我,我不会像你。那个人,还配不上我。”
白兰终于确认曲明渊,有着全部记忆的自己,说的是江雨浓。
“你都不认识她,你怎么能这么说?”
白兰被自己气出了眼泪。
“我不讲感情。我说的是事实。她是孤女,不属于豪门圈。你强行让她融入,她会受伤,你也会厌倦。”
想到江雨浓会走。
想到自己会亲手推开她,送走她,让受过一次情伤的江雨浓,再受一次伤。
白兰的眼泪不要命的往外涌。
她咬着牙,刺痛灵魂,忽然上前,把曲明渊往记忆深处推。
曲明渊脸上有明显的错愕。
“既然如此,那,那你就永远也不要出来。”
白兰锁上那扇门。
如果真正的她是这样一个不爱江雨浓的混蛋。
那她也不要找回这个自己了。
……
再睁眼,白兰看见了江雨浓的t眼泪。
她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成功拦住了那个讨厌的人自己,没有伤害江雨浓,也还能用这样纯粹的自己去见江雨浓。
白兰的泪又一次涌出。
“雨浓……”她就要受不了,伸手去抱江雨浓。
江雨浓扑进她的怀里。“你吓死我了……姐姐,姐姐……你到底怎么了?是失忆带来的后遗症吗?”
白兰抱住她,此刻情绪依旧激动着,说的话有点混乱。
“应该是,我想起了一点事……不过,不过。雨浓,没事了。”她把那个自己推走了。
以后就不会再晕倒,再要江雨浓担心了啊。
“想起了什么?不要老吓我……”江雨浓捧着白兰的脸,泪水糊了一脸。
“一点点,不太清晰。”白兰说了谎。“现在又忘了。”
她刻意忘记了火灾,忘记了教导她的人,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只要她还是白兰,她就属于这个永远会为她呕心的姑娘。
“你你你,你的手!”江雨浓抓住白兰的手指。
白兰想起了什么,赶紧把手往身后藏。
“姐姐……你真是,再这样我要生气了!”江雨浓抹着眼泪,去给白兰找创可贴。
“我处理过了的……”白兰小小声的回答道。
“那也得告诉我吧?你连创可贴都没贴。”江雨浓气的腮帮都鼓起来了。
她给白兰好好的包扎着针扎出来的伤,心里气,又不可能真的说白兰一顿,更郁闷了。
“也没事吧……”白兰说完就被江雨浓横了一眼。
白兰默默低头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江雨浓最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
“你平时不是挺会撒娇的?”
“我哪儿有……”白兰还弱气的想要反驳。
“现在就有。”江雨浓可算给她包好了,把她扶了起来。
白兰靠在她身上,隔了两秒想起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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